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家門,秦淮茹家裏麵還亮著燈,也不知道秦淮茹跟棒梗說的如何了。


    正準備去地窖看看,忽然聽見一陣叫喚聲音從後院傳來。


    “哥!”


    “哎,哥!”


    赫然是許大茂家傳出來羊大紅的聲音。


    何雨柱驚訝地走向後院,隻見後院幾戶人家全都燈火通明,顯然都被吵得睡不著。


    四合院還從沒進過這樣的小媳婦呢。


    剛嫁進來第一天晚上,讓大家都聽著響兒!


    “哎,有沒有公德心啊!”二大媽出來叫道,“瞎叫喚什麽?”


    “對對對,瞎嚷嚷什麽!”


    其他戶人家也都跟著喊。


    許大茂家裏,許大茂的媽也披著衣服起來,走到客廳。


    “大茂!”


    “你就犯渾吧,大紅現在肚子都快起來了,能這樣嗎?你還跟她亂來?”


    許大茂無奈地回了一句:“你當我願意啊?”


    好說歹說,羊大紅悻悻停了興致,以安胎保養為上。


    各家各戶這才都熄了燈,各自歇息。


    不過都在滴咕著——許家這是娶了一位什麽人啊?


    長得醜也就算了,還不是個安分守己過日子的樣兒。


    四下都安靜了,何雨柱打開地窖門,靜靜等候著。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地窖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搖曳的身姿,悄悄走進來,投入何雨柱懷裏。


    一切都停歇之後,於莉的聲音才響起。


    “剛才我就要過來了,被許大茂她媳婦又嚇回去了。”


    “他從哪兒淘換一個這樣的?”


    何雨柱換個姿勢,摟著她,慢慢吻著她的額頭,嘴裏漫不經心:“誰知道呢……”


    從額頭慢慢往下,於莉輕輕哼了一聲,提醒道。


    “別親嘴啊。”


    何雨柱停下:“行,不親了,行了吧?”


    於莉見他真不動了,停了一下,反倒主動貼過來,親了一下他臉頰:“別生氣呀。”


    “我不生氣,再來一次?”


    “滾!”


    於莉好氣又好笑,推他一把。


    說完之後在何雨柱懷裏咯咯直笑,忍不住又親了他的臉一下:“牲口,老實交代,你哪個公社生產隊牽出來的?”


    “那牲口能跟我比嗎?”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你比牲口還牲口!”


    於莉伸了個懶腰,跟何雨柱說起了之前三大爺提的事情。


    “你說閻解成到底能找個什麽工作?”


    “你也跟著發愁呢?”何雨柱問道。


    “是啊,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到底怎麽想的。”於莉歎一口氣,“雨柱,你說……哎,跟你說話呢,手給我停下。”


    停下才怪。


    何雨柱再度盡了興。


    半夜,於莉小心翼翼扯著步子回了家。


    ……


    “昨天怎麽說的?”


    一大早,秦京茹叫做去上班的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還能怎麽說,就是小孩子撒潑無賴,不讓我去你們家。”


    “我以後稍微注意一下也就是了;反正我不答應棒梗,棒梗也不答應我。”


    “你對棒梗提什麽要求了?”秦京茹問道。


    “交出五十塊錢,以後聽我的話;好好學習,學習明顯進步;不去易中海家;還有就是以後堅決不幫我婆婆,一定要幫我。”


    秦淮茹說完之後,很認真地對秦京茹說道:“如果棒梗真能做到,從此當個好孩子,我這輩子就沒別的要求了;為了他能夠改好,我肯定說到做到。”


    “我就是再喜歡雨柱,我也不能耽誤我的兒子。”


    秦京茹點點頭,能夠體諒秦淮茹的決定和想法。


    如果孩子真的可以改好,從此走上正道,大多數母親是會主動舍棄自己幸福的!


    可惜,棒梗做不到。


    他隻會要求他母親在賈家為他奔波,自己卻可以隨意玩耍、吃喝、將母親的所有努力辛勞都視為理所應當的付出。


    姐妹倆低聲說話之間,羊大紅挎著許大茂胳膊從後院走出來。


    “你們好啊,我是許大茂的愛人,羊大紅。”


    秦京茹、秦淮茹都聽聞過她了,倒也不至於太過於吃驚,都各自回了一句,互相介紹一下。


    “劉光福,你別跑!”


    四合院前院,傳來棒梗一聲叫喊。


    緊接著一個身影從前院跑進來,顧不得看人,直接跑進後院去;緊接著,棒梗追著跑進中院,也跟著跑進去後院。


    秦淮茹吃了一驚,連忙追過去:“棒梗!大清早的怎麽又打架?”


    “你打的過劉光福嗎——”


    跑到後院一看,秦淮茹呆住了:棒梗還真打的過劉光福,正按著比他大三四歲的劉光福在地上揍呢!


    二大爺劉海中正端著水漱口,看到這一幕,直接樂了。


    “對對對,狠揍!”


    “之前他不是打你了嗎?現在你快點揍回來,這就兩清了。”


    “也省的我再費勁揍這小子一頓!”


    秦淮茹連忙叫住棒梗:“行了行了,打回來就行了,還一個勁的打?”


    “打,用勁兒打,我不心疼!”二大爺叫道。


    秦淮茹無奈:“二大爺,您就別叫好了!打架又不是好事,一個不好,把孩子打壞了!”


    “沒事兒,我家孩子都讓我打皮實了,不怕挨打!”


    二大爺不以為然。


    棒梗被秦淮茹拉住,還是不依不饒:“劉光福,你等著!”


    “不把我的錢還我,我還得打你!”


    二大爺、秦淮茹都不明所以:“錢?什麽錢?”


    “這裏麵怎麽還有錢的事?”


    劉光福委屈地抱頭:“這小子跟瘋了似的,非說咱們家不該把錢給他媽,應該給他;還說二百四十九塊錢不對,應該還有更多。”


    “嘿,秦淮茹,你們家沒完了是吧?當初二百四十九塊錢,是你說的兩清了,怎麽還盤算著呢?”劉海中也惱火起來,衝著秦淮茹嚷嚷。


    “那我之前墊上錢,到底是給誰了?”


    秦淮茹無奈,連忙表態:“二大爺,這事肯定是兩清了!棒梗這孩子小,不懂事,您別跟他計較!”


    “我不計較行嗎?如果這件事他鬧我們家,你婆婆賈張氏再來鬧我們家,我這個二大爺的領導地位還穩固嗎?我的威嚴何在啊?”


    劉海中氣憤不已地叫道:“秦淮茹,我警告你,這件事你們家最好自己解決,否則我……否則我……絕不能答應你們這麽再來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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