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來到這座城市已經有14年了,那時候劉興19歲,現在的劉興33歲,劉興在這座城市裏賺了錢,在這裏定了居,劉興剛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別人口中說的打工仔,身上一無所有,每天到處跑就為了生計,後來劉興在家小型飯店裏做了服務員,由於吃苦耐勞的品質,老板很看重,於是在當了兩年多的服務員之後,老板讓他跟著學炒菜。
這之後劉興就成為了廚師,跟著一起學手藝,慢慢的也有顧客是衝著劉興的手藝來,轉眼間劉興在這裏已經工作7年了,工資也翻了好幾倍,但飯店畢竟屬於服務行業,一年到頭都沒機會休息,特別是節假日,過年時候雖說能回家,但是一共就休息5天,休息那天還是農曆29號的上午,這讓家裏離的遠的他想走也走不了。
老板家裏隻有一個女兒,沒有老婆,老婆前些年去世了,老板看著劉興一天天成長起來,非常的老實聽話,也肯幹,自己女兒長得不是很好看,但也算聽話,女兒經常來幫忙,慢慢就跟劉興也認識了,倆人關係也不錯,老板慢慢的心裏萌生了,讓孫興做上門女婿的想法,但是又怕傷了劉興的自尊,雖說是上門女婿,但也隻是要求劉興接管飯店,跟自己女兒結婚而已,其他事情還都是根據男方來,不要求什麽孩子跟女性,女方家裏做主這一套。
三個月後,老板提出了這個想法,問劉興願不願意,劉興受寵若驚的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麽,然後跪在地上給老板磕了三個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老板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劉興來,並責備道這是幹什麽,劉興說自己不是不願意,是怕委屈了欣欣(老板女兒),老板聽到劉興的話也鬆了口氣,告訴他會幫他。
就這樣兩人開始被老板撮合在一起談戀愛了,這讓本來整天一起鬧,整天一起玩的倆人突然害羞了起來,但時間終究會改變這一切,兩人慢慢習慣了,在一起了,一年後倆人結了婚,劉興的家人隻有父母和少數親戚到場,劉興心裏不太想讓太多家裏人來,怕被嶽父這邊的人瞧不起,但嶽父家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慢慢的,劉興已經在這座城裏是14年了,劉興對自己老家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記憶清晰的隻有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的外公,自己小時候最開心的時候就是跑到外公那邊去玩,外公會給他看自己以前穿軍裝的照片,會給他講故事,會帶他去草地上玩,在草地上放風箏,跟他草地上跑步等等,很久沒見到外公了,自己結婚那天也沒有見到,想到這裏,孫興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色,不禁覺著有幾分傷感。
當天晚上劉興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媽媽在哭,哭得很傷心,一堆人都在哭,裏麵都是自己家的親戚,劉興走過去,進入到人群中看到自己站在外公的老房子門口,一堆人都跪在門口哭,劉興走了進去,走到了老房子裏,看了下四周,這個院子還和自己小時候見到的一樣,繼續走了幾步要推開屋子裏麵的門的時候,劉興醒了過來,自己老婆把自己晃醒的,讓他接電話,劉興接起電話來。
電話是自己媽媽打來的,媽媽說:“興興,你什麽時候有空回來一趟吧,你外公住院了,昨天晚上昏迷過去了,你有空就回來看看。”劉興有點不知所措的頭沒有目的的瞎晃了幾下,眼睛四處瞎看了幾眼,然後嗯的回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陷入了沉默。
劉興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開始回憶起那些童年時光,回憶起能起來的那些兒時片段,並且自己安慰自己。
三天後劉興回到了老家,老家還是那樣陳舊,外公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始終處於昏迷狀態,在醫院看了看,等候了一會後跟爸媽回到了爸媽家,離吃晚飯還有一些時間,劉興從家門口走出來,走著走著走到了外公家,外公家還跟自己記憶裏小的時候差不多,推開大門,走進院裏,四周看了下,走到屋子裏,看著這熟悉的一切。
