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吳國富隻是遲疑了片刻,便一口答應下來,與錢相比,顯然他兒子的自由更加重要,至於一個保研名額對於他這個副校長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問題。


    “好,吳副校長真夠爽快的,那咱們就前一份協議,簽完之後,我立即走人。”陳翰笑嗬嗬的說。


    “沒問題。”吳國富一口應了下來。


    兩人共同擬了一份協議,然後分別在上麵簽了字。


    “合作愉快了,吳副校長。”陳翰滿臉笑容的把協議收入懷中,然後對一直給自己做筆錄的可愛女警說道,“筆錄就不用做了,我撤銷報案,嗯,跟你聊天很愉快,要是能夠有你的電話就更好了。”


    “你的資料上有你的聯係方式,回頭我會打給你。”可愛女警衝陳翰眨了眨眼睛。


    “好吧。”陳翰笑了笑,然後大步出了房間,而這時一名四十出頭的男人,風風火火的走進了公安局,正巧他與陳翰撞了個滿懷。這人是鐵西公安局的局長苗大山,苗大山本來正摟著小情人睡覺呢,結果被鍾震庭一個電話就叫了過來,他以為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格外焦急。


    苗大山看了看與自己相撞的陳翰一眼,就皺起了眉頭,“你誰啊?大半夜跑我們警察局來做什麽!”


    “我是你們請來的。”陳翰聳了聳肩。


    “請來的?”苗大山又好笑,又好氣,“我們警察局又不是會客室,來這裏的隻有犯罪嫌疑人。”


    “哦,可我的確是被請來的。”陳翰道。


    “誰請你來了。”苗大山蹙了蹙眉,一臉不悅。


    “鍾震庭。”陳翰輕輕一笑。


    “鍾,鍾局長?”苗大山略微一驚,“鍾局長會請你?”


    “不信你可以問問嘛,鍾局長就在裏麵。”陳翰道。


    苗大山將信將疑,走進值班室,見鍾震庭真的在裏麵,然後就問了陳翰的事,結果還真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他不由得多看了陳翰幾眼,而此時,陳翰也在看他。


    “你有病。”看了一會兒,陳翰說。


    “啥?”苗大山一怔,氣道,“你才有病呢。”


    “我說的是真的。”陳翰一本正經的說。


    “我說的也是真的。”苗大山沒好氣的說道,“好好竟然詛咒我有病,要不是老領導的朋友,有你好果子吃。”


    “不信算了,按照你目前的狀況下去,要不了半個月,你的某種功能就會完全消退,到時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陳翰不鹹不淡的說道。


    苗大山一愣,滿臉驚詫的看著陳翰,他最近某方麵的功能的確持續下降,就好像剛才,他摟著小情人鼓搗了半天,那東西愣是沒硬起來。


    “算了,反正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回去睡覺了。”陳翰打了個哈氣,然後與吳國富和鍾震庭又打了個招呼,邁步就走。


    而這時,仇茉莉氣呼呼的從審訊室裏走了出來,直接就攔住了陳翰。


    “你為什麽要撤案。”仇茉莉聲音冷的嚇人,一雙眼睛瞪了老大。


    “我又沒受到傷害,為什麽不能撤案。”陳翰反問。


    “報案的是你,撤案的也是你,你當我們警察是什麽?”仇茉莉冷聲質問。


    “你們是人民公仆嘛,人民公仆就應該為人民服務,我報案是人民人身受到威脅時的需要,我撤案是因為人民的人身威脅已經解除。”陳翰撇了撇嘴,解釋道。


    “你……”仇茉莉美麗的眸子中滿是怒火,她費了好大勁抓來四名歹徒,然後眼看著就要破案了,這貨竟然一句話,不追究了,案子私了了,也就是說,她白白忙活了一晚上,卻為麵前這混蛋做了嫁衣,她聽手下人說了,這貨收了二百萬與對方和解。


    “你什麽你,有人規定不可以私了嘛!我們國家的法律是鼓勵私了的好不好。”陳翰聳了聳肩,就要走。


    “站住,我現在懷疑你身上有違禁藥品,請配合我檢查!”仇茉莉這就是赤果果的報複了,她非要給這男人找點別扭不可,誰讓這貨把她耍的團團轉了。


    “呃、你確定要檢查嘛?”陳翰倒是不慌不忙,側過頭詢問。


    “確定。”仇茉莉冷聲道。


    “好吧。”陳翰點點頭,就解開了褲腰帶,對這仇茉莉就把褲子脫了下去……


    陳翰穿著一條緊身的內褲,很修形,**那條長龍的印記也格外的清晰。


    “內褲還要不要脫?”陳翰一臉壞笑的問。


    “你……”仇茉莉要崩潰了,她自認為自己就夠彪悍的,可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麽無恥的男人,麵對一個陌生女人,直接就把褲子脫了,而且瞧他這架勢,好像就連內.褲都不想保留的節奏……


