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此時的皇宮禦書房,北周武帝宇文邕正和太子宇文贇商議近日發生的事情,宇文邕問太子:“最近齊煬王府如有動靜沒有?”


    太子回道:“啟稟父皇,齊煬王府沒什麽動靜,就和平常一樣。那天刺客從齊煬王府跑出,齊煬王府的人好像沒事人一樣。”齊煬王府的人,看齊煬王也還沒有回府,刺客都跑了,官兵也撤了,見皇帝也沒有怪罪下來,就以為沒事了,還是恢複了往日的正常生活,沒有當多大一回事。隻是太子在說的語氣上稍微的變了些調,就把齊煬王府本來的想法在宇文邕心中改變了。


    “發生這麽大事,竟然當沒有多大回事,不知道是他們心寬啊,還是沒有把朕放在眼裏。”宇文邕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其實宇文邕和宇文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在宇文邕鏟除宇文護的時候,宇文憲是起了關鍵性作用的,隻是隨著皇權貪欲,而且涉及到太子的將來,在宇文邕看來,太子宇文贇不是最好的接班人選,但是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而且也不想把位傳給這位一路陪他同生共死的兄弟。所以兩兄弟還是慢慢疏遠了起來,本來宇文憲以稱病退居二線了的,但是有人跟他探報,說楊堅私放僧侶,兄弟間隔閡沒什麽,但是不能讓旁人威脅到了他們宇文家的皇權,所以才親自去抓捕這些逃進山裏的僧侶,以讓楊堅永世不得翻身的機會,沒想到的事,家裏人弄了這麽一出。


    “可不是嘛,這心得有多大。”宇文贇接著宇文邕的話說道,反正他是不會向著齊煬王的,雖然是他皇叔,可是也威脅到他日後登基了。


    宇文邕此時不想在提及宇文憲,就問宇文贇道:“楊堅那邊情況怎麽樣?有什麽異動沒有?”宇文邕對楊堅的疑心是不會放鬆的,隻是沒有以前那麽深疑了,必然他還是太子的嶽丈,楊堅還是有用之人的。


    宇文贇說道:“沒什麽動靜,看這兩天滿城的抓捕,楊堅嚇的在府上出都不敢出來。”宇文贇以為楊堅是被嚇著了。


    宇文邕哈哈一笑道:“原來沒想到,楊堅是這麽怕事之人,以前還高看他了。”宇文邕也真的以為楊堅是怕事之人了,他覺得宇文憲要彈劾楊堅,是為了鏟除太子的羽翼了。


    “啟稟父皇,據鹹陽使持節來報,說武功縣、雍縣和安武縣有幾個自稱是齊煬王的人,把城門樓給燒了,說往平涼城跑了,可是鹹陽的使持節在平涼搜了好久,都沒有把人搜到。”宇文贇把巧兒和由天他們引走使持節的事說給了宇文邕。


    “還有這等事,這怎麽和皇宮的刺客一樣,都是帶著夜叉麵具,難道是同一個人?他宇文憲是想幹什麽?”宇文邕有點開始懷疑宇文憲的居心了。


    就在這時,就聽太監稟報齊煬王求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宇文邕宣了齊煬王覲見。


    齊煬王灰塵噗噗的進了禦書房,一進禦書房,齊煬王就跪下了,然後趴在地上對宇文邕說:“陛下,微臣押解的五名僧侶,在途中被人劫走了。”


    “你說什麽?何人敢如此大膽,敢劫朝廷要犯?”宇文邕把禦案一拍,大聲吼道,也忘記讓這位幫助過你的弟弟起來了。


    宇文憲繼續趴在地上說道:“微臣也不知道是誰劫走了這些僧侶,微臣懷疑是楊堅所為。”宇文憲不是懷疑楊堅所為,心裏想的肯定是楊堅所為,隻是在沒有證據前,他在皇上麵前不能肯定的懷疑到楊堅身上。


    “哦……,你是看到楊堅親自去劫那些僧侶了?”宇文邕剛才正和太子討論這事呢,沒想到宇文憲就回來了,而且楊堅一直被他和太子雙重監視著呢。而且楊堅不可能知道宇文憲抓住僧侶的事情啊,這是宇文憲秘密進行的,除了皇帝他自己,就是隻有宇文憲和宇文憲一起抓捕的手下知道啊。一來就懷疑到楊堅頭上,這有點說不通吧,宇文邕心裏想著。


    “這到沒有,隻被一群武功高強的人在一處山穀中埋伏,把人劫走了。”宇文憲趕忙解釋道。


    “好吧,看來是要把楊將軍喊來問一問了。”宇文邕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把楊堅喊來對質了,然後對站在一邊的賈公公說道:“來人啊,宣楊堅進宮。”


