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行了,都搬完了,呼~~累死我了。”一個看起來20出頭的年輕男人躺在沙發上喘著氣說著。


    “好了,老公辛苦了,剩下的我來吧,你好好休息一會。”一個年齡相近的年輕女人對著男人笑著說道。


    這倆人並不是什麽夫妻關係,隻是男女朋友,倆人在同一座城市認識後,談了近半年多戀愛,認為關係應該更進一步,於是終於在這一天搬到了一起住,男的叫宋強,女的叫孫海靜,倆人租住的這間房子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對這倆人來說剛剛好。


    孫海靜在家裏擦洗,宋強躺在沙發上玩手機,晚上倆人商量要不要找一些朋友來家裏玩?算是通知一下咱倆搬家了,請他們一起在新家吃個飯?宋強很高興的答應了,對宋強來說一堆人一起吃飯喝酒是最高興的事了,聽完孫海靜的話宋強高興的猛點頭附和,隨後就去廚房把盤子,杯子,等應用之物拿出來,洗幹淨備用。


    兩人都忙了一天,也都累了,打電話訂了外賣,又叫了幾個關係好的朋友,同時打電話吩咐了樓下超市讓他們送兩箱啤酒上來,再帶兩盒煙,朋友們陸續到了,外賣和啤酒煙草也都到了,大家一共六個人坐下開始舉杯喝酒,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大家都一飲而盡,不知不覺中過了3個多小時,有人提議出去唱歌,但是也有人說今天剛搬來第一天,最好在家別出去了,今天就到這吧,改天再出去。


    於是大家起身開始幫忙收拾,然後各自離去,孫海靜出門送幾個朋友出去,宋強也一並跟著下來,但是宋強出來是為了抽煙,孫海靜把朋友們送到小區門口,要看朋友們都打上車才能安心回家,宋強在樓底下轉了兩圈抽了根煙,滅掉後回到了家,回去的時候宋強覺著怎麽突然有陣陣臭味,自己搬家剛過來時候也有,以為是誰家垃圾沒扔,怎麽這長時間,還有味道,都從白天有味道到晚上了。


    宋強心想誰這麽缺德,皺著眉頭回到家了,關門的時候還故意用力摔了一下以表不滿,用力摔門發出聲響的瞬間,臥室的燈閃了一下,客廳沒事,臥室的燈閃了一下,然後滅了,宋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心說怎麽這麽倒黴,明天再換吧,這麽晚了也沒法換了,由於又累又醉所以沒有去洗漱,直接脫了鞋走向臥室打算睡覺,發現孫海靜已經蓋上被子在睡覺了。


    宋強心說靜靜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比我還早?我剛才摔門沒吵醒她吧,我安靜一點,輕手輕腳的,脫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上了床,然後用右手側身抱住了靜靜,突然宋強開始耳鳴,耳鳴的很厲害,宋強心說看來自己喝太多酒了,怎麽渾身發癢,全身都不舒服,不停地打冷戰。


    突然燈又閃了一下,雖然宋強眼睛是閉上的,但是燈光還是能感覺到的,宋強很不爽的扭過頭睜開眼看了眼燈,罵了句髒話,等到宋強把頭扭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色直長發的女人,自己女朋友的頭發是褐色大波浪,這麽快做了個頭發?不可能吧?那自己麵前這個人是誰?宋強很害怕,但也不敢鬆開手,也不敢動,額頭上開始冒冷汗,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呼吸都不敢用力。


    這時候,客廳傳來了用鑰匙開大門的聲音,門開了的同時,宋強衝出去關上臥室門一臉驚恐的看著靜靜,孫海靜被宋強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宋強上去抓住孫海靜的雙手要說卻張不開嘴,孫海靜說:“你怎麽了?見鬼啦?”


    宋強滿臉驚恐,眼中帶著血絲的盯著孫海靜點了點頭,孫海靜沒好氣的說了句:“神經病,讓你少喝點酒,少喝點酒,一喝起來就沒數,你說你是不是...”話還沒說完,就見臥室的燈又閃了一下,孫海靜愣住了看著關上門的臥室,又看了看害怕到發抖,臉上布滿汗珠的宋強。


    孫海靜雖然是無神論者可也開始有點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宋強就在旁邊看著也不敢大聲說話,就小聲的說別,別,別。孫海靜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鼓起勇氣按了下去開了門,孫海靜看到地上有宋強的衣服,床上有蓋好的被子,床右邊的位置是孫海靜的大號玩具狗在床上,還蓋著被子,孫海靜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隨即轉頭看著還在嚇得發抖的宋強說:“你是不是男人,一個玩具狗把你嚇成這個熊樣,沒出息,趕緊先去刷牙洗臉,嘴裏這麽大酒味和煙味就敢上床,趕緊去。”宋強壯著膽子過來看了一眼,還真是玩具狗,沒道理啊?剛才明明不是,剛抬起手想要解釋什麽,孫海靜就把他往洗手間推了進去,倆人就一起在洗手間刷牙洗臉,隨後準備一起回床上睡覺。


