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禍從口出
四合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作者：閃電老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姐也是可憐。”婁曉娥吃著早飯，看到秦淮茹去上班，又開始同情心泛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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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婁曉娥會同情，秦淮茹還沒到三十歲就守寡了，又要養著一大家子。
而賈張氏幫不上多少忙不說，還沒少作妖。
最過分的是賈張氏教壞了棒梗。
事實上，街坊鄰居對賈家已經很寬容了, 棒梗小偷小摸也不是一天兩天。
甚至棒梗還去易中海家門外放火，更是偷換老太太的助聽器。
按理來說早就該送棒梗去少管所了。
當棒梗身上出現八十幾塊錢，他說是撿的，根本就沒人相信。
可以說棒梗替林向東的係統背了鍋。
不過，也該早點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有國家幫忙教育半年，棒梗沒準能學好。
半年的時間, 等棒梗從少管所出來，或多或少會學好一點的。
這就像一個遊手好閑的混子送去當兵，兩三年下來, 整個人也會脫胎換骨。
國家對青少年的教育一向很重視，所以，少管所裏的教育是相當嚴格的。
就棒梗一身的毛病，剛進少管所肯定會受些罪。
但棒梗隻會在少管所半年，不一定能完全學好。
“棒梗進了少管所也好，國家幫忙教育，而賈家也少了一張嘴。”林向東隨口說。
一聽林向東這話，婁曉娥也深以為然。
的確，棒梗一身壞毛病，不好好教育是不行的，早點送少管所也好。
而賈家少了一張嘴，秦淮茹的壓力就減輕了。
就是賈張氏會鬧騰。
當林向東剛吃好了早飯，就聽到中院的賈張氏在家號喪。
自從棒梗被送去少管所, 賈張氏是又哭又鬧，不僅‘召喚’老賈和賈東旭，還怨天尤人。
……
“老嫂子，你就別鬧騰了。”一大媽好心的勸賈張氏。
然而, 賈張氏卻怨毒的盯著一大媽。
“賈張氏，你這是公然搞封……，怪力亂神，對，子不語怪力亂神。”傻柱一個廚子還拽文了。
雖然聽了生氣，但賈張氏也嚇了一跳。
若是有人舉報，賈張氏少不得挨批評。
易中海隻是看了一眼賈張氏，也沒說什麽。
和這老虔婆實在沒什麽好說的。
這下，賈張氏也消停了一點。
而傻柱和劉嵐也去上班了。
出了四合院，傻柱就騎上他的二八大杠，劉嵐則是坐在後麵，伸手摟著傻柱的腰。
何雨水也騎著自行車去上學。
看到傻柱和何雨水也都有自行車，易中海心裏還是有點羨慕的，也琢磨著是不是該買一輛。
無論是自行車票，錢，還是工業券，對易中海來說都不是難事。
不過，考慮到現在一輛自行車兩百塊左右，易中海就舍不得。
有一輛自行車是方便不少，而且也有麵子，但易中海還是覺得沒必要。
比易中海晚出門的林向東卻先一步到了廠裏。
由於賈張氏嘴毒, 許大茂可是打算來廠裏宣傳一下。
其實就算許大茂不宣傳，秦淮茹的兒子進了少管所也會被廠裏一些人知道。
首先，紅星小學的師生就都會知道棒梗進了少管所。
而廠裏不少工人的孩子都和棒梗一個學校，於是，孩子回家一說，大人也就知道了。
這年代娛樂貧乏，大家也就喜歡看熱鬧。
棒梗進了少管所對很多人來說就是個熱鬧。
肯定還會有不少人把棒梗當反麵教材。
然而，這能怪誰？最應該怪的是賈張氏沒教育好棒梗。
孩子出生都是一張白紙，而家長是孩子的榜樣。
就秦淮茹和賈張氏平日裏的所作所為，教壞棒梗一點也不奇怪。
