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有人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薛鴻生學著墨軒的樣子,隻穿了一件外套便走了出來,裏麵沒有穿褲子,墨軒一如往常,就像平時他穿了褲子一般,坐在桌子前麵,慢悠悠品著茶。


    他聽到了薛鴻生出來的聲音,轉過身,快速地站了起來,茶杯和茶壺都隨著他的動作,從桌子上落了下來,可是卻沒有瓷器落地的聲音,它們在掉下來的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薛鴻生伸出手掌,放在兩人之間,製止墨軒走過來:“別過來,我還沒準備好。”


    “是嗎?”墨軒壞笑道,沒管薛鴻生的製止,他居然朝著薛鴻生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待薛鴻生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就已經落到了薛鴻生的麵前,他兩腳沒沾地,半浮在空中,薛鴻生要看他的臉,必須仰著頭,他看薛鴻生的時候,正好可以俯視。


    薛鴻生一副不滿的樣子,朝著墨軒伸出了雙臂,勾住了墨軒的脖子,用力將墨軒的頭往下拉,然後他的腳後跟抬了起來,嘴巴衝著墨軒的嘴巴親了上去。


    不知道是誰先把誰撲倒在地的,兩個人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是衣衫淩亂,外衫被解了一半,一同躺在地上擁吻個不停,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薛鴻生從墨軒的身上下來了,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


    “薛鴻生,我要睡你。”


    “呸,老子也是男的,還比你英俊,憑什麽你想睡我就睡我?”


    “你比我英俊?”墨軒挑了一下眉,側著臉,桃花眼疑惑地看向了薛鴻生。


    薛鴻生也側了側臉,朝向墨軒的那一隻手,手指刮著墨軒的臉,笑道:“你啊,不叫英俊,叫漂亮,男女不分的漂亮。”


    墨軒一把抓住了薛鴻生的手,整個人幹脆騎到了薛鴻生的身上,額頭緊貼薛鴻生的額頭,道:“也就是這幾年了,等我再長幾歲,我定然比你英俊?”


    薛鴻生細細地觀看墨軒的臉,確實,這個人現在看起來,五官稍顯稚嫩,等他再長長,紋路稍微顯現了一點的時候,想必他就是個英俊無比的男子了,想著墨軒以後的樣子,薛鴻生的嘴角不由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墨軒被這一縷微笑吸引了,手指不停摩挲著薛鴻生的嘴角,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往下來,下一次擁吻,絕對不會再像剛才那般結束,會有更加激烈,更加瘋狂的事情發生。


    薛鴻生用手擋住了墨軒的嘴巴,稍加用力,將整隻墨軒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


    “我這是第一次,怕痛,我們先喝一杯,讓我麻醉了,就不痛了。”


    “不會痛的,有我呢。”


    “你說不會痛,可是你有經驗嗎?”


    “沒有,但是我看過很多書。”


    “呸,就你那些書,老子到時候痛了你能負責嗎?要麽就讓我喝醉了,要麽就讓我上你。”薛鴻生幹脆耍起了無賴。


    墨軒歎了一口氣,他幹脆原地坐了起來,隨手揮了揮,一個酒壺和兩個酒杯就地出現。


    墨軒指了指麵前的酒壺,道:“這是我親手釀製的仙草酒,你少喝點,這仙草酒太烈,怕是你*凡胎受不住。”


    說著,他隨手倒了一杯,放在了薛鴻生的麵前,薛鴻生也和他一樣,盤膝而坐,將麵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果然,陣陣不知名的力量開始在體內翻湧,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受,他很快便被這股力量帶的紅了臉,然而唯一慶幸的是,這股力量有一小部分進入了他的肌肉,剩下的一大部分,全都消失了,隨著他的毛孔,回到了空氣中。


    雖然感覺有點浪費,可是這種酒帶來的刺激感覺,讓他一杯一杯喝個不停,居然有點停不下了。


    喝了幾杯之後,他就整個人暈暈乎乎地,爬到了墨軒的身邊,舉著自己的酒杯,說要敬墨軒一杯,墨軒一直在一個人默默地喝酒,順便欣賞薛鴻生的樣子,他已經喝了好多杯了,這酒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那麽刺激。


    他笑著對著薛鴻生舉了舉酒杯,將自己的酒一飲而盡,可是薛鴻生卻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說什麽都要墨軒幹了這一杯,並且還把自己的酒杯往墨軒的嘴上湊。


    墨軒無奈地將薛鴻生的酒杯拿在了手上,笑道:“這可是最後一杯了,*一刻值千金,莫要誤了正事。”


    薛鴻生嘀嘀咕咕道:“你啊,每天就知道想這些事兒,正事兒一點都想。”


    墨軒將薛鴻生的那杯酒喝進了肚子裏,他剛放下酒杯,薛鴻生就湊了上去,一身酒味便要親他。


    墨軒沒有阻止,靈巧的手指將薛鴻生的衣袋解開,手由上往下撫摸著,他的手溫度比薛鴻生的皮膚要低得多,故而薛鴻生滾燙的皮膚,在他的手經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個一個小小的雞皮疙瘩。


    別看墨軒現在還是一副冷靜的模樣,他的眼神早就已經變得迷離,一切動作都是追隨本能,從脖頸兒到腰下,兩個人仿佛置身於一片熱水之中,暢快淋漓。


    忽然,薛鴻生輕輕地喊了一聲:“疼!”


