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晨光,總是亮的很早,王晨從略有些頭疼的宿醉中醒來,心神還有些恍惚,他依稀記得昨晚黑夜中與盛青茹的連番‘征戰’,自己做了兩次還是三次?總之,青茹最後是被自己弄得嘶喊不止,也不知道是爽昏了,還是爽昏了……


    腦子剛轉過略有些黃色的念頭,王晨悚然清醒,不對!青茹已經下葬了!那昨晚上跟自己覆雨翻雲的女人是誰?!


    他連忙翻身掀起被子,被單下是一具風韻十足成熟誘人的嬌軀,胸前的宏偉與腰線下的豐盈都不是年輕姑娘能夠具備的,更讓王晨驚詫的是白若凝脂的身軀上遍布紅痕,而且臀腿間的床單上不僅有歡好過的痕跡,還有落紅片片!


    看著張愛世在睡夢中還微皺著眉頭眼角尤帶淚痕,王晨再傻也能明白,自己昨晚上不僅吃幹抹淨連惜玉憐香都沒做到,完完全全地禽獸了一把。


    按理說不應該啊,自己喝的再高,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怎麽會把張愛世這個輕熟女認成了已經去世的盛青茹?還徹底的胡天胡地?


    不論王晨怎麽疑惑,擺在眼前的事實無法回避,他確實是酒後亂性了,尤其還拿走了女人家最寶貴的東西,年過三十的輕熟女,竟然還是雛,說去誰信?


    果然隻有狂信徒才能做到吧。


    王晨倒是不在意什麽女友剛下葬自己就胡天胡地之類的留言,誰特麽愛嚼舌頭誰嚼去,隻是他對張愛世別說愛情,連好感都欠奉,明顯隻是身體上的發泄,提褲子走人卻有違王晨的原則或者說是個帶把的男人都做不到,問題在於,兩人要維持怎樣的關係,才能讓一個被宗教洗過腦,又屢受刺激的女人接受呢?


    如果僅僅是金錢與欲望的交換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宿醉的影響,王晨感覺有些頭疼。


    被單掀開帶來的些許冷意讓張愛世從睡眠中悠悠轉醒,她略有些迷糊,隨後同樣想起了昨晚的癲狂,輕聲驚叫的同時伸手去抓被單遮掩自己裸露的身體,這樣半遮半掩的動作卻恰好勾起了王晨的欲望,頓時,那頭肆虐了半夜的猛獸再次出籠,吸引了張愛世有些驚懼的目光。


    下身傳來的悶疼也在提醒著她,肆意妄為恐怕不是個好選擇。


    張愛世有心開口討饒,目光上移與王晨對視,感受到對方眼中開始升騰的欲火,本就在自怨自艾自傷自賤的她索性一咬牙,雖然說不出‘來吧’二字,也向著王晨伸出雙臂,任由被單從上身滑落,顯露出那一對傲人雙峰。


    或許,隻有這種痛並快樂著的運動才會讓張愛世在達到頂峰的一瞬間忘記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


    美人相邀,體內還殘留著酒精效果的王晨頭腦頓時發熱,正準備提槍上馬,冷不防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他的動作。


    沒等王晨開口問詢,門外傳來了麻天急促的聲音,“晨!趕緊起來!出事了!青茹的墳讓人刨了!”


    這句話讓王晨有些呆愣,他想了兩秒才回過味兒來,什麽?青茹的墳讓人刨了?!!!我x你個%……¥##¥%!


    半小時不到,問詢趕來的眾人已經圍攏到盛青茹的墳塚周圍,不光是王晨鐵青著臉,連帶房強、任萬榮、麻天幾個哥們同樣麵色不虞,扒墳掘墓不光是喪天良的事情,也是重重打在半島駐地責任人臉上的耳光!還是最響亮的那種!


