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接受來曆不明的錢,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買房子洗黑錢的。”肖軍看了一眼陳翰冷笑了笑。“而且這套房子上個月錢總就已經預定好了,我們花海地產向來以誠信經商,以德服人。”


    “是的,我預定的東西,誰也搶不走。”錢濤大笑著走到陳翰麵前,說道:“學著點吧,傻小子。”說完想學陳翰搖食指,想了想又決定不學陳翰,伸出手想輕輕拍拍陳翰的臉。


    陳翰嗤之以鼻,沒等錢濤用手碰到自己的臉左手勢如閃電抓住了錢濤的手腕,防止他用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動作羞辱自己。


    而且讓一個男人碰到自己的臉,陳翰會覺得很惡心,在他看來男人是泥做的,而女人是水做的,春哥是水泥做的。


    讓一塊泥巴碰到你的臉,你樂意嗎?


    陳翰反正不樂意,於是他便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錢濤臉色一變立即痛呼出聲來,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沒辦法從陳翰的手中掙脫開來。


    “操#你媽的。”錢濤破口大罵,同時另外一隻手迅速的朝著陳翰英俊的麵孔上抽了過去。


    他年輕的時候在部隊裏當過幾年兵,即使這些年都很少運動但是他的身體素質依舊比起大部分人要好,這一巴掌抽中的話他有信心抽掉對方的牙齒。


    “啪!”


    錢濤臉上出現一個紅色的手印,而他的手卻無力的打在陳翰的手臂上,陳翰看著錢濤咧開嘴笑了笑,說道:“事實證明了你還是不行,比如我能抽你,你能抽我嗎?”


    “我要你死。”錢濤臉色大怒,瞪著眼睛就要用頭去撞陳翰的胸口。


    陳翰迅速蹲身彎腰手臂一發力,便把錢濤一個過肩摔重重地摔倒地上,將近兩百斤的錢濤摔得地麵一震,旁邊的幾個女工作人員嚇的尖叫一聲紛紛跑了出去。


    轉眼間整個財務部就剩下陳翰肖軍三個大男人。


    肖軍咽了咽口水,原本他打算幫忙,看到陳翰輕鬆把錢濤一個過肩摔他就知道自己這種雜魚上去也是送人頭,連忙把被摔出幾米遠爬不起來的錢濤扶起來一臉悲傷地喊道:“錢總,沒摔著腦袋吧?這小子太能打了,要不我們先去醫院檢查?”


    不得不說這小子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故意使用迂回戰術避開正麵對上陳翰。


    錢濤忍痛爬起來,一耳光抽在肖軍臉上罵道:“能打你媽啊,他打我你就看著?他媽不會打電話叫保安來?”


    “哦。”肖軍被抽了一巴掌心裏倒也滿是怒火,在心裏把錢濤的母親罵了幾十遍可是又不敢違抗錢濤的命令隻有跑到旁邊抓起台式電話呼叫支援起來,錢濤爬起來一臉憤怒地指著陳翰點了點說道:“小子你倒是有種,今天的事兒你別想就這麽算了。”


    陳翰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就想走,他又不傻,等你喊來人了自己一個挑你們一群?


    隻是剛走出沒兩步保安大隊已經轟轟烈烈的衝了過來,八個拿著警棍的男人已經把門口堵住了。


    “誰先搞定這小子,我給一萬,打斷一條腿我給五萬,出事了算我的。”錢濤從錢包裏摸出一疊錢出聲吼道,臉上滿是殺意,臉上被扇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活這麽大他還是第一次讓人扇耳光,這種事情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幾名保安聽了這話都看了看肖軍,這事還得聽總經理的,肖軍咬牙大手一揮。“給我打。”


    既然老大發話了,幾個保安眼睛一紅,提著警棍就朝著陳翰揮舞了過去,因為有人給額外獎勵,他們跑得極快棍子揮舞起來也是風聲陣陣。


    陳翰反手抓過旁邊寫字台旁邊的筆筒,從裏麵摸出一大把水芯筆抬手就是擲出一支。


    水芯筆比保安更快,鋒利的筆尖猛然戳在一名保安的襠部上,那名被戳中的保安立即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


    網絡上人們總是沒事就調侃說蛋疼蛋疼,有人說自己閑的蛋疼,有人說忙的蛋疼,甚至還有閑的乳酸的女人也跑來喊蛋疼,總而言之有事無事都喊著蛋疼,而地上打滾那家夥此刻才明白什麽喊做蛋疼。


    看著被拔出來的筆頭上麵淡淡的血絲,他疼的身心都抽搐了起來,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的隊友們發起進攻,沒有一個人願意來拉他一把。


