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畫卷王金童很熟悉,場景人物,到死都不會忘了,因為就這個畫卷讓王金童和孟子凡,焦欲,筱領全,莫人傑在大牢蹲了兩年。


    沒錯,這個畫卷裏的內容還是那些個內容,唯一不同的也就是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先頭那幅畫卷沒有畫人的麵容,而這幅畫卷,畫上了人的麵容。


    畫卷上的三人,女的竟然是歐陽春紅,這讓王金童很吃驚,而另一個男人的麵容更讓王金童吃驚,那男人竟然是孔二狗,最後一個穿著華貴無比的男子,王金童好像也認識,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後來王金童沉思了很久才突然間想了起來,這個人的長相跟當今天子趙恒,王金童見過趙恒,那時他還沒有當上皇上,那時的年紀比這畫麵上的年紀還要大些。


    “哎呀,坑人啊,我說大哥,這麽好的畫,你怎麽自已一個人看啊?”莫人傑捧著一推吃的東西踹開門跑了進來,隨後是詹天養拎著幾壇子酒。


    “你看見了?”我一愣,趕忙把畫卷收起,氣急敗壞的問道。


    “咋地啊?你能看我就不能看啊?我跟你說大哥,你這吃獨食的毛病不好,這玩應人多一起看才熱鬧,切......!”莫人傑好像挺看不起王金童的說道。


    王金童聽他這麽一說,他應該沒看清楚畫麵裏的內容,這樣王金童就放心了,看完這片子裏的東西,王金童更加肯定,這不是一個好東西,裏麵竟然牽扯到孔二狗和歐陽春紅。


    “我跟你討論個屁。”王金童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披上外衣向門外走去。


    王金童走出客棧去了趟酒館要了壇酒,隨後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溜達了起來,王金童就想出來喘口氣,好好想一想這幅畫卷啥意思。


    王金童越想越迷糊,根本理不清頭緒,大口的喝了一口酒,將心中的煩躁壓了壓,索性就不再去想這事兒,因為王金童沒時間再管這些跟自已沒有關係的事兒,欣然應該還在於海山手裏,自已何不把這個難題推給他?


    王金童大腦不停的運轉著,仔細完善著突兀出現在腦中的計劃。


    於海山肯定是要跑,他在霍雋和孔二狗之間沒少攪和,他怕孔二狗殺他,也同樣懼怕霍雋,所以他抓了一個欣然,既能威脅孔二狗,又能震懾霍雋,因為有自己的關係,霍雋肯定投鼠忌器,暫時不會動他。


    但是這麽耗著也不是辦法,時間已經快過去半個月了,王金童一點欣然的消息都,沒有,王金童等不了了,再忍下去,就白白稱個爺們了。


    王金童正在沒有一絲辦法的時候,又恰巧在這期間得到了這幅畫卷,所以王金童決定用這畫卷,來換欣然。


    於海山缺一個保命符,所以抓了欣然,那麽王金童現在就送他一個保命符來換欣然,這個保命符就是這幅畫卷,王金童相信於海山如果看了這東西,絕對會比抓著欣然不放要感興趣的多。


    想到這裏,王金童在一個小路上的涼亭下麵,不停的來回走著步子,想了半天,坐在花壇上,頓時又上火了,於海山連巡捕都找不到他,自已上哪找他去。


    回到客棧,王金童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折騰了半天,也睡不著,第一,天太熱,第二,莫人傑沒洗腳,完了還非得,要跟他一起睡,他說詹天養睡覺打呼嚕。


    就在這時窗口處閃現一道身影,由於天氣熱,窗戶是開著的,而且那個人影看著就是於海山,王金童想也沒想,身子一縱,就躥到了窗外。


    那黑影穿房越脊,如果一顆流星,走得非常快,而王金童緊緊跟在後麵,黑影好像跟他鬧著玩似的,一旦王金童快要追不上時,他就等等,一旦快追上時,他又放開了一段距離。


    直到跑出去很遠,都跑到郊外的荒山腳下了,那黑影才停下,等著王金童追到近前,還沒等說話,於海山的聲音傳了出來:“王金童?”


