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知道,接下來的劇情任發他爹的屍體肯定屍變,文才也會被棺材板上的釘子劃破手,感染了屍毒,再九叔發現糯米可以治愈時,義莊保存的糯米卻摻雜了雜物,根本不能及時治愈文才感染的屍毒,逼的九叔隻能熬糯米粥解毒,至於秋生那貨差點也被一女鬼迷住,還是九叔救醒了他。現在既然和張偉已經是一家人了,張偉當然不能看他們吃虧。


    “給,師父、師兄每人一塊。”晚飯師徒四人吃飯時,張偉拿出幾個月前早已印刻好的玉佩遞給了九叔三人,至於玉就是當然兌換的極品帝王綠翡翠,這個世界功法的嚴重消失,弄的張偉現在沒有控製的法決,連控火的法決也沒有,所以極品帝王綠翡翠都是張偉用刀比劃著裁切出來的,當然先天真氣包裹在刀刃上裁切還是很容易裁切的,基本都是長5寬3厚1厘米的玉佩,然後張偉用神識在裏麵刻印了“鎮邪符”、“避塵符”、“平安符”、“金剛符”四道符,這個世界華夏修真界功法的嚴重缺失,就這四個符張偉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如果在凡人流小說中,堂堂築基期修真者,誰還用這種低級都算不上的符。一塊極品帝王綠翡翠玉原石讓張偉裁切成二十七塊差不多大少的小玉佩,而且裏麵因為刻的是符籙,所以看起來不是很美觀,如果讓雕刻大師看見,直接得罵張偉敗家玩意了,不過在張偉心中還是親人的安全最重要,當然你要是真能發揮它的價值,一些富豪還是會出高價買的,畢竟命比錢重要。


    “嗯,師弟,這是什麽,哇,玉啊,能值不少錢吧。”秋生看道後不管是幹啥的,先考慮值不值錢。


    “哼,就知道錢,你個蠢材,平常讓你多學習,就是不聽,明顯是給你防身用的法器。”九叔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都快讓秋生這貨給氣死了,堂堂茅山弟子居然不認識法器,這不是給自己在丟臉嘛。


    “師父說的不錯,這是我做的幾件小法器,沒有攻擊性,隻加了‘鎮邪符’、‘避塵符’、‘平安符’、‘金剛符’四道符,可以做到鎮邪、避塵、防身之用,最近我老感覺有事經發生,修道之人心中有此警示,應該是有事要發生,我不放心師父、師兄你們三人,所以做了三件法器。”張偉回道。


    “嗯,道衍你有心了,你們倆還不趕快戴起來。”九叔收起玉佩後,對著文才和秋生說道。


    第二天是文才去店裏值班,張偉找來秋生,讓他開車去城裏,張偉仔細吩咐他要買些幹淨的糯米、開壇所需要用的黃鏢紙、香、朱砂、大紅公雞等物品,外帶黑狗一隻。對於張偉這個小師弟的話,秋生不敢不聽,不聽外快就沒有了。


    這天是人老太爺出土的日子,文才大早便起床,秋生更是早早的來到了義莊,三人分工準備了不少東西。光是香便是數打,而且相中更是齊備,長短粗細各各不一。張偉雖然跟著九叔學三年了,但真正實踐的機會不多,他隻是知道一些理論,這開壇便是一個。開壇可是一門十分有用的陣法,開壇可以讓自己與陰陽溝通也可以布置陣法,以微弱的法力發出最大的功效。


    大約準備了一個時辰左右,文才秋生張偉終於準備好了,九叔喊三人休息了一下,喝了會茶。不一會兒,任老爺差的人到了,來到堂前上前恭敬地道:“九叔任老爺讓我們來搬東西來了。”九叔應了一聲,招呼上文才秋生,幾人跟在後麵便往著任家祖墳去了。


    不過國人看熱鬧的天性卻是是一個傳統,就是遷個祖墳,但一個鎮上便來上百個人圍觀,那個龍套警察阿威也帶著幾個已經在了,一見長得還不錯的任婷婷,文才就不用說了,連秋生這貨也圍了上去,張偉是手下有五名漂亮的女奴,自然看不上任婷婷這種姿色,可惜的是前些天不經意之的裝b,已經深深的撩動了這位妹子,看見張偉過來,任婷婷自主的迎了過來,阿威看著很不爽,要開始找張偉麻煩,張偉一個眼神瞪過去,立馬老實了,接著和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秋生文才暗自較起勁來,張偉也慢的打理他幾個,這時九叔已經穿上了茅山派的製式服裝,一件杏黃色的道袍,頭上也帶上了道冠。


    壇擺在了任老太爺墳前,任老爺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來到九叔跟前,說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出穴很難找的,是個好穴。”


    九叔點頭說道:“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長三丈四隻有三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四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藏。”


    “了不起九叔,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任老爺發現九叔竟與二十年前的風水先生說的分毫不差,不由喝起彩來。


    文才卻是好奇的問了起來,隻聽他們問道:“師傅,什麽是法藏啊?是不是法國是葬禮呀?”