    “喏!”賈公公在一旁領旨出去宣楊堅進宮麵聖了。


    宇文邕也不說話,讓宇文憲就在那趴著,也不讓他起來。他是心裏氣啊,這麽多年的親兄弟了,還跟自己來這麽一出。其實換做以前,宇文邕絕對不會對齊煬王宇文憲有任何懷疑,隻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宇文憲的功勞越多,宇文邕心裏忌憚就越多。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皇位,而是擔心太子的皇位,怕再出一個宇文護。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楊堅急匆匆的由賈公公領著來到了禦書房,進來就跪呼萬歲。宇文邕讓楊堅平身起來的同時,順便也讓宇文憲起來了。


    “楊愛卿,齊煬王說你劫了他的五個犯人,可有此事?”宇文邕先挑起了事端,看看兩個人到底什麽反應。


    “劫了五個犯人?什麽犯人?”楊堅一臉的蒙圈說道,然後看看皇上,又看看齊煬王。


    “你還在這裏裝蒜,那五名僧人是不是你劫走的?”宇文憲已經怒了,大聲對楊堅說道。宇文憲本來回來就很狼狽了,加上楊堅還不承認,宇文憲瞬間火就大了。


    “僧人?不是說犯人嗎?到底是犯人還是僧人?齊煬王請您說清楚,弄的我這是糊裏糊塗的,都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楊堅依然糊塗著,他現在不裝糊塗,怕是以後就沒機會裝糊塗了。


    “楊愛卿,齊煬王說他押解了五名僧人回長安的途中,被你劫了。有沒有這回事吧?”宇文邕在一般看著,然後很輕描淡的寫說著。


    楊堅聽完,趕緊跪下了,對宇文邕說:“皇上,微臣這幾日一直在家中,哪也沒有去啊。請皇上明察。”然後趴在地上不起來了。


    宇文邕也不管楊堅起不起來,對宇文憲說:“齊煬王,楊愛卿說他沒有劫。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楊愛卿劫的?”宇文邕是想讓宇文憲拿出證據來,他也希望宇文憲拿出證據來。


    “臣一時半會還拿不出證據來,皇上待我些時日,臣一定能拿出證據。”宇文憲蔫了,他確實拿不出證據來啊。


    此時的宇文邕真的是不想做出傷害親兄弟的事,除了趙王宇文直造反,逼著宇文邕把宇文直給處理了,對於其他兄弟,宇文邕真的沒有下過狠手。而且這個麵前是幫助自己對付了宇文護的兄弟,一起長大的兄弟,宇文邕下不了這個狠手。


    宇文邕想把氣氛緩和一下,就對宇文憲說:“齊煬王,你先回府休息一下,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先休息一晚,我們在討論劫囚犯的事。”宇文邕心裏想的是,他楊堅,我和太子雙重監視,他確實沒有出府,而且楊堅府上的人也沒有出府的。這劫僧人的事,一定不是楊堅做的,再這麽對質下去,也沒有意義。還不如讓齊煬王回府把這兩天的事了解清楚了,在進行問話比較好。宇文邕心裏也想著,齊煬王對楊堅有成見,想置楊堅於死地,可是現在的楊堅不能死啊,楊堅必然是太子的嶽丈,還能輔佐太子。如果把楊堅處理了,齊煬王勢力做大,將來太的皇位不保啊。


    楊堅心裏都明白,就是在那不出聲,一切聽候皇上的發落,現在的楊堅,急不能進,慢不能退,隻能觀其事態發展了。


    齊煬王宇文憲,知道自己這一時半會拿不出證據,也拿楊堅沒轍。既然皇上給了宇文憲這個台階下,宇文憲就順著台階下了,對皇上說:“謝陛下體恤,那臣先回府休息一下,把事情整理清楚,再來向皇上稟報。”


    宇文邕朝宇文憲揮了揮手,說道:“回府休息去吧。”宇文憲看皇上發話了,然後就退了出去。


    宇文邕又對楊堅說道:“楊愛卿,你也回府休息去吧,等齊煬王整理好了,然後再來對質。”楊堅聽完,也不再說什麽,也跟宇文邕行禮告退了。


    當宇文憲和楊堅走後,宇文邕對太子宇文贇說:“你確定楊堅府上這幾日沒人出府?”其實楊堅府上有沒有人出府,宇文邕是再清楚不過了。他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下太子。


    宇文贇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父皇在試探他,就對宇文邕回道:“啟稟父皇,楊堅府上這幾日,沒有人進出。孩兒日夜不停的派人監視著呢。”


    宇文邕估計也是累了,就對太子宇文贇說:“你下去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下了。”宇文贇就行禮告退。


    宇文贇走後,宇文邕問賈公公:“曹德海回來了沒有?”


    賈公公回道:“回來了,正在殿外聽宣呢。”


    “那傳他進殿吧。”宇文邕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可能是宇文邕被巧兒他們嚇到後,身體還沒有恢複吧。


    “宣,曹德海覲見!”賈公公在殿內朝殿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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