    墨軒的目光一點一點變回了本來的清明,他咬著嘴唇忍耐著:“根據墨叔教你的口訣,快!”


    薛鴻生立刻開始運轉墨侍教他的雙修口訣,隨著墨軒一點一點進入,一點一點活動,他的身體慢慢地變得敏感,體內和體外一起刺激著,使得他不斷呻’吟。


    雙修的功法與薛鴻生所修煉的任何一種功法都有本質的區別,這樣的功法讓他更加清楚得感受到墨軒的頻率,兩個人在同樣的顫動,同樣的功法之中沉淪,他們的力量在兩個人的體內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循環,墨軒的仙氣開始衝刷起了薛鴻生的身體。


    想必,現在薛鴻生再去喝那杯仙草酒,他定然會比剛才適應的多。


    最後,兩個人一起叫了出來,墨軒癱倒在了薛鴻生的身上,他低著頭,沒敢看薛鴻生,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


    薛鴻生的嘴角帶著一縷苦笑。


    這就算是雙修結束了,他的身體之中,充滿了力量無處宣泄,可是這股力量卻沒有衝撞他的身體,而是一點一點改造他的身體,並且排除他體內的雜質,相信以後他的修煉速度會比剛剛恢複靈根那會更快一些。


    他開始運轉起了功法很快,讓他驚訝地一點發現了,他發現他現在居然無論怎麽運轉功法,他體內的靈力都不再增加。


    墨軒淡淡道:“你現在應該是練氣十階巔峰,隻要一顆築基丹,你就能成為築基期修士,隻是可惜,我忘了給你準備築基丹了,剩下了很多功力,如果現在付下那丹藥,你有可能直接成為築基巔峰修士,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用不到的靈力,很快就會消失。”


    薛鴻生點了點頭,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他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雙修的緣故,雖然是第一次,他卻並沒有感覺有多疼,特別是做完了以後,他隻覺得自己的腿腳有一點無力,其他的都還好,行動自如,他之前沒恢複靈根的時候,還聽人家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要至少在床上躺三天的。


    墨軒看著穿戴整齊了的薛鴻生,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裏升了起來,他想要活動,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活動不了,看著薛鴻生,他的眼中居然有著恐懼。


    “薛鴻生,我怎麽了?你對我做了什麽?”


    薛鴻生將靈力集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墨軒不沉,不抵抗的他,很容易就將他抱到了床上,找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才慢慢道:“我給你下了藥啊,墨軒仙師肯定從來沒有嚐過被人下藥的滋味吧。”


    墨軒緊緊盯著薛鴻生,他的臉上依舊冰冷一片:“薛鴻生,你就是一個練氣期修士,連真正的修仙者都算不上,你這種廢物憑什麽給我下藥?你的藥怎麽可能製得了我?”


    “啪”薛鴻生的巴掌打在了墨軒的臉上,墨軒雪白的臉上一下子出現了一道紅印。


    “你可知道我在那個神秘的洞穴得到的禮物是什麽?”薛鴻生平複了一下心情,反問道。


    墨軒不語,薛鴻生道:“就是可以製住你們仙人的藥,你以為我這幾天拚命煉藥是為了什麽,就是為了逃離你,你當初恢複我靈根便是為了睡我,現在我跟你睡了,便是不欠你的了,咱們就此別過,你也別找我了。”


    “薛鴻生,你為什麽要離開我?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為了我也可以連命都不要,我們在那個神秘洞穴共同患難,一切不都是好好地嗎?”


    “墨軒,這便是你的罪狀之一,第一狀罪:殘忍,陳三和陳三的手下死無全屍,死狀淒慘,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你的傑作,第二狀罪:殺人如麻,你為了去掉一把仙劍的戾氣,居然殘忍弄死了幾百條人命,甚至還讓手下把他們做成了傀儡,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人,第三狀罪:見死不救,你口口聲說愛我,喜歡我,可是我的父母在你麵前就要被殺了,你也是無所謂,第四狀罪:我七歲那年,靈根被廢的那一天,我還記得那件事,你最不想讓我知道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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