    孫海靜畢竟是女孩子所以洗漱時間比較長,宋強洗漱完之後不敢自己一個人回到臥室,在客廳等了一會,孫海靜洗漱完出來時候看到宋強忍不住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孫海靜說:“進去,膽小鬼。”宋強站了起來,不敢先進去,孫海靜說:“我真服了你了。”說話的同時把宋強推了進去。


    宋強看了眼,確實是玩具狗,一切正常,隻是他沒想起來,他一開始被嚇到跑出去的時候,被子是被他自己踢開掀過去的,現在好好地蓋在床上,他卻沒有覺察到這點,他衝著孫海靜傻傻的笑了下,孫海靜鄙視的說:“過去掀開被,把我的狗放到一邊去。”宋強聽話的過去掀開了被,這一下,讓孫海靜和宋強都害怕的叫了出來,並跑了出去。


    被子掀開的瞬間,玩具狗的手,頭,腿,全被肢解開了,而且床上還全是血,染紅了一大片,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讓孫海靜和宋強嚇得不知所措,兩人都跑到了客廳,孫海靜穿著睡衣,宋強隻穿著內褲,兩人穿了鞋就打算往外跑,孫海靜想要再看一看,宋強說什麽都不肯,已經打開門走到樓道裏麵呆著了,孫海靜猶豫一下還是跟著宋強走了。


    兩人打電話給剛才吃飯的幾個朋友,有的已經關機睡覺了,有的聽到後讓他倆打車來自己家,宋強表示同意,但是孫海靜希望能有人過來幫忙看看,但還不敢說到底是什麽事。兩人最後在朋友那睡了一晚,宋強不敢說因為什麽,害怕別人把他們當瘋子,孫海靜沒說是因為晚上,怕嚇到別人。


    第二天醒來,孫海靜叫來了昨天都在場的朋友一起去她家,宋強雖然不願意但因為人多,而且大白天也沒說太多,跟著回去了,回到家一切正常,打開臥室門,被子是蓋好的,玩具狗隻漏了個頭,孫海靜不敢做什麽動作,宋強就更沒膽了,直接在客廳待著,連進去都不敢,這時候孫海靜還是沒有把一切告訴大家,她鼓起勇氣靠近了床邊,掀開了被子,玩具狗好好的,也沒有血跡,一切都和昨天剛搬過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孫海靜看著這一切發呆愣了半天,朋友晃了晃她她才回過神來,大家一起到客廳,問到底怎麽了?孫海靜拿了幾件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間換了,宋強拿了幾件衣服在客廳穿上了,然後打算要說怎麽回事,這時候孫海靜換好衣服出來了,提議大家出去說,到了樓下小區的花園,把事情告訴了朋友,隻說了電燈閃,然後宋強出現幻覺,感覺抱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後麵的事,孫海靜沒有勇氣說,宋強也沒有提及,朋友建議趕緊聯係房東,孫海靜想了想同意了。


    宋強拿出手機來聯係了房東,房東聽到後承諾半個小內趕過來,半個小時時間到了,房東沒有來,再打電話人不接了,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房東打過來電話跟宋強說:“馬上到,我直接上去?”宋強說:“我們在小區花園,不在樓上,來花園吧。”


    房東一看這麽多人覺著很奇怪的,帶著微笑說:“怎麽了?”宋強和孫海靜還沒說話,這群朋友其中一個就忍不住說:“你房子不幹淨,大哥,有你這樣的嗎?把這樣房子租給我朋友,你看把他們倆嚇得,你這樣做人是不是不合適?”說完之後其他人拉了拉他斜了他一眼,同時跟房東道歉。


    房東的臉很明顯變得不高興說:“我這樣做人不合適?我之前租給一對情侶,倆人欠了我三個多月房租,人都沒見直接走了,還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我沒報警抓他們就不錯了,我把房子收拾好了,然後租給你們的,我不合適?願意租就租,不願意我就給你們退錢,咱們好聚好散。”


    房東說的是確實是真的,之前房客無故失蹤,把房子弄得亂七八糟,房門大開裏麵沒人,鄰居看到後向物業反映,這才聯係到房東,房東來一看,人沒了,電話不接,屋子裏亂七八糟,趕緊找人花錢收拾了房子,自己打電話,問附近居民到底怎麽回事,其他人也不知道,但據說女的跟男的分手了,男的離開兩個月了,女的自己住了兩個月,後來也沒見女的去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


    整理好了之後,又碰到宋強要租,就直接租給他了。


    幾人見房東也不高興就道歉性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問房東房子之前房客租了多久,房東告訴他們一年多,宋強和孫海靜要求單獨和房東談談,因為之前沒有把所有的話說出來,怕嚇到朋友,也怕朋友不相信,現在亦是如此,三人單獨談了一會,昨晚怎麽回事全說了一遍,房東笑了起來,邊低著頭笑邊擺手說:“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這房子之前我們家一家人都住在這,住了十多年都沒事,後來租給那倆情侶一年多也沒事,怎麽你們剛過來就出現這種事?”


