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那個家夥剛才似乎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月光木望思考著日差剛才那突然停頓轉折的話語,然後回想著月光一族裏都有那些叫“月光疾什麽”的——似乎一個也沒有。


    “不過‘疾’似乎是一個很不錯的名字,到底是會是‘月光疾什麽’呢?”月光木望想了想,看著已經做好準備的小家夥定了定神——繼續監考,管他的呢。


    抬頭看著剛才差點將自己名字喊錯的日向日差。這個在此時主動告知自己可以開始考試的考生,現在看上去似乎比剛才精神了很多。


    日向日差就那樣目光堅定身子挺直的站在那裏,就如同完全沒有受到第一次失利的影響般!少年那被束在一起的黑色馬尾,此時看起來也一樣的挺直。


    “那麽第二輪可以開始了吧?我提醒下這位同學,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依然過不了的話——我可不希望明年再次見到你。”一向寡言的月光木望這一刻難得的話多起來提醒道。


    “最後一次了嗎?嗯,那麽稍等一下吧,讓我先溫習下替身術的結印吧!”


    日差也模仿著海野俊彥的動作摸起了沒有胡子的下巴。仿佛是在故意調侃,又像是在思考——但怎麽看怎麽都讓海野俊彥覺得別扭。


    “替身術的結印第一個好像是‘未’字印,然後亥字印——似乎還有很‘醜’的醜字印。最後才是是‘戍’和‘寅’兩個印吧。”


    說完的日差還不忘瞅了瞅此時捂著臉,似乎在表示這不是我學生的海野俊彥。


    “對嗎?海野老師!!”一個一個數著數,在所有考生麵前結完印的日差笑咪咪的衝著旁邊已近蔫了的海野俊彥——懵懂懵懂地問道:“海野老師是這個順序啊~我沒記錯吧!!”。


    “......”此刻,海野俊彥低下了年輕人那激昂的頭,目光緊緊的盯在腳下的土地上畫著圈圈。


    這一刻,終於開始懷疑起了自己這次的人生決定——如果當初我不當忍者的話?如果當了忍者不當授課老師的話?如果當了授課老師不聽三代大人的勸阻的話?如果剛才不選啃爹的日差而選擇更穩重的日足的話?


    如果,沒有如果。


    打哈哈結束,最後一次考試正是開始。


    收心考試的日差沒有再去調戲自己的授課老師,而是正麵麵對著全班的同學——老哥、日向香彩、宇智波美琴、千手繩樹、還有記住名字和沒記住名字的龍套們。


    這一刻的雙手始終保持著替身術那開始時的第一個“未”字印——維持著並沒有解除。


    三身術中替身術的五個印式:“未-亥-醜-戍-寅”隨著實力的提升是可以省掉的。但對於還在忍者學校的學生來說:除了少部分“忍者家族”的孩子,大部分是‘平民’家庭的學生來說——在3秒不到的時間需要結完5個印,並同時分心調動查克拉施放出忍術還是太難了。


    而此時日差使用的方法確是如同動漫裏鳴人那樣的取巧方式——每次開打前先保持好自己要施術的手印,先結一個印再說!!


    這次考試按規定從監考老師投擲道具開始後,隻需要能夠在煙霧彈落地爆炸之前施術替換即代表通過。而在開始時就維持著第一個“未字印”,然後在監考老師宣布開始後再繼續結其它印似乎不算違規!


    這省下來的一個結印時間——正是讓此時所有考生為之發愁的那總是“差了一點點”的時間。


    看在眼裏的監考老師月光木望望著日向日差,這應該並沒有違反考試規則也並不需要說什麽。規則之內的改變,也是需要忍者明銳的觀察才能發現的。


    月光木望再次輕輕的抬起了胳膊,然後彎曲手腕。


    在喊出那“開始”的一瞬間手腕猛的繃直——黝黑的手裏劍拽著黢黑的煙霧彈以69度的夾角向往著天空飛了上去。


    簌——風聲。


    不過,這不是手裏劍的破風聲。而是遠方的日差在那脫手的一刹那——竟然已經出現在了月光木望的麵前。


    “叮—”!!


