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張洪在這個村戶已經待了三天,三天裏,簡竹都會過來喂她喝藥吃飯,張洪呢,一直躺在床上,直到三天後的現在,同樣是夜晚,張洪已經可以和簡竹坐下來吃飯了,不過簡竹一直是不冷不熱,但張洪還是心裏默默的記下了這筆恩情,那是真正得救命之恩,雖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會得救……


    兩人吃完飯,而三天時間裏,簡竹除了喂飯喂藥之外就沒有停留過,而今天,她在房間停留了,即便已經是殘羹剩飯得桌麵她也沒有去收拾,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張洪。


    張洪苦笑不得,因為他知道簡竹留下來的原因,今天他的傷已經大好了,所以是他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於是張洪用詢問的口氣開口道:“在說這些之前,先聽我說下大概情況,可以嗎”


    “好的”簡竹沒有猶豫,立刻回道


    “我本隸屬華夏國安保密部門,具體名稱我不能說,兩年前,我們部隊查到一個神秘的黑暗組織,這個組織有著極其龐大的能量,並且在做一些可能會危害社會的研究,同時也做了一些國際上較為嚴重的犯罪案件,本來我們隻是關注和調查,因為這個組織經常是在國外活動的,因此,我們並不好插手。一年前,這個組織綁架了我們華夏的數名科學家,而上麵給了我們巨大的壓力,當時便決定讓我潛入這個組織臥底,想辦法弄清楚他們的老巢,實施營救科學家的任務……”張洪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


    華夏京城張家四合院書房,張天再次沒忍住開口了


    “這是我國的機密事件,你怎麽直接告訴她了?”


    張洪被打斷苦笑了一下說道:“爺爺,您別著急,您安心就好”


    張天無奈,隻得繼續聽下去……


    回到當時,張洪停頓了之後,簡竹也沒有多問,隻是眉頭皺了皺,但是還沒開口


    張洪繼續說道:“在我行動的前一天晚上,我的上司告訴我,已經有臥底潛入了黑暗組織,但是他卻並不是我們華夏保密組織的,他跟我說,除非必要,否則絕不聯係,如果真到了聯係的時候,必須做到無破綻和保證無後顧之憂。”張洪再次停頓了,靜靜的看著簡竹。


    簡竹若有所思,想了一會開口道:“不用試探了,不錯,他的這些事我都知道”


    張洪笑了起來說道:嗬嗬“其實是他告訴我你是可以信任的。而我相信他!我花了半年時間在組織裏終於被開始拉倒一起做任務,這次是護送組織裏的少首領與某個人或者某個集團合作,就在前天,組織裏談判的中間人給這個少首領提供了一份情報,而情報的內容是我的資料,雖然是易容之後現在臥底身份的資料,可是這也把我直接暴露出來,在經過一翻周折後,我逃進了梗係山脈,而組織裏負責追我的領頭人就是趙廣平!”


    簡竹的神色也終於出現了一些變化,那是擔心的表情,以張洪三天裏接觸的情況來看,這女人貌似永遠都隻有一張表情,此刻出現變化,倒讓張洪有些詫異,不過想想也清楚了,畢竟趙廣平對這女人來說很重要!


    “開始時,我也並沒有想太多,同時我也並沒有發現他和我的身份一樣。我們在叢林裏進行了追逐遊擊戰,而他一直帶著人拚命的堵截,一直到他們得人手被我幹掉了一半人數時,他們就有了膽怯心理,雖然還在追擊,可是慢了不止一倍,這時趙廣平發現了是個機會,於是他一個人獨自加速衝了上來,並且追到了我,這也是他後來告訴我的,我對他的情況並不知情,可能他也想看看我的身手到底如何,所以我們都沒留手,置之死地般毫無保留的交手了,當我們卸下對方唯一的手槍之後,他問了我一些問題,而我也問了一些他的問題,最後我喊出了暗號,而他也接了暗號。”


    簡竹有些驚訝了,於是說道:“你就問了幾個問題便可以懷疑對方的身份了?”


    “是的!”