    極度憤怒過後,往往是極度的冷靜,王晨看著墳墓被刨開的痕跡,冷聲道:“我離開半島駐地半年,青茹也有幾個月不在駐地,自問這事兒不是針對我倆來的,我想,也沒人會用這種方式給我來個下馬威,所以,駐地內作案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為了打擊駐地的威望,才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情。”


    其他人紛紛點頭同意王晨的推斷,確實,王晨幾個月沒在駐地出現,也錯過了駐地擴大的關鍵時期導致名聲不顯,盜屍的事情多半不是針對他,可是一場駐地所有高層參加的葬禮剛剛結束不到二十四小時,屍體就不翼而飛,這種事情傳出去,表麵上那些眼紅心恨駐地的人與營地會口頭譴責,內裏幸災樂禍都是輕的,指不定怎麽編排盛青茹的死與屍體被盜事件。


    “不管是誰幹的,我先表個態,不留活口。”房強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可謂是字字帶血,聲聲陰寒,好歹他也做了長時間的駐地負責人,這點上位者的氣勢還是有的。


    房強定了調子,任萬榮摩挲著左手表示同意,周圍人自然沒有異議,楊小花直接道:“昨晚沒有專門的衛星遙感,調集的資料分辨率太低又是夜晚,這方麵沒什麽線索,我已經申請衛星轉軌,希望能在營地外圍找到車輛殘留的痕跡。”


    負責駐地監控的戴健抬手扶了扶他那厚如瓶底的眼鏡,肯定道:“青茹姐安葬的地點位於駐地外圍偏南的位置,這裏本來就定為駐地墓地,最近的監控設備也在五百米外,視頻方麵的資料基本沒有,不過,這裏少有人跡非常僻靜,稍有些聲音就會被設備記錄下來,所以我從音頻資料上分析出一些線索,出事時間應該是淩晨四點半左右,我可以肯定沒有車輛參與,或者說周邊一千米範圍內沒有車輛的聲音,但是從音頻資料上能分析出狗叫聲,似乎挖墳的人帶了狗,而且不止一條,另外,我已經放出了無人機尋找其他痕跡,相信很快會有新的線索。”


    狗?王晨心思微動蹲在被刨開的洞口,探手在浮土裏撥了撥,竟然真讓他找出了一片指甲,看起來確實是狗的指甲,斷裂處的痕跡還很新,唯一的問題是上麵沾染的血液是深黑色的,帶有淡淡的腐臭味。


    喪屍狗?經常吃人肉的狗?


    難道有人能指使一群喪屍狗刨了盛青茹的墳,拖走了屍體?還是說,一群野狗聞到了新鮮屍體的味道想要填飽胃腸?!


    一群人彷徨無計,反倒是巴勃羅一拍腦門,用蹩腳的中文連連說道:“倩倩!大黑!狗過來!聞!”


    對啊!這麽多人還不如南美糙哥腦子活泛,房強抓起對講呼叫郝大娘,讓她安排人車帶著胡倩倩與大黑過來,順帶再派兩輛裝甲車,準備出營地追蹤,保證人員安全。


    大黑作為土狗,智商著實不低,胡倩倩隻是讓大黑聞了聞狗牙,接著說了句找出來,大黑四下裏嗅了嗅,便開始往駐地外跑去!


    胡倩倩一個小丫頭哪能跟上大黑的速度,沒跑多遠已經氣喘籲籲,王晨索性讓胡倩倩上裝甲車裏坐著,他提了把np22跟在大黑後麵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沿著土坡一直往南走不遠是一條無名村路,一年的時間道路上已經長滿了荒草,由於臨近水庫卻無人打理,地勢略微低窪的地方水澤連片,不光道路兩側的荒草長勢旺盛幾乎有半人多高,離道路稍遠的地方都開始出現鬱鬱蔥蔥的蘆葦叢,在盛夏的陽光裏反映著黃綠色的光芒搖曳不休。


    大黑連過兩大片荒草地,終於在一處過路溪水邊停了下來,左嗅嗅右聞聞,估計是受到溪水影響失去了目標,王晨隱約看到溪水對麵的浮泥上有些狗腳印,正想跨過溪水仔細瞧瞧,卻發現大黑伏下身子脖子上的鬃毛根根樹立,對著溪水兩側的荒草叢發出了嗚嗚地叫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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