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戰帖徹底引爆了整個華夏武道界,比上一次的武道大會吸引的目光還要多。


    一個是六十年輕就已經成名的武道宗師,九日之內,便橫掃整個華夏,搞得華夏武道界人人自危。


    一個是現在的華夏天榜第一,號稱華夏第一宗師,也是世上最年輕的武道宗師,曾經連斬三大宗師。


    這兩個人的一戰,絕對是百年來武道界的最大的盛事,堪比六十年前段天涯與聶人王的那一場驚天之戰。


    無數的武者如潮水一般向江南湧來,要來見證這一武道盛事,其中不乏有成名已久的武道宗師。


    甚至有國外的一些博彩公司,為這一次的對決連夜開出了堂口。


    眾人紛紛看好聶人王,買林玄贏的幾乎沒人。


    這也難道,雖然林玄號稱華夏第一宗師,但是他年輕了,而且出手就那麽幾次。


    而聶人王六十年前便已站到了華夏武道界的巔峰,雖然最後一招敗給段天涯,但此時已經60年過去了,聶人王的功力恐怕就更加的深不可測了。


    而且此次聶人王重歸華夏,短短的九日,就連敗十三宗師,橫掃半個華夏,無人是其一招之敵。


    有人懷疑聶人王已經突破到了傳說中的先天之境,已經算不得是人了,是仙,是神!


    一月十一日,九華山山巔。


    聶人王身穿一件白色的練功衫,腳下踩著一雙黑色千層布鞋,坐在一座石亭裏,前麵的石桌上擺放著一副圍棋。


    他手裏正拿著一枚黑子在苦苦思索,對麵卻沒有坐人,他下了一枚黑子,又拿起了一枚白子。


    看樣子應該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陸續趕來見證這一盛事的武者圍聚在附近的山頭,或坐或立,三兩成群,紛紛把目光投向聶人王。


    此時的聶人王看起來飄然出塵,一頭飄逸的銀發,臉上的肌膚卻如同嬰兒一般嬌嫩,絲毫不像一個已經一百多歲的人。


    金烏西落,月兔東升。


    從全國各地趕來的武者越來越多,聚在九華山附近,甚至化勁宗師都來了幾個。


    但是林玄卻沒有來。


    “怎麽回事?我等了一天了,這個林豆豆怎麽還沒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聶人王都沒急,你急什麽?”有人嗤笑回應道。


    “或許是有什麽事耽誤了吧。”


    都已經晚上了,這些武者知道今天林玄是不會來了,有些人不免有些怨氣,大多數武者還是一臉興奮的樣子,圍著一起,交流著自己對這場堪稱當世最巔峰的武者之戰的看法。


    “你們說這次聶人王與林豆豆的一戰,誰的贏麵更大?”


    “雖然我心裏希望林玄能跟贏,從而阻止聶人王,但是恐怕還是聶人王的贏麵更大。”


    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附和道:“林豆豆還是太年輕了,而且他崛起的太快了,而且戰績太少了。


    聶人王卻是一百年輕就已成名的武道宗師,大大小小百餘場戰鬥,除了最後敗於段天涯之手,未再有一敗,由於他的雪飲刀太過霸道,當年才被武林同道稱為人王。


    如今六十年過去了,聶人王比之前更加的可怕,我在他麵前竟擋不住他的一招,而且他還沒盡力。”


    有人已經認出了這位道袍老者,武道界十大門派中武當派的掌門人,號稱太極宗師的古三通,在華夏天榜排行第三。


    此前他剛剛與聶人王交手,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大家都無可反駁。


    有人問道:“三通道長,聶人王到底已經達到了什麽境界?宗師都擋不住他的一刀,難道他進階先天了嗎?”


    “是啊,難道聶人王真的突破到那個傳說中已經有八百多年都沒誕生過的先天之境了嗎?”


    古三通搖了搖頭,帶著一絲回憶,說道:“自從八百多年前天地大變,靈氣潰散,便再無先天武者的誕生了,雖然聶人王很強,遠超宗師境,但我覺得他還是與先天武者有所差距。”


    “聶人王如此厲害,竟然還是先天,那真正的先天武者到底有多強?”