外人隻看到表麵，關起門來，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就不裝了，這都被棒梗看在眼中。
當然，傻柱也有一點責任。
以前棒梗去傻柱家小偷小摸的，傻柱卻是縱容，還說棒梗是好孩子。
而在賈張氏口中，偷東西不是偷，是拿，是順。
食堂，頂著黑眼圈的秦淮茹在打雜。
也快到中午的飯點了。
就在這時，易中海來找秦淮茹。
“淮茹啊！你婆婆出事了。”一見到秦淮茹，易中海歎了口氣說。
賈張氏出事了？
秦淮茹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大爺，我婆婆怎麽了？”秦淮茹連忙問。
“你那個婆婆說話是一點也不注意，竟然大聲嚷嚷著棒梗一輩子毀了，也就傳到了街道辦。”易中海說道。
這下，秦淮茹也是明白了。
賈張氏是禍從口出，但也是她自找的。
教壞了孩子，送少管所就說毀了孩子一輩子。
而街道辦知道了，事情也就大了。
“王主任批評了我婆婆？”
“批評是肯定批評的，但卻不夠，所以，就讓你婆婆去勞動農場一個月，這還是考慮她年紀大了，腿腳又不太好。”
接著，易中海又讓秦淮茹不好多想。
而一大媽會幫著照看小當和槐花的。
就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去勞動一下也好。
這下，賈家又少了一張嘴，可秦淮茹卻高興不起來。
對賈家的名聲又是個打擊。
先是棒梗，又是賈張氏，這讓秦淮茹崩潰。
頓時，秦淮茹不爭氣的蹲下哭了起來。
隨著秦淮茹這一哭，食堂眾人都目光古怪的看向易中海。
知道別人是誤會了，易中海也連忙解釋。
……
下午，廠裏就安排放映大鬧天宮下集。
除了因為工作而走不開的領導，所有領導都來了放映室。
另外，廠裏一些優秀工人也得到了電影票。
像八級鉗工的易中海就得了一張電影票。
把手頭的工作忙完，易中海摘下手套，也就去看電影了。
車間裏的工人們都是羨慕。
“易工去看電影了。”
“大鬧天宮上集看過了，下集可是剛上映。”
“行了，別羨慕了，人家易師傅是八級鉗工，你如果也是八級工，廠裏也肯定給你一張電影票。”
“好好工作吧！”
“我申請三級鉗工的考核還沒批下來。”
……
廠裏的工種晉級是需要申請的，當廠裏批準了就會安排考核。
而廠裏每年都是有名額的。
所以，即使技術達到了，廠裏不批準也沒轍。
就比如說轉正名額，廠裏每年也不多。
比如一個學徒工，若是以為自己有了技術就可以轉正，或是提升工級，可就錯了，是需要先打申請，廠裏再安排，這些都是有明文規定的，不隻是軋鋼廠，別的單位也一樣。
一般來說，工級高的申請都會很快批準，但工級低的就要等了。
若是個七級鉗工申請八級鉗工的考核，廠裏可能當天就批準。
而若是一級鉗工申請二級鉗工的考核，說不定就要等個把月。
畢竟名額有限，而工級高的對廠子貢獻也大。
當易中海來到放映室時，已是一大群人。
除了廠裏的不少領導，還有幾十個工人比易中海先來。
而林向東不緊不慢的組裝放映機。
易中海找了個空位坐下，也在等著。
接著，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十個工人。
這下，工人+領導有一百多人了。
林向東看了下手表，時間也到了，就開始放映。
值得一提，李懷德是站著的。
因為屁股上的傷還沒好，李懷德隻能站著，他總不能趴著吧！
由於是站著，李懷德就不能在前麵，要不然會擋後麵的人視線。
於是，李懷德站在了林向東旁邊。
乍一看，李懷德有點像是林向東的保鏢了。
隨著林向東操作放映員，大屏幕上也就出現了畫麵。
李懷德在滬城時看過，如今再看也是津津有味。
經典動畫就是經典動畫，看幾遍也不覺得膩。
邊放映，林向東邊開口講解著。
經過林向東的講解，對影片也就能更多了解。
最重要的是能明白電影表達的思想和精神。
一個小時不到，影片也就結束了。
眾人還意猶未盡。
不少人已經開始討論起來了。
也有很多人佩服林向東。
