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混混連忙按照警察的命令,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帶隊的警官手一揮,所有警察收起手裏的警槍,一把抽出警棍,衝進混混群裏狠狠的劈頭蓋臉的砸下去。


    混混們紛紛慘叫著倒地哀嚎,混混們的慘叫聲,警察們憤怒的叫罵打砸聲,整個場麵頓時亂成一團,直到所有混混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痛苦shenyin,一眾警察才恨恨的收手,把混混們全部拷上,拖死狗一樣拖到一邊。


    “你好馮先生,我是西區派出所所長秋天成,今天的事情讓你受驚了,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製服所有的混混後,秋天成快步走到馮博達麵前敬了個禮,大聲的說道。


    馮博達有些嚇住了,平時雖然有些胡鬧,不過總體上來說,馮博達還是一個好孩,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場麵,聞言楞了一下,連忙說道:“秋所長客氣了,我得好好的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今天我可要吃大虧了。”


    “哪裏哪裏,保護地方的平安,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馮先生不怪罪我們來得遲就好。”秋天成鬆了口氣,十分鍾前,局長親自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馬上帶人保護馮博達,要是馮博達出了什麽事情,自己就跟著完蛋,口氣非常的嚴厲。


    第一次聽見局長這麽嚴厲的命令,秋天成不敢怠慢,不但派出所所有民警傾巢而出,還向武警部隊求援,讓他們派來一隊人馬協助自己。緊趕慢趕,總算是及時趕到。


    對著周承業討好的笑了笑,雙方級別相差大,秋天成可不敢貿貿然的上前和他打招呼,轉過頭想著怎麽整治這些混混。


    冷冷的瞅著哀嚎shenyin的混混們。秋天成眼裏閃過一絲凶光,這群垃圾,沒事就給自己捅這麽大的簍,在趕來的上。秋天成突然想起馮博達是誰了,煞神方雲的小舅!這人剛剛到都的時候,上麵可是千交代萬交代,千千萬萬別招惹他的。


    自己倒是沒招惹馮博達了,這群沒長眼睛的混混竟然敢惹到馮博達頭上,今天要是不狠狠的修理這些混混,老就不姓秋!全部抓回去扔進監獄裏蹲個十年八年再說。以後聰明點,安排一些民警暗地裏保護馮博達。


    想到這裏,秋天成把自己電話號碼寫好,向馮博達敬了個禮說道:“馮先生。我先帶著這些恐怖分回去審訊,這是我的電話,你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盡管打我電話。”


    秋天成恨透了這些混混,一開口就把他們定位為恐怖分。鐵了心的要狠狠的整死他了,反正是一群混混而已,再怎麽整都沒人跳出來幫他們說句話,大家隻會拍手叫好。


    原本慘叫著的混混們,一下蒙了,自己隻是跟著郝連軍出來嚇唬嚇唬人而已,總歸就一人收了個幾塊錢。怎麽就和恐怖分扯上關係了,一些膽小的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馮博達點了點頭,秋天成一揮手帶著警察押著混混們上車離開,留下兩個民警協助馮博達處理郝連軍的事情。


    郝連軍傻眼了,不過就是欺男霸女而已,這種事情自己又不是沒做過。哪次不是屁事都沒有。怎麽今天就這麽的倒黴呢,不但警察來了,連高不可攀的周家大少周承業都出現了。


    郝連軍看了一眼馮博達,原本在他眼中最好欺負的外地佬,突然間就變得那麽的深不可測。郝連軍還沒傻到家。每次欺負人都會選好對象,都本地的人,他是打死也不敢惹的,都官多,一塊磚頭砸下去,十個人裏麵就有五六個部長級別的,剩下的幾個也跟某某領導有些親戚關係。


    努力讓自己笑得人畜無害,郝連軍打了個哈哈,對馮博達笑著說道:“博達,我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馮博達還沒說什麽,周承業倒是氣樂了,同樣都是都的紈絝,雖然不是同一個級別,同一個圈的人,郝連軍的拙劣表現也讓周承業臉上火辣辣的。


    狠狠一腳踹在郝連軍肚上,周承業破口大罵:“誤會nmlb,你他娘的算什麽東西,和博達開玩笑,憑你也配?自己是傻,別把別人也想得和你一樣傻。”


    郝連軍慘叫一聲,捂著肚緊緊盯著馮博達,眼神裏有乞求,威脅,示好。今天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自己還沒來得及動手,馮博達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隻要馮博達能開口為自己說一句話,這事就能大事化小了。


