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種說法?


    顧三秋嘴角扯了扯:“吉祥物,行吧,這個解釋過關了,我去一趟群玉閣,你就在十金會等著。”


    “順帶一提,我們該從什麽地方上車。”


    鴨鴨來精神了:“璃月以北的某個隱秘山洞。”


    “行,大概五分鍾之後我就回來,你仔細檢查一遍有沒有缺什麽物資,從十金會這邊直接拿就行。”


    顧三秋飛在空中,順便也瞄了一眼公文上麵到底有什麽。


    鴨鴨這件事情倒還真的說對了,除開魔神真名透露出來的森森寒意和堅定無比的鐵血意誌之外,公文還真沒什麽用處。


    “老姐,老姐在不在,我要出門了。”


    接過文書之後,凝光是皺著眉頭看完的全部,看向顧三秋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懷疑。


    “你小子這是被洗腦了?”


    “這條件那麽豐厚的活計你也接?”


    鴨鴨能夠從資源置換當中看得出至冬女皇對他的看重,凝光同樣也能從豐厚的報酬當中看出此行的危險。


    這種行程就算是普通下屬,凝光都得為下屬多方考慮,更不用說這個要跟著出去的人是家裏的傻小子了。


    “沒有沒有,我現在很清醒。”


    顧三秋認真道:“達達利亞跟我說如果不去了結這次的因果,我多半會被未知的存在給盯上,這句話有一半的概率是騙人的。”


    “至於那位女皇陛下的魔神真名也很好理解,這份簽名本應該是有兩份才對的。”


    凝光神情一動:“你的意思......那位?”


    顧三秋點頭攤手:“沒辦法嘛,畢竟我們璃月的魔神已經死了,身軀都被保存在黃金屋的最底層。”


    “本應該有兩份魔神真名才對。”


    顧三秋說道:“那可能是一個很想讓我去探探路的地方,否則的話這種事情我是沒必要攪合進去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去,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所謂的資源置換用不著你操心。”


    顧三秋笑了起來:“那我就去了啊,如果碰到什麽有趣的古董首飾之類的東西,我會帶回來給你的老姐。”


    “嗯,萬事小心。”


    從群玉閣離開之後,顧三秋走到往生堂門前,但是並沒有感應到老爹的氣息。


    這個時間點,不會又去喝茶聽戲了吧。


    丫頭......算了,出去一趟而已,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


    早去早回,但願在搭乘傳送網絡號直通車的時候不要有奇怪的恩典哥過來找麻煩。


    無論怎麽說,下麵深淵教團才是正兒八經的地頭蛇,些許尊重還是需要給到的。


    就在顧三秋離開之後,一個雙馬尾的身影急匆匆地跑到了十金會的駐地,一把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秋秋,我去你家找你沒找到,我有話對你......誒?”


    胡桃看著冷冷清清,隻有半杯熱茶飄散著煙霧的辦公室愣在了原地。


    “胡堂主?您怎麽來了?”


    一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如果你要找大掌櫃的話還是改天再來吧,他和至冬國的那位達達利亞先生出去了。”


    胡桃有些緊張:“他有說什麽時候回來麽。”


    工作人員想了想,隨後搖頭。


    “大掌櫃的沒說什麽時候回來,但是那位達達利亞先生拿著手令從十金會提走了一些物資,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回來。”


    “......短時間之內不會?!”


    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呃,是這樣,堂主如果有什麽安排可以先告訴我,我們有信使能夠快速聯係上行二掌櫃。”


    “算了,這件事情他沒什麽用的。”


    胡桃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等在外麵,準確的說應該是被胡桃快跑甩下的某位大姐姐正和門房大叔有說有笑,已經談妥了一筆瓷器買賣。


    “喲,看這個表情,我們的胡堂主應該是沒有什麽收獲,我說的對嗎?”


    胡桃把頭埋在了大姐姐的懷中:“鶯兒姐......秋秋不在,他出去了,而且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回來。”


    沒錯,陪同胡桃一起過來的不是哪位小夥伴,而是吃虎岩知名車王,春香窯唯一指定銷售冠軍鶯兒。


    “不在就不在,香尊現在怎麽說也是位高權重的人了,不經常留在璃月港才是正常情況吧。”


    鶯兒笑眯眯地說道:“還是說,你想把他永遠留在璃月港,這可是一個相當難完成的目標呢。”


    “不是這個啦。”


    胡桃有些猶豫:“我擔心,等他什麽時候回來,說不定我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都散得差不多了,到那會兒我又要重新整理思緒做好心理準備。”


    “萬一他在這個時候又出去了怎麽辦,如果照這樣循環下去,以後我們豈不是永遠都不可能有再說話的機會了。”


    鶯兒歎了一口氣:“要我說啊,你現在就應該問清楚香尊去了什麽地方,然後毅然決然地跟上去才對,然後把你的心意當麵說出來。”


    胡桃更沮喪了:“秋秋自己出門也就算了,但如果是和那個至冬國的執行官一起肯定是用飛的,我連方向都不知道怎麽可能跟得上。”


    鶯兒又歎了一口氣,隨後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胡桃的臉頰以示安慰。


    “唉,你當時怎麽就沒想過和你的鶯兒姐姐我先溝通一下呢,或許從一開始你就能夠避免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虐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這種事情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胡桃直接紅溫:“他,他才不是我的夫!而且這也不是虐啊,這隻是有些話沒說明白!”


    鶯兒可太懂了:“哦?在問題發生的初期,有矛盾話也不說清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能夠保證之後發生的事情都在正常範疇之內麽。”


    胡桃:......


    這個她還真的無法保證,不然的話也不會拖到現在才想通,而且還是在鶯兒姐的幫助下才想通。


    “唉,姐姐我見過了不少桉例,有成功也有失敗。”


    鶯兒扶額苦笑:“但是我說實話,你和香尊這事兒吧,潮汐那一連串的情債和你們這比起來都不算什麽了。”


    “我這情感專欄算是個人興趣,時間上也有一段時間了,但這麽難搞的還是第一次。”


    胡桃更慌了:“鶯兒姐,你這是實話?”


    “當然是實話,就算香尊是個正常的知名冒險家到處跑,其實都不是那麽難解決,畢竟小桃子你也不是不能跟上他的節奏。”


    鶯兒柔聲解釋道:“按照你和我說的一些事情稍微推算,其實香尊平時也並不輕鬆,在璃月港要處理事務,出去和朋友敘舊可能也要談事情,在野外可能還要順帶把降妖除魔的活計給做了。”


    “和月海亭的那位甘雨仙子很像呢。”


    “這就代表著他基本上很少有自己的時間,而且你也需要肩負著往生堂的工作,你們能夠有所交集時間隻能說基本沒有。”


    “而最最重要的一點就在於前段時間發生的那個。”


    鶯兒苦笑:“他的私人時間很少,並且其中的一部分隻花在了你一個人身上。”


    “你們的關係本應該是水到渠成式的,有些話你沒和我說明白,我也不好得問,你們之間的間隙崩如地震,快如雷霆。”


    “如果不是你來找我,道聽途說之下我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鶯兒拉著胡桃坐在了街邊的長椅上。


    “我是外人,誰對誰錯我分不清楚,也不應該由我來分,但這件事確實要重視起來了。”


    “破鏡難圓,更何況還是在你們兩個都有所顧慮的情況下,這就等於是碎裂的鏡子中間隔上了一塊石板。”


    “至於如何在破開石板的前提之下保證兩塊碎開的鏡子不受損壞......”


    鶯兒雙手一攤:“或許也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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