畢竟林向東憑一己之力創作了大鬧天宮下集。
滬城電影廠也隻是把一些細節修改。
所以，看過大鬧天宮下集之後，不由就佩服林向東的才華。
讓廠領導覺得難能可貴的是，林向東很穩重。
換了一般人早就得意忘形了，可林向東卻不驕不躁，還有些低調。
這麽一看，林向東雖然還年輕，卻是個做大事的人。
接下來，林向東的徒弟聶愛民負責把放映機搬走。
放完這場電影，廠裏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林向東準備提前下班的，可是廠長卻請他吃晚飯。
而林向東也不好拒絕。
就在廠裏，傻柱加班開小灶。
除了廠長和林向東，還有兩個主任和一個科長。
李副廠長卻沒來，並不是廠長沒請他，是他不願意來。
也可以理解，李副廠長來了是站著吃還是趴著吃？
就李副廠長屁股上傷口的恢複情況來看，還要幾天才能坐。
加班的傻柱有點抱怨，而劉嵐留下陪他，還要馬華。
傻柱整了兩個硬菜，還要三個素菜和一個湯。
主食也就是白麵饅頭和玉米餅子。
不過，林向東還是更喜歡米飯，於是，傻柱也就給他整了個蛋炒飯。
在吃飯之前，林向東還是喝了兩杯酒，並不是茅台，而是劉伶醉。
這也是老字號了。
酒色明淨清澈，酒質綿甘醇和，飲後餘香留長。
晉時竹林七賢之一的劉伶，到北方遂城訪友張華，張華以當地佳釀款待，劉伶飲後大加讚賞，借杯中之醇醪，澆胸之塊壘，並乘興作詩。
捧甕承槽，銜杯漱醪，飲此美酒，無思無慮，其樂陶陶。
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靜聽不聞雷霆之聲，熟視不睹太行之形，不覺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
傳說劉伶飲酒後，完全沉醉於美酒之中，竟大醉三載，後卒於遂城，也就有了張華造酒劉伶醉的曆史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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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賈張氏幫不上多少忙不說，還沒少作妖。
最過分的是賈張氏教壞了棒梗。
事實上，街坊鄰居對賈家已經很寬容了, 棒梗小偷小摸也不是一天兩天。
甚至棒梗還去易中海家門外放火，更是偷換老太太的助聽器。
按理來說早就該送棒梗去少管所了。
當棒梗身上出現八十幾塊錢，他說是撿的，根本就沒人相信。
可以說棒梗替林向東的係統背了鍋。
不過，也該早點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有國家幫忙教育半年，棒梗沒準能學好。
半年的時間, 等棒梗從少管所出來，或多或少會學好一點的。
這就像一個遊手好閑的混子送去當兵，兩三年下來, 整個人也會脫胎換骨。
國家對青少年的教育一向很重視，所以，少管所裏的教育是相當嚴格的。
就棒梗一身的毛病，剛進少管所肯定會受些罪。
但棒梗隻會在少管所半年，不一定能完全學好。
“棒梗進了少管所也好，國家幫忙教育，而賈家也少了一張嘴。”林向東隨口說。
一聽林向東這話，婁曉娥也深以為然。
的確，棒梗一身壞毛病，不好好教育是不行的，早點送少管所也好。
而賈家少了一張嘴，秦淮茹的壓力就減輕了。
就是賈張氏會鬧騰。
當林向東剛吃好了早飯，就聽到中院的賈張氏在家號喪。
自從棒梗被送去少管所, 賈張氏是又哭又鬧，不僅‘召喚’老賈和賈東旭，還怨天尤人。
……
“老嫂子，你就別鬧騰了。”一大媽好心的勸賈張氏。
然而, 賈張氏卻怨毒的盯著一大媽。
“賈張氏，你這是公然搞封……，怪力亂神，對，子不語怪力亂神。”傻柱一個廚子還拽文了。
雖然聽了生氣，但賈張氏也嚇了一跳。
若是有人舉報，賈張氏少不得挨批評。
易中海隻是看了一眼賈張氏，也沒說什麽。
