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寫詩歌,借用名人名言不行,改用名人名言不行,甚至於不用名人名言也不行!


    有人說“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也有人說“奪朱非正色,異種亦稱王”……簡而言之,要是不管,就真的有文賊居心叵測要搞事。


    但要是一管,直接一刀切下來,誰都不能寫、誰都不敢寫,那又是將更多隻是想要寫詩歌抒胸臆的,全都給砍掉了。


    孰是孰非,難以判斷,隻能說,一般人的確最好不要寫詩歌、寫文章。


    這裏麵不僅僅是“水很深”的問題,而是深水之下,還有海底致命大旋渦的問題。


    當然了,對於這一點,何雨柱也並非沒有解決方桉。


    “秋葉,你真的想寫什麽?”


    何雨柱問道。


    冉秋葉點點頭:“我是真的想要寫,就是那種噴薄的靈感,行將湧出的感覺,真的是很想創作一些文學作品出來。”


    “詩歌或者其他,都可以。”


    說著話,冉秋葉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又補充道:“如果這件事很麻煩的話,其實我不寫也可以。”


    “何大哥,我聽你的。”


    “聽我的,其實也簡單。”何雨柱說道,“你要麽不寫,要麽寫。”


    “要是寫的話,所有文字文章,哪怕草稿紙,都必須給我保管著絕不能泄露給任何外人知道,等到將來,我再給你發布出去。”


    “任何外人?”冉秋葉有些不確定,“包括朱虹這樣心地善良、養尊處優的姑娘?”


    “包括。”何雨柱說道,“這件事,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一旦有隻言片語泄露出去,造成其他的不好影響,對你來說就是很難挽回的滅頂之災。”


    “文字的影響力,有時候很單薄可笑,有時候比你想的還要大。”


    “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考慮。”


    “會影響你嗎,何大哥?”冉秋葉認真問道。


    “不會。”何雨柱說道,“我自有辦法,也不用你擔心,牽連不到我。我擔心是你,你還願意遭受之前的磨難嗎?”


    “甚至可能,比原來還要更加嚴酷。”


    冉秋葉沉默了下去,這一刻她想了很多,某些痛苦如同烙印,烙在她身上已經再也不能抹去。


    她想要寫一些什麽,證明什麽,講述什麽。


    看見她堅定的眼神,何雨柱就知道,如果冉秋葉寫的作品差不多,大概又是傷痕文學……額,何雨柱倒是有機會成為第一位讀者。


    到時候看看冉秋葉的作品情況吧,如果水平很差,或者觀點格外偏激,何雨柱就不讓她寫了——沒必要為了極差的作品,或者某些否認腳下熱土、否認故鄉家園的偏激作品,而冒什麽風險。


    好作品、能夠寄托精神的作品,倒是還可以。


    “我想要寫出來!”


    冉秋葉鄭重說著。


    “好,那就說定了,所有的稿子、草紙全部交給我。”何雨柱說道,“如果我看了之後,感覺你根本沒有寫作的水平,沒有冒險寫作的必要,你就必須要聽我的,停下來你的創作。”


    “好,如果那樣,我也應該接受現實,不是寫作那塊材料。”冉秋葉說道。


    何雨柱微微點頭。


    從軋鋼廠家屬院離開,已經快到了半夜。


    路上寂靜無人,隻有一股濃烈無比的酒臭味道。


    何雨柱看向酒臭傳來的方向,一個人跌跌撞撞,正在不遠處。


    “劉嵐……劉嵐……”


    “你跟軋鋼廠的奸夫跑了!我x你媽!狗男女,奸夫淫婦!”


    “你們瞧不起誰啊,瞧不起誰啊!”


    何雨柱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搖搖頭,轉身離去。


    劉嵐的命運,算是被自己更改了吧?


    咦,奇怪,拯救她命運,也沒有獎勵啊……


    之前也有幾個人被何雨柱拯救了命運,同樣沒有獲得獎勵。


    或許是因為,何雨柱不再是傻柱的變化漸漸擴散,更改影響某些人的命運已經不再是值得特別提出的獎勵。


    譬如許大茂、劉海中、許德清、易中海、羊大紅……他們也被何雨柱改變命運,甚至於閻解放、劉光福,金小鳳等人,也被拯救了命運。


    但是已經沒有什麽獎勵提示了。


    正想著呢,劉嵐的前夫、那醉鬼卻是發現了何雨柱。


    也不知道醉眼朦朧的他,看到了何雨柱變成了誰,嘴裏麵叫嚷著:“你有什麽了不起!”


    “是爺們的,你給我……”


    說著話,衝到了何雨柱的麵前,伸手朝著何雨柱抓過來。


    何雨柱反手一抓,掐住他脖子,像是拎王八一樣把他提起來。


    “你他媽——”


    何雨柱手掌微微用力,劉嵐的前夫再也發不出聲音,呼吸困難,手腳亂蹬。


    “你這種垃圾,其實活著也沒什麽價值……”


    “隻不過,處理你這樣垃圾,並不是我的責任,也沒有這樣的權利,否則,今天就要把你垃圾分類了。”


    冷澹地開口說完,何雨柱隨後將這個男人拋到路邊。


    眼角餘光,掃過路旁一個胡同口的陰影,何雨柱腳步沒有停頓,直接邁步離去。


    在何雨柱離去之後,劉嵐前夫劇烈地顫動著、哇哇嘔吐出一灘汙穢。


    半天之後,才粗啞著嗓子,罵罵咧咧的離去。


    陰影裏麵,劉嵐帶著淚痕,朝著何雨柱離去的地方,默默磕頭。


    這就叫做恩德。


    劉嵐此時此刻,才知道何雨柱對自己的恩德,遠遠不是自己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


    如果此時,何雨柱讓劉嵐為自己辦一件事,那麽無論是什麽事情,劉嵐都將會毫不遲疑。


    說一句並不算是誇張的話語,這叫做效死之心。


    此刻的劉嵐,是真的將對何雨柱的感激,深深刻在了骨頭裏麵!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跟秦京茹、秦淮茹照麵之後,看看孩子們,便各自歇息睡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床上班。


    剛出家門口,遇見樂嗬嗬的許大茂。


    “過年好啊,何主任!”許大茂笑著說道。


    “許大茂,又憋什麽壞水呢!”秦淮茹說道。


    許大茂嘿嘿一笑:“秦淮茹,你這就是小人之心了啊!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就不興我好好道喜,大家和和氣氣過個好年啊?”


    “您說對吧,何主任?”


    他笑著看向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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