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幾年前。


    “嘭!”一顆rpg在房簷下爆炸,拐角後躲著的兩個人仿佛是在聽蹦爆米花一樣閑聊著天,“飛哥,你為什麽當傭兵呀?還一幹這麽多年。”一個拿著一隻快有他高的狙擊步槍的少年問道。被問的男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少年“你傻呀,除了當傭兵哪裏可以想殺人就殺人不用怕警察的,媽的以前打個架還要被警察滿大街追著跑,現在……靠,你在讓他追追,媽的,老子弄死他。”少年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飛哥,你就是傳說中的變態吧?”


    “滾,你才變態你全家都變態,慕容老鬼每天圍著死人轉,你小小年紀就能幹翻好幾個大人,你們才變態,我隻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浪漫主義者。”飛哥還在浪漫中,少年打斷了他的話:“哥,一個連老婆孩子都沒有的人還浪漫?”“誰說我沒兒子!”飛哥不服得道,一伸手摸著少年的腦袋說“兒子,以後一定要孝敬爸爸呀,爸爸會罩著你的。”少年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天作孽有瞌睡,自作孽不幹活呀。”正說著一隻手摸摸飛哥的頭一人說道:“兒子以後要孝敬給爸爸,爸會罩你的。”飛哥一回頭,慕容大爺拿著一直斷手摸著他的頭“死老鬼你說什麽,這手誰的?”慕容大爺解釋道:“你是他爸,他是我孫,你不就是我兒。這手是新來那越南人的,叫什麽來著?沒記住。”飛哥無奈了隻好打岔“那人哪?”


    慕容大爺晃晃斷手“這不炸的就剩手了。”“靠!”飛哥無語了掉頭走掉。少年看著飛哥的背影問“怎麽樣?”“當然搞定,”老頭子又晃了晃斷手“一共五個,有一個差不多是接近鬼將檔次的。”


    _____


    “不對,不對頭,太簡單了,對方隻出動了幾個垃圾,恐怕隻是黑社會看場子的檔次,絕對不可能,月心在哪裏你快說!”


    “不可能,我不會告訴你的。”保鏢對阿木瞧不起他們的戰鬥力很不服。


    “快,趕緊聯係柳書記的車,快!”阿木著急的喊著。


    保鏢很不高興的看向他:“憑什麽,到現在我們也不清楚你到底什麽身份。”


    “胡天很謹慎的不可能派這種垃圾來,他一定是看穿了你們的計劃,他要麽去襲擊柳書記,要麽去抓月心了,你快聯係柳書記。曉菲給月心打電話。”阿木回頭對走來的曉菲吩咐道。


    “神經病,他們敢大白天襲擊市委書記,你瘋了吧?”一個保鏢不屑的瞟了阿木一眼。領頭的想了想還是走到遠處撥通了電話,半天無人接聽,又換了一個號碼,半晌走了回來,皺著眉說道:“柳書記的車被炸了,小姐那邊沒事很安全。”


    曉菲聽到消息嚇得一把捂住了嘴。“不對,不對,胡天要麽綁走月心威脅柳叔叔,要麽幹掉柳叔叔同時抓走或者幹掉月心,不會單襲擊柳叔叔放過月心。既然你們能猜到對方會追你們這輛車而把月心轉移,那麽就是說其實月心是在她哥的車上,假亦真時真亦假,曉菲我們走。”


    “可是我還沒打通電話,柳老師無法接通。”


    “跟我走就行了。”


    “怎麽辦?”一個保鏢問著他的頭兒,“他會不會有問題?”“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頭兒隻說盯住他也不清楚他的情況,先把這裏收拾了。”


    阿木開著cooper一路駛向柳月心的家,一邊解釋:“這個時候,隻有家才是最安全,最容易防守的地方,他們應該是回家了。”曉菲一路哭個不停,不停叨叨:“柳伯伯死了……柳老師會不會出事了?電話也打不通。”阿木隻好安慰道:“行了,沒事,柳書記一定沒事,不然那個保鏢不會還那麽鎮定,月心也沒事,要是出事,一定有人會報告的。放心吧!”嘴上說的很輕鬆,可他的油門卻越踩越緊。


    離政府大院越來越近,進入了直通大院的的專用車道就看見了那輛看似是迷惑對方其實卻真載有月心的車子。


    突然一道人影從路邊圍牆上跳下落在車頭前蓋上一拳打穿了擋風,司機一打輪撞到路邊,車門打開,柳月心搖搖晃晃走了出來,一回身從車裏扶出了一個人,“果然柳書記您也在車上呀。”跳下之人是一個文質彬彬很帥氣的青年,他站到了車前,“不愧是做大事的人,知道要死就把別人送去替你死,還真是無毒不丈夫。”前車門打開,小柳走了下來:“我父親還不至於像你們那麽齷齪……”不等他說完襲擊者一把將一道書簡打了過來正好貼到小柳的額頭,金光一閃小柳整個頭顱被炸了個幹淨,沒有頭的屍體倒在了地上,柳月心啊的大叫一聲哭著要撲向哥哥的屍體,柳書記和司機一起拉住了她。