    這傻逼真倒黴。其他的保安在心裏樂道。


    陳翰也不急,抬手連甩出三隻水芯筆人也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射出,悉數射在一個保安大腿上。抬腳踹翻一個企圖從側麵敲悶棍的王八蛋,搶過警棍抬手又打在另外一人的鼻子上。


    戰鬥場麵異常激烈,幾名保安的進攻都一一被躲開或者擋下,而陳翰每一次出手就有一名保安被放倒,不到幾分鍾幾名保安已經都被打得腦袋開花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看著地上的幾名保安陳翰絲毫沒有憐憫之情,或許他們都是可憐人被生活逼得不得已才出來當保安賺錢養家供孩子讀書,但是當他們站在自己對立麵的時候,拳頭硬的才是正確的。


    假如今天是自己被他們打倒在地,等到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為了錢昧著良心直接廢了自己的胳膊或者腿之類的,自己隻是讓他們受了一點皮肉傷,這樣簡單的懲罰已經最輕的了。


    放倒幾個人,陳翰才撿起一根警棍朝著在旁邊一臉震驚的錢濤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麽?”錢濤看著提著警棍走過來的陳翰不禁咽了咽口水後退了幾步,心裏突然有些恐懼。


    這小子就是個變態,八個保安還不夠他看的,看著地上一地的保安他很想喊一句信春哥,然後這些保安就滿血滿藍原地複活和陳翰大戰三百回合殺他個流血成河。


    “你別過來,我剛才已經報警了。”肖軍鼓起勇氣拿著一個掃帚站在一臉驚慌的錢濤麵前擋住,一手拿著手機出聲說道,上麵還有些報警的通話記錄。


    說完以後他又回頭看著錢濤點了點頭,示意錢濤不要害怕。


    錢濤一巴掌拍在他後腦上罵道:“看著前麵,拖到警察來了為止。”


    話音剛落,一輛警車已經從外麵衝了進來,停在了外麵,幾個警察威風凜凜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錢濤立即臉色一喜,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臉怨毒的回頭看了一眼陳翰便快步走到對方麵前,掏出了一盒煙散了散,附在為首的高個子麵前說了幾句悄悄話。


    高個子臉色一變點了點頭,朝著陳翰走了過去,其他幾名警察跟在身後鬆鬆垮垮的走著。


    地上躺著的幾名保安他們都看在眼裏,卻沒有做戰鬥的準備,因為他們也不相信會有人傻#逼到跑來抽他們幾個警察。


    “哥們,有點眼熟啊。”高個子看著陳翰也有些忌憚,點了點頭問道。“哪家的人?報上名來比較好,免得有什麽誤會。”


    陳翰笑了起來,對方顯然以為自己敢打錢濤也背景不小,不想得罪的太狠隻好先打探下來路,聳了聳肩膀說道:“上個禮拜還去過你們局裏玩,當時好像是打了你們副局的侄子來著,結果讓可兒那丫頭逮了進去做了個筆錄,”


    “是你?”高個子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他不是寧可兒手下的兵,他是張局長的心腹。上次那小子一身屎尿味還是他帶著去洗幹淨的,後來事情的經過他也得知一些,要不是寧可兒強勢插手他們早就弄死這小子了。


    “是我。”陳翰看到對方臉色心裏暗歎倒黴,故意報上寧可兒的名號都沒用,看著對方臉色轉變之快就知道肯定是張家的狗腿子了。


    “帶回去。”高個子懶得多說,手一揮旁邊一個滿臉有著幾個痘痘的刑警立刻掏出一副手銬來就要給陳翰帶上。


    “無罪逮捕嗎?我拒絕。”陳翰笑著往旁邊移了幾步,不讓對方銬住自己。


    今天的事情怎麽說都是自己占理,隻要占著一個理字很多事情都好說,這就是遊戲規則。


    “無罪?地上這些保安怎麽回事?難道不是你打傷的?”高個子警察陰冷的笑著說道,眼神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手已經放在槍托的位置上,隨時準備拔槍瞄準這小子。


    現在副局正琢磨沒借口對付這小子,要是今天自己把他帶回去豈不是大功一件?


    “他們打我,我隻是反擊罷了,難道你認為我吃飽了沒事幹跑到拉著保安們比誰的拳頭硬?”陳翰冷笑著說道。“如果沒證據的話,恐怕我今天不會跟你們走,要麽現在我打電話讓寧可兒過來?”


    說完陳翰就要伸手去摸電話,旁邊的警察立即反應過來一記手肘朝著陳翰的胸口狠狠撞擊了過去。他們都是張係的人馬,今天的事兒要是讓寧可兒那個女人插手了恐怕又得黃了,他們自然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陳翰冷著臉後移一步躲開對方的攻擊,心裏也有了一絲怒氣,一個月內就幾次讓這種小警察找自己的麻煩,曾經的歐洲那邊的時候綠色貝雷帽的教官都在自己麵前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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