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天剛一擦黑的時候肩負同一使命的兩隻信鴿同時飛抵了位於皇城的家裏,他們的老巢就位於二皇子林森的二王府中。


    見是自己手下白冬初的飛鴿傳書,二皇子林森迫不及待地展開信函:


    “二皇子殿下:


    臣等20人奉命貼身護衛七皇子殿下出使蒙金國,於今日七時許進入了蒙金國境內,不曾想剛一入境竟招一武林高手突然從叢林中竄出直奔七皇子殿下卻殺而來,我等20人自然是奮力抵擋,不想那刺客武功和輕功都甚是高強,他舉劍飛越眾人刺向不明就裏走出馬車欲一探究竟的七皇子殿下之時已然擊殺我兩名護衛,秀香王妃與七皇子殿下同時下得馬車,情況萬分緊急之時秀香王妃衝上前去以自己的身軀擋在了七皇子殿下的身前,其結果是秀香王妃身體被貫穿一劍,七皇子殿下也因此並未受傷,趁刺客分心之時我護衛中使鏢之高手高建勇把握住時機一鏢擊中刺客,高建勇射出之鏢乃非萬分緊急不用之鏢,因此鏢上沾有劇毒,刺客中鏢後當即身亡。


    此戰秀香王妃受傷嚴重,所幸此劍並未傷及要害,養以時日自可痊愈,但今日不易在路上顛波,故七王子殿下命臣等就地安營,待秀香王妃傷勢稍有好轉再行出發。臣護送七王子殿下才出國境而已,此地非我朝故臣無法調兵以來加大防衛,出於安全考慮七王子殿下已同意臣在今夜率眾退回大林境內的想法。雖我同七皇子殿下俱都認定此次刺殺事件非蒙金國所為,但在蒙金國荒野之地安營紮寨以我18人之護衛之力也略顯單薄,臣等事小,七皇子殿下之安危事大,所以臣才力勸七皇子殿下夜退我朝。


    臣另有一事相奏,3日前於客棧之內有人在七皇子殿下的早餐中投毒,所幸我護衛對於七王子殿下之飲食每必試毒,故七王子殿下無恙。


    投毒事件與刺殺事件可能是兩個相對獨立的事件,也可能兩起事件是同一個勢力所為,或許投毒事件並不針對七皇子殿下。但無論怎麽說刺殺事件都是針對七皇子殿下而去的,臣在今夜借退回我朝之機便命人連夜將刺客之屍體用冰塊裹包加急運回皇城以供破案之用,同時將我護衛之兩名陣亡將士遺體運回。


    二皇子殿下,臣述職完畢,臣深知此次任務之重大,臣更深知我之肩上責任之重大,臣雖能力有限,但此時此刻臣若不為誰又來為,臣自當竭盡全力竭盡所能以確保七皇子殿下之安全。


    白東初敬上”


    這還了得?七弟月晨他遇刺了?


    二皇子林森匆匆合上信紙,命人備了馬車他匆匆奔向了皇宮去見玉和皇帝去了。


    話說二皇子林森接到飛鴿傳書的同時大皇子林奇也接到了一個飛鴿傳書。此書描繪之內容同樣是林月晨遇刺一事。那為什麽二皇子要派人跟蹤林月晨呢?一句話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褔。


    林月晨遇刺了,但刺客沒有刺殺成功反倒把自己的命搭上了。林奇讀到這裏便不再往下去讀了,他把信紙撕了個稀碎。


    自己精心養了這麽多年的一粒棋子趙子軒就這麽死了?這次護衛林月晨的頭頭是白東初,這個老白肯定會想辦法把趙子軒的屍體運回皇城的,到時候趙子軒的畫像會掛得滿皇城都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難不成某個認識趙子軒的人為了錢會站出來,難不成這個人會供出趙子軒似乎和當今的大皇子有所往來。


    林奇的額頭上不盡沁出了一層汗,自己往昔裏和趙子軒的每一次接觸都甚是嚴密,但他無法保證每一次接觸都沒有被第三個人看到,若是有人看到一次並把這一次供出來那也就足夠了,父皇由此肯定會聯想到是自己對林月晨動了殺機......


    趙子軒,真可惜了我培養你這麽多年啊,你說你刺殺沒成功也無所謂,你死也就死了,你屍體落在白東初手裏你說我還有好嗎我?


    現在該怎麽辦?林奇焦頭爛額的在院子裏踱來踱去。


    終於,他的雙拳互相擊打了一下,他似乎是有了主意,他大呼一聲:備車!


    好嘛,他的馬車也駛向了皇宮,與二皇子不同的是,二皇子去見的是玉和皇帝,他去見的則是他的生母大皇後呂少娟。


    說來神奇,也就下午3點剛過的樣子吧,景秀香竟是蘇醒過來了,醒過來的她看上去也像是並不怎麽疼痛,對的,她就是不怎麽疼痛,這裏有金創藥的作用,有速效回心丹的作用,可能也有上神的作用吧,而且上神的這個作用可能是起了帶頭作用的。


    此時的林月晨真心是長舒了一口氣,他興奮的說:“秀香王妃,我的香兒,你現在什麽也不要說,你現在的身體需要絕對的靜,這包括你不要讓你自己的聲音鎮到自己,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來,我先喂你喝些粥。”


    一小勺一小勺林月晨輕輕地往景秀香的口中送著粥。


    他說:“香兒,你知不知道今天真是嚇死我了,好在你吉人天相,這一切終於是過去了,今晚我們就先退回大林好不好?你看這馬車上也不是個養病的地方,我們在自己的地方找個客棧或是找上一戶人家你來好好休養幾日,待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再行出發也不遲。”


    “月晨”景秀香微笑著說:“我現在可以講話,我講話真的鎮不到自己,我現在的感覺很好。”


    “香兒,你不要勉強自己,那簡短截說吧,我在聽。”


    見到景秀香麵色紅潤,而且講話的聲音也甚是有力,林月晨這才允許她來講話。


    “月晨,你才是真正的吉人,你當是我的吉人,這一劍是貫穿傷,若在平時秀香中了這樣一個劍傷豈有不死之理,但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因為我是你的女人老天才這樣眷顧與我。月晨,我感覺我真的沒有事兒了,頂多晚上我餓的時候你再喂我些粥飯。今夜咱們在這蒙金國的荒郊野外露營也好,退回大林找個客棧住上一夜也好,明天清晨我們都準時出發好嗎?把蒙金國的這趟差事盡量快些辦完,讓我們早一些返回華京好嗎?未來司有好多事在等著我們回去做,而且,一個盛大的婚禮在等待著你和我來共同完成。”


    “好的香兒,”林月晨說:“我們退回大林休息一夜,明天早晨讓郭剛正郭醫生再給你好好檢查檢查,若郭醫生說可以我們就繼續出發,要知道,我真的不能讓那個盛大的婚禮再去久等了。”


    說畢林月晨在景秀香的鼻尖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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