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瓊來說周筱語和離笑他們都暈倒了,問鬆大吃一驚:“秦副官,怎麽回事?”


    秦瓊道:“剛才周姑娘去找周委員,不料突然就暈倒在地,我們隊醫正在檢查她,忽然有人報給我說,離少俠他們也暈倒了,我們的隊醫完全查不出來有什麽問題。周委員讓我趕快找你。”


    問鬆道:“什麽?那我們快點兒!”


    二人快步走到周之曲的辦公室,問鬆進去一看,周筱語在裏間的床上躺著,雙目緊閉,麵色蒼白,還隱隱透出一股青氣。


    他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麽異常,不料這時,忽然一陣無力感襲來,他一個踉蹌,居然差點兒摔倒。秦瓊就在他身邊,連忙扶住他,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問鬆靠在秦瓊身上,勉力說道:“把……把我扶到床上坐好……”


    秦瓊連忙照做,把問鬆扶到旁邊床上。問鬆勉強坐好,調動身上的儀器,緩緩地和這股異常能量來源對抗。他的儀器是從人體新陳代謝方麵著手,可以說是無論任何傷害,都可以治愈的,不過所有信息都是針對他的身體,所以無法救治別人,畢竟每個人的dna都是不一樣的。


    秦瓊自然不知道,但是看著問鬆的臉色明顯從白到青,又從青到白,從白到紅潤,知道問鬆是越來越好了,沒事了。但旁邊,周筱語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青,他又是心急如焚。期間周之曲來過兩次,雖然也很著急,不過倒是還在安慰他,說:“小秦,你也別太急,問少俠既能自愈,想來也可以救筱語他們的。”


    問鬆功行圓滿後,那股感覺徹底消失不見了。但他跟電腦溝通了一下,電腦也判斷不出來怎麽回事,隻是給出了一些建議。


    問鬆連忙照做,他輸送了一些能量到周筱語身上,遏製了病情發展的趨勢。然後對四俠也同樣救治了一下。問鬆判斷,應該是跟周德、段大興戰鬥的時候,大家都受傷了,對方的武器上很可能帶了慢性毒藥。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五人都醒了過來,但是大家都很虛弱,勉強能起床,行走都困難。軍醫把五人聚集到一起,方便照顧。


    離笑有氣無力的說道:“老問,你怎麽看?”


    問鬆道:“我估計是中了周德或者段大興的毒。”


    周筱語道:“那怎麽現在才發作啊?”


    燕飛天也道:“是啊,而且問鬆大哥你怎麽沒事兒?”


    問鬆道:“呃……我其實也不是沒事兒,隻是……身體自愈能力比較好。”


    離笑早就知道問鬆並非正常人,於是說道:“咱們就不討論問兄弟為啥沒事兒了,反正他的治療方式不能治好我們就是了,對吧?問兄弟?”


    問鬆道:“嗯,我已經盡力了,也就把你們五人給治得醒過來了而已……”


    柴月咳嗽了幾聲,道:“那怎麽辦呢?我好難受啊。嗯?你怎麽救得我,不會占我便宜吧?”


    問鬆道:“沒有沒有,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


    眾人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暗笑不已。


    何為道:“唉,話說不知道這毒會不會是致命的啊……”


    問鬆道:“恐怕不容樂觀,周德那麽狠辣的人,不會隻是讓我們暈倒了事的。我想還是得去找歐陽世家幫忙了,那次筱語中的毒也很深,就是歐陽世家治好的。隻是……”


    柴月問道:“隻是什麽啊?”


    問鬆道:“隻是歐陽世家距此可不近啊,不知道能否趕得上;而且路上也未必安全。”


    秦瓊道:“我們會盡可能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的。”


    離笑道:“多謝!不過不必太過擔心,我知道歐陽世家在距此約二十裏的紅水城內,有一處分舵。我們可以去那裏求助。”


    問鬆道:“那太好了!不過那裏有沒有治療的設備和頂級的醫師呢?”


    離笑道:“這我倒是不太確定,不過呢,他們也是歐陽世家的旁支,應該有一些辦法。”


    大家又討論了一下,覺得還是先去紅水城的歐陽世家分舵應該更加可行一些。


    問鬆和秦瓊商量了一下,秦瓊堅持要派別動隊來護送,但問鬆覺得周德剛被打倒,他的嫡係必然有一些興風作浪的,堅持要別動隊留下來照顧首長們。最後雙方各讓一步,別動隊派出兩人,加上十名普通士兵,來護送大家去紅水城。


    等到大家作好準備,給病號找好馬車,別動隊的人也來了,來的兩人是秦何和馮怡。於是眾人立刻離開大部隊,悄悄向紅水城進發。


    第一天基本上一切順利。走到宿營地後,大家升起一些篝火,吃了一些幹糧,就在篝火旁或躺或坐地休息,派出兩人值班。


    問鬆也準備休息了,不料馮怡忽然走過來,說要和他切磋一下。問鬆倒是不累,也想以自己的真實力量跟這位高手切磋看看,不過轉過頭就看到周筱語很不高興的樣子,於是連忙擺手說:“馮怡啊,我太累了,要不改天吧?”


    馮怡激他:“不是吧?!你是不是男人?走這麽點兒路就累了?”


    這時秦何也跑了過來,看問鬆尷尬,出於兄弟情義與對女神的崇拜,毫不猶豫地決定解救問鬆。隻聽他說:“馮怡啊,要不我陪你切磋一下吧,啊?”


    馮怡雖然不太樂意,不過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這個切磋武藝是自己提出來的,於是二人就到一邊比武去了。


    第二天早晨,問鬆一看,秦何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的,就問他怎麽了,秦何憤憤不平地說:“還不是你害的。”


    問鬆道:“不是吧?秦何兄弟,咱們可是戰友啊,我什麽時候害你了?”


    秦何扭扭捏捏地不肯說,後來問鬆一再逼問,秦何才說出原委。


    原來昨晚秦何跟馮怡切磋武藝,秦何一開始倒是手下留情,不過他武藝本就比馮怡稍差,一旦存了容情的念頭,立刻完全處於下風,馮怡卻狠狠在他臉上踢了一腳。秦何大怒之下,下手也沒了分寸,不過他先機既失,武藝又差,又比較了幾次,每次都是受點兒傷落敗,最後馮怡不屑地留下一句:“秦何啊,你還是好好練習吧,太差了!真不知道立刻家鄉後,你到底練沒練過武藝。”


    秦何氣哼哼地說著,一幅“我可是替你受傷”的表情,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本來對馮姑娘一往情深,又是青梅竹馬,一直扮演大哥哥的角色,這下都被你毀了……”


    問鬆心道:“你這青梅竹馬混到這個程度,基本上是沒啥希望了,妥妥的領好人卡和哥哥卡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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