    孫海靜有了個不好的想法,皺了下眉頭跟房東說:“會不會是之前租客玩了什麽不好的遊戲,招靈遊戲之類的,很多年輕人都愛玩,雖然我倆不玩,會不會是他們招來的?”房東聽到後皺了皺眉有點害怕,隨即開始打電話四處打聽,有沒有能看這種事的人,有沒有什麽世外高人能幫助一下。


    當天下午房東帶了人來看,來的是個女人,看起來還很時尚,又年輕又漂亮,宋強和孫海靜開始嘀咕起來,這人行嗎?來的這個女人別人都叫她童姐,這樣叫她的原因是因為她看起來二十出頭,實際上已經四十多了,都說她童顏不老,慢慢時間長了就都跟著叫童姐,不管年紀比她大的還是小的。


    童姐據說是個女巫,很多人非常害怕她,卻又很多事都要請她來看一看,她不會什麽看風水算命,她能做的是通過獻祭動物的心髒來看到以前發生的事,以往發生的事,還有現在發生的事,別人看不到的,正常人看不到的,她都可以通過獻祭來看到。


    童姐一進入這間屋子就說男人不要進來,都出去,女人進來,就這樣,房東跟宋強都到門口等著了,但也能看到童姐在做什麽,孫海靜在客廳邊上站著不知道該做些什麽,童姐讓房東把自己的包拿過來,拿過來之後從裏麵拿出了一顆心髒,兩根黑色細長的蠟燭,一根銀針,然後擺在地上,蠟燭分別一左一右在心髒旁邊放著,心髒放好之後點燃了蠟燭,雙手手掌並起來麵對自己,兩個大拇指向裏放,剛好夾住了銀針,閉上眼嘴裏小聲的念了些什麽。


    不到一分鍾後就睜開了雙眼,用右手拿著銀針從左向右在燭光的上麵一掃而過,隨即蠟燭熄滅了,並將銀針向下一甩,正好插在了心髒正中間,然後站了起來環顧四周,筆直的走向了臥室,又走向了洗手間,皺著眉頭來回看了半天,大約有個十分鍾一句話都沒說,然後直直的從大門走了出去,不讓別人問,就讓跟著。


    走了很久很久,走了二十多分鍾,走到一個橋的時候停了下來,提了鼻子聞了好幾下,眉頭一直緊鎖,看了看橋下,又往回走了兩步,然後又聞了聞,又看了看橋下說:“報警吧,之前住你房子的那個女的屍體在橋下。”


    這一句話驚呆了眾人,愣住了一會才反應上來拿出手機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看到童姐在,先過來點了下頭表示尊敬,童姐也回應了下說:“下麵有個死人,死了快兩個禮拜了,是個女的,他之前的租客,自殺死的,你們處理下,聯絡下她家人吧。”邊說邊指了下房東,警察聽完後點了下頭去跟房東了解情況了。


    這時候童姐跟孫海靜說:“你可以回去住,但是隻能自己一個人,隻要你自己一個人進入那棟房子就沒事,你男朋友不行,要不然你們就五六個人住進去,要不然就隻有你自己去住,不能有男人,五六個人的話就無所謂男女了。”


    孫海靜點了點頭,宋強在旁邊忍不住說:“還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童姐滿不在乎的看著他說:“有,搬家。”孫海靜忍不住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童姐擺了下頭說道:“你不會想知道的。”但孫海靜和宋強執意要知道,所以童姐還是說了出來。


    那棟房子裏麵原本住的一男一女,還有一條狗,後來男女性格不合分開了,男的覺著女的太作,女的覺著每個女人都這樣,分開之後男的是帶著生氣走的,女的覺著這男的早晚會回來,但是這男的一走一個多月連電話都不打,女的也賭氣不打電話,但不停的打聽男方那邊的消息,知道對方是真的不回來了,開始害怕,傷心難過在家哭,哭完打電話讓男的回來,男的已經鐵了心了不回去,女的威脅他如果不回來就殺了他們一起養的狗,這條狗當時是男的養的,當時要帶走女方攔著,男的說如果你殺了小狗,這輩子就都不會原諒你。