    偷襲者踢了踢死去的小柳說道:“出來吧,我就說看見你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原來是這樣。”


    隻見車門再次打開有一個小柳走了出來,柳月心吃驚的看著又一個哥哥,根本愣住了。


    “這應該就是你的傀儡術吧?爆炸的車裏炸死的也是你的傀儡,早聽說你入了天傀門用了五年時間在三代弟子中就鶴立雞群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偷襲者很輕鬆的講解著自己如何的聰明,但突然一件事發生了絲毫不給他麵子,地上的無頭屍體一下跳起抱住了他,然後毫無征兆的突然爆炸,現場一片硝煙,司機趕忙看旁邊的柳書記,三人離得雖近但都沒有被波及可見小柳控製的很不錯。


    硝煙散去隻見一條人影飛出,偷襲者毫無損傷的站在小柳麵前扣住了他的脖子,唯一的改變就是他的外衣都炸爛了,露出了裏麵的一副皮甲,皮甲上鐫刻了無數的文字,使得他雖然破衣爛衫但也掩蓋不住一絲的書生氣息。


    “你把正氣歌刻在皮甲上護身?”小柳呼吸開始困難,努力的問道“你到底什麽人?”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你說我是什麽人。”偷襲者吟了一首詩單手一背很高傲的問道。


    “正浩門?你是……”小柳眼角一抽。


    “不才坤市五華縣丞正浩門孫耀祖。”孫耀祖作了一個揖,拿出一塊刻著黃鸝鳥的玉佩,小柳一看兩眼一眯瞳孔收縮,趁他放手之際說道:“儒家舉人正八品官牌?你就是儒家在坤市的話事人?”孫耀祖很不滿的說:“誒!我又不是黑道哪有什麽話事人,再說下官僅僅隻是五華區的一個跑腿縣丞而已那有什麽話事權。”


    “夠了,耀祖速度做事,有人來了。”不知何時牆下又站著一位戴著帽子墨鏡的男人,隻見他手一揮牆上翻出三道人影衝向政府大院裏跑出的執勤武警,僅僅拿出證件就把幾個武警打發回去了,雖然他們還有很多疑問,但還是照做了。


    “是,縣令大人。”孫耀祖回過頭又拿出一枚寫滿字的竹簡,貼在小柳的額頭“要恨就恨你父親吧,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說完金光一閃,小柳的頭再次爆開,可是同時他胸前突然伸出一支灰色的一指多寬的細劍穿透皮甲直刺孫耀祖心口,剛出了殺手鐧的孫耀祖完全沒料到,直至劍刺中他的心髒才反應過來,“生命歎息!你竟然能拿到傀儡三寶之一,這麽說傀儡門算是全部同意站在董老這邊了?”孫耀祖看著灰劍不停的吸收自己的生命,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完了,如果劍一離體他就會死,而如果不離體就會不斷吸收自己的生命直至生命耗盡。


    小柳的無頭屍體後背突然爆開,一人提著生命歎息竄出大喊:“父親快走,他們人太多。”


    “誰都別走了,”墨鏡男一招手又是幾條人影攔住了柳書記幾人,“你殺了我的縣丞還覺得能走嗎?”


    “在下天傀門三代弟子柳翰陽,敢問前輩尊稱?”小柳見跑不掉回身作個揖“家師陳三狗不知前輩是否認識?”


    “嗬嗬都說你師父有三條狗命,你剛才已經用了兩條,你也不用拉關係,今天你和你爹就是十條命也得交代這,鄙人添掌五華縣令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墨鏡男無奈的把手一擺,他手下便圍了上來。


    “我看你是借命令鏟除對手吧?按儒家規定,一縣範圍內隻有縣丞有權利晉升縣令,而孫耀祖是正浩門的人你又不敢動他,所以故意派他來送死,你們這些儒家門人一天到晚勾心鬥角,真夠肮髒齷齪。”柳翰陽一臉的不屑。“哈哈,行了不用把自己說的多偉大,道法自然,你們道家就真的有那麽自然嗎?當然了你要是為了拖延時間等人救你你怎麽說都可以,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帶了20個人行動,你猜其他人在哪呢?”墨鏡男很牛掰的跟柳翰陽炫了一把。


    柳翰陽眉頭稍稍皺了一下,自己在周圍埋伏了六個各門高手看來都沒指望了,而身邊的司機僅僅是個普通的武警戰士,對上修煉的人根本不堪一擊,到底今天父子三人該怎樣才能逃出生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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