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針挑開了溫泉室通往大廳的門簾,栗霰串丸向溫泉店裏交手的兩人望去。


    乒乒、掌鐵交鳴,日差和通草野餌人在兩道金鳴聲中炸開。


    兜割外覆蓋的水霧蒸騰、查克拉在碰撞中四溢。


    看清和通草野餌人交手的身影,栗霰串丸頓時一瞪,他的身體瞬間迫不及待,本能反應下長針下意識甩出,縫針刺破了身前溢散的查克拉和炸開的水霧,向著日差的眉心刺去……


    叮,一聲悲鳴。縫針在接近到日差眉心二十公分的距離,被伸出指尖向著上方彈去。


    簌的一聲刺破,一道光從戳破的木質天花板上的孔洞射下。


    長針的尾端在光的浸潤下顯現出一根銀絲,筆直的延伸到栗霰串丸的手中。他盯著日差那雙白色的眼鏡,臉上的繃帶扭動了起來:


    “日向日差!十年未見,還真是冤家路窄。哼——”


    他轉身向著一旁的溫泉店老板瞪去,舔著下唇上的繃帶殘忍的說道:


    “我說怎麽半天沒人進來,原來是你將我的獵物們拒之門外——真是愚蠢的決定啊。”短針在說話的瞬間被栗霰串丸筆直的指將而去……


    “不不……我沒……”


    溫泉店老板嘚嘚瑟瑟的辯解著,但在他解釋的瞬間栗霰串丸已經向捏著短針向著日差刺去。


    金屬的絲線被急速的拉扯、劃拽,次啦的割裂聲猶如海上被釣起的魚骨!


    隨著短針的遠離,栗霰串丸的攻擊接近……


    一串絲線的鋸扯聲後,溫泉店老板的身上頓時割出了幾道縫隙。他雙手頓時爪向脖子,但在還未觸及的瞬間,四肢卻已經如被切割般,頭顱就已經沿著光滑的切麵滑落。


    呲!血如湧泉……


    噴濺到木質的天花板頂,撞出一團團血花。


    寬廣溫泉店的大堂,頓時彌漫起一陣陣血霧。


    仿佛殺戮的開場式,栗霰串丸瘋狂的哮了起來:“耶哈——去死吧!”


    突進中,潤了血的金屬絲線已經將刺破天花板的長針拽回。長針短針交叉在栗霰串丸的雙手之間,連著他的手勢結出了印:


    “醜、子……午!”他維持著“午”字印。臉上的繃帶向上隆起,尖銳的吹出:


    “長刀忍法@血千本!”


    呲呲呲、、


    店老板喉頭噴濺的血漿凝聚成根根鋼釘般長的血錐,血錐拽著縫針尾端的金屬絲線猶如一張紮滿尖釘的血網,向著日差、凱、紅和阿斯瑪抓去,


    看著同為五大國凶殘的霧忍,凱、夕日紅、阿斯瑪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三人的忍者管觀仿佛都被顛覆。就在恍惚的瞬間,急速殘忍的攻擊已經籠罩了整個溫泉店的大門……


    “回天。”


    一道白色的光牆在門前掘起,鋒銳的千本頓時撞在了旋轉的查克拉上化為點點血滴。


    回天和血點相撞,猶如在白牆上用鐵刷揮灑的點點紅漆。


    急促的風聲撕扯,整個方形的溫泉店木質的雙開大門被掀開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窟窿,碎屑漫天。


    通草野餌人看著那個血點斑駁的白色巨蛋,心中頓時呼喚起了自己的刀道:


    “沒有兜割破不開的防禦!”


    “——破!”他猛地大吼一聲,抄起兜割舉到頭頂,在栗霰串丸的輔助攻擊下,向著門前沾染了血花的白色巨蛋劈上去。


    刀斧加身,回天中開啟白眼的日差早有防備。在鈍刀兜割劈下的瞬間,他匯聚周身旋轉查克拉,身形後撤。


    沾滿血點的回天移動,如三分歸元氣般被日差隆的一聲向著推去:


    嘭!爆開,沾染的血點紛飛……


    攻擊中的栗霰串丸和通草野餌人頓時急速後撤、格擋防禦,但漫天血點依然如篩過般砸在兩人身上。


    日差看著狼狽的兩人,頓時準備切身上去先解決掉一個兩個。但在他準備上千的瞬間,那幾個圍著浴巾扛著各種家夥事的身影依然珊珊的從溫泉池裏向外走了出來。


    他無奈的皺了皺眉,一空掌向著即將掀開的門簾打出。


    乒的一聲格擋的金屬聲響,日差已經借助反震力從溫泉店裏退到店外弟子三人的身邊:


    “撤!往火之國邊境撤退。”


    他大聲厲喝。必須趁著那幾個剛洗完澡的幾個家夥沒穿褲子,抓緊時間撤退!


    經曆過危機的第五班三人頓時明白,幾枚隔絕視線的煙霧彈從夕日紅顫抖的手心砸在地麵,凱、阿斯瑪也在丟出幾枚起爆符後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轟轟、嘭!


