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遠洋褐色的瞳孔驟然縮緊,澄澈的眼底倒映出俊美的麵容。


    唇畔傳來溫熱觸感,淡淡的橙子香味在鼻端飄散開來。


    顧重陽輕輕托住他的腦後,偏過頭在他嘴唇上吮了一下。


    像一隻獵豹伸出利爪,漫不經心地戲弄掌心的獵物。


    刹那間,師遠洋感覺有電流穿過四肢,腦海中炸煙花一般劈裏啪啦作響。


    顧重陽在他嘴唇上吹了口氣,聲音低沉且魅惑,“不是想吃糖嗎,張嘴。”


    師遠洋好像石化了一樣,動也不能動。


    對方忍不住笑了,伸手掰開他緊閉的嘴巴,再度親了上去。


    這一次顧重陽沒有淺嚐輒止。


    舌尖丁頁開懵懂的嘴唇,長驅直入地品嚐omega的每一分甜美。


    橙子味夾雜著奶香,加深了這個吻的繾綣。


    他像是初次接觸到新鮮血液的食肉動物。


    一旦開始,就如饑似渴,再難停下來。


    如果有一天,師遠洋回憶起他的初吻,那就隻有一個字。


    甜。


    甜得膩人,甜得讓他心尖發顫。


    小時候的師遠洋長得奶裏奶氣,喜歡哭鬧撒潑,經常能從大爺大媽手裏騙到甜滋滋的糖。


    然而,沒有一顆糖,能像現在嚐到的這麽甜。


    alpha的軟舌輕巧一推,那顆圓滾滾的橙子糖順勢落入他口中。


    顧重陽毫無顧忌地索取他和糖果,一個都不想放過。


    師遠洋暈乎乎的,不太熟練地回應他,卻激起他更加霸道的占有和擁吻。


    直到懷裏的人被親得喘不過氣來,顧重陽才堪堪放開手。


    師遠洋的心咚咚直跳,嘴唇微微紅/腫,不知所措地含著那顆糖。


    還好沒有不小心咽下去。


    他這副模樣太過誘人,顧重陽沒有任何自控力,低頭又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你……夠了。”師遠洋馬上捂住嘴,快要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


    室內一片安靜。


    那樣的親吻過後,氣氛逐漸變得尷尬起來。


    顧重陽放開他,沉默了片刻,略帶生澀地開口道:“我剛才不是凶你。”


    “哦。”師遠洋小聲道,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道歉。


    “你……感覺好點了嗎?”顧重陽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師遠洋突然感覺到了什麽,抬起頭看向他。


    他飛快地別過頭去,碎發下的耳根露出一抹紅色。


    師遠洋睜大了眼睛:“你害羞了?”


    “沒有。”顧重陽迅速否認。


    “你就是害羞了,耳朵都紅了。”師遠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可算逮住機會編排他了。


    顧重陽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一天!


    他一掃剛才的不自在,跳下床去瞅他的臉。


    顧重陽抬手按在他肩膀上,不讓他看。


    師遠洋大笑著去摸他耳朵:“你就是害羞,你的臉怎麽比我還紅。”


    “你煩不煩。”


    師遠洋來勁了:“說實話,你不會是初吻吧?”


    “你不是嗎?”顧重陽沒好氣地反問。


    師遠洋義正言辭:“我是啊,所以我害羞我就承認,你一個alpha怎麽還不敢承認呢。”


    顧重陽忍無可忍,起身插著褲兜大步走了出去。


    師遠洋趕緊追上他:“你別跑,給我站住!”


    ……


    回去之後,他遭到了曲小北一連串靈魂拷問。


    “你們是不是在醫務室做壞事了,看看這一身信息素的味道。”曲小北像隻小狗一樣在他身上聞來聞去,“怎麽有股白鬆香的味兒,你不是還在喝奶嗎?”


