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老，好久不見，打擾您了......”
電話裏，劉文斌的笑聲十分爽朗熱情，但對麵卻不太高興：
“臭小子，你叫我什麽？秦老？”
“哎哎，看我這張嘴，秦伯伯，不好意思，剛才風大，嘴巴不利索，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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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祖明嘴角抽搐，神特麽風大啊，電話裏那麽安靜，他怎麽就聽不到風聲呢？
不過，他也沒有拆穿對方，因為這對他沒什麽好處。
劉文斌這個小狐狸，總是臨到有事才知道拜廟，平時就消失無影無蹤。
錯非他從老範那邊得知，前段時間劉文斌把希國石油公司的股份轉讓給了老魏，他這會兒，指定是不搭理這個小狐狸了。
“這還差不多，說吧，什麽事？”
又不是隻有小狐狸才知道裝傻充楞，他老秦也是深諳此道的。
電話這邊的劉文斌，愣了愣，旋即苦笑道：
“秦伯伯，我錯了還不行嗎？今晚我認罰，罰多少杯，您說了算，成不？”
若不是對春晚廣告誌在必得，劉文斌才不願意當這個孫子呢。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沒逼你。”
“是是是，我說的，跟您沒關係。”
“行吧，那有什麽事晚上再說吧。”
說完電話掛斷了，然後秦祖明笑得跟小孩似的，嘀咕了一句，看你小子還急不急？嘿嘿！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劉文斌傻眼了，這老秦也忒雞賊了吧？
苦笑了一下，他也沒有繼續聯係對方。
“果兒，走，去京城。”
“好的老板！”
接到通知的趙果兒，高興得原地蹦起，終於可以離開實驗室這個鬼地方了。
實驗室可真不是人呆的，這裏隻有瘋子和無知的人才能呆的住，像她這樣半桶水的人，不配！
瘋子是實驗室內，隻有在各種設備前才能找到自己人；無知的人則是實驗室門口的保安大叔了。
瞧她這麽高興，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兩人也眼巴巴地看著她，她們也想得到解放啊。
“你們好好學習，等我通知吧。”
眼前這兩個小秘書，一個比一個精，雖然平時各種暗鬥比拚，但做事還是很給力的。
隻是，此行太重要了，趙果兒可不會把這麽好的機會讓給她們。
總不能把出去浪的機會給下屬，自己在實驗室這邊忙死累活吧？
再說了，老板也習慣了她，要不然也不會直接通知她了。
看到趙果兒跑了，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兩人頓時失望不已，看來還得繼續學習呀。
太苦了！
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正準備說些什麽，可實驗室內又傳來聲音了，兩人隻好作罷。
前往機場的路上，趙果兒終於被接走了，剛見麵，她就很激動：
“老板我可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把我撈出來，我怕我都要成了科研狗……”
“哈哈，我看你這不是想我，你這是渴望自由啊，怎麽樣？在實驗室學到了什麽？”
看到她這麽可憐，劉文斌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以前總跟自己對著幹的小辣椒，現在也遭遇社會毒打了吧？看你還嘚瑟不？
一聽學習兩個字，趙果兒就一陣反胃，這段時間她可沒少被訓斥，學習二字一直縈繞在心頭上，比緊箍咒還要厲害。
“老板，你能不能別問了？”
她捂住肚子，表情痛苦。
見她不像演戲，劉文斌趕緊關心一下，畢竟這是自己的員工，可不能真生病了。
“不用，老板你別說關於實驗室的事，我就沒事。”
“真的？”劉文斌狐疑，“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給你放個假？”
“別！”趙果兒一聽，急忙表態，也趕緊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一些。
要是真放假了，那才壞事了呢。