劉興看著這些桌椅板凳,心裏說我在這張桌子上吃過飯,走到裏屋,還是小時候記憶中的土炕,劉興坐到了炕上,低頭苦笑了一下,然後躺在了炕上,炕上有一層很硬的皮革,劉興感覺躺在上麵有些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在頭部位置有一塊凸起,劉興掀開皮革,看到一張已經泛黃的三角形折紙,還有點髒。
劉興拿起來的瞬間,開始覺著莫名難過,把折紙打開,劉興的眼淚下來了,這是自己小時候勞動課的作業,上麵畫著一個火柴人老爺爺,背著個鋤頭,戴著帽子,畫的左上角四分之一個太陽,頭頂上還有一片雲彩,腳下花了很多三條線組成的草,右邊還有一排字,寫著,外公辛苦了,我最喜歡外公了。
劉興躺在床上,手腳向著身體中心蜷縮起來,發出痛苦的抽泣聲,劉興的大拇指顫抖的握著折紙的一個角,眼淚模糊了視線,慢慢的眼淚按照劉興躺在床上的姿勢,從右到左流了下來,劉興沒有哭出聲來,但是一直都有痛苦的抽泣聲,調整呼吸聲,過了一會劉興睡著了。
夢裏劉興又變成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自己正坐在桌子前等著吃飯,外公在旁邊把蒸鍋的鍋蓋打開,端出一盤春卷給劉興放在麵前,這是劉興小時候最愛吃的東西,但是劉興喜歡吃炸的,外公這是把吃剩下的給熱了一下,劉興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要出去玩,外公拿上風箏,牽著劉興的手往草地上走去。
夢裏的外公還是劉興記憶中小時候的樣子,而不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劉興是自己小時候上小學前的樣子,牽著外公的手還一蹦一跳,走到草地上撒開了外公的手,在草地上又跑又跳,還在草地上打滾,外公在草地上找了一塊有樹蔭的地方坐著,滿臉微笑的看著劉興,劉興玩了一會過來拿風箏,玩得更高興了,劉興的外公還是滿臉慈祥的笑著。
漸漸地天色變暗了,帶了些許夕陽時分獨有的金黃色,外公起身喊劉興回去,劉興耍賴了一會,但還是乖乖的跟著外公走了,外公走在前麵,不同於來的時候,這時候沒有牽著劉興的手,而是背著手走在前麵,劉興感覺自己好像正在長高,劉興一點點的長高,外公的腰一點點的彎了下去,雖然劉興走在後麵,但明顯感覺外公正在一點點老去。
慢慢的外公開始變得有點透明,劉興往腳下看了一眼,外公的雙腳已經透明到看不見了,劉興哭著喊了一聲:“外公!”外公回過頭來的時候就跟劉興在病床上看到的外公一樣,又老又虛弱,外公看看劉興說:“興興,長大成男子漢了...”劉興沒有說話哭著點了點頭,同時擦了下眼淚,擦眼淚的時候發現外公膝蓋以下全都消失變透明了,劉興眼淚更止不住了,滿臉傷心和驚恐的看著外公,外公說:“興興,你怎麽哭了?”說完之後順著劉興的目光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
外公遲疑了一下說:“啊...這樣啊,興興,外公要走了,你要好好的。”說完之後外公開始向後上放飄,劉興哭著喊道:“別走,外公別走,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劉興哭著喊道這些話的時候,同時往前方跑,試圖去伸手抱住外公,縱聲一躍抱到了外公的腰,就像自己小時候見到外公高興的時候一樣,但這一次劉興沒有滿臉笑容,而是滿臉眼淚,而外公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把他抱起來說:“好孩子,好孩子。”而是微笑著瞬間變成一堆泡泡一樣的東西,然後飄向遠方天空,劉興撲空後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眼淚不停的留下來,劉興跑著奔向了外公家,他覺著隻要再一次去外公家床上睡覺就能再一次見到外公,劉興跑了沒多久就見到了外公的老房子,跑到門口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倒了院子裏麵,隨後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劉興睜開眼睛看向周圍,自己怎麽會在醫院的病床上?外公呢?隨即馬上坐了起來,試圖離開,這時候護士過來了,還有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媽媽看見劉興撲了過來,抱著劉興說:“你外公走了。”劉興的眼淚流了下來說:“我知道。”劉興經過檢查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隻有點擦傷和昏迷,所以出了院,出院後劉興問自己爸爸怎麽回事,劉興的爸爸說:“你倒在你外公家的院子裏,摔倒了暈了過去,我叫你回家吃飯,看你暈了就把你送醫院來了,送醫院來的時候你媽已經到了,你媽跟我說你外公走了,又看到你這樣,你媽差點也暈了過去,你怎麽會倒在院子裏?”
