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出現嚇壞了皇宮裏的某一人,急忙接下飛回來的東西,剛落入那手心,散成黑霧,骨枯端著一盤水果進來,見她緊張的樣子,語氣不帶任何尊重:“你這般,遲早露出破綻”。


    錦三千一直看不慣她對自己的態度,何況,這是在陸地上:“說的你得到了他的心一樣”。


    骨枯沉臉,二人對視,錦三千笑了,慢悠悠走到桌旁,坐下,吃起了果子:“哦?我忘了,你是什麽都沒得到,而本宮,怎麽也是一月裏幾日他的枕邊人”。


    一向驕縱的骨枯怎會讓她貶低自己,一番泡泡直接飄在空中,朝著那反向而去,錦三千卻並不害怕,還好意提醒她:“這裏是陸地”。


    抬眼:“靖國”。


    微笑:“皇宮”。


    蔑視:“南宮翊的皇宮”。


    泡泡停住了飄去的步伐,停下,嘭嘭聲,紛紛破碎,點點星星般落下,骨枯同樣微笑:“學聰明了”。


    “本宮不是瀟佳麗,你要分清楚”錦三千幾顆大果子入口,滿意那味道。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自然是朋友,而這兩人,自始至終都帶著各自的目的,或者說,是能順道除之更好,站在蒼梧宮最高處,黑袍與白紗看見黑煙散去的方向,慕容溪便覺得頭疼:“你這後宮永遠沒安寧過”。


    南宮翊乖乖認錯:“怪我咯”。


    “這就是誰塞進宮的人你都接下的後果”這也是慕容溪當初不願意入宮的其中原因。


    “溪兒當初入宮的話,她們早被遣出宮了”南宮翊委屈的別過頭。


    慕容溪抬眼就是一計眼神,南宮翊撐足了膽子接下,哼著賭氣。


    摟上腰,回到禦書房,花棉與天字衛已全部等在那,行禮:“皇上,皇後”。


    這個稱呼,南宮翊滿意的露出笑意:“海宮裏如何”?


    天一恭敬:“君後已離開,國君還在海宮”。


    南宮翊來了興趣:“秦長歌不是很珍惜她嗎?舍得讓她隻身來此”?


    “國君並不是太同意這次的計劃,君後一意孤行”天一作為當時在大殿中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天空城呢”?南宮翊繼續詢問。


    天二行禮:“城主近日沒離開過天空城,隻是,每當入夜便會站於那雲邊”。


    這是慕容溪第一次見所有的天字暗衛,原來除了尋常的天七,其他幾人均長的可以說是緊鄰花棉之下,以前雖不怎麽出府,但大陸上真有這麽多俊顏之人?不過,另一個想法也在慕容溪心裏升起:“南宮翊”?


    剛還是厲王,麵對她,便是柔王:“嗯”?


    在場的人裏麵,沒見過南宮翊這一麵的暗衛都尷尬地吞了吞口水,臉上集體寫著三個字:好別扭....


    南宮翊一個眼神掃過去,紛紛低下頭,花棉歎氣:我的傻暗衛些啊~差點命都丟了。


    “以前替你行房事的暗衛,不會隻有天七吧”?慕容溪迫不及防。


    此番,天七紅透了臉,沒想到這種話題在她嘴裏竟然覺得並沒什麽,脫口就而出,剩下的人也聽紅了耳朵,南宮翊以為她是不相信天七是自己的替身,趕緊解釋:“我真是清白的”。


    二人沒在一個點上,聽蒙了另一人:“哈”?


    南宮翊急著拉住她的手,放於自己心尖處:“溪兒,可以隨時檢查”。


    這個時候,慕容溪才聽出意思,沒好氣:“誰和你說這個!我隻是看著這天字衛,的確都長的很好看來著”。


    七人齊行禮:“謝皇後”。


    而這句謝皇後,更多的,是希望她千萬別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不然命是真的不保了,空氣中淡淡地海水味,空間裏的鯤擺動著魚尾要出來,慕容溪放出了它,就見它筆直地去了天一的方向,天一也是溫柔:“好久不見”。


    鯤扭動著那肥肥的小身體,格外開心:“天一”~


    這些日子悶了它,見它開心了,慕容溪也開心,話題回到嚴肅,自然是因為這突來的邪祟,慕容溪在一旁聽著商議,突然有了更好的想法,細細道來後,南宮翊忍不住激動,便拉她坐在自己腿上,開心的摟緊了她:“溪兒,真聰明”。


    這麽多人看著,慕容溪推開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我先去準備準備”。


    “我陪你”自然而然的回答。


    隻是這種東西,尋常的地方可尋不到,可對於這皇宮,卻是很容易的事兒,泥濘又肮髒的池旁,慕容溪蹲岸邊,眼裏緊緊地盯著水中,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滑過而出,帶著上浮的氣泡,慕容溪笑言:“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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