蕭嶽渾身哆嗦一下,他的本意好像是請教考試問題的呀,怎麽會發展成這種黃色對話?


    蕭嶽低聲喊道:“富富啊……”


    宮元青冷聲道:“閉嘴,好嗎?”


    蕭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聲音更低弱了,“你該不會真的在擼管吧?”


    宮元青潛入溫泉之中,伸展了一下腰身,懶得和這蠢貨計較什麽了,不答反問:“你到底找我幹嘛?”就為了告訴我你給我起了一個專屬昵稱?


    蕭嶽立即翻開自己不懂得書頁,問了幾個理論性的問題。


    就算一目十行記住了也沒有卵用,題目千奇百怪稍微變動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意思,同一類型的題目錯了又錯,蕭嶽就發現這類型題目是題海戰術無法解決的,自己必須從根本理解理論的推演。


    宮元青並不算一個好老師,有些地方他也表述不清楚,隻能盡量簡單明了,外加一點自己的理解,給蕭嶽盡力詳細地講解。


    繼續回答了幾道題目的宮元青馬上意識到這些問題的不對勁之處,“你在看什麽書?”


    蕭嶽震驚宮元青的敏感,淡定道:“在外麵買的,挺有趣的樣子。遇到不懂就問你。”


    宮元青歎氣道:“這些書一點用都沒有。”


    蕭嶽:“……”這可是你們大陸最頂級學院都要求考的內容!


    宮元青又被蕭嶽扯著回答了幾個問題,口氣越來越不耐煩。很多問題,他也不會啊……


    蕭嶽不懂宮元青的憂鬱,無理取鬧道:“你是不是真的在擼管?語氣這麽不耐煩。”


    宮元青咬牙切齒,恨不能將毛團上的毛一根根扒光,充滿惡意道:“信不信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爆掉。”


    蕭嶽虎軀一震,良久發不出一個音。


    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方似乎屏蔽掉自己,腦海中一片靜謐,沒有一絲聲響。


    他家富富太黃暴了!真是把他給嚇壞了!


    已是夜色闌珊,蕭嶽感覺腦袋裏塞滿了沉重的知識,決定今晚到此為止,收拾書籍全部藏進空蕩的櫃子裏,全部整理完畢後,才伸著懶腰去洗澡。


    宮元青身體偏寒,一整晚過去醒來時被窩都是冷的。蕭嶽是靈獸,身體溫度比常人要高,所以簽了契約後,宮元青就晚晚抱著蕭嶽睡。然而沒有蕭嶽以前,他隻能靠睡前泡溫泉來舒緩體內寒氣。


    為此他的宅邸可謂是千挑萬選,浴室還帶有小型溫泉池。


    蕭嶽最喜歡疲累的時候癱在裏麵享受。這個池子呈橢圓形,長約三米,寬兩米,對於成年人來說,並不算大。可是蕭嶽換成毛團在上麵漂的時候,這簡直就好比一個大型恒溫遊泳池啊!


    毛團蕭嶽仰躺在溫泉上,靈力在毛發上流動著,讓它能穩穩地漂浮起來。一時自由泳,一時狗刨式,泡了將近一刻鍾,蕭嶽滿足得深深歎息,化成赤|裸的小孩童,披著厚厚的幹淨毛巾,散漫地走出浴室。


    臥室沒,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正襟危坐於床頭前,兩眼盯著浴室門方向。


    蕭嶽與之眼神對視,直接嚇得啊一聲尖叫,然後轉身慌張地跑進浴室。


    沒穿衣服,羞羞噠。


    等蕭嶽終於弄幹毛發,整理好儀容,穿上白毛變出來的衣服,慢悠悠地走出浴室時,宮元青還跟一尊優雅的雕塑釘在床上一動不動。


    蕭嶽小孩童開心地蹦上床抱住他便宜爹,蹭了兩下,才開心地問道:“你怎麽忽然回來了?”


    宮元青一把抓起蕭嶽,拎起來撩開衣服後左右打量。


    蕭嶽立即想起對方極其黃暴的話語,嚇得蜷縮成一隻萌萌噠小白毛團,結巴道:“我……我還個孩子。”


    宮元青隻是確定他沒有受傷,本想把他放下來,可是蕭嶽今天的表現實在太讓自己氣惱,於是在慫包毛團的圓屁股上抽了兩巴掌才解氣地將毛團放回床上。


    蕭嶽立即可憐兮兮地縮在離宮元青最遠的床角上。


    宮元青和他相處的這一個多月還真沒打過他,雖然剛剛那兩下並不痛,但是回想對方黃暴的話,他還是心有餘悸啊!


    我這麽可愛的小毛團,你真的忍心用手指爆掉我後門嗎?


    宮元青要是知道他現在滿腦不和諧內容,估計又要抽他兩下。


    像沒看到蕭嶽眼中的緊張,宮元青問道:“你沒聽到我用精神烙印叫你?”


    蕭嶽疑惑不解道:“沒啊,你說用手指爆掉……之後就沒說話呀。”


    宮元青啞然,撫了撫麵具的下巴,繼續問道:“我後來有說話,不過你屏蔽掉我了,怎麽做到的?”學習學習,以後就能屏蔽對方的叫魂。


    蕭嶽搖頭,不明所以:“我沒有想過屏蔽你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躲那麽遠幹嘛?”宮元青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盡力溫和道:“剛剛你沒回應我,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打你是因為你今天不太聽話。”一沒說想我,二伸手要錢的態度太囂張,三胡亂起名字,四臉皮太厚,五居然屏蔽我。綜合以上,兩個字,欠抽。


    毛團蕭嶽有些不情願地邁著小貓步走過去,相當機智地將尾巴夾在兩腿之間,擋住羞羞噠部位。


    見蕭嶽還算乖巧聽話,宮元青態度也柔和了很多,右手輕輕拂過毛團的脊背,時不時揉揉小腦袋,毛團沒出息地被摸得渾身舒爽,揚起下巴,一副隨意蹂|躪的樣子。


    宮元青誘惑地問道:“你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麽?”


