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會議中,斯烏農吉奧日恩與胡努修奇元的論戰最終以胡努修奇元服軟為告終,胡努修奇元一離開會場,決定繼續北伐的斯烏農吉奧日恩當仁不讓的在會場上發布政令,組織繼續北伐的事項。


    身為雷雲之子艦隊副提督,羅波被分配到的命令是與上級,也就是特奧次恩芝安回去組織艦隊對後勤的運輸,然後作為副提督就先被請出會場,特奧次恩芝安倒是留在會場繼續參加會議。


    離開會場的時候,羅波長歎了一聲,畢竟自己的薦主是次恩琪梅,次恩琪梅是胡努修奇元的親信黨羽,所以自己怎麽也不算他們那一派的,離開會場也算正常。


    更別提去年自己工作時犯了個大錯,延誤了戰機不說,更是害的斯烏農吉奧日恩的愛將戰死,斯烏農吉奧日恩還能溫和的“請”自己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回到艦隊以後,羅波按下心中的不滿與憤懣,開始進行調動艦隊的準備,羅波的工作忙到了半夜,此時船艙突然被敲擊,旗艦中出現了一個本不應該在這裏的秘密來客。


    看到來客是何人的時候,羅波顯得非常驚訝,因此迅速將保密措施啟動:“次恩琪梅大人!你怎麽突然到來?我完全沒有得到通知啊!”


    此時還留在這間屋子內的,隻有兩人而已,羅波連自己的親信都遣送出去,並將隔音魔法這些保密必備魔法有條不紊的布置完成了,才和次恩琪梅開始談話。


    羅波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薦主次恩琪梅居然會深夜秘密來訪,看起來對方沒統治任何人,兩人都是雷雲之子的重要人物,非常重要的任務,卻不通過任何程序相互串聯,羅波本能的感覺這不是好事的兆頭。


    “你應該聽說那個消息了吧,別和我說你一無所知!”次恩琪梅知道時間緊迫,上來就單刀直入,不去管羅波臉上露出敷衍與迷茫的表情,“特奧次恩芝安打算撤掉你副提督的職位。”


    這時候當然不能表露真正的想法,羅波都快五十歲了,如何不明白,於是裝傻回答道:“我對艦隊確實不太熟悉,特奧次恩芝安推薦的次恩斯奧克汪我也建國,能力比我出色多了,如果他代替我的話,我服從組織的安排。”


    次恩琪梅的臉上浮現出譏諷的表情:“次恩斯奧克汪是什麽人?3年前才由特奧次恩芝安推薦而加入雷雲之子的新人,能和你這個‘創始124人’相比?你就看著這麽個新人踩著你上位?”


    羅波已經大致明白次恩琪梅想要自己幹什麽了,於是謹慎的試探一下,並用“薦主”來拉進兩人的關係:“薦主,你的意思是說,我要把次恩斯奧克汪給趕下去,攪和了這道命令嗎?這倒是挺簡單的,奧多艦隊沒幾個人喜歡、”


    “不,不是,”次恩琪梅打斷了羅波的話,羅波發現次恩琪梅的瞳孔中閃爍著某些很危險的東西,“次恩斯奧克汪算什麽東西?我要你把特奧次恩芝安給做了。”


    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羅波嚇得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先是想大聲吼,但是發現這麽做不合適,才低下身子,用驚恐到顫抖的聲音問道:“次恩琪梅大人,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羅波,我知道胡努修奇元大人以前對你比較冷漠,隻要你能辦到這一步,胡努修奇元大人必定以你為肱骨,讓你進入雷雲之子的領導層!”次恩琪梅將上半身傾斜著靠過來,聲音低沉、沙啞而又急促。


    “你不要擔心我們過河拆橋,特奧次恩芝安的死隻是引子,隻要你不留下手腳,我們就能保你,大家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次恩琪梅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而且如果現在再不動手,雷雲之子就要真的變成斯烏農吉奧日恩的組織,到那個時候,你這個被我推薦入會的人,下場能好到那裏!”


    羅波坐了下來,神色不定的盤算次恩琪梅所說的話語,而次恩琪梅則趁熱打鐵,繼續勸說下去。


    “斯烏農吉奧日恩手下四大幹將,有一個在去年因為你延誤戰機而戰死,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呼哈安明你還記得吧?創始124人,和我一樣受到胡努修奇元大人的敬重,結果斯烏農吉奧日恩這個狗賊是怎麽對付他的?剝奪了權位以後,再判決,你就覺得自己不會變成第二個呼哈安明嗎!”


    “我明白了,”羅波終於鬆動,他想起了呼哈安明的下場,斯烏農吉奧日恩對於敵人絕不善罷甘休。


    “一周時間,讓特奧次恩芝安出意外不幸去世,隻有一周時間,如果一周以後特奧次恩芝安還沒有死,我們有別的計劃,”次恩琪梅站了起來,拍了拍羅波的肩膀以後,通過密道離開了旗艦,留下臉色陰晴不定的羅波。


    次恩琪梅離開以後,羅波沒有睡覺,而是連夜秘密去找了一個人,賽耶馬漢,他是華斯恩頓的族人,也是奧多共和派在艦隊中的代言人。


    “你應該聽到風聲,特奧次恩芝安打算讓次恩斯奧克汪代替我席位的消息了吧,”羅波麵色凝重對賽耶馬漢說道,“這是一次試探,斯烏農吉奧日恩打算把艦隊變成他們那個派係的私人武裝力量。”


    能成為奧多共和派的代言人,賽耶馬漢並不是一個飯桶,他沒有被羅波的言語驚恐到,隻是淡定的問了一句:“你想幹什麽?”


