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兒,有熱泉,對吧”?慕容溪重複著剛才他說過的話。


    “是”南宮翊乖乖回答。


    “剛才,你還說,要帶我去的,對吧”?慕容溪笑了又笑。


    慕容塵仿佛如看市井流氓般看著南宮翊:“你居然要帶溪兒共浴”?


    南宮翊順著話:“朕倒是很樂意”。


    慕容溪趕緊打住:“什麽共浴,我何時說了共浴二字了啊”?


    隨即,繼續剛才的話題:“大嫂剛也說了,這永樂閣是你的,對吧”?


    事實上,南宮翊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卻還是回答了:“是”。


    “下流胚”!慕容溪有些覺得自己瞎了眼,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竟有些覺得他還不錯。


    “下流胚”!慕容塵也配合地跟上。


    隻有花棉,一手揚起的風波,還不嫌事兒大:“嗯”!


    “書中所寫果然都是真的,男子的脾性都一個樣”慕容溪發覺自己心裏並沒有怒,隻有些在意他為何會建這煙花樓閣。


    “都一個樣”慕容塵繼續配合。


    轉而,趕緊搖頭:“大哥就不是這樣的人”。


    一旁的花棉,輕輕笑出了聲,沒再附和。


    南宮翊怒了一眼花棉,轉眼便是溫柔看慕容溪:“永樂閣是我的暗部,所有暗衛與消息的聚集地,並非我在宮外藏的後宮”,南宮翊一點沒隱藏的開了口。


    聽了他這般解釋,慕容溪反倒不吵也不鬧,心裏像放下了什麽:“誰要聽你解釋”....


    南宮翊如看透了她的心,彎眼:“溪兒,不是在乎這個嗎”?


    慕容溪低下頭:“不....在乎”。


    慕容塵看不下去了,見二人突然這種氣氛的談話,有了種自己在後院裏辛辛苦苦保護的大白菜被豬拱了,語氣帶著酸:“溪兒,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


    慕容溪微嘟著嘴,不停吧唧著,緩解著尷尬,而這一切,若不是他搞鬼,又怎會發生,隻是一眼另一個方向,花棉便行禮:“花棉自會領罰”。


    有了剛才的親大嫂,慕容溪便站了出來:“為什麽要罰我大嫂”?


    而事實上,不止一個人開口了:“為什麽要罰我花棉”?二人的同步,足以證明了,親兄妹的默契護短。


    “那你嫁給我,這事,便了了”南宮翊笑逐顏開。


    慕容溪不知如何回答,心裏亂如麻,見她的別扭,南宮翊反而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已經得到了答案,若是以前的她,定第一時間拒絕,現在,已有了猶豫:“溪兒,不必揪心於這個問題”。


    他的開口,緩下了她的心,而她也知曉,二人是絕會成親的,畢竟,穗隕是個真實的存在,隻是,現在的問題在於花棉,慕容溪正想開口,南宮翊便搶了先:“我不會拿他怎麽樣”。


    緩緩一笑,如皎月般明亮:“誰讓他是我未來的大嫂呢”,明明是無奈,卻聽不出半點無奈的意思。


    慕容溪沒再好意思說話,亭亭地站在那,就連何時好了鼻也沒發覺,而南宮翊的心裏卻時時都有她,拍拍身旁的空榻,慕容溪便乖乖地坐了過去,像開始那般,輕輕靠在他身上,嘴上卻還是不饒:“我隻是還有些不舒服”。


    柔情隻於她:“嗯,所以,你靠著便好”。


    慕容塵眼看自己妹妹的變化,歎氣:“哎..溪兒,你墮落了”。


    南宮翊的臉上揚起了自信:“朕這山穀,無人可破,除了她,也無人敢入,落下又如何”?


    這個世間,除了他,誰還說的出如此氣震山河的話?慕容塵倒也放心了自己妹妹有他的保護定不會有什麽,隻是那帝王座,終究還是泯滅了不少人心,南宮翊知道他想說什麽,嘴角的笑容,足以穩定江山,慕容塵看著,自然信他。


    隻是,四人的房間,在談話之餘,明顯多了一絲氣息,南宮翊輕聲:“聽夠了”?沒有浮動的語氣更為刺人心肺,僅僅三個字,原本暈在床上的人便吐了血。


    花棉眨眼便從床上把她擰到南宮翊麵前,就算是滿身傷痕與殘缺衣物的零星遮擋,可那身子,也是露著春光的,沒有任何憐憫的扔了又扔,慕容塵看著眼前的傷者,行醫,自然泛上別的感覺,蹲下身子,避開春光,替她診治起來,但,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臉越黑,下一秒,直接收回手:“你怎麽不早說”?


    這話,顯然是對南宮翊說的,反而,換來他的嘲諷:“朕見你醫者心泛濫,不好意思阻止”。


    不提還好,一提心疼自己,慕容塵捂著眼睛:“最近一月不出診,別叫我”!


    花棉總是輕輕笑出聲,這讓慕容塵更難受了,隻有慕容溪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眼睛眨巴眨巴在南宮翊麵前求解惑,南宮翊見她這般可愛的樣子,便忍不住又想吻上去,迅速,隻是輕輕啄了一下,笑言:“他是男的”。


    晴天霹靂,男的?怪不得當時他倒在自己身上這麽重,而且當時南宮翊直接把他扔到了那床上:“你怎麽知道”?慕容溪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好,就算自己是女子都羨慕。


    “再裝,朕便把你再送上那拍賣台”南宮翊的溫柔從來隻有她,而旁人,自然隻有冷漠。


    地上之人,睜了眼,這是慕容溪第二次看見他的赤瞳,隻見他張了嘴:“你到底想如何”?說話的同時,原本驕傲的身邊,就想縮了水一般,在男子裏,也是極度好的身材出現,慕容溪看入了神,嘴裏小聲:“真是男的”…


    南宮翊直接一袖,擋住她的視線,有些氣:“我的身子比他好看多了”。


    隨即,冷眼看地上之人,似乎生生能看出生骨,反而地上的人一聲輕笑:“南宮翊,你也不過如此”。


    同樣一聲輕笑,隻不過,南宮翊笑的更為嘲諷:“哦?是嗎”?


    隨手而起的驚雷,燒著怒,直劈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雷與膚接觸瞬間,便激出了血漬,本有些結疤的地方便直接燒掉了疤,露出新鮮的肉,驚雷來回的灼燒,男子一開始還忍著,直到最後,每落在新鮮肉上的驚雷彈開,他便痛苦的呻吟一次,聲音著實淒慘,慕容溪雖隔著袖,卻也實在不忍心:“算了吧”。


    剛還麵無血色的南宮翊,笑容立刻掛上臉,滿是情:“好”。


    慕容塵與花棉同時黑臉:變得真快。


    鬆口氣的男子卻狠著語氣:“南宮翊,你若給我絲毫的機會,我定隕你”。


    南宮翊將慕容溪摟入懷,輕鬆:“現在便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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