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打斷她的節奏!”陽炎心中想到,如果一直陷在武昭公主的節奏裏,會被她的無限連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雖然武昭公主不會對他下殺手,但是被一個少女這般肆無忌憚的一通暴打,可不是陽炎能夠忍受得了的。


    要贏,就得化被動為主動,這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武昭公主出招極快,如狂風暴雨般,陽炎就像是無根浮萍一樣,全然沒有自主的餘地。


    嘎嘣!


    少女一個膝頂撞擊在陽炎下頜,那一瞬間仿佛有骨裂聲響起,陽炎頭顱後仰向上拋飛。


    隨即,少女柔軟的細腰旋轉,身體與地麵平行,粉色衣裙翻飛,一雙修長玉腿先後蹬在陽炎的脖頸和胸口,將他踹飛。


    一個酷炫的後空翻,武昭公主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同時右腳一蹬地麵,嬌柔的身形如獵豹一樣暴衝而出,陽炎還未穩住身形,她已經又到了眼前。


    粉嫩小嘴一勾,她一掌拍出,攜排山倒海之力,輕飄飄地印在陽炎胸膛上,無比龐大的巨力傾泄而出,陽炎又要再一次被轟飛出去。


    就在這時,陽炎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強行扭轉身體,右腳重重踩踏在地麵上,硬生生承受武昭公主的全部掌力,同時右手成爪向前抓出。


    噗呲!


    噗!


    連續兩道聲音響起,陽炎右腳下地麵粉碎成坑,肌肉青筋暴起,膝蓋骨傳出令人牙酸的“哢嚓”聲,腿部血管紛紛爆裂開來,鮮血飆射。


    胸前肋骨也被掌力轟斷,五髒六腑震蕩,陽炎一口血噴灑而出,身體遭受重創。


    “啊!”武昭公主看到陽炎淒慘的模樣,驚呼出聲,咄咄逼人的氣勢陡然一泄,神情恍惚。


    誠然,她是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天降者少年,誰讓他把自己看光不說,還……還埋首勝女封建,甚至還……還……還還頂撞了她!


    堂堂帝國公主的千金之軀,讓少年如此褻瀆,心中豈能不恨?


    然而,真相已經十分明了,陽炎是無意冒犯,而且後來的作為讓她心生好感,又是天降者,對帝國非常重要,她也並沒有要殺了少年泄憤的意思,甚至都沒有想要真的將他打傷。


    別看她出手淩厲狠絕,其實都很注意分寸,雖然一番暴打,但每次都是將他打飛,掌力後勁都在飛出的過程中卸掉了,截止剛才陽炎受得最重的也隻是輕傷。


    這次也是一樣,但武昭公主沒想到陽炎這次居然不順力卸力,反而強行站穩腳跟,用身體完全承受了她這一掌,結果可想而知。


    陽炎這麽做自然不是為了自虐或是賣慘,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狠的話,會一直被動下去,唯有這樣方能掌控一些主動。


    然而事情超出了預期,武昭公主這一掌之力豈是那麽好承受的,重傷之下,陽炎反擊的一爪之力已是力不從心,以武昭公主展露出來的可怕實力,完全可以輕易擋下這一擊,再雷霆之勢將他反製。


    無巧不成書,關鍵時刻武昭公主居然晃神了,沒有能夠擋住他,而重傷吐血也使得陽炎本是扣向少女咽喉的一爪向下偏移,好死不死地抓載了疑團廷熬的麵如上,唔知莘莘線如意下的教恁寧芝中,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一抹附圖,倒是恰好一收掌握。


    武昭公主身體一軟,櫻唇吐氣如蘭,不受控製地飄出一道顫人心弦的美妙音符,從未被宜興觸碰過的蘇茹上傳來處點半的蘇麻,讓她教區一震禪理,柏溪的臉龐詠上衣楊德曹洪。


    敢收島驚人的談興阮鞣和那讓人無限討追的一樣儲幹,讓陽炎一驚,急忙收回手掌,身形後撤,劉霞海上傾沒船隻的洶湧波濤。


    “你……過分!”武昭公主又羞又怒,咬著櫻唇,眼睛泛紅,積蓄.asxs.點晶瑩,要哭了的樣子。


    呼!


    勁風呼嘯,武昭公主氣急之下抬起長腿踢向陽炎下盤要害,如果是她全盛之下的含怒一踢,這一腳要是中了多半得斷子絕孫。


    不過公主禁地倏然受襲,武昭公主整個人都訴阮了下來,這一腳的威力大不如前,陽炎很輕易地就接了下來,一把握住那白裏透紅宛若藝術品的凝霜雪脂,入手是一片更甚絲綢百倍的話你。


    “啊……”


    武昭公主身體驟然僵直了,腦袋一片空白,先是胸部,現在又是小腳,這是要逼死她麽?


    陽炎的手掌一觸即離,失魂的武昭公主沒有了支撐,“撲棱”一聲坐倒在地上,雙腿成一字直線,那叫一個絕。


    少女怔然半晌,“哇!”地一聲哭了,心中憋悶許久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宣泄了出來。


    陽炎本想反攻的身形驀然停頓下來,看著不顧公主形象嚎啕大哭的少女,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心,這是要把附近的侍衛再引來的節奏啊。


    “別哭了。”


    “我哭我的,要你管!什麽天降者!登徒子才對!”武昭公主哽咽一句,哭的更大聲了。


    怎麽就成登徒子了?


