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四九飯店的後廚內,國家特級廚師滕長海正在忙碌著做菜。


    譚家菜的講究,在於不煎炒燒炸,主要是高湯珍品。


    這裏麵的步驟,原材料處置,都是很大的講究。


    何雨柱站在一旁觀看,也不多說話,就是記錄下來所有細節,並且對比記憶中何大清傳授的譚家菜,看看其中優劣。


    看了一會兒,何雨柱就明白了,人家滕長海的確是得到真傳的本枝,各種處置都比何大清更加細致講究,甚至有點那種拿捏的感覺。


    一口氣忙過了中午吃飯的飯點兒,滕長海才端了兩盤菜,遞給何雨柱。


    “雨柱,忙的厲害,沒空說太多,嚐嚐味道。”


    何雨柱點點頭,品嚐一下,隨後露出笑意。


    “滕師傅故意試探我,兩盤菜都是在出鍋之後特意加了一點其他佐料。”


    滕長海直接豎起大拇指:“行,你這條舌頭是真行!”


    “我是衝來沒見過廚師能夠有你這樣的舌頭!”


    又問道:“這兩份菜都能做出來了?”


    “差不多。”何雨柱說道。


    滕長海讓何雨柱試了試,果然兩份菜跟自己做的味道分毫不差,送到外麵客人桌子上,誰也嚐不出來。


    “我算是知道豐澤園的尚師傅和王師傅是什麽心情了!”


    “你就是西遊記裏麵跑出來的妖怪!”


    “要不是師妹叫我傳授給你手藝,這手藝我還真不舍得讓你學全乎了!”


    滕長海搖頭晃腦說了好一會兒,總算是都把自己的震驚之意給壓住了。


    之後,這才真正開始授課,問一問何雨柱學過的譚家菜底子。


    這一問,滕長海又生出愛才之意。


    何雨柱說的條理清晰,頭頭是道,譚家菜的基本講究,燕翅席的上菜順序,座位講究,都很明白。


    譚家菜後繼有人,後繼有人啊!


    這個何雨柱在,譚家菜以後的名聲可要更響了。


    滕長海認真教授,何雨柱便認真學。


    半天下來到黃昏,滕長海居然比做菜還累,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


    “雨柱,你做菜的天賦,絕對是頂尖的!”


    “在咱們做飯的廚子裏麵沒得說,好好學,好好努力,等過上十年八年,我帶你麵見領導,到時候一個特級廚師少不了你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見到滕長海興致高昂,便沒有說明自己的情況。


    廚藝方麵,他再來四九飯店幾次,譚家菜就學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說吧。


    從四九飯店回四合院,順便帶了幾份燕翅席的菜肴。


    回到家剛把菜擺上,秦京茹笑道:“我給聾老太太、婁曉娥送一份去。”


    何雨柱詫異:“怎麽回事?你主動給她們送飯?”


    “這不是婁曉娥今天跟許大茂離婚,事兒都辦完了,就差離婚證明。”


    “婁曉娥不能生兒育女,又被人踹了,多可憐人,我給她送點菜安慰安慰。”


    秦京茹端著菜往外走。


    何雨柱搖搖頭:這小財迷丫頭能發這個好心?裏麵藏著心思呢。


    沒過多久,秦京茹回來了,身後還跟著秦淮茹、小當、槐花。


    “我把我姐也叫來了,雨柱哥。”


    “嗯,來了就一起吃吧。”


    說著話,秦淮茹、小當、槐花都入座了,何雨柱給她們盛湯。


    鮮美的奶白色湯汁,精細的料理,讓秦京茹、秦淮茹等人都吃的眼睛發亮:“這什麽味道啊?真鮮美,真好吃!”


    “魚翅、燕窩、鮑魚、花膠、海參……”


    何雨柱說出幾樣昂貴少見的食材,都是譚家菜的主要食材或配料。


    秦淮茹呆住了:“魚翅?”


    秦京茹更是“當啷”一下把勺子都丟了,心疼不已——我把魚翅燕窩給婁曉娥送去了?還把秦淮茹給叫來了?


    這個後悔呀。


    早知道今天的菜是這樣昂貴的,我就誰也不叫,就我和雨柱哥兩個人吃!


    “我說聾老太太嚐了一口,就在那兒嘀咕燕翅席、燕翅席的……我還以為聽錯了,原來是燕窩魚翅!”秦京茹惆悵說道,“早知道,我不給她送了!”


    秦淮茹也聽得不好意思:“今天這飯這麽貴啊?”


    何雨柱擺擺手:“吃就是了,都是自家人,還能虧待你了?”


    秦淮茹頓時心裏麵一暖。


    秦京茹嬌俏地翻出一個小白眼,哼了一聲:“今天倒也沒浪費,吃到這個飯的,都是自家人。”


    這話酸溜溜的。


    秦淮茹被她逗笑了,有何雨柱招呼著,也不再客氣,繼續吃飯。


    到了晚上,諸事完畢。


    秦京茹解開頭發,雙眼失神,怔怔地看著房頂久久沒有出聲。


    “雨柱哥,你真厲害。”


    “我姐也好,婁曉娥也好,你趕緊找一個給我分擔一下。”


    何雨柱笑了笑,忽然開口:“於莉行不行?”


    秦京茹頓時一驚,翻身坐起:“你咋又盯上人家媳婦了?雨柱哥,你別這樣,我害怕呀……我可不想守寡。”


    “別怕,跟你說著玩呢。”


    秦京茹特別害怕何雨柱因為這事兒,跟人家起衝突。


    何雨柱也是心血來潮,說了這麽一句。


    撫慰這丫頭幾句之後,何雨柱問道:“聾老太太真的說,燕翅席?”


    “真的說了。”秦京茹打了個嗬欠。


    “那不對……”何雨柱自己嘀咕起來,“吃過燕翅席的,非富即貴。一個吃過燕翅席的人,怎麽會給革命軍人做鞋呢?這兩者的身份,不搭著。”


    “聾老太太到底是什麽人?”


    “雨柱哥,別碰人家的……”秦京茹迷迷糊糊,說著夢囈已經睡著了。


    何雨柱愛憐地在她潔白臉頰上親了一口。


    秦京茹頓時驚醒,伸手推他胸口:“雨柱哥,今天我指定是不成了!”


    何雨柱無語。


    至於嗎,怕成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用一個軍綠色挎包裝好證明信戶口簿,叫醒秦京茹。


    “啊?雨柱哥?你起了?”


    “對啊,太陽都曬被窩了,快起來,今天有事。”何雨柱拍著她叫道。


    秦京茹也沒起床氣,憨憨地對何雨柱笑了一下,搓著眼起來洗漱,然後準備做早飯伺候何雨柱吃飯。


    “別做了,今天跟我出去吃。”


    何雨柱說著話,打開挎包:“領結婚證明去!”


    秦京茹一下子呆住,隨後歡呼一聲,竄到何雨柱懷裏沒頭沒臉地親過來。


    “雨柱哥,太喜歡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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