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科,每個專業的學生都會說自己專業學起來最難,可事實上,最難的是數學專業。隻有數學專業,在大學畢業時隻學到19世紀末的數學水平,其後100多年的內容隻有上了碩士和博士才會研究。而且,數學的分支太多了,邏輯、幾何、集、概率、統計、數論、代數......現代數學的抽象代數、拓補、泛函分析和跟計算機有關的應用數學。數學對天賦的要求比體育還要變態,沒有天賦的人趁早遠離。但是數學又是那麽的重要,所有的理工科基礎都是數學,數學學的好的人如果要改專業,整個理工科範圍內都沒有障礙,而且很快會學到頂尖。看看矽穀的高科技企業的首席科學家本科都是什麽專業,看看包括中國在內的成規模的基金公司首席操盤手的本科專業。其實並不是數學學的好的人改專業容易,而是數學學的好的人就是聰明人,就是天賦高絕的人。是這樣的人改專業容易。


    真正開始上課陸海才明白為什麽自己要學數學,晚上空間裏看足球比賽時,陸海記錄過那些頂級球星的數據,貝肯鮑爾、克魯伊夫、普拉蒂尼、馬拉多納、馬特烏斯直到最近的梅西和c羅,這些人的智商尤其是形象思維能力並不比自己班裏的同學差多少。開學半學期之後,陸海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以後挑選球員的標準:智商高尤其形象思維能力要高,要能夠在腦子裏完全模擬球場上的情況,傳球時閉上眼睛也能準確找到隊友;精神屬性要好,耐性、抗壓的數值一定要高;身體好,由於存在人種差異,不要求一定有德羅巴、伊奉先、c羅的身體素質,但也要盡量接近的,陸海並不擔心速度問題,中國人可能在100米上跑不過黑人,但與白色人種相比並不慢,而且蘇飛人已經多次證實在30內,黃種人是最快的,而在足球場上,30米衝刺就足夠了。


    被神改過大腦的陸海在寒假放假前就已經學完了大學期間的所有數學內容,他還有時間把運動醫學有關的所有內容也學完了。雖然自學能力很強,可陸海從不曠課,這不是因為他要守紀律,而是在課堂上可以更好的觀察同學們的大腦活動情況。


    11月份的時候,林菲菲帶著男朋友來過首都,請他吃了頓飯。這是很明顯的提醒,再加上大家都沒什麽時間,陸海剛起來的那點小心思就隨即破滅了。


    張軼憑借著自身出類拔萃的身體素質和經過陸海看著數據指導的訓練,已經成為校足球隊的核心,陸海每天晚上把張軼送進了夢境比賽場,和各種對手進行比賽,在放寒假前,張軼的實力已經達到甲a水平。陸海每天晚上可以用來看比賽和學習的時間也增加到了24個小時。


    放假前,李蕤又開始了芭蕾舞的練習。李主任對陸海這學生非常滿意,陸海期末考試全滿分,從不遲到曠課,還讓女兒能夠繼續自己的夢想。


    在這學期,陸爸爸陸媽媽拿出幾乎全部積蓄在bd附近和醫學部附近買了兩套房子,給兄姐倆一人一套。陸海和陸洋還都拿到了駕照,陸海覺的等自己拿到行醫資格可以收錢之後,很快就會有車的。陸海還記得非典就在下學期,隱隱約約記得4月封校,6月解除,其他的就記得不太清了,這種事陸海也沒有什麽辦法。在封校前,陸海不想自己和陸洋接觸人太多,所以在陸海的鼓動下剛開學兄姐倆就搬出學校住在了陸洋的房子裏。


    第二學期開學沒多久,李蕤領著大半支藝術體操國家隊找到陸海。李主任的妻子還在藝術體操國家隊掛著藝術顧問的頭銜,自己的姑娘傷好了就把陸海推薦給了藝術體操隊。職業運動員就沒有不帶傷的,區別隻在於傷多傷少和嚴重不嚴重,很多運動員的晚年都是在輪椅上度過的。


    對於李蕤送來的職業運動員樣本,陸海非常歡迎。由於平時要上課和非法行醫的問題,陸海陸洋的數據采集工作基本處於停滯狀態。陸海最歡迎這樣有組織的病人了,因為有組織的病人不會去告他非法行醫。


    就在陸洋的房子裏,陸海和陸洋的數據采集工作又開始了。


    陸海考慮到非典將近,就把每個姑娘的傷勢都指了出來,每處傷的治療方案都給的盡量詳細。每個隊員傷處的按摩手法都讓別的隊員學會,在非典期間,見不著這些姑娘時,她們可以相互按摩。


    這天,陸海正在指導一名隊員給另一名按摩,陸海旁邊還站著幾個姑娘在看。陸海突然覺得自己的胳膊接觸到了軟軟的東西,這軟軟的東西還動了動,陸海回頭看,一個姑娘正貼著陸海的胳膊。這姑娘叫秋婷,今年20歲,以陸海的眼光這姑娘是藝術體操隊裏最漂亮的。陸海盯著這姑娘,這姑娘也盯著陸海,都沒動。陸海輕輕晃晃胳膊,這姑娘還是沒動,還是盯著陸海,但眼尖的陸海發現這姑娘的臉和脖子都微微透出粉色。陸海的嘴角掛上了微笑,秋婷的臉和脖子更紅了,眼睛也漂移走了,頭也低了下來。陸海又晃晃胳膊,姑娘的小手抬起來掐著了陸海的腰,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臨走時,到門邊的秋婷扭過頭帶著點羞澀看了陸海一眼,正對上陸海直勾勾看著姑娘的眼神,陸海衝姑娘笑著點了點頭。