    王金童看到猛然轉過身的於海山,他穿著一襲黑衫,依然笑嗬嗬的,王金童實在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你大爺的。”


    “......嗬嗬。”於海山沒說話,背著手冷笑了一聲。


    王金童聽完他的冷笑,頓時清醒了一下,壓下怒火,聲音低沉的問道:“欣然,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這問題有點難,還有點傻,而且太直接。”


    “你這麽說,就是在你手上了?”


    “嗬...。”於海山繼續冷笑,還是沒承認,也沒否認。


    王金童內心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躥了過來,他這麽說,欣然肯定在他手上,王金童怕自已忍不住,會罵他祖宗十八代,所以咬牙開門見山的說道:“咱倆做個交易,行不?”


    “什麽交易,價值相等不?”於海山沒有一絲停頓,放佛已經算好王金童會說這句話一樣。


    “比你這麽下作,這麽惡心,抓著欣然不放,有價值的多,是一幅畫卷,卷上有孔二狗……”王金童瞪著眼睛,擦著腦袋上的汗水說道。


    “明天晚上,還是這個地點。”於海山說得無比爽快。


    王金童走出了荒山後,又跟了回來,因為他實在不明白一件事,就是於海山為什麽會突然找到自已,而且會回答得那麽幹脆,好像早就知道自已有那幅畫卷。


    王金童走出了一段路後,又悄悄地跑了回來,果然山角處的於海山旁邊多出來一個手下,王金童趴在草叢內,越來越靠近,偷聽。


    於海山跟那個手下道:“快去告訴孔二狗,就說他的把柄被王金童找到了,明天在此地交換,一定多帶些人來埋伏好,明晚最後一戰。”


    那人一抱拳道:“是,屬下明白。”


    王金童聽到這些,胸口起伏不定,他看到那個手下遠走後,於海山也消失在荒山處,才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出了荒山處。


    於海山走了沒多遠停下,他不知什麽時候,坐在一顆樹枝上,看著王金童使用陸地飛行法從自已身邊走過,他自言自語道:“功夫比以前見長了。”


    王金童從窗口又躍進了屋內,就看到莫人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時而劇烈,時而停止,厚嘴唇子抖動著,睡的不是一般的香。


    “草你大爺的,打個呼嚕,你整的跟口技似的,各種音調你都玩全了,幾十個蒼蠅在腳丫子上麵晃悠,你就不能洗洗,哪怕涮一下,壓壓味也行啊?”


    “嗖。”王金童越看他越來氣,最後猛然竄起,一個白鶴晾翅,直接跳到莫人傑的床上,忍了快一夜的王金童,實在忍受不了這個傻子,抬起腳,咣咣對著他的屁股猛踹兩腳。


    第二天早上,一夜沒睡的王金童帶著莫人傑和詹天養倆個超級無敵大二貨,在縣城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了輛馬車,然後再去買火藥武器這類的。


    這類東西當然不太好買,但是跟官府有些牽扯的王金童直接去契丹買就可以了,因為晚上來的不僅是於海山,還有孔二狗。


    而且王金童在昨晚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欣然是在孔二狗的手裏,如果那樣就好辦得多,欣然是孔二狗的幹女兒,但王金童昨天聽到是,欣然是孔二狗的親女兒,從小被裘海嶽領養的。


    怪不得裘海嶽在欣然被劫走後沒有表現得太著急,因為他很可能猜到兩方麵有一場戰鬥,而孔二狗不想欣然有損傷,直接把欣然劫回去,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得多了。


    隻要欣然是安全的,那麽王金童就無所顧及了,今天晚上王金童當然不會把畫卷再給他了,而且孔二狗也不會把欣然還給自已,那麽等待自已的就是決戰。


    晚上二更時分,從契丹趕回來的馬車緩緩停在了郊外的荒山處,王金童跳下馬車,看了看皎潔月光,看了看空曠的遠處,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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