    師遠洋打了他一拳:“不準聞我男朋友的信息素。”


    曲小北“嘖嘖”搖頭,對他說:“你通訊器落這兒了,剛才一直震動。”


    師遠洋拿過來查看消息。


    曲小北又說:“我怎麽覺得,顧重陽對你有點占有欲過剩啊,剛才我就讓你靠了一下,他看起來好生氣。”


    他這麽一說,師遠洋忽然想起之前在校門口,黑皮隻是碰了他幾下,就被揍得差點當場離世。


    以及後來左棠靠他近了點,顧重陽就變得很不高興。


    “他是不是不喜歡你和別人有肢體接觸?”曲小北摸了摸下巴道,“他不會有什麽心理隱疾吧,我覺得這樣怪瘮人的。”


    師遠洋愣了愣:“別瞎扯,怎麽可能。”


    內心升起一股詭異的感覺,他甩了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到腦後。


    他看了看通訊器,傅思衡給他發了幾條消息。


    【回學校了嗎,出來見一麵吧。】


    【我在東湖冰淇淋店等你。】


    師遠洋心裏一緊,猜想他八成是聽見那些傳聞了。


    他和曲小北打了個招呼,便偷偷從教室後門溜走了。


    帝軍大東邊園區有一片湖,因為地處偏僻適合幽會,被叫做“情人湖”。


    他到店裏的時候,傅思衡正坐在窗邊,麵前是給他點的芒果冰淇淋。


    傅思衡一頭銀白短發,麵容清俊冷淡,舉手投足間都透著疏離感。


    他看起來性格冷漠,平時朋友很少,認識的人也沒幾個。


    但隻有師遠洋知道,這人隻是外冷內熱,加上並非華納本土,所以和同學相處不來。


    傅思衡的家鄉在遙遠的銀河星係赫拉,是屬於新移民。


    赫拉人的精神力體現在發色上,顏色越淺,等級越強。


    現在的華納軍部分裂成了兩股勢力,一是君主統帥的國防部,另一個就是被稱為“外來族”的銀河陸戰隊。


    傅思衡的父親傅守明,正是銀河陸戰隊現任元帥。


    陸戰隊和國防部的關係向來不好,國防部當初分為主戰派和主和派。


    赫拉初始移民華納之時,君主出於種種原因不得不接納了他們。


    後來兩方勢力屢次碰撞,而顧梟則屬於主戰派中的激進分子。


    他不是想挑起戰爭,他是想搞死陸戰隊。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師遠洋重生後一直不敢見傅思衡。


    他坐在傅思衡對麵,卻不能對他說什麽,否則對方肯定會覺得他腦子壞掉了。


    傅思衡把冰淇淋往他那邊推了推:“幫你點了你喜歡的。”


    師遠洋眼巴巴地看著他:“你都聽說了?”


    “不解釋一下?”傅思衡的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


    雖然是個簡單的動作,但他做起來總是說不出的好看。


    師遠洋癟了癟嘴:“我沒懷孕。”


    “我知道,不是問你這個。”傅思衡扯了扯嘴角。


    師遠洋說:“好吧,我談戀愛了,和顧重陽在一起了。”


    傅思衡皺了皺眉:“你有沒有聽說過他的一些傳聞?”


    其實按理來說,上輩子傅思衡和顧重陽認識的並沒有這麽早。


    因為他當時隻和顧重陽交往了三天,就把他踹了。


    可這一次,因為他的原因,這兩個人有可能會提前產生交集。


    師遠洋隱約有點不安,但還是說道:“聽過,但那些都不是真的。他,他很……”


    他突然有點語塞,要說顧重陽是個怎樣的人呢?


    善良?不存在的。


    端正?更是一點都不搭邊。


    溫柔?他隻對自己喜歡的人溫柔,不喜歡連死在他麵前都不會有一點波動。


    師遠洋卡了一下,堅定地說道:“他成績很好,穩定全校前三。”


    傅思衡:“……”


    “你就是因為這個和他交往的?”