    古三通右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感慨道:“先天之境,壽元可達四百,神通自生,可操縱天地之力,已經不能稱之為武者了,而是一種近乎於神靈一般的存在。”


    月兔西落,金烏東升。


    連夜趕來的武者越來越多,有最底層的武者,也有化勁宗師一般的存在,也有一些國外勢力的掌舵人獨自潛來,見證這一盛事。


    漸漸日上三竿,林玄還沒有來。


    官禦天從山下走來,伏在聶人王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啪的一聲,聶人王把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淡然說道:“無妨,我等的起,正好我這一盤棋還沒下完。”


    “是。”官禦天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十二號,林玄沒到。


    十三號,林玄也沒到。


    十四號,林玄也沒到。


    聚集的武者越來越多,這些人的耐心本來就差,所以見林玄連續四天都沒來,各種風言風語便出來了。


    “林豆豆不會是怕了吧?”


    “哼,把你的問號拿掉,我看他肯定是怕了!”


    有一年輕武者憤然說道:“不戰而逃,真是丟我華夏武者的臉麵。”


    有人竟然還替林玄開解,不過語氣中卻帶了一絲調侃和玩味:


    “你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我是林豆豆,我也不會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華夏第一宗師的稱號,要是輸了,這名頭就要拱手讓與他人,那不就可惜了,還不如避戰不來。”


    “哼,什麽狗屁華夏第一宗師,我看是華夏第一狗熊!”


    “這個外號不錯,以後我就叫他華夏第一狗熊,嘿嘿。”


    眾人議論紛紛,認為林玄不戰而逃,丟了華夏武者的臉。


    方初柔站在一處山頭上,身材高挑,白衣白褲,配上那不施粉黛卻嬌嫩如玉的臉蛋,更加的出塵,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


    而她眼角的一顆淚痣,為她高潔的氣質增添了幾分嬌媚。


    她身後還站著幾個人,有青年人,有中年人,還有一老者,不過看起來這些人隱隱以方初柔為尊。


    周圍的武者看向方初柔的時候,目光除了驚豔以外,還有幾分敬畏在裏麵。


    “那是尚海方家的長女方初柔!”


    有人認出了她。


    尚海方家,即是華夏排名前十的武道世家,又是一全國排名靠前的大型財團。


    方家家主方修平乃是華夏天榜排名第八的化勁宗師,坐鎮尚海這座號稱東方明珠的國際化大都市,不知抵擋了多少境外黑暗勢力對尚海市的滲透,深受官方信任。


    而方家財團在尚海更是如魚得水,短短了二十年間,便成為了本地最大的金融寡頭,同時勢力向周圍幾省輻射,近幾年在方輕柔的打理下,更是如日中天,聲勢愈隆。


    方初柔一雙美目打量著遠處的聶人王,對她身後的一個老者說道:“福伯,你說我父親如果跟聶人王一戰,結果會是如何?”


    叫福伯的老者臉色有些古怪,幹咳了一聲,說道:“雖然家主最近功力大進,但是恐怕與聶人王比起來還是……”


    方初柔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然,麵色平靜,隻是不知道她心裏是如何想的了。


    “那這個叫林豆豆的呢?”


    福伯臉上帶有幾分推崇,說道:“小姐,這個林豆豆是如今天榜第一高手,號稱華夏第一宗師,武道通天,而且相傳他還不到二十歲,是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


    “哦,這麽說他比我父親還要厲害?”


    “這個……家主在華夏天榜排第八。”福伯還有一句話沒說,你說是第八厲害還是第一厲害。


    方初柔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美目中透露出一股異樣的光彩。


    “聽你這麽一說,我到有些迫不及待見到你口中這位武道天才了?


    不過看樣子,他似乎是不會來了。”


    “小姐,請放心,這場對決不可避免,如果此次林豆豆不出手,他的名聲在武道界可就徹底臭了,而且洪門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他們會想盡辦法逼林玄出手的。”


    或許是為了印證福伯的話,隻見官禦天手裏提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從山下走來,隨手把這個姑娘丟在地上,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福伯調查過林玄的資料,便說道:“看,洪門果然動手了,那就是林豆豆相好,好像還是一個小明星,叫什麽陸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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