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浴室裏,沙啞中年人沒喲聽到回答,於是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過了幾秒鍾之後,沙啞中年人還是沒有聽到回應。於是就拿起毛巾擦了擦身子,拿起浴袍裹在了身上。


    “哼哼哼……”中年人剛要走出浴室,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了哼哼的聲音。


    “這小子,又在看毛片了。”中年人露出了頗為無奈的笑容。


    中年人走出浴室之後,就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青年,在青年的旁邊,還有一個被綁住雙手和雙腳,嘴巴裏也被綁了一個布條的青年。


    坐在沙發上的陌生青年當然是江鬆,而那個被江鬆綁住的青年,正是那個名字叫做阿良的青年。


    而剛才的哼哼聲,正是從阿良的口中傳出來的。


    “你是什麽人?”中年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間警惕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江鬆。


    江鬆將腦袋扭過來,看著中年人,道:“這,重要嗎?”


    說著話,江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向中年人。


    中年人見後一驚,急忙往後退,同時他也下意識的將手摸向自己的後腰。他的手摸到後腰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自己身上裹著浴袍,哪裏有什麽槍。


    “你,你要幹什麽?”中年人語氣緊張的問道,那沙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渾身不舒服。


    “沒事,就是問你幾件事情而已。”江鬆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道。


    “什麽事?”中年人問道。


    “你們是南方哪裏的?”江鬆問道。


    “你問這些做什麽?”中年人有些緊張,不過還是略有不解的問道。


    江鬆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一拳打在了中年人的肚子上。中年人頓時哦的一聲,雙手抱著肚子躺在地上。江鬆這一拳力氣之大,疼的中年人口水都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江鬆一把抓起中年人的頭發,道:“你沒有資格問我,隻需回答我便可。”


    “好。”中年人很是配合。


    “你們是哪裏的?”江鬆問道。


    “廣州。”中年人很配合的說道。


    “廣州?”江鬆聞言,微微皺眉。


    在接這個任務的時候,這神秘藥劑來源明明是上海,怎麽會跑到廣州?上海距離廣州足足有一千七百多公裏,不管再怎麽說,也不可能說得通啊。


    “你們跟忠義堂的交易,交易的是什麽東西?”江鬆眼神如刀子一般直射在中年人的臉龐上。


    “我,這……”中年人猶猶豫豫了半天,眼神飄忽不定,遲遲沒有說出來。


    “你們交易的,是藥劑吧。”江鬆盯著中年人滄桑的麵孔,冷聲道。


    中年人聞言,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青年是如何知道的。


    中年人臉上的變化,並沒有逃過江鬆的目光。江鬆冷聲問道:“你們這些藥劑,是從哪裏來的?”


    中年人聞言,臉上有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他的眼神更是虛浮。


    江鬆將中年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一腳踢在了中年人的胸口,將中年人踢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從後腰掏出手槍,指著中年人冷聲道:“你最好給我如實交代,我可以給你五分鍾的考慮時間。五分鍾之後,你若還是不說,那我便讓你的腦袋開花!”


    中年人坐在沙發上咧著嘴,揉了揉發痛的胸口,滿臉懼意的看著江鬆。


    “你有五分鍾的時間,最好趕快考慮。”江鬆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右手拿著槍,指著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聽後,眼珠子轉了轉,低下了頭。


    “最好別耍什麽花招。”江鬆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淡淡的提醒道。


    江鬆放下手中的蘋果,拿出一根煙點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中年人。


    五分鍾很快就過去了……


    “五分鍾已過,想好了沒有。”江鬆將煙頭掐滅,問道。


    他煙癮不大,所以五分鍾,他隻抽了這一根煙,而且這一根煙,他也沒有抽上幾口。


    江鬆的話音落地之後,中年人依舊是低著腦袋,沒有任何的回應。


    江鬆見後不解,走到中年人的跟前,一把抓住中年人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後一拉,讓中年人麵向他。


    江鬆看到中年人的臉龐之後,頓時驚呆了。因為他發現中年人的嘴角處,有著一點暗黑色的血跡,這明顯是中了毒的症狀。


    江鬆見後傻眼了,這五分鍾裏,他並沒有發現中年人有任何動作,根本就不可能有服毒的機會。


    江鬆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他掰開中年人的嘴巴,將手機調成手電筒模式,向中年人的嘴巴裏照去。


