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府裏,慕容溪坐在亭中,南宮翊站在一旁,而司牧早已爛醉,睡得人事不省,慕容溪怒視他:“你把我哥哥傷成這般,以後我慕容家,斷後了怎辦”?


    南宮翊嘟著嘴,小聲:“他注定沒後了,再說,溪兒與我生不就好了,大不了,兒子姓慕容,女兒姓南宮,我不介意”。


    “你自己生”慕容溪沒好氣。


    南宮翊笑如柳眉:“這種事又不能自給自足,溪兒今晚便嫁來蒼梧宮?我們努力奮鬥,定能早日延後”。


    慕容溪總覺得他的嘴越發沒有遮攔了:“你何時學著我哥哥那般滿嘴跑黃卷了”?


    反而,南宮翊十分正經地點頭:“就他教的”!


    這時,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的慕容塵重重打了一個噴嚏,帶動下,剛才被襲擊那處更疼了,哼出了聲,花棉陪在一旁:“每次與他作對都吃虧,你還沒學聰明”?


    慕容塵委屈:“誰知道我那隨口一句,他二人會這般默契”,然後露出更可憐的表情:“棉,疼”。


    花棉看了他這般樣子一眼,歎氣:“這樣也好,免得你腦子裏總是些不幹淨的東西”。


    這話剛說完,慕容塵就露出了真麵目:“幫我揉揉,疼”。


    另一人瞬間沉臉:“你手又沒受傷”。


    “可是腰受傷了啊,自己揉,扯著腰疼,你舍得嗎”?看他淚汪的樣子,花棉的確有些不忍心。


    隻是當手剛碰上時,硬如鐵的觸感便傳來,花棉紅了臉,想收回手,卻被拉住,他帶著他,揉上那處,直到溢出黏液,此時的二人都漲紅了臉,潮色如胭,慕容塵邪魅地看著他:“棉的身體永遠比嘴老實”。


    花棉別過頭,喘著氣,慕容塵起身,雙手覆上他的臉,那性感的薄唇入眼,吻上,久久沒分開。


    後院亭中,司牧捂著疼痛的頭醒來,看見她的身影,忍不住激動,起身,想走進她身邊:“萋萋”…


    南宮翊一聽他聲音就起了戒備心,直接隔在二人中間,可他的酒勁還未全散,起了身子才發現雙腳無力,然後向前倒了去,正好入那懷,來慕容府催促回宮的問雨正好到來,亭中,兩相貌絕美男子,一為墨發一為白發,白發正在懷裏,墨發穩穩摟住他,還有一女子淡定地看著,仿佛並不驚訝,問雨憋著淚:“皇上!您怎麽能當著禧貴妃的麵做如此不雅之事!問雨知曉您二人有意,可貴妃也有情啊”!


    慕容溪忍著笑,投去眼神:原來如此,南宮翊一把扔開他:“給朕滾開”。


    司牧早已昏沉,好不容易抓到扶杆,又怎會放棄,無論南宮翊怎麽扔開他,他都能抓到衣角又回到他懷裏,緊緊靠著他,南宮翊冷臉,怒氣迸發,本晴朗的天空霎時烏雲而來,並帶來聲聲轟雷,見狀,司牧擔心她:“萋萋,我保護你”。


    萋萋…問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愛稱都有了!皇上!您真的墮落了”!


    慕容溪看著這好戲,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南宮翊隨手,就把他再次扔了出去,當然,司牧手裏握緊了他衣角,手起,衣斷,整個人,飛出了涼亭,隨即,驚雷從天而降,毫無差錯地落在他身上,本雪白柔順的頭發,瞬間炸開了,像極了棉花糖。


    這般,南宮翊才稍微滿意,坐在她身旁:“溪兒,我和他什麽都沒有,你知道的”。


    “看著不像”慕容溪更想繼續看戲。


    果不其然,問雨又出了聲,帶極了委屈:“您可是堂堂一陸帝王,您就應該治好國,寵好妃,繁好嗣,現在可好,倆棒子如何盡歡,要是讓宮裏人知道了,如何看您”!


    “倆棒子”…慕容溪覺得自己快笑岔氣了。


    南宮翊似乎聽出了什麽,凝眼看著他:“若回宮後,朕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問雨,定讓你開花”。


    花??問雨驚一臉,他到底要開前麵的花還是後麵的花?夾緊,一手捂前麵,一手擋後麵:“您何止墮落,簡直喪心病狂!連問雨都想占有”!


    南宮翊剛入口的酒,噴出,下一秒,直接出現在他身後,擰起衣裳,扔出,完美的拋物線,最後穩穩得落在了蒼梧宮裏,問雨四腳朝地,口晗泥土,配上一身的宮服,還真像極了龜。


    剛還是怒火中燒的人,轉眼便是一幅可憐樣:“溪兒,你看,問雨都能欺負我了,你不入宮幫我”?


    慕容溪麵帶笑意,看著他:“以你的智慧,誰能欺負得了你?嗯?南宮翊”?


    南宮翊最怕她這般語氣,挪開凳子,離她幾人遠:“溪…溪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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