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找不找工作?”


    何雨柱收拾好,對秦京茹問道:“趁著今天休息,我帶著你出去轉一轉,找個相對靠譜的工作。”


    “不了……”


    秦京茹懶洋洋地說道:“我今天渾身散架了似的,找工作以後再說。”


    “那也行,我再去四九飯店找滕師傅學一學譚家菜。”


    何雨柱說道。


    四九飯店滕師傅?


    秦京茹眼睛一亮,掙紮著坐起身來:“是跟婁曉娥家有關係那個吧?”


    “是,上一次我帶回來譚家菜的時候跟你說過。”


    何雨柱說道。


    秦京茹開始穿衣服:“我今天陪一陪老太太,你帶著婁曉娥去吧。”


    何雨柱立刻聽出來她的話裏麵意思,看向秦京茹:“真要幫我再找一個?”


    “那當然,婁曉娥挺好的。”秦京茹梳著頭發,說道,“離婚了,又不能生孩子,比我姐還好;說真的,我還擔心我姐一不小心懷孕,到時候可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跟婁曉娥,沒這些心思,不挺好的嗎?”


    何雨柱回想婁曉娥的態度,搖搖頭:“你這樣可就想錯了。”


    “婁曉娥心裏麵有股傲氣,她不可能接受你姐那樣的情況。”


    “而且,我還有點擔心她家裏這兩年可能離開四九城;我要是吃了她,她到外麵轉頭再嫁給別人,這心裏的不得勁兒,也犯不上啊。”


    “啊?她們家要走啊?去哪兒?”秦京茹有些奇怪。


    “不要跟別人說。”


    何雨柱提醒秦京茹:“這件事不適合讓其他人知道。”


    “是,我轉頭就把這件事忘了!”


    秦京茹連忙答應著,之後又說起來:“可是,雨柱哥,婁曉娥現在住在四合院,全是因為對你有意思。”


    “要不然,她爸媽都來幫她把離婚辦了,她為什麽不回娘家去?聾老太太再怎麽著親近,也還留不下婁曉娥這個離婚的姑娘。”


    “她要是回娘家去,她爸媽就得想辦法讓她再找對象。”


    “婁曉娥之所以不走,不就是因為她對你還有著念想嗎?”


    秦京茹分析的很對,送婁曉娥離婚前的那個晚上,何雨柱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婁曉娥的心思。


    見到何雨柱沉默不語,秦京茹再次補充一句:“如果她心裏麵喜歡著你,你不要她,她以後再到外麵嫁給其他男人,心裏還想著你。”


    “雨柱哥,你感覺這樣心裏好受?”


    何雨柱聽的直搖頭:“讓你這麽一說,我成為負心漢不說,還有點罪惡感了!”


    “算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今天就徹底跟婁曉娥說明白,我們兩個都做個明確的選擇。”


    “說明白之後,她鄙視我也好,厭惡我也好,終究是個結果;總比讓她還喜歡著我,或者跟我不清不楚要好得多。”


    主要是,大領導給予留聲機,告誡楊廠長,不讓何雨柱再去做菜,這一係列的信號已經表明,距離婁家離開四九城的時間越來越近。


    也許隻有半年時間,也許不到半年時間。


    秦京茹今天動這個心思,隻能說是提醒了何雨柱。


    是時候,和婁曉娥一起做個決定了。


    以婁曉娥心裏麵的那股傲氣,應該是不會接受;所以現在早些說,早些決斷,也是應該的。


    “咱們都結婚了,她還不舍得走,那心思還用說嗎?”秦京茹收拾好,對何雨柱說道,“你對她哄著點,我不信她不答應。”


    “能答應才怪!”


    何雨柱搖搖頭。


    “事在人為,雨柱哥你試試看吧。”


    秦京茹說完話出家門去了後院,沒過多久,婁曉娥滿懷興奮第跑來了:“京茹說,你要帶我去四九飯店看看?”


    這傻的,一點都沒察覺這裏麵的異樣——沒經過紫荊花的歲月打磨,婁曉娥是真的閱曆缺乏,相對來說比較天真,這種心眼活泛方麵,甚至還不如秦京茹。


    “是,正好今天也有點事跟你說。”


    何雨柱說著話,推起自行車往外走。


    走到前院,於莉看見兩人一前一後的,忍不住開口:“喲,這是幹什麽去?”


    何雨柱瞪她一眼:“逛街,你去不去?”


    “我還真想去。”於莉大膽地回答一句,隨後又笑了,“可我手裏麵這麽多家務活,排著隊找我,我怎麽去啊!”


    何雨柱心道:就算沒有家務活,我就能帶你去了?


    整個四九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遇上一個任何一個熟人看見了何雨柱跟於莉逛街,那就真是要出事了。


    兩人隨意搭了話,出四合院門,婁曉娥坐在自行車上扶著何雨柱的腰,何雨柱騎車走了。


    於莉放下家務,踮著腳尖往外看,看見這一幕,不由地冷哼一聲,嘟囔著:“吃不夠的牲口!怎麽不撐死你!”


    “於莉,說什麽呢?”


    三大媽從屋裏出來,問道。


    “我沒說什麽……”於莉又坐下開始搓洗衣服。


    搓了幾下,更加來氣,差點把衣服給搓爛了。


    “哎!於莉,日子不過啦?”三大爺提著澆花水壺走出來,看見這一幕,那叫一個心疼,“好好的衣服,搓這麽大勁頭做什麽?以後還穿不穿?”


    於莉無奈地歎一口氣,放輕了手裏麵的動作。


    何雨柱,這頭臭不要臉的餓狼!


    婁曉娥坐在何雨柱自行車後座,一路上兩人也沒多耽擱。


    到了四九飯店,滕長海一見是婁曉娥來了,那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忙前忙後,小點心糖果茶水都送上來。


    “小娥,還記得我吧?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婁曉娥本來是想長長見識,嚐嚐美味,沒想到直接遭遇一個極為熱情的長輩,噓寒問暖的,令她手足無措。


    好不容易等何雨柱跟滕長海又學了幾道菜的精髓,結束今天的學習,度日如年的感覺終於結束了。


    出了四九飯店,何雨柱說道:“至於嗎?滕師傅就是跟你們家親近,瞧把你嚇得。”


    “我這不是一時間沒習慣嘛……”


    婁曉娥尷尬地給自己找著借口。


    等婁曉娥上了自行車,何雨柱忽然說道:“今天找個僻靜地方,我跟你說點事兒。”


    婁曉娥的眼睛霍然睜大了,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起來,險些到了嗓子眼兒,臉刷的一下紅了。


    “嗯。”


    最後,她低著頭,發出一聲蚊蚋般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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