    5日後,正在裏納多幫工的斯烏農吉奧日恩聽到了一個讓他目眥欲裂的噩耗,自己的得力幹將特奧次恩芝安出海難去世了。


    斯烏農吉奧日恩黨羽眾多,但是最得力的隻有四大幹將,其中四大幹將之首胡安西英還因為資格過老,而隱約自成一派,隻有特奧次恩芝安這類人斯烏農吉奧日恩用的最放心也最舒服,可是如今他卻死了。


    “羅波!我兩大幹將的死亡居然都是和你有關!”斯烏農吉奧日恩重重的砸了桌子,發泄自己的不滿,不過他畢竟是老於政務,迅速穩定了自己躁動的情緒,開始老練的下達命令,“將出兵計劃暫時停緩幾天,我要公祭特奧次恩芝安。”


    使節領命,然後帶著命令離去,就在使節快要離開的時候,又聽見斯烏農吉奧日恩在後麵補了一句:“告訴那個羅波,準備好悼詞,公祭特奧次恩芝安的時候,我要他當眾朗讀,要是不順我心意,讓他自己看著辦!”


    “特奧次思芝安死之日,天氣晴,故其乘其旗艦遊海景。時北伐大業將始,特奧次思芝安之意甚悅,是以飲之多之酒。特奧次思芝安其性甚隙,對無力者甚倨,對其有力者甚溫善。因其喜也,又把酒賜其同舟者飲,連船夫皆飲之。而悲如此發生之。”


    “其旗艦先前之戰中損,此次動致漏水,而以時皆醉之故無人注意,船竟滅。特奧次思芝安又盡多之酒,竟不應來,則是溺死。其死之後,屍為羅波擿出,始得安葬。”


    “特奧次思芝安乃斯烏農吉奧日恩義薦入雷雲之子,當以雷雲之子舸艦之提督,其業績優良,北伐初期頗有功績,其死可惜甚者。後羅波歸奧多時,每歎諾特奧次思芝安存,舟師則不須為憂,真乃天妒英才。”


    ——《雷雲複國錄·特奧次恩芝安傳》


    “在雷雲之子將北伐時,一悲戚之信傳出,大海軍總提督特奧次思芝安遭海難,不幸薨矣,羅波懷痛而收斂其屍,將此凶訃聞送至裏納多雷雲之子城內。特奧次思芝安是極有能力之提督,其死乃雷雲之子一大挫折。”


    “特奧次思芝安為斯烏農吉奧日最親信之一,故得其死之後,斯烏農吉奧日恩悲至莫能事,故遲之北伐之時,以定為特奧次思芝安辦一盛典,以哀其死亡。”


    “於祭典始前,斯烏農吉奧日恩攜仆從出荒鄙狩獵散心,竟遇黑尼米軍閥遣出死士圍殺,斯烏農吉奧日恩雖戰甚勇,以一當十,然猶寡不敵眾,不幸戰死,屍首不得。胡努修奇元聞之此事,大為悲痛,嚎嚎大哭,曰‘天喪我!’”


    “斯烏農吉奧日恩,初期入雷雲之子者也,雖非創始124人,然藉其梟雄之姿,遽為胡努修奇元重用,為之軍長。兩人合為金搭檔,合之者良,此亦雷雲之子初北伐時,能以弱者速克強之因也。”


    “當斯烏農吉奧日恩將兵之日,是雷雲之子盛最速之日,其有著名之所能,無人見者皆服之。羅波在後歎曰,若斯烏農吉奧日恩不在那一年死,恐北伐大業已成,吾亦自不轉入小諾斯島以圖東山再起,英雄之路多坎坷,古今皆然矣。”


    ——《雷雲複國錄·特奧次恩芝安傳》


    “盜賊之性為何?則於所得寶後即自相殘殺。是以雷雲狂徒據裏納多後,其未及下黑尼米,乃毫不猶豫內鬥,斯烏農吉奧日恩一徒者,皆在此內鬥中被暗殺。”


    “斯烏農吉奧日恩何人?雷雲狂徒中一二數心醒善戰者。雷雲狂徒有迷之自信,自謂可一統馬錫,惟斯烏農吉奧日恩由始至終將己位定於軍閥上,為成新之軍閥而奮鬥。故斯烏農吉奧日恩為胡努修奇元所殺後,雷雲之子始向瀕,去亡之不遠矣。”


    ——《馬錫往事·雷雲狂徒記事》


    “導致北伐事業遭遇重大挫折的事件,斯烏農吉奧日恩遇刺案究竟是誰做的?《雷雲複國錄》中說是黑尼米軍閥,《馬錫往事》中說是胡努修奇元,這兩種說法中,誰的說法更加可靠呢?就今天看來,《馬錫往事》的說法更加可靠。”


    “斯烏農吉奧日恩當時已經占據了南區,成為馬錫南區事實上的統治者,南區軍閥基本已經沒有能力發動對最高統治者的刺殺,北區當時還未將注意力轉向南區,這種時候刺殺他的最大獲利者,無疑就是胡努修奇元。”


    “並且胡努修奇元與斯烏農吉奧日恩兩人之間矛盾由來已久,即使《雷雲複國錄》刪除掉了許多資料,還能從隻言片語中感受到兩人之間的衝突,此外雷雲之子早期的人事鬥爭,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則線索。”


    ——《是誰刺殺了斯烏農吉奧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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