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素大眼一瞪,感覺腰間的一熱,那股熱量似乎大有朝她**而下的趨勢,她一腳踩向陳翰,“小色狼,你找死!小心我告訴姐姐。”


    陳翰側身躲了過去,手同時離開了秦素素的腰間,低聲笑道,“素素姐的腰彈性真好。”


    一句話惹得秦素素的臉頓時通紅,就在這時,蕭建平的聲音從前麵傳了過來,“清柔,就是這裏。”


    蕭建平帶領著秦鳳凰柔他們穿越了大廳的人群,停留在了一間房門之前,與其他地方不同,這間房間外竟然站立了兩名身穿黑西裝的男子,他們一把攔住了蕭建平,“少爺,這裏是蕭縣長的書房,外人不得入內,您這是?”


    蕭建平臉色一沉,喝道,“我帶客人參觀,你們敢多事?”


    陳翰在後麵笑道,“蕭少,看來,這裏不歡迎我們。”


    秦鳳凰柔也連忙勸道,“蕭少,我們還是不看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渾厚的男聲從秦鳳凰柔她們身後傳來,“清柔難得來一次,建平,你就帶清柔進去吧。”


    隻見身穿西裝麵色威嚴的中年男子從走廊走了過來,從他一絲不苟的頭發可以看出,這個人平日裏生活非常嚴謹,他目光柔和的看著秦鳳凰柔,微微點了點頭,“清柔,好久不見了,你的腿怎麽樣了。”


    見到來者,蕭建平頓時喜道,“爸。”


    秦鳳凰柔略帶拘謹的施了個禮,“蕭叔好,我父親讓我帶話問你好。”


    此人正是蕭建平的父親,這棟房子的主人蕭詠蕭縣長,蕭詠笑著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素素也來了啊,今天商貿大廈出事,我剛從現場回來,正說怎麽沒在那裏見著你呢。”


    秦素素連忙回話道,“蕭縣長好。”


    最後,蕭詠的目光落在了陳翰的臉上,笑道,“你就是最近幾天風頭正盛的陳大夫吧,我身上最近正好腰酸背痛,不如陳大夫幫我看看?”


    不愧是平陽縣的縣太爺,說起話來不疾不徐,卻人人兼顧,並且,一句話便道出了素昧平生的陳翰身份。


    陳翰一聽這話,便明白人家這是不歡迎他進入書房重地,找個理由想支開他呢。


    一個小小書房,陳翰也沒什麽興趣,隨即笑道,“我醫術不精,蕭縣長還請見怪,我改日登門為您專診。”


    說完,他轉身大步朝大廳而去,秦素素想喊他一聲,卻最終一跺腳,跟著秦鳳凰柔走入了書房內,蕭詠看著陳翰離去的背影,狐疑的停了幾秒,也走進書房之內。


    書房比起外麵的熱鬧而言,更顯安靜,紅色的落地窗襯托著房間內昏黃的燈光,給人一種沉重而莊嚴的感覺,一幅畫正中位置,懸掛書桌對麵牆壁。


    蕭建平走到那幅畫前,介紹道,“清柔你看,這便是我跟你說的畫,是一位極為神秘的老先生所畫,我爸說,這幅畫,有助於提神醒腦,清肝明目。”


    這是一幅明溪入澗圖,看到畫的第一個瞬間,秦鳳凰柔有一種波瀾壯闊的澎湃感,絲毫沒有蕭建平說出的提神醒腦,但沒過幾秒,她的腦海中,忽的感覺世界一空,整個世界都仿佛沉睡了下來,一種靜靜的感覺遊走心田。


    “清柔,怎麽樣,你喜歡嗎?”蕭建平的聲音響起,秦鳳凰柔驟然驚醒,看著眼前的畫,讚歎道,“好畫!很貴重吧。”


    蕭建平看了看坐在書桌和秦素素閑聊的蕭詠,然後扭過頭來,眼神逐漸灼熱,“清柔,以後我們結婚了,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


    坐在大廳喝著紅酒的陳翰耳朵一動,隨即嘴角一陣冷笑,耳門穴被激活後,雖然隔著好多麵牆,但書房內的動靜悉數被他聽到,這蕭賤人,果然對柔姐覬覦已久。


    隻聽得秦鳳凰柔的聲音忽的變得急促起來,“蕭建平,你,你幹什麽,你放手。”


    蕭建平語氣更加火熱,“清柔,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嫁給我吧,你知道嗎?今天的宴會,便是我為向你求婚而準備的。”


    很快,秦鳳凰柔便臉色難看的從書房走了出來,秦素素跟在身後,一臉的莫名其妙。


    陳翰站起身來,迎了過去,他目光越過秦鳳凰柔落在蕭建平身上,帶著一絲冷意。


    就在這時,別墅客廳的燈光忽的一亮,燈光照耀下,神采爍爍的蕭詠從走廊走上了大廳臨時搭建的台子上。


    掌聲頓時從四處響起,蕭詠伸手示意安靜,笑道,“今天是私人聚會,大家不要拘束,該吃吃,該鬧鬧,來了我家,大家就是我的座上賓,招呼不好大家,就是我工作能力的不足啊。”


    蕭詠不愧是官場老手,一句玩笑話,頓時讓場內氣氛輕鬆了許多,蕭詠笑道,“今天喊大家來,沒有別的目的,就是一件家事,想請大家共同見證。”


    說著,他的手忽的一指樓梯方向,“下麵,歡迎我們平陽的明星企業家,秦氏集團的創始人,秦正先生。”


    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樓梯口,秦素素驚呼出口,“姨夫?”