    女的有一次喝醉了,打電話哭,要求男方來找自己,當時已經晚上了,男的很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女的又打,並且告訴他不來就殺了小狗,男的睡覺被打擾很煩,掛掉電話後關了機,女的就真的殺了小狗,並且砍斷了手腳和頭,還對著肚子刺了好多下,劃了好多下,血和內髒流了一地,第二天男的因為擔心來了,男的還有這邊的鑰匙,打開門之後看到很多酒瓶子,還有強烈的血腥味,他到臥室一看床都染成了紅的,而女的就在床上睡覺,旁邊還有被肢解的小狗屍體,男人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但又氣的眼睛通紅,眼睛裏的淚水已經溢出來了,走到床邊狠狠的打了女的一巴掌,這一巴掌讓女的驚醒了,女的見到男的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回來了?”臉上還帶著笑容,但是臉上手上身上都有很多血跡,男的抓著女的頭發吼了幾句,打了幾巴掌,大聲罵道:“你去死吧!”然後走了,女的哭了很久,覺著自己還沒有一條狗重要。


    女人把狗的屍體用床單和被包了起來,放在臥室裏,自己在家住了一個多禮拜,整天想的都是那句你去死吧,最後在一個晚上,沒穿鞋,抱著用床單被褥包起來的小狗屍體,走到了這座橋,然後跳了下去,剛才我站的那個位置就是,臭味是因為當時女的包起來了屍體,內髒和血在下樓的時候流到了樓道裏麵。時間長了臭了,居民都坐電梯懶得走樓梯,一直沒發現,物業的保潔每個禮拜來打掃衛生時候才發現,別的住戶都以為是誰家垃圾扔門口沒拿下去,臭了。


    女的死了之後一直沒有離開,因為期待哪一天男的會不會回來,於是就一直在臥室裏等著,人多的時候她害羞不出來,有女人的時候她也不出來,但如果有男性單獨出現,她就會出現,如果是男女一起出現,她就會生氣然後重放小狗的屍體,等到女人走了一切恢複原樣,如此反複,她一直都在等,看自己的男朋友會不會回心轉意回來找自己。


    孫海靜和宋強知道了怎麽回事後既難過又害怕,請求童姐幫忙,童姐讓他們先把那個男的找來,讓警方叫來,警方叫來了男的,房東問他為什麽打電話他不接,他說他手機有攔截,陌生號全攔截了。警方調查完問完話之後,讓男的走了,男的被孫海靜和宋強攔住了,並且把事情告訴了他,請求他的幫助。


    男的很痛快的答應了,跟著一起來到了家裏大廳,女巫給男的用黑布蒙上眼,然後點了根蠟燭在男的眼睛前晃了晃,嘴裏念叨著些什麽,孫海靜和宋強、房東都站在門口看,念了一段時間之後,女巫說:“對你女朋友說些什麽。”男的想了下說:“為什麽這麽傻?”女巫說:“她對你說她愛你,問你能不能原諒她,你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你讓她去死,她去死了,現在你能不能原諒她。”


    男人的眼淚禁不止的從黑布裏流出來,哽嗓咽喉裏發出了很小的哭聲,然後穩定了下情緒說:“我原諒你,我希望你能趕緊投胎,不要再待在這裏了,你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新的人生,要遇到比我更好的人,要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男人說完話的時候,臥室裏壞掉的燈亮了起來,而且是從暗變亮那種亮法,童姐手拿著蠟燭在那男的眼前邊晃邊說:“她答應了,她現在要走了,我現在扶著你走出去,走到大門的時候,我給你摘下眼罩來,你就直接走,回家,一路上不要回頭,對誰也不要說這件事,聽明白就點頭。”


    男人點了點頭,當男人走到門口摘下黑布的時候,一陣風在臥室裏麵吹了起來,吹到窗簾上,窗簾的布印出來一個女人身材的輪廓,馬上又消失不見,童姐跟男的說:“回家吧,她走了,記得我跟你說的話,走吧。”宋強和孫海靜道謝著目送男的走了,童姐說:“以後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安心住下吧。”說完就走了,房東跟著也走了。


    兩人這次住進去是真的沒問題了,沒有出現任何奇怪的現象,倆人躺在床上聊這個事,睡覺的時候,互相心裏檢討了自己,宋強心想:“我以後要男人一點,不能這麽膽小,不然怎麽保護靜靜?要多滿足靜靜,給靜靜最好的東西,凡事多讓讓靜靜。”孫海靜心想:“我以後要給他點麵子,不能老罵他,老嫌棄他,要溫柔一點,體貼一點,不然哪一天他生氣了,吵架了怎麽辦,嗯,決定了,以後凡事多體諒體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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