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鄰居們大都已經睡下了。


    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倆還在說話。


    何雨柱推門進來的時候,秦淮茹正巧一聲歎息。


    “怎麽了?這麽愁眉苦臉的?”


    秦淮茹起身道:“還能怎麽回事?無非就是想起來孩子就發愁。”


    “又說棒梗?”


    何雨柱問。


    “不提他,不提他……”秦淮茹說道,“小當也快小學畢業了,照這個形式下去,她上了初中,十六歲左右,也得去插隊……”


    “到時候再說吧。”何雨柱說道,“棒梗我都幫了,還差一個小當?為了你,怎麽也得幫襯幫襯孩子。”


    秦淮茹被他這話說的心裏麵熨帖舒服。


    到底是自己的男人,真把自己到手了,給他生兒子了,他就真的心疼人,不讓自己發愁。


    “咱兒子何瑛,你說以後怎麽辦呢?這下鄉插隊,要是等到一二十年後,多讓人牽腸掛肚?”


    秦淮茹說道。


    “越往後插隊,越是沒有實際意義……如果真是公平公正,實際意義參加建設生產,之後能夠公正對待這種付出,其實讓孩子參與也沒太大錯誤。”


    “可要是毫無後續完善措施,隻是讓孩子下去吃苦,那真是沒意義。你放心就好,我不會讓孩子去做徒勞無益、來回折騰的事情。”


    其他的,何雨柱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插隊這種事他知道持續到什麽時間,但是跟秦淮茹沒辦法說,也沒必要說。


    “棒梗跟唐豔玲,這倆還在一起談對象……也不知道他們怎麽談的下去。”


    “一個說瞎話,糊弄人,另一個也不老實。”


    秦京茹說道:“我姐現在倒是看得通透,懶得理會他們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對這個話題的興趣都不大。


    棒梗和唐豔玲,提起來就挺讓人煩,討論也沒什麽意義。


    倒是秦淮茹又問了今天尤鳳綺的事情,何雨柱點點頭:“鳳綺以後是正式跟我,成了我的女人。”


    秦淮茹聽後,不由地輕笑一下:“真是便宜你了,當初拿著飯盒,眼巴巴想要摸摸我的手,偷偷抱我一下的時候,想過這麽一堆大姑娘小媳婦,外加三個孩子沒?”


    何雨柱老實回答:“這是真的沒有。”


    “以後好好工作,養著我們大家夥兒……可都指望著你啊。”秦淮茹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忽然看見她眉眼微動,心裏也有點火氣燥熱。


    之前照顧尤鳳綺,不過是淺嚐輒止,渾身其實帶著火呢。


    “好,我當然是好好工作。”


    何雨柱答應著,伸手抓住秦淮茹:“你今晚也得好好工作才行!”


    說著話,把秦淮茹送進了空間,跟婁曉娥擺在一處。


    然後,何雨柱看了一眼秦京茹。


    秦京茹笑了笑,指了指三個熟睡的孩子——三個孩子要是醒了,夜裏身邊沒人,說不定害怕呢。


    何雨柱低聲抱怨:小兔崽子,把我樂趣給奪走一多半。


    秦京茹忍不住笑著推他一把:忙得過來嗎你!快去吧!


    良久之後,策馬奔騰的何雨柱才從空間之中出來。


    今晚火力略猛,秦淮茹回家的時候,走路都一步一叉腰了。


    兩天後,尤鳳綺終於正常上班了。


    往後一些時候,何雨柱三五不時和尤鳳綺親熱,尤鳳綺也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那回事,並不是每次都那麽痛苦難忍。


    後來漸漸不僅是不痛苦了,反而會令人難舍難分。


    隨著兩人親近,越發沒有秘密可言,何雨柱也漸漸發現了尤鳳綺更加隱蔽的可愛之處。


    雖然表麵上尤鳳綺很堅強,很冷淡,真的會下狠手,實際上她內心相當缺乏安全的感覺,睡覺的時候,會在何雨柱懷中蜷縮成一團。


    有時候褲腿裏麵,衣袖裏麵,會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磨鋒利的鐵片,刀片、長釘。


    這些小細節,讓何雨柱也越發心疼憐愛她。


    有些人的過去很美好,可以給他們一生前進的動力;而有些人的過去,卻需要餘生很多美好的事情,才能夠勉強愈合傷口。


    如果不是遇上何雨柱……尤鳳綺、尤鳳霞姐妹的命運……


    命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拯救命運的提示了。


    何雨柱雖然感覺現在的一切都已經相當厲害,隻要運用好了,足以令自己相當無解。


    但是,誰又不想力量更加強大,更有把握?


    十月份,天氣轉涼,秋風刮起。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從軋鋼廠下班,今天他不準備先回家,所以也就沒有讓司機開汽車送他。


    剛出了軋鋼廠沒多久,就看見棒梗、唐豔玲站在路邊。


    唐豔玲衝出來跟何雨柱打招呼,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何主任,您好!”


    何雨柱略一點頭,騎著自行車匆匆離去。


    唐豔玲站在路邊,看著他的背影,一時間沒有回過身來。


    棒梗在一旁,忽然說道:“嫁到四合院以後,天天都能看。”


    “啊?”


    唐豔玲感覺莫名其妙:“你說的是什麽?”


    “沒什麽……”


    到軋鋼廠家屬院,停下自行車,何雨柱走進樓道內,掏出鑰匙進了冉秋葉家門。


    冉秋葉還沒下班回來,過了沒多久,於莉倒是回來了。


    一看冉秋葉沒回來,頓時來了勁頭,對何雨柱眨了一下眼。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有時候時間上難免有點偏,索性就趁這個機會把於莉拉到臥室重炮轟擊一番。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估量著冉秋葉也快回來了,何雨柱和於莉便停下來,開始忙碌做飯。


    結果,又等了二十多分鍾,門口才傳來說話聲音。


    “天說變就變,幾天前還沒這麽涼,今天我都感覺冷……”


    一開門,冉秋葉和朱虹兩個姑娘說著話走進來。


    看到家裏有飯菜,她們倒是沒多少驚訝,反而習以為常。


    “於莉姐今天又幫我們做好了!真是太感謝了。”


    “哎呦,何主任您怎麽來了?”朱虹則是故意開玩笑,“您沒走錯地方吧?”


    何雨柱無語看著她:“走錯了,我要不要現在就走?”


    朱虹連忙抬手:“別,你要是走了,秋葉姐非得訓我不可。”


    “雨柱哥,今天天可涼了,你看看——”


    說著話,手掌伸出來,握住了何雨柱的手,讓他感受自己的手都變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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