    師遠洋心虛道:“算、算是吧,他平時會幫我補習功課。”


    傅思衡無奈地搖了搖頭,像是認定他在小孩子過家家,


    “好吧,他如果對你不好,跟我說,我幫你出氣。”


    師遠洋舒了口氣,點了點頭,趁機轉移話題。


    “對了,這周傅叔叔是不是要來學校?”


    “嗯,不是有一節公開課嗎。”傅思衡揉了揉肩膀,看上去頗為不滿,“為了迎接他,我們院整理了一上午內務。”


    師遠洋笑了起來:“他每次來視察你都要抱怨,也是,別人是為了迎接首長,你是為了迎接你爸。”


    傅思衡苦笑:“別提了,在家他還要檢查我被子有沒有疊豆腐塊呢。”


    他和師遠洋不同,一直被家裏寄予厚望。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分化成頂尖alpha。


    甚至有那麽一段時間,陳眷還把他納入未來女婿候選人範疇。


    直到後來看見他們倆睡一個被窩裏吃辣條,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用陳眷的原話來說,我忍痛割愛給你們留了私人空間,結果你倆偷吃了一晚上辣條?


    老娘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轉眼到了周三,傅元帥視察帝軍大的日子。


    這天早上六點,阿姨就開始挨個房間檢查內務。


    軍校對首長視察向來十分重視,要不是君主強調不準鋪張浪費,校長恨不得鋪個十裏紅毯在門口迎接。


    表麵上說是隨便看看,實際上是對學校進行綜合評估。


    隨行的考察組散布校園,會從學風、紀律、學生情況等各個方麵評分,也事關年底學校能不能評選華納最優。


    陳教授作為兼任班主任,在班級群裏刷了整整一個禮拜,強調下午公開課的重要性。


    師遠洋邊犯困邊整理被子角,為了讓被子看起來更立體,還用水打濕了一點被麵。


    走廊上吵吵嚷嚷,阿姨大聲喊著“不要往櫃子裏放東西,除了衣服,其他全都塞到儲藏間去”。


    製造學院作為後勤部隊之一,內務尤其受重視,可以說是考察的重點區域


    師遠洋抱怨:“好困啊,我五點就起來搞衛生了。”


    外麵操場上傳來演練的口號聲。


    曲小北說:“人家指院雞都沒叫就起來喊口號了,明明十點才開始閱兵,我四點多就被他們吵醒了。”


    師遠洋嘿嘿一笑:“我十點也要過去,我賄賂了學生會委員,他答應讓我進場拍照。”


    “你就是想拍顧重陽吧。”曲小北戳穿他。


    師遠洋拿出相機檢查,笑得愈發驕傲:“他是旗手,走在最前麵那個,肯定帥死了。”


    曲小北酸道:“喂喂,口水流下來了。”


    他眼睛轉了轉,說:“你帶我進去唄,我也想看看指院男團。”


    師遠洋想了想:“那得問學長要個通行證,要不然,我們改天請他吃個飯?”


    “沒問題,我請我請。”曲小北拍拍胸脯道。


    他們迅速收拾好內務,就掛著相機跑到了操場。


    主席台上已經擺好了位置和名牌,操場外圍了一圈學生,大部分都是打著工作人員的名號,過來看帥哥的。


    帝軍大鮮肉群消息不斷。


    清清風:【到底幾點開始啊?之前說十點,都等了半個小時了。】


    好想轉性成omega:【傅元帥在行政樓這邊,馬上過去了。】


    清清風:【啊啊啊啊,激動人心的男團走秀要開始了嗎!期待期待!】


    橙子味omega:【嗚嗚嗚,我要為顧老大搖旗呐喊!】


    二手抑製劑半價出:【荀子哥看看我!我可鹽可甜!】


    為什麽星聯還不出三代飛船:【哈哈哈哈,你們都不覺得好笑嗎,顧老大要和荀哥一起走秀,那場麵豈不是百年難遇。】


    師遠洋驚道:“還有個旗手是嚴荀?”