和這老虔婆實在沒什麽好說的。
這下，賈張氏也消停了一點。
而傻柱和劉嵐也去上班了。
出了四合院，傻柱就騎上他的二八大杠，劉嵐則是坐在後麵，伸手摟著傻柱的腰。
何雨水也騎著自行車去上學。
看到傻柱和何雨水也都有自行車，易中海心裏還是有點羨慕的，也琢磨著是不是該買一輛。
無論是自行車票，錢，還是工業券，對易中海來說都不是難事。
不過，考慮到現在一輛自行車兩百塊左右，易中海就舍不得。
有一輛自行車是方便不少，而且也有麵子，但易中海還是覺得沒必要。
比易中海晚出門的林向東卻先一步到了廠裏。
由於賈張氏嘴毒, 許大茂可是打算來廠裏宣傳一下。
其實就算許大茂不宣傳，秦淮茹的兒子進了少管所也會被廠裏一些人知道。
首先，紅星小學的師生就都會知道棒梗進了少管所。
而廠裏不少工人的孩子都和棒梗一個學校，於是，孩子回家一說，大人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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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進了少管所對很多人來說就是個熱鬧。
肯定還會有不少人把棒梗當反麵教材。
然而，這能怪誰？最應該怪的是賈張氏沒教育好棒梗。
孩子出生都是一張白紙，而家長是孩子的榜樣。
就秦淮茹和賈張氏平日裏的所作所為，教壞棒梗一點也不奇怪。
外人隻看到表麵，關起門來，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就不裝了，這都被棒梗看在眼中。
當然，傻柱也有一點責任。
以前棒梗去傻柱家小偷小摸的，傻柱卻是縱容，還說棒梗是好孩子。
而在賈張氏口中，偷東西不是偷，是拿，是順。
食堂，頂著黑眼圈的秦淮茹在打雜。
也快到中午的飯點了。
就在這時，易中海來找秦淮茹。
“淮茹啊！你婆婆出事了。”一見到秦淮茹，易中海歎了口氣說。
賈張氏出事了？
秦淮茹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大爺，我婆婆怎麽了？”秦淮茹連忙問。
“你那個婆婆說話是一點也不注意，竟然大聲嚷嚷著棒梗一輩子毀了，也就傳到了街道辦。”易中海說道。
這下，秦淮茹也是明白了。
賈張氏是禍從口出，但也是她自找的。
教壞了孩子，送少管所就說毀了孩子一輩子。
而街道辦知道了，事情也就大了。
“王主任批評了我婆婆？”
“批評是肯定批評的，但卻不夠，所以，就讓你婆婆去勞動農場一個月，這還是考慮她年紀大了，腿腳又不太好。”
接著，易中海又讓秦淮茹不好多想。
而一大媽會幫著照看小當和槐花的。
就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去勞動一下也好。
這下，賈家又少了一張嘴，可秦淮茹卻高興不起來。
對賈家的名聲又是個打擊。
先是棒梗，又是賈張氏，這讓秦淮茹崩潰。
頓時，秦淮茹不爭氣的蹲下哭了起來。
隨著秦淮茹這一哭，食堂眾人都目光古怪的看向易中海。
知道別人是誤會了，易中海也連忙解釋。
……
下午，廠裏就安排放映大鬧天宮下集。
除了因為工作而走不開的領導，所有領導都來了放映室。
另外，廠裏一些優秀工人也得到了電影票。
像八級鉗工的易中海就得了一張電影票。
把手頭的工作忙完，易中海摘下手套，也就去看電影了。
車間裏的工人們都是羨慕。
“易工去看電影了。”
“大鬧天宮上集看過了，下集可是剛上映。”
“行了，別羨慕了，人家易師傅是八級鉗工，你如果也是八級工，廠裏也肯定給你一張電影票。”
“好好工作吧！”
“我申請三級鉗工的考核還沒批下來。”
……
廠裏的工種晉級是需要申請的，當廠裏批準了就會安排考核。
而廠裏每年都是有名額的。
所以，即使技術達到了，廠裏不批準也沒轍。