    秦鳳凰柔的身形一晃,險些暈倒,她的後背,忽的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陳翰溫柔的眼神,朝著秦鳳凰柔輕輕一眨。


    秦正的出場,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驟然轉移到了秦鳳凰柔的身上,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今天蕭縣長的家宴,估計,是圍繞秦鳳凰柔和蕭家的少爺蕭建平。


    秦正走上台,與蕭詠熱情的握手以後,接過話筒,笑道,“我和蕭縣長是多年的老友,雖然現在官商兩道,但是我們倆家的感情,卻是平陽縣有目共睹,這裏我要和大家講一件事情,在小女清柔出生的那一年,我和蕭老哥為子女,定了下一樁婚約,今年小女26,說來,正是約定的時候。”


    父母之命,指腹為婚,在秦正和蕭詠那個年代,是常有的事情,想不到在鼎鼎有名的秦蕭兩家之間,竟然也有這樣的婚約。


    場內一片嘩然,最為震動的,還是陳翰,他忽的明白,為何前一夜最後一次推拿的時候,一向婉約的秦鳳凰柔竟然會身穿火爆旗袍**他,原來,秦鳳凰柔早知道今天之約,便想在結婚前,將身體交付給她最喜歡的人。


    陳翰心中一熱,不為人察覺的握住了秦鳳凰柔的手,低聲在秦鳳凰柔的耳邊道,“柔姐,你要不願意,我帶你走!我看他們誰能攔得住我!”


    誰知,秦鳳凰柔竟然頭也沒回,看都沒看陳翰一眼,陡然甩開了陳翰的手,朝著秦正邁步而去,但她走上台子時,一臉興奮的蕭建平也走到了台上,四周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原本眼光淩厲的陳翰身形一震,看著秦鳳凰柔離自己遠去的身影,全身不知為何,湧出一種有力卻無處使的感覺,這一刻,他忽的明白了秦鳳凰柔在他心中,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如此根深蒂固,這種感覺剛剛萌生,秦鳳凰柔竟然要在這種時刻,以這麽突然的方式離開他的生活和世界了嗎?


    講台傷,蕭詠和秦正欣慰的對視一眼,安排好的燈光也如同星光一般,落在台子正中的秦鳳凰柔和蕭建平二人身上。


    蕭建平忽的興奮無比的抱住了秦鳳凰柔,場下頓時傳來更加熱烈的掌聲和一些起哄的口哨聲。


    秦鳳凰柔的表情說不上麻木談不上悲傷,一向給人大方典的她此刻像個木頭人一般,她的瞳孔中,一個身影,如同謝幕後的小醜,沒有驚動任何人,獨自一步步走出這個熱鬧的地方,朝著外麵漆黑的夜色,漸漸隱去……


    走出蕭縣長的別墅,陳翰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一股無名業火無處宣泄,他腦海中,回放著與秦鳳凰柔相遇的點點滴滴,如果說之前他一直覺得與這個利益熏心的拜金社會格格不入的話,秦鳳凰柔無疑成為他與這個世界融合的一個切入點。


    但今夜秦鳳凰柔之事,讓他感到一種背叛,一種融入他靈魂,又殘忍抽離的背叛。


    但秦鳳凰柔甩開他手的一刹那,他卻感到那一瞬間,那隻手帶給自己的一絲決然和心酸。


    這一種讓人心疼的背叛。


    縱然我醫術超群,卻醫治不了人的內心,縱然我實力縱橫,卻無法闖入佳人最深的心。


    他抬起頭來,看向那天空中的明月,心中卻是一片陰暗。


    他覺得,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不屬於平陽,更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他的心,變得逐漸冰冷起來。


    當走到別墅小區門口的時候,他的頭渾渾噩噩,站在了小區的大門口,一臉的迷茫,接下來,他該何去何從呢?


    他站在道路的正中,無意識的停了下來。


    他的身後緩緩駛來一輛黑色的奧迪,打著車燈,對著陳翰不停的摁著喇叭,那司機搖下車窗,朝著一臉發呆的陳翰罵道,“我草你媽,你站那兒等死呢?老子要去參加蕭縣長的家宴,滾你媽比開。”


    陳翰猛然朝那車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腳便朝車門踏去,車門頓時凹進去一個深深的腳印,那司機還未開罵,陳翰手探入車內,拽著他的衣領,一把便將他從車窗提了出來,迎麵便朝他臉上一拳,那人的臉上鮮血四濺,發出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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