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老兵


    木葉36年,在日差的記憶中似乎離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束不足兩年。戰爭,卻進入到了最惡心的階段...


    那天,嚐到了騷擾所帶來戰果的風之國沙忍,似乎不再拘泥於戰爭的形式。當本國的戰局被三忍三獸壓製之後,是否需要開辟第二戰場?忍者之間的殺戮,終於在有心之人的意誌下如願以償的延伸到了普通的平民身上。


    為了拒敵於國門之外,木葉在同沙忍交界的川之國布置了大量的忍者。你突我擋,殺戮在這條橫斷兩國滿是岩石、森林、流水、洞穴的山脈間進行著。最終剩下的,就是看誰先在這種相互損耗的狀態下堅持不下去。


    火之國以西...


    滿是崖間碎石的土地,月光傾斜。晦暗相間的山林裏並不平靜,躁動之處枝葉隨著刀光折射的角度向著前方削去。如飄花、如柳絮,而那不時抖動的手腕之上一把連刀柄都磨鋥亮的柴刀如扇子般在旋舞...


    它在前方突然出現的忍者眼前舞動劈斬,在刀光映月中——


    “呲!”


    柴刀斜斜的劈在了沙忍左胸的鎖骨之上,斬斷撕裂。隨後傷口繼續延伸,割向了兩胸之間的心髒。


    “噗”一刀拔過!


    黑夜中血花如抽出的柳條般濺放,劃出一道比柴刀更彎的弧。


    驚恐,企圖穿過邊境的兩名沙忍看著己方帶隊的上忍被一招秒殺後猛地一愣。在毛骨悚然中毫不猶豫的準備轉身逃走,卻在他們轉頭背身一瞬間,“呼”潛藏中,兩頭如霧蒙白的獅拳狠狠的懟在了兩人的胸口。


    嘔吐,鮮血如打開的閥門般準備從口中噴出。人卻已經隨著噴吐倒飛了出去,砸在地上。


    連忙掙紮,兩名逃跑的沙忍隨即蹣跚著準備爬起來向另一個方向逃走,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把抽來的柴刀...


    “劈嚓——”“咕咕咕咕、、”


    鴉,在密林中被驚的飛起。在遠遠的徘徊了好幾圈後,又不舍的落下...


    夜黑,收起了刀。結束了這場簡單的戰鬥,中年忍者隨即將那吧柴刀插入到了背後的鍋裏,發出一聲聲“滋嚓呲嗤”摩擦鍋底的聲音!


    “離開這裏。”


    少年的聲音從出拳的地方傳來,中年人隨即跟上對方急切逃離的步伐。


    不知為什麽,不管是實力和經驗都強過對方的中年忍者一直跟在少年的身後,毫無怨言。或許是因為他右邊的那隻眼睛已經沒有了眼神的氣息,或許是因為黑夜在那名少年雙眼前總是如同白晝...


    “簌、簌——”兩人一前一後穿梭在密林中!


    同為下忍,一個憑借猶如白晝般的視野,一個憑借豐富的野外經驗。


    在旗木朔茂死後的這幾個月裏,日差一直跟著身後的這名忍者執行任務。任務很簡單,守護這段原始叢林裏延綿數公裏的戰線,防止敵人從川之國的這裏進入火之國的領地。但這一段長達數公裏的任務範圍,卻隻有堪堪兩人。


    對於偌大的火之國國土和邊境線來說,忍者稀少的數量永遠都是不夠,而隻要放入一隊忍者進入火之國,給平民帶來的損失就將是十倍百倍。而兩人,自然是無法完全守護住這條戰線...


    所以,需要做的就是如同布雷般在這一片區域布置各種預警和殺敵的陷阱。而在遇到大隊沙忍入侵的時候跟蹤上,然後傳遞情報等待木葉忍者的集結包圍。而如果遇到自己實力能夠消滅的小隊忍者,自然是如同剛才那樣借機偷襲、騷擾、暗殺...


    ...


    在奔騰中,離開了雙方交界的危險區域後,背著鍋的中年忍者隨即在敵人如果入侵必經的路上設置了一些陷阱。然後來到了一條流往木葉的小河邊的隨即開始沉悶的洗刷、生火、造飯...


    野外生存,一切從簡。需要洗幹淨的,當然還有那把劈了東西的柴刀!