就比如說轉正名額，廠裏每年也不多。
比如一個學徒工，若是以為自己有了技術就可以轉正，或是提升工級，可就錯了，是需要先打申請，廠裏再安排，這些都是有明文規定的，不隻是軋鋼廠，別的單位也一樣。
一般來說，工級高的申請都會很快批準，但工級低的就要等了。
若是個七級鉗工申請八級鉗工的考核，廠裏可能當天就批準。
而若是一級鉗工申請二級鉗工的考核，說不定就要等個把月。
畢竟名額有限，而工級高的對廠子貢獻也大。
當易中海來到放映室時，已是一大群人。
除了廠裏的不少領導，還有幾十個工人比易中海先來。
而林向東不緊不慢的組裝放映機。
易中海找了個空位坐下，也在等著。
接著，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十個工人。
這下，工人+領導有一百多人了。
林向東看了下手表，時間也到了，就開始放映。
值得一提，李懷德是站著的。
因為屁股上的傷還沒好，李懷德隻能站著，他總不能趴著吧！
由於是站著，李懷德就不能在前麵，要不然會擋後麵的人視線。
於是，李懷德站在了林向東旁邊。
乍一看，李懷德有點像是林向東的保鏢了。
隨著林向東操作放映員，大屏幕上也就出現了畫麵。
李懷德在滬城時看過，如今再看也是津津有味。
經典動畫就是經典動畫，看幾遍也不覺得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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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林向東的講解，對影片也就能更多了解。
最重要的是能明白電影表達的思想和精神。
一個小時不到，影片也就結束了。
眾人還意猶未盡。
不少人已經開始討論起來了。
也有很多人佩服林向東。
畢竟林向東憑一己之力創作了大鬧天宮下集。
滬城電影廠也隻是把一些細節修改。
所以，看過大鬧天宮下集之後，不由就佩服林向東的才華。
讓廠領導覺得難能可貴的是，林向東很穩重。
換了一般人早就得意忘形了，可林向東卻不驕不躁，還有些低調。
這麽一看，林向東雖然還年輕，卻是個做大事的人。
接下來，林向東的徒弟聶愛民負責把放映機搬走。
放完這場電影，廠裏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林向東準備提前下班的，可是廠長卻請他吃晚飯。
而林向東也不好拒絕。
就在廠裏，傻柱加班開小灶。
除了廠長和林向東，還有兩個主任和一個科長。
李副廠長卻沒來，並不是廠長沒請他，是他不願意來。
也可以理解，李副廠長來了是站著吃還是趴著吃？
就李副廠長屁股上傷口的恢複情況來看，還要幾天才能坐。
加班的傻柱有點抱怨，而劉嵐留下陪他，還要馬華。
傻柱整了兩個硬菜，還要三個素菜和一個湯。
主食也就是白麵饅頭和玉米餅子。
不過，林向東還是更喜歡米飯，於是，傻柱也就給他整了個蛋炒飯。
在吃飯之前，林向東還是喝了兩杯酒，並不是茅台，而是劉伶醉。
這也是老字號了。
酒色明淨清澈，酒質綿甘醇和，飲後餘香留長。
晉時竹林七賢之一的劉伶，到北方遂城訪友張華，張華以當地佳釀款待，劉伶飲後大加讚賞，借杯中之醇醪，澆胸之塊壘，並乘興作詩。
捧甕承槽，銜杯漱醪，飲此美酒，無思無慮，其樂陶陶。
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靜聽不聞雷霆之聲，熟視不睹太行之形，不覺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
傳說劉伶飲酒後，完全沉醉於美酒之中，竟大醉三載，後卒於遂城，也就有了張華造酒劉伶醉的曆史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