    最後江鬆發現,在中年人的嘴裏,有一顆智齒是沒有的。而這個智齒處,正好有一些黑白相間的粘稠狀物體。


    江鬆見後,眼睛微微一眯,他手指伸進去摸了一下。他發現這粘稠狀的物體竟然滑滑的,他放於鼻下輕輕的嗅了嗅,一股別樣的奇怪味道傳進了他的鼻腔。


    “蠟?”江鬆眼睛眯了眯,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


    江鬆終於想到了什麽,在黑道的交易上,或者是恐怖分子猖狂的活動中,那些參與者都會用一種蠟油將劇毒包裹放在嘴裏。當然,前提是他們必須的取下一顆智齒來。


    他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他們落在敵人的手中了,必將會遭受酷刑。當然了,有的是一些對組織或者團社忠心的人,那些忠心的人會在行動失敗,並且毫無退路的那一刻,咬壞那顆包含著劇毒的蠟油智齒。


    想到這裏,江鬆大驚,他趕忙起身衝向那個名叫阿良的青年。


    可惜,一切都晚了。


    在江鬆剛剛起身的那一刻,阿良就咬壞了自己口中的那顆蠟油智齒。


    看著兩具屍體,江鬆頓時心裏倍感憤怒。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卻又這麽斷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這批貨出自於廣州。可是這又能算什麽線索?


    想到這裏,江鬆就氣的不行。


    “媽的!”江鬆一腳踢翻了傍邊的茶幾,憤怒的罵了一聲。


    現在江鬆的心情極其的憤怒,他不停的在屋子裏渡著步子,氣得渾身直哆嗦。


    江鬆來到中年人屍體跟前,看了兩眼,頓時間火冒三丈。他掄起大長腿就對著中年人的胸口踢了上去。


    “哢嚓!”


    一聲很明顯的骨裂聲傳進了江鬆的耳朵裏,中年人的屍體也在地上滑出去了好遠。


    這下把江鬆氣的不輕,估計是有史以來最生氣的一次了,從江鬆現在的所作所為就不難看出。


    坐在沙發上冷靜了一會之後,江鬆雙手搓了搓臉,然後又甩了甩頭,把這些雜亂的東西統統甩出了腦外。。


    “媽的,在等機會吧。”江鬆罵了一聲,提著那箱錢走出了房間。他當然不需要這筆錢,但是玲瓏需要。不得不說,江鬆倒是一個很貼心的暖男。


    江鬆為了不被前台的服務員注意到,他就讓電梯停在了二路。因為他打算從二樓跳窗離開,二樓的窗戶距離地麵不過三四米,對江鬆根本造不成什麽難度。


    跳窗離開之後,江鬆提著箱子來到路邊攔了一輛車,打車回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日,睡醒之後,江鬆照舊打了一套軍體拳,然後吃了點東西,就去周蔚然家了。


    他可是周蔚然的保鏢,時刻要跟在她的身邊。


    其實這個保鏢,無論是有還是沒有,都是不重要的。因為周蔚然基本不會有什麽危險,這麽做,周煒隻不過是想要給江鬆一份工作罷了。


    江鬆來到周蔚然的住所之後,剛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玲瓏就穿著一身略顯寬大的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個住所是周蔚然一個人的,她的父母並沒有再次,而是在另一處。這裏,隻不過有一個管家而已。


    一身略顯寬大的睡衣,穿在玲瓏那及具有魅惑力的嬌軀上,將她那瘦弱卻很完美的嬌軀展現的淋漓盡致。再配合上她那有些慵懶朦朧的俏臉,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及具有殺傷力的誘惑。


    早上起來,邪火正重,即便是江鬆也不例外。玲瓏這完美與誘惑齊聚一身的嬌軀,再加上那嬌俏美麗且略顯慵懶的俏臉,難免讓人難以把持。


    江鬆隻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撇開了。他擔心在這麽看下去,自己會心理畸形。畢竟這種誘惑力,沒有多少男人抵抗的住。


    “來啦?”玲瓏來到茶幾前,喝了一口水,懶懶的抬起眼皮看向江鬆。


    “恩。”江鬆將目光撇開,淡淡的回道。


    玲瓏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在她呼吸間,完美的嬌軀曲線就被她無意間的展現出來。


    江鬆單單隻看了一眼,就被目光撇開了。他敢打賭,若是換做一個定力稍微差點的男的,就會當場把玲瓏給推到。


    “小然還在睡呢。”玲瓏起身道,“你自己先吃點東西吧。”


    “我吃過了。”江鬆道。


    “那你就在等一會,我去換衣服。”玲瓏說了一聲,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就上去換衣服了。


    玲瓏走後,江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不得不說,在對男人造成誘惑力的這一方麵,陳嘉文不及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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