    “你也知道他啊,”曲小北伸長了脖子道,“聽說他在指院挺出名的。”


    師遠洋臉色僵硬:“他倆在一起,不會打起來麽。”


    曲小北說:“聽說彩排的時候已經打過一架了。”


    師遠洋:“……”


    沒過一會兒,傅守明就來了。


    校長在上麵致辭,講完之後是副校長,再之後是教導主任。


    沒完沒了。


    終於,主持人說閱兵開始。


    隨著華納國/歌奏響,風靡校園的指院男團英姿颯爽地走了過來。


    由於是接受首長檢閱,他們都穿了稍顯華麗的常服。


    裁剪合身的藏黑色禮服,胸前佩戴帝軍大金色校徽及銘牌,束身腰帶和高幫軍靴。


    妥妥地製服誘/惑。


    當他們邁著正步路過主席台時,旗手下“敬禮”口令。


    所有人持槍向台上敬禮,傅守明也回以軍禮。


    外圍響起一陣尖叫和歡呼。


    師遠洋甚至來不及看,對著旗手的位置一通狂拍。


    因為怕影響閱兵,他們都被要求站在操場外麵。


    隔了一段距離,他看不清楚顧重陽,但心裏的激動不亞於那些尖叫的人。


    閱兵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後麵還有機甲展示、格鬥操練等。


    等到結束的時候,師遠洋已經拿到了照片。


    他舉著一張顧重陽的特寫,臉上的癡笑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我要把這個設置成壁紙,貼在我床頭。”他在陽光下將照片擺來擺去,各種角度欣賞。


    曲小北打了個哆嗦:“別讓我把你趕出宿舍。不過說起來,顧重陽後麵那個人倒是挺帥的。”


    “他啊,不是個好人。”師遠洋撇了撇嘴。


    “你認識他,叫什麽叫什麽?”曲小北來了興趣。


    師遠洋轉過身倒退著走路,順口道:“他叫左棠,是重陽的朋友。”


    曲小北開心道:“這麽巧,那……”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瞪向師遠洋背後。


    師遠洋砰地撞到一個人,手上的照片沒拿住,飄飄揚揚地掉在了地上。


    “顧校長好。”曲小北驚恐道。


    師遠洋聽見這個稱呼,差點沒當場厥過去。


    他回過頭,連眼睛都不敢抬,九十度鞠躬下去:“顧校長好,對、對不起撞到您了。”


    靠,他和顧梟的第一次碰麵,居然這麽草率!


    顧梟彎腰撿起地上的照片,拿在手上看了看,“這是你拍的?”


    師遠洋登時出了一身冷汗,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的,我們是宣傳部的……”


    他此地無銀地加了句解釋,生怕顧梟誤會什麽。


    “拍的不錯,今天的校網新聞可以放上去。”顧梟把照片遞給他。


    師遠洋雙手顫抖地接了,顧梟繞過他走了。


    曲小北呼出一口氣:“嚇我一跳,這顧校長和顧重陽還真是親叔侄啊,長得好像。”


    師遠洋剛才一直沒敢抬頭看,聞言揪緊了手中的照片。


    “師師,你也太慫了,怎麽說他都是你未來伯父,你怎麽比我還怕。”曲小北撞了撞他。


    豈止是怕,師遠洋心想,我巴不得一輩子不要看見他才好。


    他看著顧梟的背影,有一種該來的遲早會來的感覺。


    吃過午飯後,學生們進行了短暫的修整。


    下午兩點,公開課如期進行。


    這次給他們上課的,是指院的女alpha教授南雪。


    南雪是機甲大師南琛的女兒,也就是師遠洋上輩子的恩師。


    南琛在機甲方麵的造詣,在當代來說可謂無人能及。


    他一手打造的“永恒”係列,更是成為無數將領心中夢寐以求的白月光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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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場上,指揮一班和製造一班分為兩排,站在旁邊。


    他們兩個班都剛好是三十個人,師遠洋站在中間位置。


    傅守明和一群校委會的人在主席台上坐著,四周有大屏幕投影,隨時播放操場上的授課情況。


    操場中央立著一排三、四米高的棕色中型機甲。


    曲小北站在師遠洋前麵,回過頭道:“這機甲好像沒見過,是今年的新款嗎?”