    “怎麽,不檢查了?”陳翰齜牙一笑,那我就把褲子穿上了。


    陳翰說著,提起褲子,又衝仇茉莉齜牙一笑,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公安局。


    次日,因為大一新生還在軍訓,所以陳翰並沒有課上,他正準備去體育場觀看徐小可、沈夢琪眾人的軍訓,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我是陳翰。”陳翰的聲音懶洋洋的。


    “哦,你好我是苗大山啊。”電話另一端是一個憨厚的男人聲音。


    “苗大山?不認識。”陳翰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電話馬上就又響了。


    “我是苗大山。”


    “不認識。”陳翰再次掛斷了電話,心道,說你丫的有病吧,還跟老子硬撐,看撐不住了吧。


    電話很快又響了,這回陳翰先說話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苗局長。”陳翰恍然大悟狀。


    電話另一端的苗大山早已經罵娘了,但奈何有事相求也隻能是裝孫子了。


    “對對,正是我,陳先生,你終於想起來了。”苗大山陪著笑臉道,“陳先生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麽?”陳翰明知故問。


    “哦,是這樣的,陳先生昨天說我有病,事實上,我最近身體的確不舒服,可昨天人多,所以……”苗大山笑了笑,道,“如果陳先生方便的話,就到我家裏來。”


    “事先說好,我看病是要收費的。”陳翰說道。


    “錢不是問題,隻要陳先生能把我的病治好,收些醫療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苗大山一口應了下來。


    “那好吧,地址發給我。”陳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一會兒,苗大山的信息就發了過來,陳翰打了輛車,前往苗大山的家。


    這裏是一處燕京城內比較高檔的社區,雖說不如別墅那麽囂張,但園區內的環境卻是一流,事實上,在這裏買一間大房子不會比在市郊買棟別墅便宜多少,隻是,像苗大山這種國家工作人員,還是不宜太過紮眼,住著高檔社區,事實上就已經跟他的收入嚴重不符了,不過,這種情況國內比比皆是,也就不足為奇了,除非是運氣欠佳被曝光了視頻,否則,他們這一輩子活得還是可以很滋潤的。


    陳翰來到苗大山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很快一個麵容姣好的中年女人就打開了房門,這顯然是苗大山的妻子。


    “你就是陳先生吧,快請進。”女人上下掃量了陳翰一遍,很熱情的招呼道。


    陳翰微笑著點點頭,進了屋。


    苗大山家裏的裝修風格看上去很低調,但那些看似平凡無奇的擺件,價格卻都不菲,一個分局局長能夠有如此豐厚的家產,可想而知,這些錢都是怎麽來的。


    “陳先生,你來了。”苗大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陳翰走了進來,趕緊起身相迎。


    “苗局長,你好。”陳翰跟苗大山寒暄了一句,然後就坐了下去。


    “苗局長還是說說你的病情吧。”陳翰也不願意跟苗大山有過多的廢話,直奔主題。


    一提到這個病情,不僅苗大山神情黯淡下來,就他的老婆也是默默歎了口氣。


    “這個病,還真是……”苗大山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我的那個東西已經很久不能正常工作了,而且無論怎麽刺激都沒有用……”


    “大概多久了?”陳翰問。


    “應該快三個月了。”苗大山想了想答。


    “百日不舉,果然是烏蛇毒。”陳翰默默念叨,事實上,他昨晚與苗大山撞到一起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人的古怪,因為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味,那種氣味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而是烏蛇的氣味。


    其實這種味道並不明顯,尋常人基本上就聞不出來,好在,陳翰因為上次張忠勝的藍雪中毒事件之後,又把外婆留給他的《巫醫寶典》用心的研究了幾遍,又從中悟到了不少東西。


    而關於這個烏蛇毒,陳翰在小的時候有過一次接觸,當時他的外婆在給一個人治病的時候,就說那個人中了烏蛇毒,由於陳翰鼻子從小就特別靈敏,所以,記得烏蛇毒那特殊的氣味,昨天在與苗大山相撞之後,他便覺得後者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後來通過觀察苗大山的麵目變化,他才想起,那是烏蛇毒的味道。


    烏蛇,一般是生活在苗疆的大山深處,存世量不多,這種蛇本身的毒性並不厲害,也不會對人造成特別嚴重的後果,可是,一旦有毒師將烏蛇毒提純,再加以調劑,它就變成了令人恐怖的“斷根”。


    所謂,斷根,就是斷絕後代,一旦中了這“斷根”,那麽先是百日不舉,然後便會永久的失去性.能力,這種毒,雖然不會令人致死,可卻比直接殺了你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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