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將兩手藏於身後,使勁搖頭,這般可憐的樣子,倒讓慕容溪有了憐惜,尋常慣壞了的大小姐,已失去了依靠,若自己真拿了她的手,想必以後她生存也難了,雖他位於帝王,若讓百姓知曉他的人隻會爆政,失了民心失天下:“算了,你走吧”。


    而南宮翊無論她任何抉擇,他都無異議:“溪兒,就是這般善良,我們回府吧”。


    這般舉動,百姓齊呼,自然,得了民心。


    而花棉剛到城門處,就看見了一臉黑的慕容塵,扔下手中的人,二人對視,慕容塵拉著他轉眼便出現在皇宮的清池,撲通一聲,扔進去:“洗幹淨”。


    花棉出了水,濕了衣,貼了身:“哦”~一些委屈,靠著一旁的玉階坐著。


    慕容塵沿著他旁邊坐下,腳泡在了水裏,從後麵環抱著他,耳語:“我不願你與別的任何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聲音那般霸道,卻那般溫柔,花棉輕輕笑了,不再不開心。


    府中,慕容溪正與南宮翊日常下午茶,雖是冬季,卻並讓人感覺不到寒冷,她眼裏映著書,他眼裏隻有她,一塊甜糕遞到嘴邊,她看也沒看放心就咬了一口,南宮翊開心:“溪兒,不怕我下藥嗎”?


    慕容溪斜眼,瞪著他:“然後呢”?


    “然後我英雄救美,解救你於水火呀”!南宮翊笑的嘴角快掛上了耳。


    慕容溪沒好氣:“那這麽說,你心可真好啊”。


    “那是當然”南宮翊依舊笑回。


    隻聽噗嗤一聲,自然,是慕容塵:“內容有些勁爆啊”。


    慕容溪又怎會讓他這般調侃:“哥哥舍得與大嫂回來了”?


    這聲大嫂,南宮翊皺上了眉,他是她大哥,以後便是自己大哥,他與他那種關係,以後也是自己大嫂,瞬間,眉更皺了:“我反對這門親事”。


    三人齊看向他,南宮翊傲臉抬頭:“難道要讓我稱花棉為嫂”?自然是對她說的。


    花棉立即行禮:“花棉不敢”。


    南宮翊輕哼:“這還差不多。


    隻是卻迎來了格外美麗的笑容,南宮翊瞧著,不認輸:“不行”!


    而這天,卻突然如驟雷般沉了下來,黑盡一片,南宮翊第一時間便講慕容溪拉過,擋在自己身後,手緊緊握著她,生怕稍微鬆了,她便有一絲閃失,而越發壓下來的烏雲,眼看著靠近,南宮翊凝視了眼神,下一秒,手裏的失空感,心裏瞬間咯噔了一下,轉頭,大呼:“溪兒”。


    聲響,人已不見,隻聽見有什麽落入水中的聲音,南宮翊直接跟著入了那水,這番的連續仿佛一切隻發生在眨眼,水中,慕容溪有些驚慌,掙紮著想出水,而腳下,明顯的拉扯,眼前,水麵的晃動,白袍之人入了水,朝著自己而來,他臉上的著急與擔心深深地刻進了她的眼裏,她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伸出手,微微笑看著他,他一把拉住,用力,拉入自己懷中,另一手,紫黑色的火焰燒成了一把利刃,隨手,便揮去那拉住她叫的手,哢擦,細長的刀口,在池水的浸濕下,綠色的血液溢出,同時,南宮翊吻上她的唇,一口空氣送了過去,緩和她的表情,而那影子迅速另一手捂住傷口,沉了下去。


    二人出水,直接停在半空,原本招過來烏雲,配合上他的怒,雷聲鳴鳴,萬條驚雷而下,直對水裏,原本沉靜的池水,仿佛如炸開的煙火,本就是後院養魚的池,瞬間照亮,池底,正是一鮫人,他見這般的明亮,努力往暗處奪去,而這池水早已在南宮翊的掌控下,又怎會如他所願,之所以沒有直接劈了這池子,是因為池中有她精心喂養的魚,他並不想毀了,隻能先確定池中之物,現在已確定,自然要下手了,萬雷齊攻之,沒幾下,他在昏沉中便浮出了水麵,而那些小魚,還在水裏自由的遊著。


    南宮翊還並沒有消氣,手裏,雷鞭,直接纏住那腰,擰起,浮空,巨大的聲響,摔在了岸邊,砸出已大坑,眾人圍了去,南宮翊也抱著懷中了回到地麵,看著那坑中,花棉沉臉,看了一下那帝王之人,早已更黑了,行禮:“一切絕有誤會”。


    “澆醒他”南宮翊的語氣已如融雪時的冰水,僅僅三個字,身周的人全都打了個冷顫。


    慕容溪也感覺他的變化,開口:“怎麽了”?


    花棉本就是水係之人,抬手,便是無數的水球,紛紛擊中坑中之人的臉上,緩緩睜眼,醒了,腦海中,剛才的一切重放,眼前,正是帝王之人,起身,魚尾變為了腿,隨即覆上衣袍,跪下,行禮:“天一參見皇上,還請皇上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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