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小蘭,答應他嗎?”牧尋像小蘭問道,因為他覺得這個結果是他可以接受的。很快的,小蘭回複說:“那他用什麽證明,他的話有效呢?”


    “你的條件很誘人,但如何證明你的話有效呢?”牧尋看著謝爾蓋問道。


    謝爾蓋思索了一會,就高聲說道:“我以我的種族來起誓,我保證我拿到......”


    “有沒有些實際的?”牧尋直接打斷了謝爾蓋的誓言,隨後又繼續說道:“畢竟你現在要是能在一個種族內混得開,也不會做這種高危的行當!”


    “那以我的人格擔保?”謝爾蓋略有疑惑的問道。


    “有沒有點實際的呢?”牧尋說完後,有些怕激怒謝爾蓋引起不必要的傷害,於是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立刻給你5星鑽,但我不知道如何去信任你!”


    謝爾蓋思索了一番後,冷笑了起來:“嗬嗬,可你還有選擇嗎?畢竟你的女人在我手上?”


    “首先,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早就對你說過了!其次,你想跟她換命嗎?”牧尋按著小蘭教的話繼續拒絕的。


    謝爾蓋沒有回複,牧尋也沒有繼續言語,於是氣氛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牧尋其實很想給錢的,但是他怕給完錢後,謝爾蓋殺了姍姍就跑掉了;謝爾蓋其實不想殺姍姍的,他隻是怕拿到錢後逃跑的時候,被牧尋趁機給殺死了。


    在心理的較量間,誰也不清楚對麵到底想做什麽,但是詭異的平衡總需要打破,雖然通常打破平衡的都是第三者。


    “警告!飛船即將被攻擊,請做好防撞擊準備!”管家的聲音突然在機艙內響起,隻是在雙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船瞬間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但是好在很快的飛船就又恢複了平穩,看來應該是並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傷,而牧尋與謝爾蓋也如焊在底板上一般,並沒有被搖晃倒,但是這次受震動的影響的,明顯不會隻有兩個人。


    “你!”牧尋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因為在謝爾蓋的懷中姍姍已經被割開了脖頸,她的血液如瘋了一樣的向外噴湧出來,令姍姍捂住傷口的手無論如何都封堵不住。


    “我,大哥,這隻是意外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剛才,那飛船......”謝爾蓋一邊在低頭看著已經倚在了自己身上的姍姍的傷口,並手忙腳亂的試圖堵住;一邊因情緒激動而言語不清的向牧尋解釋著。他其實真的不想殺姍姍的,畢竟那樣自己的生命也就快到盡頭了。他也隻是怕牧尋突然攻擊,怕姍姍的突然反抗,所以才把自己如匕首般的指甲抵到了姍姍的脖子上,隻是誰能想到飛船會如此劇烈的晃動呢?


    “別說了!”牧尋冷漠的說道,並抬起了左手。


    “額?”謝爾蓋有些疑惑的抬頭望向了牧尋,然後他就看見一杆黑色的斷箭向著自己的眉心飛來,他想躲,但是身體行為完全跟不意識。金屬箭在他的眼中如慢鏡頭一般般緩緩刺入了他的頭顱,隨後金屬箭貫穿頭顱又狠狠撞擊在了指揮椅前方的防護玻璃上,隻是隻留下了一個白點就被反彈了到了地上。“呲——”金屬箭在地上刻下了長長的一段劃痕後又回到了謝爾蓋的身邊,隻是此時的謝爾蓋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眉心處的鮮血一股一股的湧出。


    其實這就是牧尋為什麽說他如果父輩是人類,那結果就會完全不同。因為那時他的智慧程度雖然不會太高,但是身體的靈巧程度卻可以讓他不必做這種高危的工作。類人種有很多,但是能結合兩個種族的優點的類人種並不多。


    “啊!我真是要瘋了!我之前那麽多情話的努力都被這個混蛋給搞砸了!”牧尋說這話時沒有看著謝爾蓋,而是看著姍姍。而此時姍姍身著的那套繡著銀絲鳳紋的白色旗袍,也已經變成了血色銀絲,原本那傾世的容顏現在也變得有些扭曲。越看越惋惜,牧尋又不禁感慨道:“如此般的美人,就這麽的死了?”


    “就這麽死了!”小蘭略有同情的安慰著牧尋,但是思來想去並沒有想到什麽其他有效的話,於是又隻好說道:“其實現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嗬嗬!”牧尋冷笑著打斷了小蘭的話,“她的血都快流到你身邊了!”


    “那隨你,反正我對她也不感興趣!”小蘭說著就往後靠了靠,畢竟在這裏沾血的話那到達下一個星球根本去不掉這些血跡。


    “老頭,你告訴我誰攻擊的我們?我倒要看看那個白癡是哪裏來的膽子!”牧尋一臉陰冷的喚出老頭後命令道。


    老管家一絲不苟的回答道:“剛才的攻擊屬於震蕩彈的區域飽和式的驅散性攻擊,這一般用於在母艦或船塢周圍驅散民用飛船。而根據係統的推測。這應該是天馬型主力攻擊艦至少在我們飛船右側5星程外攻擊的。”


    看著光幕上的管家,牧尋無奈的說了一句你退下吧,然後低頭看向了小蘭問道:“我們幹掉一艘天馬型主力攻擊艦的幾率是多少?”


