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沒辦法啊!”


    許大茂對許德清說道。


    “從一開始,這個娘們就不是正常情況下認識的。”


    “後來她是死乞白賴的要跟我,什麽也不圖,然後還懷孕了……”


    說著話,許大茂把自己跟羊大紅的認識過程還有後來情況,對許德清都說了一次。


    許德清有些懷疑:“這小矮子,從一開始還勒索你的錢花?”


    許大茂點點頭。


    “而且大手大腳的,現在花錢也不少?”許德清又問。


    許大茂又點點頭。


    “那不對啊……這不是居家過日子的媳婦!”許德清氣的不行,“敢情這他媽人醜心更醜?”


    “許大茂你是豬啊,這樣的女人能碰嗎?進了家門得是什麽樣?”


    “我也不想啊,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她也挺能伺候人的。”許大茂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得把眼睛閉起來。”


    “尤其是現在還懷孕了,我能不要她嗎?”


    “你跟我說不著這個!”許德清煩心地一揮手,“這兒媳婦我看著就糟心,你們兩個好好過日子吧!”


    “我得盡快想個辦法,從四合院搞一個房子,眼不見心不煩!”


    “那您盡快,你兩個在我家,我也不老自在的。”


    許大茂本來心裏挺煩悶,聽見許德清這樣說眼睛也亮起來:“您盯上誰的房子了?”


    “兩家,三種方法。”


    許德清說道。


    “您行啊,我都想不出來能有誰家可以下手,您居然能找出來兩家,還能找出來三種方法?”許大茂驚喜地說道,“都是誰家?”


    “聾老太太和傻柱家。”


    許德清說道:“聾老太太實際上沒有兒女,隻要她說這房子給誰,那房子就得給誰;還有,傻柱妹妹何雨水出嫁了,她那個房間隻要弄出來,也是夠我跟你媽住的。”


    許大茂的表情呆住:“這能行嗎?”


    “聾老太太跟婁曉娥一條心,整天罵咱們家,跟咱們跟有仇似的;那傻柱就不用說了,現在精細刁鑽跟猴子似的,我往菜裏吐一口口水,他都立刻給我摳臉上。”


    “你讓他們給咱們騰房子,那可能嗎?”


    “這就叫做事在人為,沒有不可能的事!”許德清說道,“如果這兩個方法還不行,那就隻能想第三個方法。”


    “第三個方法是——”


    “在你屋子前麵,蓋一個屋子;到時候蓋起兩間房子,那就是咱們的。”許德清說道。


    許大茂聽後大受啟發:“這辦法行啊!”


    “四合院裏麵頂多有人說說嘴,罵罵街,誰能管的著誰啊?”


    許德清笑道:“這辦法,是最後壓箱底的!”


    “在這之前,你看好了,我先跟聾老太太、傻柱鬥一鬥!”


    父子兩人說著話回家,也沒別的話,商量一下,準備許大茂明天就拿著戶口簿去跟羊大紅結婚。


    領了結婚證明,就把新媳婦領回家來吧——就那副尊榮,也就別講究什麽良辰吉日了!


    沒有單位證明信,的確是差了點什麽;但隻要有戶口簿,有街道辦的證明信,也是一樣可以結婚。


    下午五六點鍾,軋鋼廠等各工作單位的,該下班的下班,該放學的放學。


    眼看冬季已經過去,煤球廠工作不忙碌了,於莉上班時間也短了,正在前院洗衣服,抬頭看見何雨柱跟秦淮茹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來。


    那秦淮茹臉上皮膚都帶著光,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一雙眼睛全在何雨柱身上。


    別人看不出來,於莉看得出來,剛結婚的小媳婦的膩乎勁兒,也沒有這樣甜呢!


    “哎!哎哎!”


    於莉叫了兩聲。


    何雨柱跟秦淮茹兩人停下腳步看向她:“有事兒?”


    “沒事兒!何主任春風得意啊?”


    於莉慢吞吞地搓著衣服說道。


    “還行,一般得意!”


    “就是有時候挺想吃點白菜,去一去我這個得意的勁頭兒。”何雨柱微笑說道。


    “德行吧!”於莉心裏一跳,佯裝無事發生,轉移了話題,“跟你們說,許大茂被他爸接回來了,注意點吧。”


    何雨柱搖搖頭:“注意什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說道這裏,何雨柱沒有說下去。


    “下一句叫我必犯人吧?”


    於莉還以為他不會了,接口說道。


    “我必犯人?”


    在這時候,門口也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冉秋葉推著自行車,跟棒梗一起進了四合院。


    何雨柱心道: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不過這時候,還是少抖機靈、不要篡改名言警句,否則一旦翻舊賬,那才叫後悔莫及。


    冉秋葉說完之後,也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看見何師傅沒說完,提醒一句,真不是別的意思。”


    她這是怕幾個人誤會她故意顯能耐。


    還真不是顯能耐,純粹當老師的職業習慣,別人不會,就湊過來提醒一下。


    “冉老師,您這是……棒梗在學校又惹禍了?”


    秦淮茹沒有心思管這些小事,看見棒梗鼻青臉腫的,又被老師送回家來,連忙開口詢問。


    冉老師連忙解釋:“我是來做個家訪,咱們到家裏說去吧?”


    “棒梗這孩子挺好的。”


    秦淮茹點點頭,連忙請冉老師回家說話。


    何雨柱跟著一起到了中院,回了自己家。


    “在學校裏麵打架?不聽話?”聽冉秋葉說了棒梗表現,秦淮茹氣得不行,“媽怎麽跟你說的?”


    “好好好學習,將來長大才能有出息!”


    “你要是不學習,以後連工作都找不到!”


    棒梗跟木頭似的,被訓了一通也不開口說話,最後才說了一句:“跟傻柱似的,不也是沒文化?不也是當領導了?”


    “他那是……他那是自學的!”


    秦淮茹隻好說道:“他現在學習可好了!”


    冉秋葉聽得都新鮮:“何師傅不是做菜的師傅?現在通過自學,當上領導了?”


    秦淮茹為了教育棒梗,也不管這是不是真的,點頭:“對!”


    “那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人。”


    冉秋葉驚歎道:“棒梗,你可要好好向這位何師傅學習,知識才能改變命運,知道了嗎?”


    棒梗直接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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