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武鬥好呀!”白鷺自問自答,看到站在麵前的家夥偷偷的用手背擦汗,還故作一副很熱的模樣,她心中就想笑:這混蛋顯然是害怕了,怕同樣落得“雞”飛“蛋”打的下場。


    “那是你先出手呢,還是我先出手?”她問。


    “男士優先,女士靠邊,我先來!”黑西服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瓶,做人要有先見之明,他早就看出這個女人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芊芊少女,就憑她一拳就廢掉旁邊的哥們,力量就比一般女人要強很多。


    否則要害即便被普通女人命中,也最多隻是蹲下疼痛一會罷了,遠達不到撲街在地痛不欲生,命都丟了半條的地步。


    他可不像他哥們那麽傻,都還沒有把人搞定就想著如何打砲,至少也要先讓這個女的躺下再說,躺下好“辦事”嘛。


    帶著這個念頭,他二話不說,直接掄起紅酒瓶就砸向了白鷺的腦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看著迎麵掄過來的紅酒瓶,白鷺輕笑了一下,那是一抹譏諷的嘲笑,嘲笑對手的不自量力,班門弄斧。


    隻見她不退反進,左腳踏前一步,右手呈爪形,猛的上探——


    “噗!”


    柔軟的觸感襲來,她右手恰到好處的扣住了他的腋下,後發先至。


    不好!


    黑西服心中暗暗叫糟,腋下一陣的酸麻,感覺仿佛是被掐住了麻筋似的,力量潮水一般的消退,掄向對方腦袋的紅酒瓶再也砸不下去。


    正暗自著急的時候,白鷺左手探進他的肚臍之下,玉爪一握,扣住了質地上佳的皮帶,然後雙手一用力——


    黑西服立刻感覺到雙腿離開了地麵,整個人處在了一種被動失控的狀態。


    他竟然被白鷺略施巧勁,像舉重運動員一樣,舉了起來。


    他四肢在空中無助的掙動,就像一隻被掐住後腦的小龍蝦,任憑張牙舞爪的掙紮就是沒有任何辦法。


    隻見白鷺托著他,用力的向牆壁上一拋——


    黑西服隻感到一陣的騰雲駕霧,然後“咣!”的一聲,腦袋撞碎一麵橢圓形的站立式化妝鏡,在飛舞的玻璃渣中,麵孔狠狠的摜在了牆壁上。


    在牆壁白色的塗層上留下了一灘噴濺狀的血痕。


    最後,順著牆體滑落到地麵。


    他趴在地上,鼻子在劇痛之下,已經近乎麻木了,鼻孔有溫熱的液體瑟瑟的流出。


    艱難的抬起頭,他還沒來得及掙紮一下,就感覺到脖子一痛,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傳來,一隻高跟鞋踩在了脖子上。


    “不好意思,你也輸了。”高跟鞋的主人居高臨下的微笑道,然後腳尖一用力。


    腳下之人一口氣沒上來,咯咯的倒氣了兩聲,直接暈了過去。


    此刻,客廳之中,除了還能口申吟的撲街手下,隻剩被劉建明扯裂耳朵根部的夜場經理阿肥了。


    “阿肥,現在可以回答我問題了麽?”劉建明肆意揪著他的肥耳朵問。


    這耳朵肥嘟嘟的,肥得耳背上都看不到一根凸起的神經,耳廊又肥又大揪起來手感爽的很,一揪住就再也不想放下了。


    阿肥血盆大口中被塞著臭襪子,口不能言,耳廊被大力鎖住,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就是掙脫不了,除了讓撕裂的耳根傷口更大,流血更多,造成更大的痛楚之外,沒有一點卵用。


    而他寄予厚望的一眾手下全部被眼前這個神經病細仔三下五除二撂倒在地,連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長發悶**都能輕而易舉的擺平兩名壯漢,可見自己現在除了低頭妥協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唔唔唔……”臭襪子裏麵傳來一陣的嗚咽聲,含著它的人不住的點頭,肥大的豬腦袋點的像搗蒜一樣。


    “ok,不要再耍我,否則後果很嚴重,”劉建明捏住臭襪子的一角,屏住呼吸,然後“噗嗤!”的一聲,明顯感覺到擺脫了一股吸力,把浸滿腥臭唾液的襪子從那張血盆大口中拽了出來,隨手丟在了地上,濕答答的,發出啪的一聲。


    “嘔……呸呸呸……”阿肥一陣的幹嘔,滿嘴都是臭腳丫的味道,又鹹又臭。他就像懷孕害喜的老肥豬一樣,掐著喉嚨嘔出不少黏糊糊的沫狀液體,還散發著無法言喻的餿味。


    劉建明眉頭一皺,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鼻子,然後喝問:“吐夠了沒有?要不要我再把臭襪子給你堵上?”


    “哎,別別別!”阿肥忙不迭的擺手,嚇得肥臉都朔色了,甘拜下風的低頭道:“兄dei,你想問什麽就問吧,別再折騰我了?我這麽胖,心髒不好,您就發發善心……”


    “心髒不好,嗬嗬……”白鷺就嗬嗬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頭肥豬,笑問:


    “一夜七次郎,還敢說自己心髒不好?不怕猝死?”


    “我……”阿肥苦著臉不敢直視白鷺,他心中都快把自己罵死了,真的是被美色蒙了心,竟然會相信她是鹹濕文那個老陰逼遣來孝敬自己的,那個老陰逼手中有這麽靚的貨色早就拿去高攀其他大佬了,怎麽會有自己的份?


    “好啦,別費心去想其他理由啦,”劉建明伸手在他肥嘟嘟的臉頰上拍了拍,發出啪啪的肉響,就跟拍在大麵包上一樣,要不是臉上還有不少橫肉,真的可以媲美臀部了。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讓我滿意了,我們馬上就走。”看著阿肥彌勒佛一樣的肥臉,劉建明稍微停頓了一下,開門見山的問:“你的老大段邊虎現在在哪?”


    聽到這個問題,阿肥渾身一顫,臉上肥肉抑製不住的抖了抖兩抖,畏畏縮縮的問:“你們是什麽人?打聽虎哥的下落做什麽?”


    “唉……”


    劉建明重重的歎了口氣,揪住肥耳朵的右手像擰脈動瓶蓋一樣,順時針轉動了一圈。


    “啊!”


    阿肥殺豬一樣慘叫了起來,感覺耳朵似乎已經和腦袋分家了,離開原來的位置了。


    劉建明一臉認真的道:“回答問題,請一定要分清楚主次。請務必明白一件事,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好了,請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有失誤的話,我決定帶走豬八戒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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