    馮博達實在是無語了,這家夥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腦袋被門給夾過了?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把今天的事情給揭過去,挪揄的向周承業問道:“周大哥,都的衙內都是怎麽的腦殘嗎?他們是怎麽平平安安的活到現在的。”


    周承業厭惡的瞪了一眼郝連軍,苦笑著說道:“其實越是頂層的人,家教越嚴,平時表現得越低調,欺男霸女的事情是從來不敢,也不屑於去做的。倒是底層的人一個個囂張跋扈得不得了,小人得勢,暴發戶心理,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人。”


    “好了,不說這個了。”周承業顯然是不想再說這個話題,這讓他感到非常的丟臉,冷冷的瞅了一眼郝連軍,周承業問道:“要怎麽收拾這個家夥,你盡管說,保證讓你狠狠出這口氣。”


    馮博達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怎麽說都是同一個校的,也不好懲罰得過嚴厲。”


    郝連軍慘白的臉色頓時恢複了幾分血色,連忙忍痛笑著說道:“就是就是,都是一個校的生,我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


    心裏忍不住有些得意,看來自己還是挺威風的嘛,這個外地佬雖然有人撐腰,也不敢過得罪自己,以後是不是對他好點呢?就是他那純潔的女朋友,看樣是不好再對她下手了。郝連軍心裏感覺非常遺憾。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比豬還蠢,郝連軍囂張慣了。平時也


    隻習慣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到了這個地步,想著的還是女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周承業忍不住詫異的看了馮博達一眼:“這家夥都想對你的女友用強了,你也能忍得下去?”


    周承業就差掐著馮博達的脖,問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可是最難以原諒的,隻要還有血性的男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得了。


    邱樂萱倒是一臉的平靜。自從周承業等人出現後,邱樂萱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靜靜的站在馮博達身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馮博達的性她很清楚,輕輕的放過郝連軍?做夢去吧。


    “周大哥。我發現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馮博達冷笑著搖了搖頭,放過郝連軍?自己有病吧!如果不是周承業和秋天成等人及時出現,今天自己的下場絕對非常淒慘,樂萱肯定會被郝連軍這個畜生給汙染了。


    周承業眉頭一揚問道:“哦,什麽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馮博達摸著下巴疑惑的說道:“一個能夠在都官場上混,而且混到部門的二把手的人,按道理來說。智商絕對不...


    低,怎麽生出一個兒,智商竟然連豬都不如。難道……?”


    “難道什麽?”周承業好笑的配合著馮博達開口問道。


    “難道這家夥不是他老爸親生的,而是隔壁老王下的種?”馮博達煞有其事的下了結論。


    郝連軍臉色氣成豬肝樣,憤怒的叫道:“你胡說,我隔壁的王伯伯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馮博達和周承業傻眼了,兩人愣愣的對視一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越笑越大聲,最後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尼瑪。隻是隨口胡說一句罷了,沒想到郝連軍隔壁還真有個老王,這家夥的智商,真是讓人捉急啊。


    “哎呀,笑死我了,這人可真逗。”周承業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揉著笑疼的肚問道:“好了,不笑了,取笑傻是不道德的,怎麽處置這個家夥,你想好了沒有,需不需要我代勞?”


    馮博達擺了擺手說道:“這麽點小事怎麽好麻煩你,看在同一所校的份上,隨隨便便判他坐個五六十年的牢就好了。”


    周承業對著馮博達豎起大拇指,看在同的份上,還隨隨便便判個五六十年就好?要是不看在同的份上,是不是得把郝連軍給大卸八塊了?


    郝連軍一臉死灰的被兩個民警給拷起來正想帶走的時候,馮博達開口說道:“等等,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


    說完走到一個民警身邊笑嗬嗬的問道:“,這位大哥,把你身上的警棍的借我用下行不行?”


    兩個民警對視一眼,二話不說解下腰間的警棍遞給馮博達,鬆開郝連軍退到一邊袖手旁觀,秋天成臨走時,可是讓他們無條件的配合馮博達來著。


    “你想幹什麽?”郝連軍一臉恐懼的看著拿著警棍的馮博達,雙腿忍不住顫抖。


    “嘿嘿,幹什麽?!”馮博達冷笑一聲,狠狠一棍砸在郝連軍頭上。郝連軍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


    “叫你打我家樂萱的主意,叫你這麽囂張跋扈,叫你比豬還蠢!”馮博達邊罵邊打,直到打得郝連軍殺豬般的慘叫聲慢慢弱了下去,頭破血流的倒在血泊裏無力的shenyin,馮博達才憤憤的住手,讓兩個民警把郝連軍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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