    “0%,而且天馬型主力攻擊艦從不會單獨行動。”小蘭一邊開始看著身前終於停止擴散了的鮮紅色血液,一邊對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我這幾個小時的勞動成果就這麽白費了?”牧尋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小蘭抬頭看向了牧尋,滿是嘲諷的說道:“你跟她是不可能的,我都說過她不是普通人了!”


    “我沒想要結婚生子,或者同居!我要的隻是一晚,你懂嗎?”牧尋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了踢身邊的小蘭。


    小蘭也沒有躲閃,隻是看著牧尋自顧自的說到:“虛偽的男人,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這兩個屍體應該怎麽處理。謝爾蓋好說,扔了就好。那珊珊呢,你看她的衣著與頭飾,像是普通人嗎?”


    聽聞小蘭的話,牧尋索性也直接坐到了地上。隻是看著姍姍的屍體,他不禁又有些難過了,如此不平凡的女人就這麽的死了?


    小蘭沒去管牧尋的想法,而是開口命令道:“管家,讓飛船以最低速度飛行。小白,你去把那個銀色金屬箱給推過來。”


    “金屬箱?”牧尋有些疑惑的問道。


    小蘭解釋說:“珊珊帶來的一個箱子,你那時候估計睡著了。”


    “哦!”牧尋應和一聲就等著勞役小白把箱子推過來。


    一個很普通的35cm*25cm*10cm的製式銀色手提箱,而且普通到隻有一個簡單的小密碼鎖來控製開合。


    “小白,你來打開吧。”看著把箱子推到了自己身前小白,於是小蘭命令著。


    “稍等!”小白說著就用它靈巧的爪子一邊撥弄著密碼鎖,一邊把自己的耳朵貼到了箱子上。不出十秒鍾,小白就興奮的喊道:“打開了!”


    “哦,那你可以讓開了。”牧尋說著就把箱子拽到了自己與小蘭的中間位置,然後開始側著身子緩緩的打開箱子,而小蘭也同樣的向著牧尋的相反方向側著身子。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簡單到出奇的箱子並沒有什麽機關裝置。


    “一件衣服!”牧尋說著就拿起了箱子最上層白色衣服,展開了後略有遺憾的說著,“又是一件這樣的旗袍?”


    把衣服扔到身後後,牧尋又拿起了一個白色文胸,自己試著能不能一掌抓下後就不禁更加遺憾了。“唉~小蘭,送你了。”說著他就把文胸的一端扣在了小蘭的頭上當帽子,而另一端則耷拉在小蘭的身後。


    “額,內褲都有!可是這個也可以是白色的嗎?”牧尋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順手把他又扔給了小蘭。


    “然後就沒有東西了!看來這個箱子並不如想象的大啊?”看著空空如也的箱子,牧尋不禁疑惑的對小蘭說道。並且把手也很自覺放到了小蘭的頭上撫摸著。


    “變態,把手拿開!”小蘭怒視著牧尋喊道。


    牧尋依依不舍的拿開手後,看著小白說道:“小氣鬼!”


    小白伸出爪子撥弄掉頭上的文胸,並沒有理會牧尋就徑直走到了箱子前,去觀察著箱子內部。就看了一眼,它就轉頭望向了牧尋嘲諷道:“你都想什麽呢?你不會把箱子裏的白色布料撕開啊!”


    “哦!怎麽想到這一點呢!”牧尋說著就伸手要撕開白色的布料,隻是布料好像粘在了箱子內部一樣,沒有一絲鼓起,所以牧尋找不到受力點去撕扯


    “看這!”小白說著,就用爪子又把那個射死謝爾蓋的黑色金屬箭向前挪了挪。


    “小白啊,你說你智商要是分給情商一點,那你絕對能碾壓某些人的!”牧尋說著伸手就拿過來了金屬箭,然後用鋒利的箭頭開始沿著白色布料與金屬的結合處用力的劃著。劃了半圈後,牧尋又把箭尖向下插入了布料與箱子的結合處開始撬著,隨後握住與箱體分離並翹起的一塊布料用力的一撕,就把布料全部的撕扯了下來。


    看著手裏一整塊白色的布料,牧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撕的方向是撕反了,這塊布下方間距極小的的倒刺意味著,自己如果從連接箱子上半部分的連接處開撕的話,那兩根指頭可能就撕開了。


    牧尋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就把布料放到了一側,轉而望向了箱子底部。在黑色的箱子底部處,有著很明顯的幾個大小不一的方形裂縫,看起來應該是覆蓋著什麽的東西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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