    伴隨著金屬輕微的觸地後的餘韻,拋飛的手裏劍已經悠閑地躺在了日差結印的地方靜靜的曬著一天的太陽。那完好無損外觀渾圓的煙霧彈此刻還調皮的在地麵“滴溜溜”了小半圈,黢黑的硬殼竟然反射出微笑的光芒——嗬嗬嗬。


    月光木望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依然打著哈欠叫“日向日差”的考生。


    竟然,在自己將手裏劍拋出離手的瞬間就已經完成了替身術。雖說節省了一個初始印的時間,但依然大大的超過了整個手裏劍墜落的3秒——那被替換的手裏劍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達到最高點開始降落!


    恐怕,第一次的考試——這個少年是故意的吧??


    那樣快的結印速度早已經超過了....!!


    ...


    低下頭。月光木望在考生成績表上屬於日差的那欄的“第二格”——打了個大大的“紅勾”。然後在後麵空白處填寫上了一個工整的“b+”。


    這——似乎就代表著日差這六年來的成績。


    否定了自己心中最初的結論後,月光木望又一次抬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少年。突然好笑的看向剛才因為惆悵和失落而錯過了精彩一瞬間還蒙著的海野老師——自己的班級裏存在著這樣一個有個性、又有想法的學生,還真是老師的悲哀啊!


    海野俊彥看了看已近被月光木望認定為通過考試的日向日差,然後愣愣的盯著那玩味般瞅著自己笑話的學生。竟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疑問:“過啦??”。


    萌萌的點了點頭,日差發出了一種隻有幼兒時期才有的可愛的笑聲“嗯呢!!”。


    得到了怪異又肯定答案,海野俊彥又看向正淺笑著對自己點頭的月光木望尋求確認。以月光木望老師那樣子的性格——怎麽可能露出那樣的微笑??


    那種英俊嚴肅的臉上絲毫不帶任何鄙視和嘲笑的笑容,在從來都不苟言笑的月光木望臉上展露出來的意思就是——我丫地被他耍了。


    傻叉!!


    看著海野俊彥那熱騰騰冒著蒸汽的腦袋,仿佛有一種水蒸汽頂開腦門的響聲;又似乎是火山噴發前的轟鳴;更像是一種要氣炸了般的怒吼—!


    “八嘎,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已經忍不住了的海野俊彥再也不顧自己授課老師的形象,邊喊邊咆哮的像日向日差衝了過去,熊孩子什麽的果然還是要打一頓才能解氣。。


    而早有防備的日差“簌~~”的一下子就從考生隊伍的縫隙竄回了自己的位置,隔著茫茫一片哈哈大笑的考生們——隔岸觀火般看著發著飆卻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海野俊彥嗬嗬的笑著。


    “哈哈哈哈~海野老師,日差都考過啦!”“係啊係啊,你就饒了他吧。”“切~竟然就這樣過啦!!”


    那一個個如人牆一般擋在自己麵前的學生開心的笑著、勸慰著。


    此時的考生臉上哪裏還看得到因為剛才“三連掛”而展露的愁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然而然般的輕鬆和歡笑。


    既然有人可以考過“我們”自己為什麽不可以?


    連續的失利,讓灰心、煩惱、痛苦和怨恨的情緒傳染起來。


    而信心、快樂、喜悅和寬容也同樣可以通過一個人的情緒而傳播開來!


    鳴人,光之子似乎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看對著麵前一個個擠壓壓笑哈哈不在憂愁的考生,海野俊彥那心中的火氣在一瞬間全都消散了。


    這~~!!


    在不知不覺中,自己選中的這個不靠譜的家夥“日向日差”已經做到了自己當時選擇他時,所期望看到的最好效果。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哪怕是自己也做不到更好。


    緩緩地轉頭尋找。再次將目光從哈嘻嘻般一臉輕鬆的考生臉上移向那個專屬於“日向日差”的角落。那個剛才還讓他氣哄哄的學生此時早已經不在。


    似乎,又貓到那個陰涼的角落裏去睡覺了“喵嗷~~”。


    “哼~~就先饒了你吧!”早已經不怒的海野俊彥忍著心底的笑容,死要麵子的當著自己的學生們拋下了一句自認為的狠話。


    在那轉身繼續監考的一瞬間回想起,為什麽這個“學生”總是這樣?


    為什麽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卻依然選擇了懶懶散散的過一生?


    “海野俊彥,似乎你對“孩子”們的了解依然不夠啊!”


    ......


    接下來的監考中,海野俊彥連續的回想著這些年自己對“他”的印象。


    似乎除了懶散和愛打瞌睡,他唯一的不同就是額頭上那——黑色的“印記”了。


    “它”又是代表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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