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和瘋子等人一直在ktv折騰到天明才紛紛離開,慕容錦兒、小玉和小蕾三人則是跟隨瘋子等人去了帝龍會總部,讓瘋子為她們找了兩間房休息。?


    分開之後,江鬆揉了揉犯困的雙眼,然後點了根煙,開車返回了陳嘉文家。


    將車停在樓下之後,江鬆就坐電梯上了樓,來到家門前之後,江鬆現,房門竟然被撬開了!鎖芯已經不見,房門半開著。


    見到這一幕之後,江鬆心中一驚,然後急忙推開門走進屋裏。走進屋內之後,江鬆現客廳已經徹底的淩亂了,沙茶幾已經移位,抽屜被拉開,靠枕也被扔在地上,一副遭賊的模樣。


    “遭賊了?”江鬆疑聲喃語一聲。


    然後江鬆有轉身進了臥室,現臥室與客廳截然不同,臥室內依舊整齊,不像客廳一樣淩亂。


    見到這一幕,江鬆坐在沙上沉思了起來。如果是遭賊的話,為什麽隻在客廳搜尋一番,將客廳弄得雜亂,卻不搜尋臥室呢?


    大多數的人家,都會將錢財放在臥室,小偷不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麽隻翻騰客廳,卻無視臥室呢?


    而且這一處小區的保安全部是帝龍會旗下保安公司的保安,安全製度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難道,是韓國幫派的人?”江鬆沉思疑聲道。


    “看來,這件事情是需要細查了。”江鬆眼中閃過一抹狠光,冷笑道,“韓國幫派,真是好種啊!竟然敢明目張膽的這麽做,明顯是不把我帝龍會放在眼裏啊!”


    “哼,現在臨近年底,暫且讓你們多活幾天。”江鬆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去客廳收拾去了,客廳現在這麽亂,別說陳嘉文看不下去,就連他都看不下去。


    江鬆收拾完客廳之後,就給開鎖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給房門換一把鎖。


    一切處理好之後,江鬆現已經是中午了,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江鬆隻好拖著疲憊的身軀做了午飯,吃了午飯之後,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江鬆從小到大,都保持著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三頓飯,一頓不差。


    吃完飯之後,江鬆也累得懶得脫衣服了,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七點鍾了,江鬆剛想要起來去做飯,就嗅到了一陣美味佳肴的香味,當下心中疑惑,走出了臥室,來到廚房,江鬆現陳嘉文腰間係著圍裙正在做飯,而餐桌上,已經有了兩菜一湯了。


    見到這一幕,江鬆心中一暖,她來到陳嘉文身後,伸手抱住了陳嘉文纖細的腰肢。


    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陳嘉文身軀一僵,旋即便是嗅到了那令自己舒心溫暖的味道,她甜甜一笑,道:“醒啦?”


    江鬆點了點頭,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下班回來了?”


    陳嘉文道:“今天公司不是很忙,而且昨晚你一定累壞了,所以就早點回來幫你做飯。”


    說完話,陳嘉文就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問道:“對了阿鬆,你怎麽突然把門鎖給換了?我下班回來之後開不開鎖,還以為是走錯家門了呢。然後就找來開鎖公司給開開的。”


    聽了陳嘉文此話,江鬆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陳嘉文應該不知道鎖門被撬了,他說道:“回來之後我看鎖芯不好用了,所以就讓開鎖公司給換了一個鎖芯。”


    說完話,江鬆就從腰間摘下鑰匙來,摘下一把鑰匙來之後,江鬆把鑰匙就幫陳嘉文套進了鑰匙環之中。


    “你也真是的,不能等我在的時候換鎖啊!”陳嘉文嗔道。


    江鬆道:“你晚上總是很晚下班,到時候恐怕開鎖公司都下班了,所以我就想現在換了。”


    “好吧。”陳嘉文道,“你先去餐廳等我吧,這是最後一道菜了,馬上就好。”


    江鬆看了一眼鍋裏的菜,然後輕輕一笑,在陳嘉文的光潔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問道:“老婆,晚餐有香腸沒有?”


    “沒有,怎麽了?”陳嘉文問道。


    “嘿嘿,要不今晚我請你吃香腸吧。”江鬆嘿嘿壞笑,身子在陳嘉文的背後蹭了蹭。


    陳嘉文聞言一愣,然後感覺到江鬆在自己的背後來回蹭,當下明白了江鬆的意思,她俏臉一紅,對江鬆揮了揮手中的勺子,道:“去去去,去餐廳等著去,再耍流氓就把你扔鍋裏炒了。”


    江鬆嘿嘿一笑,轉身去餐廳等著陳嘉文了。


    吃飯的時候,陳嘉文看向江鬆,說道:“阿鬆,聽說今晚東區哪裏會有人放煙花,耍雜技,我們去看看吧?”