    蕭嶽已經看出宮元青的打算,無情道:“你想屏蔽我?”


    宮元青被直接戳戳破了也不惱,“我外出有時會遇上危險,一旦分神,否則將麵臨受傷甚至死亡。打鬥時我要專心,如果你忽然□□來呼叫我……後果會很嚴重。”哪怕是一秒鍾的分神,那都是致命的。


    蕭嶽有些委屈地耷拉耳朵,心道明明就想要屏蔽我,還說的這麽義正辭嚴。


    “真的不知道,當時被你的話震驚到了,回過神來就沒有一絲聲響了。我還以為是你屏蔽我。”


    宮元青無數次想屏蔽蕭嶽的叫魂,全部失敗,結果對方無意中就做到了。思考片刻,宮元青又問:“你當時的心情如何?隻有震驚?有沒有害怕排斥不開心之類的?”


    蕭嶽思忖一會兒,點頭,羞恥開口道:“最多的是震驚,還有一丟丟害怕。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富富……”


    宮元青:“……”全怪我咯。


    宮元青隻好軟聲道歉,保證以後不再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我就算不喜你整天叫魂一樣叫我,也沒屏蔽你對吧?所以以後你也不能隨意屏蔽我,知道嗎?”


    蕭嶽心想自己又不是主動屏蔽的,這可不好把握啊。然而宮元青擼毛的技巧實在太棒了,被擼得渾身舒爽的蕭嶽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我不主動屏蔽,但是這種突然的屏蔽我也沒辦法控製。”


    宮元青點頭表示理解,並不在糾纏在這問題上,撇下毛團道:“夜深了,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被摸毛摸得特別舒服得蕭嶽看向宮元青,不舍道:“你今晚會走嗎?”


    宮元青原打算洗完澡就走,見對方這模樣,隻好退讓道:“明天早上走。”


    蕭嶽聞言,這才乖乖在床上躺好,化成三四歲孩童模樣,靜靜等待對方。


    經曆了一天的東奔西跑,蕭嶽其實還挺累的,躺著躺著就開始迷糊起來,微微的夜光石散發著柔和的暖光,透過蚊帳灑落在他的臉上。他側頭將腦袋對向內側,避開那直接照射的光芒,眼睛一閉一合,睡意上湧,眼皮變得沉重,不知不覺中竟然睡過去了。


    為了快速趕回來,宮元青從溫泉裏急匆匆出來,換了衣衫就出發,導致回來後又出了一身汗,不得不再次去洗澡。


    他洗得很快,隻是用溫水衝刷一下就出來,卻見小東西已經睡著了。宮元青微一遲疑,解下身上單衣,露出赤|裸結實的胸膛,動作輕柔地上了床,側躺在蕭嶽身邊。


    還不等宮元青動作,蕭嶽就似有所覺般,自動自發地往對方身上湊。


    宮元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蕭嶽聞著就覺得心安,不像起初那樣皺著眉頭。他將頭埋進對方冰涼的胸膛上,便安心地沉沉睡去。


    宮元青如願以償,抱著個小暖爐,安然入眠。


    蕭嶽難得一夜無夢,睡到自然醒。他身邊隻剩下起了褶皺的被褥,宮元青已經不知所蹤。他匆忙跳下床,光著腳就跑去打開房門,外麵有仆人靜靜站立等候召喚,見小少爺赤著腳就跑出來,緊張地喊道:“地涼,少爺還是把鞋子穿上吧。”


    蕭嶽向來不怕冷,沒有理會對方的擔心,問:“我爹呢?”


    “一早走了,也沒用早膳。”


    蕭嶽有些難受地“哦”了一聲,光著腳回到房內,“啪”一聲將房門關上,留下一臉無奈的仆人。


    蕭嶽原本不算高漲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這人忽然回來睡了一覺,早上連招呼也不打就再次消失了……


    蕭嶽氣悶地坐回到床上,兩條小短腿在床外晃來晃去,最後歎了一口氣,又跳下床榻,自己穿衣洗漱。


    大家都有自己要忙碌的事情,蕭嶽已經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免得茫茫人生,真的把自己丟失了。


    用過早膳後,蕭嶽就從櫃子裏翻出一大疊書籍,繼續刻苦學習發憤圖強。


    把不懂得題目全部撕下來,放到一邊,能記住能理解的則全部放到另一邊。等差不多午膳時間,他就把積累的一堆問題歸類,然後毫無愧疚感地繼續騷擾宮元青,不管他在幹嘛,即便擼管,也不打算放過他。


    “富富,有問題問你。”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自己的叫喚,他就把題目念出來。


    彼此答應不會主動屏蔽對方,宮元青又明確表示不喜歡被叫魂一樣的呼喚,蕭嶽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


    宮元青歎了一口氣,“不是說了嗎?這些書沒什麽價值。你怎麽還糾結這些問題?”


    蕭嶽幽幽問道:“富富,你是不是不會這題?”


    被激將法刺中的宮元青:“#%%#&*,懂了沒?”


    蕭嶽:“哦,那下一題。”


    宮元青:“……”感覺被一個小毛孩用激將法利用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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