    其他人也在議論紛紛。


    “看起來寬度比正常機甲要大,還是棕色的,好奇怪啊。”


    “就是,都沒找到武/器槽。”


    師遠洋看了眼那排機甲,說:“不是新款,這是三十年前的‘黎明’。”


    “啊?三十年前?”曲小北詫異道。


    南雪戴著擴聲器介紹道:“今天的實操演練是基礎操作,沒什麽危險,但還是需要注意安全。我簡單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操練機甲,是出自南琛大師‘永恒’係列的,用於沙漠戰地的雙人機甲‘黎明’……”


    她還沒說完,底下就小聲討論起來。


    “雙人機甲?那豈不是要兩個人操作?”


    “難怪隻有三十台,原來是要合作。”


    “嘿嘿,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和omega一組了?”


    南雪笑道:“好了,不要說話了。正如你們猜的那樣,今天的確是需要大家合作,一個指揮官對應一個機甲師,大家兩人一組操控。”


    眾人頓時騷動起來。


    指揮官和機甲師的配合,在戰場上已經成為過去式。


    幾十年前,機甲戰鬥尚且存在許多不足,因此將士出征時往往要兩兩合作,或者帶上一個機甲師。


    隨著製造技術發展,機甲逐漸演變為獨立作戰。


    單人操控簡單方便,且動作靈巧。


    隻有在敵方也出動雙人機甲的時候,才會派相應的去應戰。


    不得不說,校方這一手安排很巧妙,能勾起傅守明的作戰回憶。


    帝軍大平時上課的時候,很少會雙人操作,不僅因為沒有必要,也因為alpha和omega共處狹小的空間,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


    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麽老師反複強調每人都要攜帶抑製劑和阻隔劑。


    指院的管理向來嚴格,那些alpha很少能近距離接觸omega,因此都興奮不已。


    南雪還是非常人性化的,介紹完基礎操作後,對他們說:“你們先自由組隊,如果有剩下的,我再來安排。”


    曲小北緊張地回頭道:“你聽懂了嗎?我怎麽覺得這些機甲像老古董一樣,不會兩下就壞了吧?”


    師遠洋當然不擔心這個,他跟了南琛幾年,連數百年的機甲都摸過。


    “沒事的,反正都買了保險。”他安慰道。


    曲小北的臉色更差了。


    眾人興高采烈地解散組隊。


    師遠洋站在原地,剛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一組,就被拍了拍肩膀。


    傅思衡走到他麵前,對他道:“走吧,我們一組。”


    他雖然沒有分化,但精神力在指院是數一數二的,完全能夠帶師遠洋飛。


    正兒八經的大腿一枚。


    就在師遠洋想答應時,看見了走過來的顧重陽。


    他胸口一窒,心道壞了,把這家夥忘了。


    顧重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皺眉看向傅思衡。


    “你好,麻煩讓一讓。”


    傅思衡也不避不讓地看著他,“不好意思,我先邀請他的。”


    師遠洋轟然頭大了一圈,急速想著該怎麽緩解眼前的困境。


    突然有個爽朗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在這兒幹嘛?”嚴荀抱著手臂,歪頭看著傅思衡。


    我靠,又來一個!


    師遠洋內心警鈴大作,後退了一步。


    果不其然,嚴荀看見他,瞬間了然。


    他抬起下巴,語氣酸溜溜地說:“喂,那個omega,你和我一組吧。”


    顧重陽的眼神瞬間冷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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