    “這個時候放煙花耍雜技?”江鬆一挑眉毛,問道。


    陳嘉文道:“這不馬上就過年了嘛,大家也都高興。”


    見陳嘉文想去,江鬆也不拒絕,他說道:“好,今晚有可能冷,你多穿點衣服。而且東區也不安全,今天晚上去的時候叫上小恒他們。”


    “恩。”陳嘉文點了點頭,道,“你也多穿點,我下班回來的時候都下起了鵝毛大雪的,看來今晚會很冷。”


    “你想去,我肯定不會拒絕的。”江鬆吃了一口飯,說道。


    陳嘉文聞言嘻嘻一笑,她給江鬆盛了一碗湯,道:“老公,你真好。”


    吃完飯之後,陳嘉文就去臥室拿衣服去了,江鬆也給莫恒他們打去了電話。


    聽到江鬆和陳嘉文要去東區,莫恒頓時將此事告訴了瘋子等人,然後瘋子就讓燕飛選出幾人,並且讓他親自跟隨江鬆前去保護。


    韓國幫派的總部也在東區,誰也不敢保證在韓國幫派的人得知今晚江鬆和陳嘉文前去東區的消息之後,不會對江鬆出手。


    此次跟隨江鬆和陳嘉文前去東區的,不僅有莫恒和燕飛,還有博洋森夫妻。


    博洋森夫妻和江鬆、陳嘉文二人在明處,莫恒、燕飛則帶著兄弟們暗中保護。


    今晚,陳嘉文穿著一身毛絨領羽絨服,羽絨服是白色的,一直延伸到陳嘉文的腳脖子。陳嘉文帶著一個白色暖耳,一身白色羽絨服,白色毛邊的棉靴。


    因為天氣有些冷,所以陳嘉文的俏臉也被凍得紅撲撲的,陳嘉文那紅撲撲的小臉配合著她這一身,顯得很是可愛。


    “嘿嘿,我老婆就是厲害。既能做女強人,又能賣萌耍乖。”江鬆湊到陳嘉文耳邊低聲道。


    “誰賣萌了?”陳嘉文聞言一拳打在了江鬆的胸口,翻了翻大白眼,憤憤的道。


    “小妞,多少錢一晚?爺有的是錢!”江鬆突然嘿嘿一笑,一副大款爺的樣子勾起陳嘉文雪白的下巴。


    “沒個正經!”陳嘉文一巴掌打下江鬆勾著自己下巴的手,嗔道。


    “大嫂,你現在真漂亮。”就在此時,博洋森和紅方豔牽著手來到了江鬆和陳嘉文跟前,紅方豔望著陳嘉文笑道。


    “你也很漂亮啊!”陳嘉文望著紅方豔笑道。


    紅方豔現在身穿紅色毛絨上衣,下麵淺藍色的牛仔褲,紅色的棉靴,再配合著她那俏麗的臉頰和齊耳短,一副英姿颯爽之氣。


    博洋森道:“鬆哥,女人就是麻煩是吧?大冷的天非嚷嚷著去看煙花會。”


    在說話的時候,博洋森還對江蘇挑了挑眉。


    “嘿嘿,不麻煩,挺好的。老在家裏窩著,多悶啊。”江鬆嘿嘿壞笑一聲,拉著陳嘉文的小手說道。


    聽到江鬆這話之後,博洋森的臉皮一僵。


    “洋森,怎麽了?嫌棄我了?”紅方豔聞言聞言頓時臉色陰冷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甚至博洋森就感覺自己周身空間的溫度一連下降了好幾度。


    “沒有沒有沒有,我是說,你老不去看煙花會,老在家裏悶著,多不好。”博洋森急忙幹笑著對紅方豔連連擺手。


    “啊~”


    博洋森的話音剛剛落下,就從其口中傳出了一聲慘叫。


    在前往東區煙花會的路上,紅方豔開著車,博洋森扭過頭對江鬆道:“鬆哥,你也忒不仗義了。不行,我要吃肉,明天你必須請我。”


    江鬆望著博洋森青腫的左眼和塞著衛生紙的左鼻孔,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後他道:“好好好,明天嘉文和豔下班之後,你帶著豔來找我們,我請你們吃大餐。”


    “這還差不多。”博洋森點了點頭。


    “哎呦喂,真疼。”博洋森剛剛扭過頭,就忍不住哀叫一聲。


    “哎,豔,你是不是厭煩我了想殺了我在另嫁他人啊?”博洋森將衛生紙從鼻孔中拿出,從車窗扔到外麵,揉著鼻子對紅方豔說道。


    “開車呢,閉嘴。”紅方豔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洋森,你怎麽能說是豔厭煩你了呢?我怎麽感覺是你厭煩豔了?”陳嘉文說道。


    “哪有!”博洋森頓時下意識的大叫出來。


    “我去,神經這麽敏銳?”江鬆瞪著大眼珠子喃喃地道,然後她看向開車的紅方豔,道,“豔,你平時都對老博做什麽了?怎麽讓她這麽怕你?”


    “就是啊,回頭你也教教我唄。”陳嘉文嬌笑一聲,說道。


    “打住,萬萬不可!”江鬆聞言頓時大叫出來,一臉驚恐的道。


    江鬆根本不敢腦補那個畫麵,陳嘉文如果學會了紅方豔的手段,那自己可就……


    想想江鬆就感覺心中一陣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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