    正待他洗淨的時候——


    “接著。”十多米外的上遊,日差輕聲喊了一聲。


    “嘩啦!”一條巨大的鯽魚翻騰中被拽的竄到了天空中,向著對方遊了過去...


    蹲地洗刷的中年忍者連忙從背後抽出一把菜刀,刀光閃爍...刷刷幾下,在魚肉魚刺分離後從空中跌落的過程中,背後抽出的一口黑鍋已經連忙接住。隨後,他輕輕的架在一旁的篝火上煮了起來...


    水煮魚片!日差看著那嫻熟的動作,真不愧是能使用s級刀術的忍者——木葉流@柳,剔骨切絲瞬間將一條活魚切成了片片。他隨即張口對著對方說道:


    “古介前輩的刀法又提高了。”


    回望了一眼,他看著日差說道:“日差小兄弟釣魚的技術也精湛了,至少在釣魚上我還沒遇見比你更厲害的。”


    說完,被稱為古介的忍者看著年輕人的魚竿,熬湯的勺子又舀了幾舀了。自始至終他都好奇地是那根隻有魚線的魚竿。最為一名野外生存多年的忍者,那連根鐵絲都沒有魚線是怎麽將魚拽上來的?


    猛然,古介隨性的說了一句:


    “你不應該隻是名下忍。”他有點惋惜,也有點感慨語氣!


    “是嗎,前輩不也是一名下忍?”


    一邊釣魚一邊警戒的日差反問的說著,此時從忍者的職位上來看兩人依舊是平級的。哪怕此時對方的實力、經驗、年齡都要遠遠的強於自己,甚至比自己那已經去世的老師旗木朔茂還要大一輪。但依然是平級...


    被日差的一句反問,仿佛想起了曾經因為著急升級中忍的往事的萬年下忍古介默然的說到:


    “我不同的。”


    他抄起右手的勺子,沉於鍋底後又舀了幾舀。湯水,似乎更濃了...


    日差繼續將魚線沉入灘流的河麵,他看著對方有點陷入記憶中的樣子也隨性的說了一句:“我也不同的。”


    “你,還在為木葉白牙的事情耿耿於懷?”


    皺起了眉頭,雖然距離那件事情已經相距數月,一起同行了月餘的古介依然能夠感覺到眼前少年心中的憤憤。這讓作為木葉忍者的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但似乎又很應該!


    那一瞬間毫不猶豫,日差隨即口無遮攔的說道:“是的,一個英雄不應該因為兩難的選擇而被詆毀。”他想到自己的的老師,為了救自己等人...


    “可是,他確實在最後給這個村子帶來了傷害和損失!”


    古介有些固執的說著,他似乎是在說自己,也似乎在說木葉白牙需要因為任務的損失付出代價。此時的自己,似乎也一樣...


    “是嗎?”日差沒好氣的望著眼前的萬年下忍。在初次知道對方是那名實力超過上忍的萬年下忍古介時,日差甚至還想抱一抱大腿。但連續接觸了一段時間後,人吃不得不感歎。下忍一直是下忍是有原因的,哪怕實力已經達到甚至超過了大多上忍,也因為意誌的原因——無法走出同伴因己而死的陰影,而一直選擇當下忍。


    “不知道守護自己國家和村子的忍者不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忍者。但如果連自己的身邊的人都救不了,又如何拯救國家和村子?”依舊是那仿若原著的回答,這或許就是曾經喜歡旗木朔茂這個角色的原因。


    萬年下忍看著眼前的日向日差,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歎息中,他喃喃的說道:


    “你不該隻是一個下忍。”


    “是嗎!”


    他望著那個突然有些消沉的下忍,沒有在說什麽。隨著千手繩樹和旗木朔茂的死亡,此時的第五班已經名存實亡。小隊裏除了日差僅剩的宇智波美琴,卻因為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女孩沒有了旗木朔茂的庇護,為了不讓血繼限界血輪眼泄漏而被召回族裏。


    分家籠中鳥,白眼血繼限界不需要擔心泄露。獨自一人落單了的下忍日向日差,最後被莫名其妙的被安排和眼前這名萬年下忍臨時組隊。


    他迎著月亮,望了一眼遠方的火之國——


    同樣因為任務損失了隊友,盡然將這樣一個人安排在自己的身邊!


    “三代火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


    新的一卷,從今天開始盡力保持更新,盡力、盡力、盡力...


    (雖然第一章還是不滿意,但是發了吧!文筆完全就駕馭不了我腦殘的感覺,需要繼續學習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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