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鄰居們議論紛紛之中,何雨柱直接到了秦淮茹家裏,從做菜的灶台角落,翻出來一小瓶蓖麻油,一點微末悄悄放進去。


    “這個蓖麻油找到了。”


    “等警察同誌來了,就能夠給賈張氏定罪……”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忍著惡心、肚子疼衝上前來,從何雨柱手裏搶奪蓖麻油。


    等警察來了,那就一切都完了,自己不槍斃也得進監獄,至少十年以上!


    “倒是真配合,有你這麽一搶,更加天衣無縫。”何雨柱心中想著。


    賈張氏一奪,何雨柱手掌立刻一鬆。


    油瓶子掉在地上“當啷”碎了,蓖麻油流淌了一地,迅速浸入地下。


    蓖麻油裏麵到底有多少毒性,裏麵有多少雜質,裏麵的雜質怎麽出現的,立刻不可驗證了。


    一切全靠眾人目擊口供,賈張氏根本翻不了身。


    賈張氏目前中毒的表現來看,似乎也不用翻身,都未必能活到進監獄。


    “一大媽,您幫個忙,把小當、槐花先帶走,這裏不適合小孩子呆著……”


    秦淮茹對一大媽說道。


    一大媽看著被嚇哭的小當、槐花,不斷幹嘔,捂著肚子的賈張氏,也是歎息一聲。


    “這好好的,真是作孽啊!”


    輕聲安慰兩個孩子,把這兩個孩子領回家去。


    過了半個多小時,二大爺劉海中領著兩個警察同誌到了四合院裏麵,後麵還跟著幾個巡防隊的,都騎著自行車。


    一聽說是“投毒殺人”,無論是警察同誌還是巡防隊,都不敢怠慢。


    到了四合院後,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作證,借給賈張氏錢的鄰居也開口作證。


    證明賈張氏是自己借錢買了蓖麻油,要用蓖麻油炒雞蛋投毒害人,自己又吃了這盤炒雞蛋,結果現在變成這樣。


    這自作自受的投毒犯人,是真的少見。


    警察同誌上前詢問賈張氏,賈張氏直接來了個全部不承認:“不是我幹的!我沒借錢,我沒買蓖麻油!”


    “這個四合院的人都要害我!警察同誌,你們要保護我啊!”


    警察同誌和巡防隊的都不傻,誰也不能相信她這再明顯不過的謊話。


    “投毒的事情是很分明的,幾乎是可以確定賈張氏的嫌疑最大。”


    “賈張氏,我們必須采取拘留的手段,還有這中毒的情況還是要送醫院救治。”


    商議之後,一名警察同誌和巡防隊的兩名同誌押送著賈張氏前往醫院,判斷是不是需要洗胃、治療。


    留下一名警察同誌和另外兩名巡防隊給幾個證人、當事人做證詞口供。


    這件事不出意外,將是一個“投毒殺人”的刑事犯罪案件,證詞、證據都必須盡可能完整。


    何雨柱、秦淮茹、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還有借錢的鄰居,所有的證詞對照之後,賈張氏原來的為人,原來被拘留的情況,易中海說的賈張氏“要報複何雨柱、秦淮茹、整個四合院”的證詞……


    都全部說明著賈張氏是一個窮凶極惡、處心積慮投毒的人。


    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想到蓖麻油會有毒性,把她自己也給毒到了。


    仔細觀察蓖麻油的破碎油瓶子,警察同誌也是再一次確定,這就是一次投毒失誤,本來準備故意傷害孕婦,結果毒了自己。


    按照警察同誌自己判斷,賈張氏這一次就算是毒不死,也得槍斃。


    畢竟之前被拘留,證明無法教育改造,剛出來幾天時間,立刻要投毒殺人,這是肯定要槍斃的。


    不過,還是要按照流程走——在派出所拘留期間,人還是要盡可能救回來,之後送上法庭,判決之後再槍斃。


    如果實在救不回來,那就以犯罪嫌疑人死亡結案告終。


    “基本事實清楚,請各位不必擔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如果有什麽情況,我們會再來請你們幫忙”


    警察同誌說著話,打了個嗬欠,天色已經開始明朗,大家都從半夜開始,忙碌到這時候,無關的鄰居有些忍不住困倦都去睡覺了。


    何雨柱、易中海等人都點頭稱是。


    “我可以去醫院照顧我婆婆嗎?”秦淮茹問道。


    “那可不行,對於犯罪嫌疑人,我們是不允許外人接近的。”


    警察同誌說完之後,帶著證詞和巡防隊的同誌離開了四合院。


    大半個晚上,該說的話都說了不止一遍,眾人都沒有了說話的心思,各自回自己家去。


    秦淮茹打掃一下房屋,怔怔出神,一股幹嘔的感覺又湧上來,連忙壓著聲音低聲嘔吐了。


    之後,來到何雨柱家裏。


    因為何雨柱護著,秦京茹昨晚沒有半夜起來,倒是睡得比較安穩,這時候也不太困倦。


    “姐……”


    何雨柱提醒:“你再睡會兒,多睡覺多休息,對孩子好。”


    秦淮茹心裏又酸又氣,走過去咬著牙掐他胳膊。


    “你這個牲口,牲口!”


    “沒良心的牲口!你怎麽不關心我啊?眼裏麵光是京茹,就沒有我啊!”


    何雨柱一開始不以為然,見她掐起來沒完沒了,有些奇怪:“怎麽了這是?”


    “我生你的氣!你給我惹這麽的大的麻煩!”


    秦淮茹氣急敗壞地叫道。


    何雨柱訝然:“我給你惹麻煩了?你說的是賈張氏投毒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該管你們家,不該讓警察抓賈張氏?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舍不得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婆婆?”


    “我跟你說的是這個嗎!”


    秦淮茹掐著他胳膊,咬著牙低聲說道:“我懷孕了!”


    “啊?”


    秦京茹吃了一驚:“你也懷孕了?”


    秦淮茹點頭,哭喪著臉:“你們說,我可怎麽辦吧?我是寡婦啊,我這懷孕,孩子怎麽來的?”


    “上哪兒,我也解釋不清呀!”


    何雨柱也有些驚訝,隨後回想起來。


    當初獲得提示“可以拯救秦淮茹命運”的時候,的確秦淮茹的命運片段顯示——如果何雨柱不插手,秦淮茹未來一年內是要上環的。


    如今何雨柱插手,這一切並未發生,秦淮茹懷孕也是正常。


    關鍵是,接下來要如何安排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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