劉興搖搖頭沒說話,到了外公下葬那一天,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劉興又回來了,劉興拿著三角折紙,三角折紙和之前的樣子有點不同,折紙多了點被水(眼淚)濕過後幹了的黃漬,劉興用打火機燒著了三角折紙對著外公的墓前說:“外公,我把這個帶來了。”說完苦笑了一下,眼淚又浸濕了眼眶。
離開這裏的時候,劉興在火車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劉興聽到外公的聲音說:“好孩子,好孩子,你還沒忘記。”隨後劉興猛的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同時,火車播報到:“xxx到了。”劉興下了火車,心想差一點就睡過站了,突然,劉興欣慰的笑了下,回過頭對著天空說了一句
“謝謝你,外公。”
這之後劉興就成為了廚師,跟著一起學手藝,慢慢的也有顧客是衝著劉興的手藝來,轉眼間劉興在這裏已經工作7年了,工資也翻了好幾倍,但飯店畢竟屬於服務行業,一年到頭都沒機會休息,特別是節假日,過年時候雖說能回家,但是一共就休息5天,休息那天還是農曆29號的上午,這讓家裏離的遠的他想走也走不了。
老板家裏隻有一個女兒,沒有老婆,老婆前些年去世了,老板看著劉興一天天成長起來,非常的老實聽話,也肯幹,自己女兒長得不是很好看,但也算聽話,女兒經常來幫忙,慢慢就跟劉興也認識了,倆人關係也不錯,老板慢慢的心裏萌生了,讓孫興做上門女婿的想法,但是又怕傷了劉興的自尊,雖說是上門女婿,但也隻是要求劉興接管飯店,跟自己女兒結婚而已,其他事情還都是根據男方來,不要求什麽孩子跟女性,女方家裏做主這一套。
三個月後,老板提出了這個想法,問劉興願不願意,劉興受寵若驚的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麽,然後跪在地上給老板磕了三個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老板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劉興來,並責備道這是幹什麽,劉興說自己不是不願意,是怕委屈了欣欣(老板女兒),老板聽到劉興的話也鬆了口氣,告訴他會幫他。
就這樣兩人開始被老板撮合在一起談戀愛了,這讓本來整天一起鬧,整天一起玩的倆人突然害羞了起來,但時間終究會改變這一切,兩人慢慢習慣了,在一起了,一年後倆人結了婚,劉興的家人隻有父母和少數親戚到場,劉興心裏不太想讓太多家裏人來,怕被嶽父這邊的人瞧不起,但嶽父家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慢慢的,劉興已經在這座城裏是14年了,劉興對自己老家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記憶清晰的隻有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的外公,自己小時候最開心的時候就是跑到外公那邊去玩,外公會給他看自己以前穿軍裝的照片,會給他講故事,會帶他去草地上玩,在草地上放風箏,跟他草地上跑步等等,很久沒見到外公了,自己結婚那天也沒有見到,想到這裏,孫興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色,不禁覺著有幾分傷感。
當天晚上劉興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媽媽在哭,哭得很傷心,一堆人都在哭,裏麵都是自己家的親戚,劉興走過去,進入到人群中看到自己站在外公的老房子門口,一堆人都跪在門口哭,劉興走了進去,走到了老房子裏,看了下四周,這個院子還和自己小時候見到的一樣,繼續走了幾步要推開屋子裏麵的門的時候,劉興醒了過來,自己老婆把自己晃醒的,讓他接電話,劉興接起電話來。
電話是自己媽媽打來的,媽媽說:“興興,你什麽時候有空回來一趟吧,你外公住院了,昨天晚上昏迷過去了,你有空就回來看看。”劉興有點不知所措的頭沒有目的的瞎晃了幾下,眼睛四處瞎看了幾眼,然後嗯的回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陷入了沉默。
劉興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開始回憶起那些童年時光,回憶起能起來的那些兒時片段,並且自己安慰自己。
三天後劉興回到了老家,老家還是那樣陳舊,外公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始終處於昏迷狀態,在醫院看了看,等候了一會後跟爸媽回到了爸媽家,離吃晚飯還有一些時間,劉興從家門口走出來,走著走著走到了外公家,外公家還跟自己記憶裏小的時候差不多,推開大門,走進院裏,四周看了下,走到屋子裏,看著這熟悉的一切。
劉興看著這些桌椅板凳,心裏說我在這張桌子上吃過飯,走到裏屋,還是小時候記憶中的土炕,劉興坐到了炕上,低頭苦笑了一下,然後躺在了炕上,炕上有一層很硬的皮革,劉興感覺躺在上麵有些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在頭部位置有一塊凸起,劉興掀開皮革,看到一張已經泛黃的三角形折紙,還有點髒。
