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伽古拉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看這次的事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了。


    這個時候,隱約中,蕭澈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我的手裏確實掌握有迪迦的力量,所以你倒是說啊,選擇光明還是黑暗。”


    光明還是黑暗?


    笑死人了。


    那跟本不是一道選擇題。


    ……


    ……


    地球。


    “小銀,終於停下來了。”


    蕭澈起初仰著頭看的津津有味,但看著看著就覺得脖子發酸,雖然按理說他這種人應該不會輕易有這種感覺。


    凱卻是從頭到尾看的入神,小銀這一舞足足有了半個時辰之久,他就一直入神看了這一個小時。


    連中途蕭澈的通訊器莫名其妙被伽古拉打響,他在那頭罵的那一通話都好像沒聽到。


    真的十分入神。


    也可能是聽到了,但是根據凱之前的說辭,隻要蕭澈不率先提到自己也聽到伽古拉在大罵,凱八成就會以為那是他自己的幻覺。


    伽古拉在罵人的時候都沒有說明主語。


    “很美,”凱說:“在剛才,我好像又聽到了伽古拉的聲音,隻是在看到她的舞蹈時,心會不由自主的靜下來,現在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蕭澈:“……”


    那是因為通訊器已經被他掛斷了。


    哦對,還有就是小銀的舞蹈結束後,DHL和那些被羈絆者的連接也斷掉了。


    蕭澈硬是擠出一個微笑把凱送走,然後在心裏罵了伽古拉八百遍。


    虧他之前還擔心伽古拉他們會被克係汙染,特意把等離子火花的能量送出去了,結果那家夥居然還專門打電話罵他。


    真是狗咬呂洞賓。


    小銀飛到蕭澈的麵前,興奮勁似乎還沒過去,數條銀線在她的周圍纏繞又分散,一直沒有停止。


    “凱,你給她的這段舞取個名字?”蕭澈問。


    凱一愣:“取名字?我?”


    “嗯,我的起名水準很爛,如果能讓你靜心那就叫靜心好了。”


    “哦,不對,是係心。”


    蕭澈自說自話,凱也不是會ky的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那麽一瞬間,確實感覺到我和……”


    他忽然說不下去,神色古怪了起來。


    蕭澈一聳肩,今天的所見所聞真的能把他十七年來對奧特曼的經曆衝擊不少。


    他轉身向著遠處走去,揮手告別:“回見吧,我需要冷靜冷靜。”


    冷靜不能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伽凱,順便怎麽把伽古拉給罵回去。


    隻是沒走多遠,他就收到了來自千樹憐的譴責電話。


    “你剛才幹了什麽?”千樹憐以語序替換的重複來試圖強調事件的嚴重性:“剛才你幹了什麽?”


    蕭澈:“我什麽都沒幹……等等,你該不會說的是你也想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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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樹憐頭疼:“果然是你啊?”


    “也不算,”蕭澈有點心虛:“你怎麽會猜到是我?”


    “拜托你偶爾也要有點自知之明啊。”


    千樹憐頭疼,在剛剛,那種心悸的感覺終於消失。而邪惡迪迦同樣有所覺,這讓他更確定了他們的思緒同時不受自身控製的這件事不是巧合。


    “你到底幹了什麽?”


    “這次真的不是我,”蕭澈歎氣:“小銀不知道怎麽的跳了一個小時的舞,你也知道她是個什麽東西,然後有什麽就和什麽連起來了。”


    “凱,我是說歐布奧特曼,他在那個時候能夠感應到他的宿敵伽古拉,甚至感應到了他的位置,你們那裏是不是同樣的情況?”


    千樹憐瞥了一眼正木敬吾,點頭:“我明白了,那你可要小心。”


    蕭澈疑惑:“我要小心?”


    “小心賽羅,宇宙警備隊大隊長,或者銀十字隊長。”


    蕭澈:“……”


    怎麽辦,他完全忘了這點。


    不過……


    蕭澈試著問:“賽羅也該猜出我的身份了吧?上次見麵的時候他的表現真的很奇怪。”


    “但我完全不知道你們上次什麽時候碰的麵,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你們聊了什麽。”


    “你想知道?”蕭澈語氣古怪:“我想救你但是沒有線索,然後綁架了光之國的夢比優斯,後來賽羅和希卡利從我這裏又把人帶走的時候。”


    千樹憐沉默下來。


    “抱歉,謝謝,我好像還一直沒有說過。”他說。


    被千樹憐這麽一說蕭澈反而有點不自在:“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相對的那個時候也是我衝動了,我根本脫不了與時空之力的關係,救你本是應該的。”


    “我把那段舞稱為係心,”他接著轉到正題:“凱對感受到伽古拉的地點也並不是那麽明確,所以賽羅大概率不會找到這裏來。”


    “如果他找到你,會怎麽樣?”千樹憐問。


    “看情況吧,我也不知道。戰爭想要掀開有太多理由了——”


    蕭澈又歎了口氣,他和千樹憐之前,在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了之後,根本繞不開這個話題。


    除非有人率先放棄。


    ……但怎麽可能啊,就如他不會放棄對貝利亞命運之路的扮演,千樹憐也不可能放棄他身為光之戰士的原則。


    “我知道你不想聽,但我必須說,戰爭想要掀開有太多理由,想要結束卻要傷盡千萬條生命,再去看統治者的想法。”


    “……”


    “或許奧特之王的力量足以逆轉生死,但已經犯下的錯永遠無法救贖,我會迎接這樣的命運。”


    “就算,我不去走,故事也總會到達該有的那一刻。”


    “憐,你已經不在命運中,你要以你的方式阻擋我嗎?”


    千樹憐:“這種問題就不要問了吧。”


    “哦對了,我剛才是不是提醒過你小心賽羅。”


    蕭澈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等下,他最多知道我在地球上,但肯定不會這麽巧就真的找到了我所在的地球吧?”


    千樹憐:“是啊,我猜他根本找不到,也沒辦法每個地球上都找一遍,更不覺得這樣做找到你有什麽意義。”


    正在蕭澈剛打算鬆口氣的時候,千樹憐補充:“所以他直接來到了銀河帝國。”


    蕭澈:“……”


    蕭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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