    先不說那一抓根本就是意外,戰鬥不分男女,本就該無所不用其極,著重攻擊對方弱點,陽炎並不認為有什麽問題。


    因為不是生死戰,少女又是帝國公主,陽炎已經很注意避開要緊之地了,否則一開始他也不會那麽容易就陷入被動挨打的地步。


    “殿下!您怎麽了?”侍女的聲音在山穀外響起,由於之前的烏龍,她決定先問清楚情況,再去搬侍衛。


    “本宮沒事,休要疑神疑鬼,退下!”武昭公主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侍女頓時噤若寒蟬,打定主意以後不管冥寒池再有什麽動靜都當做沒有聽到。


    山穀內哭聲嘎然而止,武昭公主淚眼婆娑地望著陽炎:“你幹嘛學我說話?”


    剛才那句話根本不是她說的,她正哭著呢哪管其他,是陽炎模仿她的聲音和語氣說的,端的是惟妙惟肖,但仔細聽的話還是能夠聽出一絲細微的區別的。


    “哭夠了?沒有的話,你可以繼續。”陽炎好整以暇地悠悠說道。


    武昭公主:“……”


    “哼!本宮什麽時候哭了?”她一抹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找到之前脫下的靴子給白嫩嫩的小腳穿上,整頓儀容,冷著臉道:“你不是還要畫玉牌嗎?跟我來!”


    陽炎麵無表情地跟著少女向山穀外走去,看來對付無理取鬧之人,激將法最是管用。


    “殿下?您怎麽這麽早就出來了?”守候的侍女見到武昭公主走出冥寒池,愣了下。


    以往每日殿下都是午時進入冥寒池修煉,直到酉時末才會出來,現在才末時剛過一刻啊!


    隨即,她又看到一身冰藍色衣裙的陽炎,狠狠揉了揉眼睛,在看人還在,頓時呆住了。


    什麽情況?


    殿下明明是一個人進去的啊,冥寒池外都有上百名帶刀侍衛把手,也沒有人能闖進去,怎麽出來的是兩個人?


    而且這位和殿下年紀相差不大的美少女氣質也絲毫不遜色,沒聽說過帝國還有這麽一位公主殿下啊?


    等等,她身上的衣服怎麽這麽像殿下的?


    而且,身上有傷?


    就在侍女腦袋瓜子懵圈時,武昭公主和陽炎已經越過她,揚長而去。


    她也隻好收束雜念,緊跟在二人身後。


    “參見殿下!”一名頭戴玉冠,身穿錦繡戰袍,腰佩黑金寶刀,神氣十足的英武女子躬身行禮。


    “李侍衛辛苦了。”武昭公主微微頷首。


    “職責所在,不敢言苦。”李侍衛恭聲說道。


    “都回吧,一會李侍衛到外殿候著,本宮有事要吩咐你去辦。”武昭公主掃了一眼排列整齊的侍衛們,說了一句,就欲帶陽炎離開。


    “殿下請慢!”


    李侍衛腳步一跨,擋住二人去路,一手按住腰間寶刀,沉聲道:“陛下聖喻,武昭公主和這位……刺客,即刻前往禦書房覲見!”


    武昭公主眼神驟然銳利,盯著李侍衛,質問道:“誰讓你擅作主張的?”


    陽炎麵無表情,不用說定是方才這位李侍衛起了疑心,以為武昭公主說無事是受刺客脅迫,更堅定了冥寒池有刺客,因而上報天聽了。


    “三公主勿憂,下官在此,他斷然傷害不到殿下!”李侍衛寬慰一句,側目對著手下冷喝道:“還不速速將刺客拿下!”


    嘩啦啦!


    鏘!鏘!鏘!


    數名侍衛赫然出列,拔出腰間不同於李侍衛的製式寶刀,準備拿下陽炎。


    陽炎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我看誰敢!”武昭公主擋在陽炎身前,嗬退眾侍衛。


    “陛下聖喻,如有抗旨不遵者,一並拿下!”李侍衛示出金牌,於是攝於公主之威退下的眾侍衛再度上前。


    “李侍衛,他不是刺客,是天降者!”武昭公主急忙說道。


    天降者?


    侍衛們腳步一頓,麵麵相覷。


    李侍衛目光一閃,看了一眼陽炎額頭上的“玖”字,神色緩和了些許,仍是說道:“聖命不可違,是與不是,陛下自有定奪,還請殿下不要為難下官。”


    武昭公主咬了咬唇,歉意地看向陽炎道:“幫你找玉牌之事也不急在一時,你先與我去見父皇吧。”


    陽炎看向李侍衛,淡淡道:“帶路。”


    李侍衛皺了皺眉,好個神氣的小子。


    她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堅持將陽炎拿下,與眾侍衛將二人一路帶到禦書房外,道了一聲“稍等”獨自進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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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李侍衛走出禦書房,不含一絲感情地道:“宣武昭公主與天降者入殿覲見!”


    “我們走。”武昭公主率先舉步,陽炎眼中光芒隱現。


    劍武帝國皇帝,會是怎樣一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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