以前是沒得選，所以她可以肆意妄為一些，都沒關係。但是現在，還有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呢。
“行吧，你先歇歇吧，一會兒也就到機場了。”
楓橋鎮實驗室本來距離機場就不遠，所以很快就可以到了。
從蒲洞機場到京城，一千多公裏，兩個小時不到的飛行時間。
抵達目的地後，劉文斌哪也沒去，直奔建外小區，回去睡覺。
他得養足精神，以便應付晚上的工作。
答應了老秦的罰酒，那就得好好準備。
雖說酒量不是馬上就能練出來的，但是休息好，提前墊巴點食物，也能多撐一段時間啊。
對於他這個操作，趙果兒看不懂。
不過她也不需要懂，她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把事情處理好就可以了。
晚上，四合院小飯店。
這次少了老魏，範國良、秦祖明和老方都在，前者之所以來，也是之前答應過劉文斌，幫忙搞掂老秦。
畢竟不管如何，這次，劉文斌說什麽也要拿下春晚廣告。
晚飯開局，劉文斌就連幹三杯，差不多是當白開水喝了。
如此豪爽大氣，讓酒桌的氣氛瞬間就暖和了起來。
北方天氣幹冷，尤其現在已經步入十二月份，昨晚才吹了一陣子冷空氣，更冷了。
白酒暖胃，但不能貪杯。
氣氛上來之後，接下來的事就好說了。
然鵝，老秦卻沒有鬆口的意思，盯著春晚廣告的阿狸，那是嚴防死守的很呢。
為了拿下今年的春晚廣告，阿狸前前後後可沒少砸錢，電視台都今年的營收增長，其中的主力就是阿狸。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事老秦也不好辦啊，左右為難呢。
阿狸那麽難對付，劉文斌這邊也不好忽悠啊。
也就是今天老魏不在，不然的話，老秦還真不敢來喝今天這酒呢。
今兒老範是主力，老方從旁協助，等劉文斌喝完一圈，老秦就開始被針對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秦祖明這才開始點題，開口就是大招，今年春晚廣告招標，實行半透明的暗標！
劉文斌一聽，真的是驚訝到了。
往年基本上都是明標，這次暗標的改革不可為不大手筆。
但是，也是有入場要求的，當然逗拍公司肯定是夠了。
這也是為何老秦在上次提出的那兩點要求的原因了。
不這樣搞，怎麽進行暗箱操作？
要不然，怎麽騙過阿狸，讓逗拍順利入局？
電話裏，劉文斌的笑聲十分爽朗熱情，但對麵卻不太高興：
“臭小子，你叫我什麽？秦老？”
“哎哎，看我這張嘴，秦伯伯，不好意思，剛才風大，嘴巴不利索，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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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祖明嘴角抽搐，神特麽風大啊，電話裏那麽安靜，他怎麽就聽不到風聲呢？
不過，他也沒有拆穿對方，因為這對他沒什麽好處。
劉文斌這個小狐狸，總是臨到有事才知道拜廟，平時就消失無影無蹤。
錯非他從老範那邊得知，前段時間劉文斌把希國石油公司的股份轉讓給了老魏，他這會兒，指定是不搭理這個小狐狸了。
“這還差不多，說吧，什麽事？”
又不是隻有小狐狸才知道裝傻充楞，他老秦也是深諳此道的。
電話這邊的劉文斌，愣了愣，旋即苦笑道：
“秦伯伯，我錯了還不行嗎？今晚我認罰，罰多少杯，您說了算，成不？”
若不是對春晚廣告誌在必得，劉文斌才不願意當這個孫子呢。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沒逼你。”
“是是是，我說的，跟您沒關係。”
“行吧，那有什麽事晚上再說吧。”
說完電話掛斷了，然後秦祖明笑得跟小孩似的，嘀咕了一句，看你小子還急不急？嘿嘿！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劉文斌傻眼了，這老秦也忒雞賊了吧？
苦笑了一下，他也沒有繼續聯係對方。
“果兒，走，去京城。”
“好的老板！”
接到通知的趙果兒，高興得原地蹦起，終於可以離開實驗室這個鬼地方了。
實驗室可真不是人呆的，這裏隻有瘋子和無知的人才能呆的住，像她這樣半桶水的人，不配！
瘋子是實驗室內，隻有在各種設備前才能找到自己人；無知的人則是實驗室門口的保安大叔了。
瞧她這麽高興，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兩人也眼巴巴地看著她，她們也想得到解放啊。