劉興拿起來的瞬間,開始覺著莫名難過,把折紙打開,劉興的眼淚下來了,這是自己小時候勞動課的作業,上麵畫著一個火柴人老爺爺,背著個鋤頭,戴著帽子,畫的左上角四分之一個太陽,頭頂上還有一片雲彩,腳下花了很多三條線組成的草,右邊還有一排字,寫著,外公辛苦了,我最喜歡外公了。
劉興躺在床上,手腳向著身體中心蜷縮起來,發出痛苦的抽泣聲,劉興的大拇指顫抖的握著折紙的一個角,眼淚模糊了視線,慢慢的眼淚按照劉興躺在床上的姿勢,從右到左流了下來,劉興沒有哭出聲來,但是一直都有痛苦的抽泣聲,調整呼吸聲,過了一會劉興睡著了。
夢裏劉興又變成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自己正坐在桌子前等著吃飯,外公在旁邊把蒸鍋的鍋蓋打開,端出一盤春卷給劉興放在麵前,這是劉興小時候最愛吃的東西,但是劉興喜歡吃炸的,外公這是把吃剩下的給熱了一下,劉興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要出去玩,外公拿上風箏,牽著劉興的手往草地上走去。
夢裏的外公還是劉興記憶中小時候的樣子,而不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劉興是自己小時候上小學前的樣子,牽著外公的手還一蹦一跳,走到草地上撒開了外公的手,在草地上又跑又跳,還在草地上打滾,外公在草地上找了一塊有樹蔭的地方坐著,滿臉微笑的看著劉興,劉興玩了一會過來拿風箏,玩得更高興了,劉興的外公還是滿臉慈祥的笑著。
漸漸地天色變暗了,帶了些許夕陽時分獨有的金黃色,外公起身喊劉興回去,劉興耍賴了一會,但還是乖乖的跟著外公走了,外公走在前麵,不同於來的時候,這時候沒有牽著劉興的手,而是背著手走在前麵,劉興感覺自己好像正在長高,劉興一點點的長高,外公的腰一點點的彎了下去,雖然劉興走在後麵,但明顯感覺外公正在一點點老去。
慢慢的外公開始變得有點透明,劉興往腳下看了一眼,外公的雙腳已經透明到看不見了,劉興哭著喊了一聲:“外公!”外公回過頭來的時候就跟劉興在病床上看到的外公一樣,又老又虛弱,外公看看劉興說:“興興,長大成男子漢了...”劉興沒有說話哭著點了點頭,同時擦了下眼淚,擦眼淚的時候發現外公膝蓋以下全都消失變透明了,劉興眼淚更止不住了,滿臉傷心和驚恐的看著外公,外公說:“興興,你怎麽哭了?”說完之後順著劉興的目光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
外公遲疑了一下說:“啊...這樣啊,興興,外公要走了,你要好好的。”說完之後外公開始向後上放飄,劉興哭著喊道:“別走,外公別走,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劉興哭著喊道這些話的時候,同時往前方跑,試圖去伸手抱住外公,縱聲一躍抱到了外公的腰,就像自己小時候見到外公高興的時候一樣,但這一次劉興沒有滿臉笑容,而是滿臉眼淚,而外公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把他抱起來說:“好孩子,好孩子。”而是微笑著瞬間變成一堆泡泡一樣的東西,然後飄向遠方天空,劉興撲空後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眼淚不停的留下來,劉興跑著奔向了外公家,他覺著隻要再一次去外公家床上睡覺就能再一次見到外公,劉興跑了沒多久就見到了外公的老房子,跑到門口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倒了院子裏麵,隨後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劉興睜開眼睛看向周圍,自己怎麽會在醫院的病床上?外公呢?隨即馬上坐了起來,試圖離開,這時候護士過來了,還有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媽媽看見劉興撲了過來,抱著劉興說:“你外公走了。”劉興的眼淚流了下來說:“我知道。”劉興經過檢查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隻有點擦傷和昏迷,所以出了院,出院後劉興問自己爸爸怎麽回事,劉興的爸爸說:“你倒在你外公家的院子裏,摔倒了暈了過去,我叫你回家吃飯,看你暈了就把你送醫院來了,送醫院來的時候你媽已經到了,你媽跟我說你外公走了,又看到你這樣,你媽差點也暈了過去,你怎麽會倒在院子裏?”
劉興搖搖頭沒說話,到了外公下葬那一天,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劉興又回來了,劉興拿著三角折紙,三角折紙和之前的樣子有點不同,折紙多了點被水(眼淚)濕過後幹了的黃漬,劉興用打火機燒著了三角折紙對著外公的墓前說:“外公,我把這個帶來了。”說完苦笑了一下,眼淚又浸濕了眼眶。
離開這裏的時候,劉興在火車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劉興聽到外公的聲音說:“好孩子,好孩子,你還沒忘記。”隨後劉興猛的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同時,火車播報到:“xxx到了。”劉興下了火車,心想差一點就睡過站了,突然,劉興欣慰的笑了下,回過頭對著天空說了一句
“謝謝你,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