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年之前,我們居住的地方出現了一件怪事,每天都有人失蹤。都是夜晚失蹤,早上被人發現拋屍街頭。而且死法相同,都是脖子被人咬傷,吸幹鮮血而死。”


    “雖然此事危害不淺,搞得人心惶惶,但我謹記師父教誨,不敢摻和這等陰邪之事。不料沒幾日,郝師弟卻找上門來。”鄒振清說。


    “郝師弟找你做什麽?!難道他忘了師父的教誨嗎?!”趙金鼎奇怪地問。


    “我也這樣問郝師弟。郝師弟立即向我請罪,說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來找我。”鄒振清說。


    “他有何事找你?”趙金鼎問道。


    “郝師弟悲憤地說,一天深夜,他的女兒被人擄走,第二天竟被拋屍街頭。郝師弟傷心欲絕之下,自己查訪,卻沒有任何發現。但他又不甘心找不到凶手,隻能來找我想辦法。”鄒振清說。


    “糊塗!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後來怎樣?”趙金鼎盯著鄒振清,焦急地問道。


    “我和郝師弟一起,也沒有查訪到任何消息,便暫時分開,各自回家。後來,郝師弟告訴我,說劉師弟也在查訪此事,並且劉師弟飛鴿傳書給他,說有重大發現!他要去看看!”鄒振清說。


    “什麽,郝師弟還找了劉師弟,他這是要幹什麽?!”趙金鼎完全被郝師弟的所作所為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郝師弟趕到劉師弟家裏時,卻看到劉師弟橫屍院內,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創口,竟也是被人吸幹鮮血而死。郝師弟掩埋劉師弟屍首時,無意中發現劉師弟手裏攥著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個畫著骷髏的銅牌。


    郝師弟回來之後,找我幫忙鑒別。我拿著銅牌,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什麽來。沒過兩天,郝師弟也遇害了,死法和劉師弟竟然一模一樣。”鄒振清繼續說。


    “他們身上的東西還在嗎?”趙金鼎焦急地問。


    “我搜了,但是什麽也沒有搜到。恐怕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中年男人喪氣地說道。


    “什麽?!東西不見了!!”趙金鼎大聲驚呼。


    鄒振清緊張地盯著趙金鼎,也是滿臉慌張。


    “會是誰幹的呢?”趙金鼎沉靜下來,然後問道。


    “我也猜不透,這些人行蹤詭秘,難以捉摸。”鄒振清說。


    “如果不是巧合,那麽這些人的目的便很明確,那就是要找齊那五件東西。而最需要那五件東西的,隻有那個人。”趙金鼎沉聲說。


    “但是那個人,明明已經被師父封印在起來,他怎麽可能逃得出來?!。”鄒振清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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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幹的?”趙金鼎問道。


    “當年的那場廝殺,他們全軍覆沒,沒有人能逃出去。”鄒振清回答道。


    “但那個人當時那麽大的勢力,雖然被師父聯合眾人全部殲滅,但是誰又敢保證沒有漏網之魚,誰又有敢保證他們沒留後手。”趙金鼎擔心道。


    “我們現在怎麽辦?”鄒振清問道。


    “如果真是那個人的手下所為,他們現在已經集齊了兩個封印銅牌。而他們不殺你,是為了找出更多的封印銅牌,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被跟蹤了。”趙金鼎頓時驚懼起來。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被人跟蹤?”趙金鼎立刻急切地問鄒振清。


    “沒有。”鄒振清肯定地說。


    “肯定有。你到過郝師弟的家,他們既然嗜血,必然會通過血液的氣味進行追蹤,隻要他們去過你出現的現場,便能追蹤到你。”趙金鼎說。


    “師兄,根據血液氣味追蹤的邪術,乃是萬年前鬼月巫師的獨門絕技,從不外傳,這些人怎麽可能做到?!”鄒振清問道。


    “這些邪門歪道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掌握別人的秘術,並不稀奇。”趙金鼎回答道。


    “師兄,這些人會不會已經追蹤到了這裏了?”鄒振清緊張地問。


    “我也拿不準,我覺得他們早晚會追蹤到這裏。隻是現在這裏屬於五行宗的管轄範圍,想來他們還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在這裏惹事。”趙金鼎說。


    “師兄,難道我們就在這裏坐以待斃嗎?”鄒振清問道。


    “隻能靜觀其變了,這件事情事關天下的太平。如果被那個人的手下找齊了五個封印銅牌,恐怕天下又將生靈塗炭了。當年師父聯合眾人,一場大戰後,封印了那個人,但卻功法耗盡,魂歸極樂。”


    “臨終前,師父將五塊封印中的四塊封印分別交給我們四人,並命我們四人不得來往,確保四塊封印不會同時被人得到,防止有人打開封印,放出那個人。現在看來,似乎難以避免了。”趙金鼎無奈地說。


    “那師兄,還有一塊封印在哪裏?”鄒振清問。


    “那塊封印被師父委托給另一個人,我也不知曉到底是誰?”趙金鼎回答。


    “今後,我們應該怎麽辦呢?我們可以不負師命,但是孩子怎麽辦呢?”鄒振清問。


    “靜觀其變,見機行事吧,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隻求無愧於師父的在天之靈。”


    趙金鼎說完,和鄒振清並肩而站。兩個人臉上掃盡悲戚之色,顯得莊嚴肅穆,頗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兩個人走出書房,窗外,天空湛湛,月光柔美,一聲犬吠,驚起林間鳥聲一片。


    這天,杜飛正在百無聊賴,坐在妖獸基地門口曬太陽。


    就聽見一群人吵吵叭叭的往這邊走來,杜飛抬頭一看,為首的正是趙氏家族的少掌門趙羽成。


    這個趙羽成是個超級奇葩。


    陳鵬還是沒有給杜飛想出進入五行宗的方法,或許他壓根就不願意想。


    看到趙羽成,杜飛靈機一動,打算利用他進入五行宗。因為趙氏家族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入五行宗,趙羽成每次必去。


    原來趙羽成和陪練的手下們打了幾場,每場都在大家拚命的加油聲中大勝。每次都這麽玩,趙羽成玩膩了,便問還有沒有新鮮的玩意。


    這時正好有個叫李貴的,說妖獸基地新抓了一個金角馬。這隻妖獸性子很烈,提議讓少掌門前去馴服。


    趙羽成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領著這一幫人就奔妖獸基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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