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是衛生間,左麵是男廁,右麵是女廁,客廳桌子上放了手電筒,起夜可以用它照明。”


    一共沒有幾瓶美酒,幸存者們談了會天,講了一些笑話,酒會匆匆結束,科立昂領著柯明德熟悉環境。


    “用完記得把桶蓋子蓋上,味道雖然不好,但這是我們唯一的肥料來源……”


    科立昂提著一盞油燈,指向搭建在院子角落的茅房,用磚頭、木板、鐵皮建造,分成男女兩個隔間,每個隔間兩個坑位,坑下是個大塑料桶,用蓋子蓋住。


    “馬桶需要清洗,隻好這麽將就,唉……”科立昂歎了口氣:“紙在門口的盒子裏放著,盡量省著點用。”


    熟悉完環境,科立昂給他分配房間。


    別墅共三層,一層有客廳、餐廳、廚房、運動館等房間,除了餐廳和客廳,其他房間都被當做倉庫使用,二層三層共十五個房間,每個房間分三四個人,男女混住。


    “哪位姑娘願意邀請柯明德到自己房間去住?”科立昂在二樓三樓的樓梯拐角喊了一聲。


    除去柯明德,避難所共有四十七個人,再除去兩名低溫症患者,共是四十五人,十九名女性,二十四名男性,十六歲以下的孩子有五個,最小的男孩多利五歲。


    這些人裏,五十九歲的老婦人,雖然身體不好,眼神卻不差,作為避難所的瞭望手與哨兵,五十二歲的波萊大嬸是廚師,其餘人都是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年富力強,男女關係也混亂。


    末日到來,生還者十不存一,這四十幾名幸存者非親非故,抱團求生,如今又沒有了娛樂手段,燈光也限量使用,長夜漫漫,除了少數幾個潔身自好,大多數的私生活自然亂成一鍋粥。


    好在大家都算是有理智的,在城裏也帶出了不少工具,除了一個孕婦,並沒鬧出其他“人命”。


    “你身上沒有……那種疾病吧?”


    一個紅發熟女問道,嘴唇豐滿,細眼修眉,一股子狐媚之氣。


    “不好意思,不治之症!”柯明德麵無表情,拒絕了諸多女性的好意。


    柯明德人仙之軀,魅力遠超天皇巨星,根本不是這些一年苟且偷生的臭男人能比的,一舉一動,早撩得在場的女人心頭火熱。


    他柯明德經曆過的,那個不是天姿國色,怎麽會看得上這些不知檢點的庸脂俗粉。


    再說,以他的境界,與人類簡直是人神之別,常人身上的瑕疵毛孔清晰可見,臉上的蟎蟲曆曆可數,各種腺體、消化道、指甲縫等處的氣味難逃法眼,簡直無法忍受。


    “沒關係,我們還有不少新套子!”


    眾人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解開領口的扣子,搔首弄姿。


    “這都一年多了,你們還沒有用完嗎?”柯明德有些無語。


    “物資這麽短缺,隻要不壞,洗洗就能接著用!”一個棕發女子看了看柯明德健美的身材,舔了舔嘴唇。


    “……”


    柯明德正要施展心靈法術,金斯利從樓下走了上來。


    “你可以跟我一起到車庫,你有傳染病,我有低溫症,正好湊成一對!”


    金斯利倚在樓梯扶手上,搔了搔金色的長發。


    “放心,我才患上低溫症五天,還有十天能活呢,害不了你!”


    剛要拒絕,柯明德轉念一想,答應下來:“能為我們的英雄服務,無比榮幸!”


    “嘿!冰冰涼另一種滋味,你可從沒體驗過吧!”科立昂對他又挑眉又擠眼。


    “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也是個不正經!”柯明德擺擺手,隨金斯利下樓。


    金斯利滿意的挽住他的手,柯明德好像握住一塊冰涼的鐵。


    “大家都歇息吧,金斯利和唐頓沒幾天了,讓他們臨走前隨心所欲,是我們僅能夠做的了!”


    目送柯明德的身影沒入黑暗,科立昂驅散了鶯鶯燕燕。


    “唐頓!你今天睡另一個車庫!別打擾我和帥哥的約會!”


    金斯利喊了一聲。


    “如你所願,我的公主!”唐頓抱著一床被褥從車庫裏出來:“祝你們今夜愉快!”


    金斯利等他進入車庫,關好門,用鐵鎖鎖好,鑰匙掛在牆壁的掛鉤上。


    “他最多還有四天,得了低溫症,活的最久的一個堅持了十九天。”


    金斯利臉色暗淡,兔死狐悲,物類其傷。


    他們兩個感染了低溫症,為了防止夜間病變,轉化為喪屍,隻好離開群體,到車庫居住,每天早上確認狀況,如果變成喪屍,就用叉杆製服,火化埋葬。


    一年多來,幸存者已經目送近二十名同伴以這種方式離開,起初有防備、有憎惡、有恐懼,現在也已經習以為常。


    沒有人能確定,自己明天會不會感染低溫症。


    當然,一年多的檢驗,他們已經發現,低溫症沒有傳染性,這也是和諧共處的重要原因。


    而且根據經驗,低溫症會持續十二至十九天,金斯利已經感染了五天,雖然搬進車庫,但大家還是很放心的。


    “好了!我們休息吧!”金斯利拉著柯明德回到自己的車庫:“你喜歡我帶著妝還是卸掉?說起來你獨自在野外生活了一年嗎?皮膚還是這麽好!”


    車庫很大,但有一半堆滿了雜物,剩餘部分擺了一張雙人床,一張桌子。


    金斯利點燃油燈,關掉手電筒,最後把卷簾門拉下,用幾根木條擋住門縫。


    “不能把光漏出去,可能會引來喪屍!你待會小心點,別把燈弄倒。”


    這是一盞自製的燈,玻璃燈罩,鐵金屬燈座,棉線做芯,到處是尖角毛刺,十分簡陋,用火柴點燃,用蓋子蓋滅。


    金斯利坐在床上,脫掉外套,隻剩下內衣,小胸脯不堪一握:“桌子上有水,你可以漱漱口!”


    “你今年多大歲數?”


    柯明德沒理她,自顧坐下,出言詢問。


    “你嫌我小嗎?”金斯利低頭一看,皺了皺鼻子。


    “你這個年紀,本該還在上學。”


    柯明德歎了口氣,他能看得出,金斯利這個樂觀的女孩,最多二十歲。


    “又能怎麽辦呢?世界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嘟囔一句,好不掛礙,側躺在床上,把纖瘦的身材展現。


    “你感染了低溫症,有什麽感受?”柯明德問道。


    他答應與金斯利同居,就是為了了解低溫症。


    “不解風情!”她說了一句,隨手摘掉胸罩,露出一對蓓蕾。


    “你是醫生嗎?這是沒治的,快來吧!珍惜我最後的時光。”


    柯明德無奈,用出心靈法術,繼續詢問。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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