“你們好好學習，等我通知吧。”
眼前這兩個小秘書，一個比一個精，雖然平時各種暗鬥比拚，但做事還是很給力的。
隻是，此行太重要了，趙果兒可不會把這麽好的機會讓給她們。
總不能把出去浪的機會給下屬，自己在實驗室這邊忙死累活吧？
再說了，老板也習慣了她，要不然也不會直接通知她了。
看到趙果兒跑了，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兩人頓時失望不已，看來還得繼續學習呀。
太苦了！
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正準備說些什麽，可實驗室內又傳來聲音了，兩人隻好作罷。
前往機場的路上，趙果兒終於被接走了，剛見麵，她就很激動：
“老板我可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把我撈出來，我怕我都要成了科研狗……”
“哈哈，我看你這不是想我，你這是渴望自由啊，怎麽樣？在實驗室學到了什麽？”
看到她這麽可憐，劉文斌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以前總跟自己對著幹的小辣椒，現在也遭遇社會毒打了吧？看你還嘚瑟不？
一聽學習兩個字，趙果兒就一陣反胃，這段時間她可沒少被訓斥，學習二字一直縈繞在心頭上，比緊箍咒還要厲害。
“老板，你能不能別問了？”
她捂住肚子，表情痛苦。
見她不像演戲，劉文斌趕緊關心一下，畢竟這是自己的員工，可不能真生病了。
“不用，老板你別說關於實驗室的事，我就沒事。”
“真的？”劉文斌狐疑，“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給你放個假？”
“別！”趙果兒一聽，急忙表態，也趕緊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一些。
要是真放假了，那才壞事了呢。
以前是沒得選，所以她可以肆意妄為一些，都沒關係。但是現在，還有小艾同學和王丹妮呢。
“行吧，你先歇歇吧，一會兒也就到機場了。”
楓橋鎮實驗室本來距離機場就不遠，所以很快就可以到了。
從蒲洞機場到京城，一千多公裏，兩個小時不到的飛行時間。
抵達目的地後，劉文斌哪也沒去，直奔建外小區，回去睡覺。
他得養足精神，以便應付晚上的工作。
答應了老秦的罰酒，那就得好好準備。
雖說酒量不是馬上就能練出來的，但是休息好，提前墊巴點食物，也能多撐一段時間啊。
對於他這個操作，趙果兒看不懂。
不過她也不需要懂，她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把事情處理好就可以了。
晚上，四合院小飯店。
這次少了老魏，範國良、秦祖明和老方都在，前者之所以來，也是之前答應過劉文斌，幫忙搞掂老秦。
畢竟不管如何，這次，劉文斌說什麽也要拿下春晚廣告。
晚飯開局，劉文斌就連幹三杯，差不多是當白開水喝了。
如此豪爽大氣，讓酒桌的氣氛瞬間就暖和了起來。
北方天氣幹冷，尤其現在已經步入十二月份，昨晚才吹了一陣子冷空氣，更冷了。
白酒暖胃，但不能貪杯。
氣氛上來之後，接下來的事就好說了。
然鵝，老秦卻沒有鬆口的意思，盯著春晚廣告的阿狸，那是嚴防死守的很呢。
為了拿下今年的春晚廣告，阿狸前前後後可沒少砸錢，電視台都今年的營收增長，其中的主力就是阿狸。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事老秦也不好辦啊，左右為難呢。
阿狸那麽難對付，劉文斌這邊也不好忽悠啊。
也就是今天老魏不在，不然的話，老秦還真不敢來喝今天這酒呢。
今兒老範是主力，老方從旁協助，等劉文斌喝完一圈，老秦就開始被針對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秦祖明這才開始點題，開口就是大招，今年春晚廣告招標，實行半透明的暗標！
劉文斌一聽，真的是驚訝到了。
往年基本上都是明標，這次暗標的改革不可為不大手筆。
但是，也是有入場要求的，當然逗拍公司肯定是夠了。
這也是為何老秦在上次提出的那兩點要求的原因了。
不這樣搞，怎麽進行暗箱操作？
要不然，怎麽騙過阿狸，讓逗拍順利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