    惠の壽溫泉的店門徹底不保,在撤退的爆炸中徹底化為廢墟……


    ……


    爆炸的煙塵中,通草野餌人矮粗的身形逐漸顯現出來。


    他裹在身上的白浴巾,被濺的朵朵鮮紅;裸露的黝黑上身,也被砸出一圈圈紅的發紫的淤青……


    唯獨粗礦的臉上空出一塊兜割格擋出的錘斧交叉的形狀,完好無損。


    想了就來氣!通草野餌人頓時瞥著一旁的罪魁禍首,咒罵的說道:


    “你就不該使用剛才那招。稀裏嘩啦,毫無用處。”


    栗霰串丸緊捏著縫針,顯然要比他慘的更多。長刀向來不擅長防禦,此時他臉上隻是擋出了一個長短不齊的x大叉,縫針顯然隻格擋住了很小的一塊:


    “哼!如果不是你拖累了我的速度,我剛才就追上去了,還能被那幾個小家夥跑了。”


    栗霰串丸沒有提日向日差,顯然他也沒想到近十年未見對方的回天竟然還可以那樣用——被當成波一般挾裹著忍術推回去!!


    顯然長刀是無孔不入!


    幾戶完全無法躲避的血千本被扔回來後幾乎將兩人打成了篩子,還好血錐被回天揉碎後返回來隻不過是被查克拉強化的血滴。但打在人身上,依然如同彈弓彈出的石子一般……


    身體的穴位也被蘊含柔拳的查克拉!


    栗霰串丸揉著身上的淤青,握緊的長針頓時有些低垂。


    幸好……不是所有人都會日向回天那樣的招式!


    “誒喲喂,真是狼狽的兩人啊。看來我們的敵人的實力相當的不錯啊……”


    吐槽的男人圍著栗霰串丸和通草野餌人打量著兩人的傷勢。出色的忍者都可以從傷勢推斷出攻擊著的出手方式,顯然栗霰串丸的忍術被以某種方式返還回來了……


    男人故意將雙刀鮃鰈杵在兩人的身前,意思很明顯,當時如果是他在的話,兩人顯然就不會狼狽的被打的全身都是瘡!


    通草野餌人和栗霰串丸頓時瞪了過去,惡狠狠的望著。


    “好了岡山白桃!你們也是,與其相互推卸責任和諷刺,不如現在就去追上他們,以血還血。”


    枇杷十藏拖動著手中被空掌打了一掌的斷刀,擋在了劍拔弩張的三個隊友中間緩解著糾紛。


    忍刀七人眾隊內不和是早有的事情。


    但忍界留下的照片中,斷刀能夠一直站在忍刀七人眾的中間也不時沒有原因的。


    除了那理論上可以無限成長、威力越來越強、直至永不磨滅的屬性,還有就是每一屆斷刀的持刀人都是最冷靜的,如鮮血般冷靜……


    長刀愛虐、大刀貪食、鈍刀敦厚、爆刀瘋狂、雷刀不羈、雙刀兩麵。


    黑鋤雷牙抽出雷刀,頓時放蕩的說道:


    “哼!追人的話就交給我來吧。有我在他們是逃不掉的,他們逃不掉的。”說完,他抄著充滿雷鳴的雷刀牙,滋溜著滿身的電流……


    簌的一聲,就已經向著日差等人逃離的方向追去。


    栗霰串丸猛地盯住急速縮小的黑鋤雷牙,咬著牙。想到剛才枇杷十藏說的以血還血,他猶豫了片刻後頓時說道:


    “我也去。不殺了他我是不罷休。”


    biu的一聲,長刀紮向了遠方的建築,栗霰串丸猛地一拽,他瘦小的身子瞬間被拉扯的著向黑鋤雷牙飛去。渾厚的聲音卻從他身後傳來:


    “哼、不想死在理的話纏住他們就好。”


    穿梭而去的栗霰串丸回望了那龐大的身軀一眼,雙眼入針。


    望著忍刀七人眾消失的兩個最快的,通草野餌人則緊閉著雙目,緩了緩不甘的說道:“他們兩個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


    哪怕再不服,敦厚耿直的通草野餌人依然公正的評價自己的敵人。


    “是嗎?能被你這樣評價——這樣的對手真是讓我喜歡啊……”


    爆刀猛地砸在了地上。平靜了許久的無梨甚八頓時癲癇的看隊友追去的地方:“我倒是想看看待會是他殺了我、還是我殺了他!那正是……刺激的事情!”


    嘭,一聲局部的爆炸聲從地麵震開。


    無梨甚八拖著砸在地上的爆刀猛地向前方炸去!


    那瞬間啟動的速度,竟然比雷電浸體的黑鋤雷牙和長刀穿刺的栗霰串丸還快。通草野餌人望著他炸出去的身影,無奈的歎了一聲,任勞任怨的扛起了厚重的兜割小跑著追了上去。


    西瓜山河豚鬼抽出鮫肌,向剩餘的兩個隊友看了一眼:


    “你們不追嗎?”


    精明的岡山白桃抱起雙刀鮃鰈獻媚的看著他:“哎喲,有浪衝,誰還願意走路啊!”


    “是嗎,那船票,你準備支付多少查克拉?”


    嘩……在西瓜山河豚鬼右掌蹭在大刀刀身的瞬間,深藍的查克拉彌漫,鮫肌化為一條似鰩如鯤的魚。


    魚刺蟄伏,西瓜山河豚鬼的腳下無水成浪,他壯碩的身軀按在鮫肌之上。


    岡山白桃頓時踩著扁平的鮃刀,偶爾揮動下左手的鰈,衝在浪頭。


    枇杷十藏穩穩的站在鮫尾,捏起了虎之印!


    霧升了起來。


    、、、、、、


    、、、、、、


    岡山白桃:挑了好久挑的雙刀鮃鰈使用者的名字。


    忍刀七人眾的名字都是按照水果分的,說白了就是水果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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