    “好吧,你繼續”簡竹淡淡的說道,隻是她的表情有些不爽


    “嗬嗬,也沒什麽不能說的,剛開始他說我的身手和他很相似,並說道了一個教我身手的人,他已經死了,他叫幽狼。成功把我的注意力拉了過來,我就承認了,而第二個問題,卻讓我看出了有些問題,他說幽狼教了他的教官,而他的教官教他的,並且是在維和部隊認識的,這所說的這個教官還加入了黑暗組織?而我和我的教官很熟,他的情況我基本都知道,教官的確還收了一個弟子,嚴格說起來是我師兄,可這個弟子是個香港人,是國際刑警特別秘密小組的人,而且年紀比我隻大個七八歲,並且,我的教官沒有參加維和部隊,如果按照他所說,他的教官是幽狼教出來的,那麽這個破綻也太多了點,於是我便開始懷疑……隻是說實話,那天你說你的身手比他好,我還真想真想知道是誰教導的你。”張洪笑著說道,隻是表情慢慢變得嚴肅。


    簡竹也笑了笑,隻是她並不打算回答


    繼續認真的說道:“既然懷疑了,我就開始問他問題,我問他他的教官和幽狼是不是很熟,他說是,我再問他,那這個人為什麽會加入組織,他說受傷之後想繼續留在部隊就參加了他們組織,這是更大的一個破綻,維和部隊上麵下來的人,不管是哪個國家,都不可能退役,最多是在部隊安排一些文職,畢竟維和部隊的經驗擺在那裏,部隊怎麽可能放棄?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趙廣平明明已經知道了我是幽狼的弟子,卻還是問了這麽一個問題,於是我更加懷疑他的目的。”


    “之後我們又互相問了一些問題,使我更加懷疑他得目的,而且我跟的那個老大是個禿子,於是我半真半假的說了暗號,而他接上了,其實我那個老大,不是真的很禿,而且道上的人沒有人叫他禿子,而我作為他的小弟更不可能喊他禿子的,我知道廣平會知道我的意思,他當時是溫和的笑著接了暗號的,而我這時便確信了他就是幽狼的大弟子,國際刑警秘密小組的人!”


    ‘禿子死了’


    ‘那是他活該’


    ‘你也快了’這便是臨行前一晚領導告訴他的暗號。


    後來我問廣平明明早在資料流露時就認出了,為什麽還非要讓我說出暗號,廣平的回答讓張洪開始覺得很對,後來很無語。


    他的回答是,第一,當時情況危機,為了不被懷疑,他必須這麽做,嗯,這這第一合情合理。


    第二,他在張洪遊擊戰時便猜出了他是幽狼的弟子,那麽作為師兄,是不是應該比試比試。這第二讓張洪很無語。


    “之後我們便商量了怎麽逃出這樣的困局,而他則還是要留下的,他畢竟沒有暴露,所以他提出了受傷,而我提出了如果單單是他一個人受傷,那肯定被一些高手能夠看出端倪的,如果地上都沒有我的血跡,那麽就值得懷疑,因為他的身手組織是知道的,即便我身手好,可是不可能一點不掛彩。他聽了我的話,也點了點頭,於是對著我的腹部偏開要害捅了一刀。而他叫我桶他心髒位置,我當時很奇怪的問他為什麽,他告訴我他的心髒在右邊,所以我也桶了他一刀,後麵好上來的人必然會救他,而他叫我拿著他的匕首來到你這,說你能救我,並且告訴我你的名字,趙簡言才是你的真名吧?所以我就來了,而且現在匕首也在你手上了,現在沒有問題了吧?”張洪認真的說完始末,而後笑著問簡竹


    趙簡言瞥了他一眼,不過她也沒有責怪,因為他知道廣平的性格,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這種處理方式最合理。


    於是瞪著眼睛說道:“是又怎樣?難道叫我對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說名字嗎?難道你跟我說的名字是真的?”


    “嗬嗬……”張洪並沒有解釋,因為他跟趙簡言說的確實是他的真名,隻是微微笑了笑。


    之後的日子,趙簡言對張洪態度好了很多,時不時的也聊聊天,張洪也了解了,她是廣平的妹妹,從小父母雙亡,兩人相依為命,最後兩人在香港考上警校,並選拔為國際刑警,之後又因為兩人出色的表現進入了保密部門,隻是兩人都是一起出任務的,而這次隻是做個聯絡人,並沒有過多的加入,而她在這裏的身份,就是一個從撾國逃荒來的村民,做一些日常農活,並沒有涉入罌粟種植……


    其實張洪隱瞞了一部分內容,其實他和廣平最後都說出了自己的部門,所以他們才能真的互相信任。


    張洪所在的明麵上是華夏保密局,而實際上是華夏“炎黃之力”組織,專門負責一些大案,要案和危險行動。


    而趙廣平所在的部門類似,表麵上是國際刑警特別行動組,而實際上是國際“覓食”行動小組,它的作用和實際工作和炎黃之力相同,隻是隸屬於m國。當然,他們並不負責對外政治,隻負責一些重要情況,不涉及國家利益的爭奪。


    隻是這些他並沒有告訴爺爺,因為他說炎黃之力是有違保密守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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