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主題,慕容溪看著司牧:“你知曉那鮫人”?


    司牧笑言:“自然是知曉,鮫人國國君,秦長歌”。


    這時,南宮翊已經完全看清楚了他的劇本,冷臉:“說重點”。


    “這鮫人的本領我想你們都是很清楚了,憑常人之力,是不可能捕獲他的,而這鮫人每隔一段時辰便要回到水裏,汲養水分,所以,最好的時辰,便是他在岸上呆久了與即將回到水裏那個時候,他現在就在這皇宮裏,最近也正有好時機,能不能抓得到就是你的事了”司牧明顯看著那帝王座上的人。


    反而,卻得到同聲:“月牙宮”,說完,二人對視一眼,微笑點頭。


    司牧心裏揪了一下,這般也能同聲....


    整個皇宮,出了蒼梧宮,便隻有月牙宮裏有最大的池水,當初為了穩固朝政,南宮翊特意格外寵瀟佳麗,所以給她造了那池,並且與自己宮裏的池是連在一起的,旁人看了,自然是羨慕得不得了,也是相信了他真的寵她,而當初秦長歌會出現在她的床上,也是因為這池水,當時他上岸太久,已來不及回到遙遠的海裏,踏雲時,看見了這池水,便下了來,恢複精氣的他正好看見了床上那奄奄一息的人,既然即將隕落,不如為自己良用好了,這才幫她敘上了命,表麵說是續命,實際上卻是奪命,這些,隻有秦長歌自己知道。


    三人商議,將行動定在了入夜時分,太早容易驚魚,太晚容易驚人,那個時辰正好,而現在才剛臨近午時,慕容溪自然是先回了府,待她走了,司牧緩緩開口:“你可能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對於司牧心裏,更想得到的答案是他做不到,那樣,自己便有了機會這世再與她在一起,補償她,而南宮翊的回答卻毫不猶豫:“能”。


    如此簡單又明了的答案,司牧無奈苦了臉色,便消失了。


    另一宮裏,瀟佳麗正照著銅鏡,撫摸著自己的嫩頰,有些苦悶:“看上去明明這般細嫩,為何摸上去卻有些粗糙”?


    秦長歌一手撐著臉,側身躺在榻上,依舊是妖豔的笑容:“最近太過頻繁,連我都快被你榨幹了”。


    瀟佳麗賭了氣,回頭看他:“你不想要”?


    攤開手,瀟佳麗笑顏如花,入了他的懷裏,嬌羞與他親昵,秦長歌低下頭輕舔她,耳語:“想”。


    而殿外,一人正看著這一切,秦長歌收到眼神,隨眼看去,急了性子,推開懷中人,便跟上了她的白煙,二人一前一後進入百花宮,拉住她:“溪兒”。


    慕容溪笑了,笑得那般勉強:“既然如此,當初何須扶我那一把”?


    她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神,摟她,緊緊:“我與她隻是逢場作戲”,他不能說出他的秘密。


    “那夜,你與我同睡,卻隻是同睡”慕容溪的語氣充滿了失望。


    “我不能要你”秦長歌心裏又何不想得到她。


    久久,他都不再說話,慕容溪冷笑,帶著嘲諷:“你是不願要我”,說著便想脫離他的懷抱。


    反而,他摟的更緊:“嫁給我”。


    這句話,她心裏是渴望的,隻是渴望的人不是他,秦長歌下足了勇氣才說出這句話,因為,隻有晉位君後的女子,才不會被他吸走精氣,才不會殞命,而他一直不敢開口的原因,則是怕她拒絕自己,他知道,那個人在她心裏占據了太重要的位置,懷中,他看不見的笑容揚起:“好”。


    秦長歌泣淚而下,一顆白而明亮的珍珠隨臉頰滑落:“溪兒真願意嫁給我”?


    慕容溪聲音格外溫柔:“恩,等一切都結束,你帶我離開這傷心地吧”,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隻是二人依舊是抱著,都沒看見對方的那一幕。


    有了她的約定,秦長歌更堅定了要水淹帝宮的心,隻要一切結束,他便能與她回到海裏,再也不回來,他心裏幻想著二人未來的所有,有她,有女,有海,有星,而即將到來之事,徹底毀了一切。


    剛入夜,三人便悄悄到了月牙宮,暗處,確定了殿內隻有瀟佳麗一人,自然,另一人絕對在那水裏,南宮翊輕聲:“等我”,等二人回頭時,卻沒了他的影子,為了確實能實施完美這計劃,隻好原地等他。


    百花宮寢殿裏,一片漆黑,隻是那殿外的池邊,一女子正趴在地上,隨筆在地上畫著,看得出是一覽飛蛾類,收筆,成群的飛蛾便飛出了畫,齊齊上了天,憑空,一道驚雷出現,眨眼,糊成了黑的飛蛾便悉數落入了池中,還冒著煙,明顯,足足是燒透了,畫中人驚訝地看著出現的人,將筆藏在袖中,生怕他看見,南宮翊眼神鎖住她,下巴輕揚,微翹起的嘴角,樣子格外恐怖:“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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