    走到樓下,秋婷給教練請假,說是要買幾件換季的衣服。教練似笑非笑的看著姑娘,姑娘的臉又紅了,沉默片刻教練笑著搖搖頭:“去吧,做好措施別出人命,明天早點回來,上午還有訓練。”


    藝術體操隊的姑娘們走了之後,陸海從沒覺得陸洋竟是如此的礙眼,留下一句:“有本書忘宿舍了,我去找一下。”便匆匆下了樓。


    剛到樓門口,姑娘就跑過來抬腿踢了陸海一下,“都怪你!”陸海一臉的懵逼,問姑娘姑娘也不說。


    晚上吃過飯看過電影之後兩人回了陸海的房子,陸海終於有機會探測女人的全部關鍵點。


    完事之後,過了半天,姑娘悠悠的籲了口氣:“智商高的人真的很厲害!”


    “你也很好。”這是陸海的真心話,這姑娘明顯不是第一次,不過陸海也沒指望她是第一次。陸海知道經年累月的鍛煉導致運動員的身體素質遠強於普通人,身體的激素分泌也和普通人不一樣,對這種事的需求也遠超普通人。而且,長期封閉訓練,運動員的心理壓力很大,心態很不穩定,這種事可以有效的緩解壓力,舒緩身心。而且,對包括藝術體操、花樣滑冰這樣的項目來說,談過戀愛、有過經驗的女運動員在藝術表現力上遠超沒有經驗的。


    “婷婷,做我女朋友吧!”


    “不做,你這樣的男人,我在身邊還未必看得住,何況我們封閉訓練,一個月就能出去兩天,叫我怎麽放心。”


    陸海竟無言以對,兩人才認識幾天,今天之前還基本沒說過話,陸海對這姑娘是需求大於感情,10天半個月見一次,還真沒什麽意思。


    “別想了咱們再來一次。”


    陸海的名聲在小範圍內已經傳開了,帶來的除了美女還有麻煩。這天,陸海陸洋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外麵一位年輕拄著雙拐,旁邊陪著他的應該是他的父母。


    看到門開了,這位父親問:“請問是陸海陸大夫嗎?”


    “我是陸海,但還不是大夫。”陸海很謹慎。


    “別人說你治病很厲害,怎麽不是大夫了?”


    “還沒考過醫師資格證。”


    這一家三口顯然不知道陸海沒有行醫執照的事,那位中年婦女拿出電話撥了出去:“老周啊!這小夥子說他不是大夫,還沒有醫師資格證。這能行嗎?”


    電話那邊嘰嘰咕咕說了半天,這位阿姨放下電話,“小陸啊,剛才老周說了,我家小猛要想在8月份出國可能隻有你有辦法,你能不能給看看?”


    “阿姨,我沒執照看不了。”這種事陸海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沒組織的病人,陸海一點也不想沾,上輩子的網遊生涯中陸海見多了爛好心辦的倒黴事,而且陸海觀察過,眼前的病人不是運動員也不是軍人,慢慢養也不影響以後的生活,這家人就是想快點恢複。


    “小陸,我們家小猛就要出國了,學校都申請好了,手續也辦好了,耽擱不起啊!”


    “阿姨,這事我辦不了,我沒執照!8月份才有考試,出成績11月份了,我最早隻能在11月份給他治。”


    “小陸,你就給他治吧,治好了我們不會告你的。”


    是不是治不好就會告?而且治好的標準是什麽?有可能隻要沒有100%恢複都算沒治好,人都有貪心,隻要沒到100%恢複,就會留有遺憾,就會有人認為你沒盡全力。畢竟是受過傷的,怎麽可能100%恢複,而且,運動傷恢複特別強調患者的努力和配合,醫生安排你每天做的運動,你能做完嗎?90%的普通人是做不完的,當然,普用人對傷後恢複也沒那麽變態的要求,對普通人來說,隻要不太影響生活就可以了。所以,陸海現在隻給軍人和運動員看過病,這些人是可以完成陸海的要求的,不會因為病人的不配合壞了陸海的名聲。這也是很多人不相信運動傷恢複的原因,他們看不出做運動傷恢複的效果或者覺得自己承受不了運動傷恢複的痛苦。


    陸海不想多說,“阿姨我看不了,你們去醫院看吧!”


    這家人不想走,他們找過好幾家醫院和機構,沒有一家敢打保票能在8月份之前完全恢複的。剛才的“老周”也說了,沒執照就意味著不能收錢,運動傷恢複不在醫保範圍,無論醫院和機構完整的療程下來要不少錢呢。


    最後,陸洋報了警,警察聽到有人強迫別人無證給自己行醫,頓時表示這世界真神奇,今天又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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