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和平,是所有人全都相信和平會一直持續下去,而戰爭不會再發生,所有人能夠有安定的,自由的生活,不用時刻擔心著自己的某位重要的人會因為戰爭而死去!”流眼神非常堅定,充滿著憧憬地描述道。


    “你和以前的我一樣天真啊!”佩恩聽完後仰頭感歎道:“但我已經在無限存在的痛苦之中,有了超越凡人的成長,從凡人化為了神!”


    “我不知道你經曆過什麽,但是我想要的和平我一定會去實現它,而且我已經走在了路上。”流不為所動,直視著天道佩恩。


    “不了解痛苦的你也隻是一個凡人罷了,”佩恩語氣中滿是不屑,但又有著掩飾不住的痛苦:“戰爭的理由從無所謂,宗教、思想、資源、土地、怨恨、戀愛、心血來潮……這些無聊的理由都隻是開戰的借口而已。戰爭永遠不會絕滅,理由可以事後再想……是人的本能在尋求戰爭!一切的一切都使我們醒悟:人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互相理解的愚蠢生物!”


    “不,”流鄭重地反駁道:“禁術武器的殺戮隻能帶來更多的仇恨和痛苦,永遠不可能帶來和平。”


    “一個統一的國家,所有人生活在相同的製度、文化、思想下,用國家的力量更好的分配資源,保障每個人的生命、財富和自由,用相互間的合作來相互理解,用友好的交流來取代戰爭的作用,用科技和所有人的創造力來創造更多的資源,讓所有人都能擁有更好的生活。”


    “我想,到那時我所期待的和平一定會到來的!”流目光灼熱地看著前方,佩恩仿佛能從中看到流所期待著的那個世界一般。


    “是嗎?真是不錯的理想!”長門不以為然地感歎了一句,因為彌彥的死亡他已經放下了心中的所有美好和希望,隻是將流的話當成了小孩子的夢話一般,完全沒覺得流所說的世界能夠得以實現。


    “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努力去實現它!”流平靜地說道。


    “因為我曾經就生活在那樣一個和平的國家,一個很難想象戰爭會發生在自己國土上的國家。”用流的視角看著佩恩的越前和也在心裏默默地加了一句。


    佩恩雖然說著要讓世界感受痛苦,但是現在的漢國還不在他的打擊範圍內,曉組織也暫時比較低調,因此也沒有毀掉漢國的想法和動機。


    “看來你是不可能加入曉組織了,我也不想勉強你,”佩恩看著此時的流仿佛看到了曾經天真的自己一般,麵無表情地說道:“但是飛段你還是必須放了他!”


    “這一點沒有問題,”流不以為然地答應了下來,然後想到佩恩也想實現和平,而且他的曉組織有著強大的力量,說不定日後能夠用到他的力量:“對了,我們以後說不定還能合作呢,我要怎麽聯係你?”


    “我在雨隱村,想合作什麽就把消息送到雨隱村。”佩恩平靜地說道,絲毫不擔心流會泄露他的存在一般,然後便徑直地落到了畜生道佩恩身邊,兩人匯合後沒有做任何交流,留下流和泫兩人,雷厲風行地向著雨之國的方向而去。


    “這家夥,雖然思想偏差嚴重,但是人似乎還不錯。”流心中感歎道,要是佩恩這次真的全力出手的話,除非越前和也一起出手才能阻止他,而且即使那樣,漢國也肯定會被搞得一塌糊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是傷了一些人,毀了一座微不足道的府邸而已。


    而且可別忘了,佩恩可是有六個!


    “本尊,五尾人柱力漢出現時的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從佩恩出現開始就一直存在著,應該是曉組織的人吧!”流表麵上不動聲色,而心裏則和越前和也交流著。


    其實流不說,越前和也通過他的思想也已經知道了他有被人監視的感覺:“確實是曉組織的人,而且是一個躲在幕後的真正的陰謀家,不過我對他的能力也不了解,你現在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我們回去吧,把飛段那家夥給放了,這是我答應佩恩的條件。”流笑著對身邊的泫說道。


    “那家夥才被關了一個多月就已經快要瘋了,舌頭都被自己咬斷過,他的不死之身現在對他完全是一種煎熬,也是可憐。”泫聞言好笑地說道。


    “這次便宜他了,下次再敢犯到我的手上,我讓他永遠活在黑暗裏!”流想到了曾經被飛段殺死的漢國忍者,狠辣地說道。


    想要給世界帶來和平的人可不是對世界上每個人都懷著大愛的,流就是以仇報仇,以怨報怨的性格,還要加上些嫉惡如仇。


    不過流重視的倒不是自己個人的仇怨,他在對手下人很好的同時,所有敢傷害他手下人的人自然就是不可饒恕的仇敵了。


    “飛段的事就交給我吧,那家夥應該也能吸取點教訓了。”泫不以為意地說道,他的性格比流和善得多,如果說流是侵略如火的話,泫可以說是溫潤如玉了。


    這大概是受到了他們前身的城丸和水無月白的一些影響,不過泫出手可完全沒有水無月白那樣心慈手軟,反而一直都是幹淨利落,很符合冰遁爽利的特點。


    流和泫安全回到漢國的時候受到了無數人的夾道歡迎,所有的漢國人不管是忍者還是平民都露出了由衷的喜悅表情,紛紛歡呼雀躍著表達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雖然對流兩人很有信心,但是佩恩展現出來的能力太強,漢國的人們其實還是一直在擔心著,直到看到兩人平安回來才完全地放下了心。


    流和泫花了不少時間才安慰下了激動的人們,將一些年長者勸說回了家,然後才開始處理一些麻煩事,不過由於流的府邸被毀了,兩人暫時也隻能在別處辦公了。


    飛段的頭顱被流親自藏著,地點隱秘的同時還加了不少禁製,知道的人也就是越前和也、流和泫三人而已,以至於絕都一直沒有找到。


    “井右,你的傷勢怎麽樣?”泫看到被佩恩傷了的井右成已經回到了護衛的崗位上,關心地問道。


    “多謝泫大人關心,那個家夥出手不重,我們幾個人全都沒大礙,我的傷勢也已經無礙了。”井右成中氣十足地說道,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來證明自己的話。


    “那就好,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做。”泫和顏悅色地拍了拍井右成的肩膀。


    “泫大人請吩咐,屬下一定赴湯蹈火將事情辦好!”井右成臉色鄭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泫不在意地擺擺手,笑著說道:“飛段你還記得吧?”


    “記得,就是那個被流大人下令切碎了身體的家夥,他的身體還是我處理的!”井右成當即反應過來,想到了飛段和今天欺上門來的人穿著相同的服飾,很快就想到飛段的事情應該是出現了變故。


    “是的,就是他,”泫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去把他的身體找回來,然後讓醫療忍者把他重新拚起來。”


    “啊?”井右成聞言一愣,不過立即就知道自己不該多問,恭敬地答應下來後轉身去辦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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