    秋生在旁邊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多嘴?”文才碰了釘子不由老實了許多,不敢插話。


    “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張偉不得不給這兩師兄貨解釋一下。


    “對,那個風水先生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任發連忙說道。


    “那靈不靈啊?”九叔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任發。


    任發苦笑的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墓前走去,“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越來越差,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看這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九叔在旁邊也皺了下眉。


    “有仇?”任發不解其意,狐疑的看著九叔。


    “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過節?”九叔繼續問道。


    任發沉吟了一下。苦笑道:“這塊地本來是他的,先父知道這裏是一塊好穴,就花錢把它買了下來。”


    九叔人老成精,對於有錢人的做法早在看在眼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任發道:“隻是利誘,有沒有威逼?”


    聽到九叔的話,任發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不言不語。


    見任發的表情,九叔嘴角抽了一下,肯定的道:“我看一定是威逼了。要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的,還叫你們用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上麵。”


    “那會怎麽樣啊?”聽到九叔的話,任發激動的道。


    九叔走上前,看著地上夾雜著洋灰(水泥粉)的土。比劃了一下道:“應該是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棺材頭碰不到水又怎麽叫蜻蜓點水呢?他還算有良心,讓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任發一時心亂如麻,沒事到自己家竟然無聲無息間被人陰了二十年。


    “看見了!”九叔話剛說完,那些刨墳的漢子突然出聲喊道。


    原本在旁邊轉的眾人聽到聲音,紛紛圍了過來,看到棺材頭的方向,果然是法葬。


    不一會兒,棺材被那些刨墳的漢子拉了上來,看到棺材放下,九叔沉聲道:“鬆繩,起釘!”


    隨後,九叔轉過頭來,看著圍過來看熱鬧的眾人道:“各位,今天是任公威通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及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回避!”


    話音一落,眾人之中凡被九叔說中的人紛紛轉身回避了一下。


    “回避完畢,大家整理衣冠,開棺!”過了數息,九叔終於再次開口,但在要開棺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烏鴉叫聲,許多飛鳥像是受驚一般,從樹上飛起,久久不願落下,似有什麽可怖的東西出現。


    看到如此情景,九叔的眉頭也是緊皺,看向棺材的方向,朝前走去。


    棺材蓋被打開,隻見一股濃鬱的黑色屍氣隨著棺材打開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屍氣散盡,卻見那死了二十年的任老太爺的屍體竟然還保持得非常完好,根本沒有半點腐爛的跡像。


    九叔一見屍體的狀態,眉頭緊皺,雙眼中陡然閃過一道精芒。


    “師父,這屍體有問題!”張偉走上前來看著棺材內的屍體,凝眉道。


    “道衍,你也看到了,這屍體確實大有古怪!”九叔點了點頭,輕聲道。


    “我覺得這屍體已經屍變了。”張偉又道。


    “你是說……僵屍?”九叔眉頭緊皺道。


    “嗯!師叔給的煉屍秘籍上有介紹過的。”張偉點了點頭。


    “爹!爺爺!”就在張偉與九叔小聲的交流的時候,任家父女都迅速的跪在棺前,“爹,孩兒不孝,驚動了您老人家!”


    一翻祭拜之後,任發坐上站了起來,看著九叔問道:“九叔,這個穴還能再用嗎?”


    “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再點在同一個位置上麵,這個穴已經廢掉了。”九叔搖了搖頭,雙眼卻炯炯的看著棺材內任老太爺的屍體。


    “那怎麽辦啊?”任發心憂的問道。


    “我提議就地火化!”九叔道。


    “火化?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聽到九叔的提議,任發立馬搖頭反對。


    九叔本來就對這具屍體有不詳的預感。再聽到張偉那麽一說,更是心中擔憂,再次勸道:“任老爺,事不尋常。不火化會有麻煩的。”


    “隨便怎麽樣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任發很是堅定的道。


    九叔歎了口氣道:“好吧今天晚上就暫放我們義莊,明天再給老太爺找其他墓地,讓他早點安息。”話音剛落,隊長阿威吆喝一聲,“蓋上棺材蓋抬回義莊。”眾人便向回趕去。九叔吩咐了文才與秋生留下來點個香陣再回去之後,九叔便與張偉一起朝著義莊往回趕。


    “道衍,這次恐怕會有麻煩了。”落在了前行的隊伍後麵,九叔對著張偉沉聲道。


    “師父你忘了我已經是‘凝氣期’了麽,這種剛剛覺醒的僵屍我還是可以搞定的。”張偉寬慰道,在這部電影裏麵九叔在之前是沒有遇到過僵屍的,這才能解釋得通他後麵為什麽他要查典籍才能治療文才和對付僵屍,當然有雷暴叔槍在手的張偉,一棵子彈就能解決這個問題,隻要能破防,一棵不行那麽就兩棵,張偉又不卻子彈,至於說為毛不用煉屍秘籍將任發他爹給煉了,主要是張偉看不上貨,一個普通人死了扔個風**養了二十年才變成僵屍,品質也高不到那兒去。


    “好吧,萬一不行就全靠你了。”九叔知道張偉比他曆害,現在也知道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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