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韻的老臉一黑,麵對張子流給出的古籍證據,他也隻能輕輕的咳一聲尷尬的說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張子流就眯著眼睛笑了一下,“這裏的話我就得引用一下先前我說過的話了,咱不知道可以沒問題,但是不能瞎說。”


    之前麵對大夏的人說,妹妹變裝的那件衣服是島國的婚服,這件事情張子流說過這種話。


    現在又把這種話扔到了棒子國在這群人身上。


    先前被張子流訓過的大夏的人,臉上頓時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看見沒,他們現在都知道了,這群棒子國的人居然還不知道被訓了......


    果然棒子國的人就是見識鄙薄。


    一群先前被張子流訓的跟豬頭一樣,隻知道唯唯諾諾的大夏之人,在此時此刻都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


    仿佛是生怕張子流看不到他們的那張臉一樣。


    現如今已經不是班主任點名回答問題的時候了,是嗎?


    《非首腦會談》的彈幕一時之間充滿了囂張的大夏人。


    張子流隨便一扔就是沒有辦法反駁的東西。


    這就令人很討厭。


    劉詩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掛上了虛假的笑。


    “您就不考慮一下嗎?和我們棒子國稍微的維持一點友誼?”


    他是用那種玩笑的語氣說的。


    但其實也已經算是在威脅張子流了,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再這麽說下去的話,搞不好要影響大夏和棒子國之間的外交友誼了......


    但張子流卻隻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從你們把台台的邀請函送到妹妹手上的時候,我就沒打算留你們狗命。”


    《非首腦會談》的彈幕之上眾人刷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出來。


    “《非首腦會談》的邀請函是送給妹妹的嗎?不是吧!”


    “為什麽是送給妹妹的?現在來邀請的不是邀請的百川先生嗎?”


    “對啊現在明明是百川先生在參加《非首腦會談》,為什麽說邀請函是送給妹妹的?”


    “woc!!兄弟們你們別說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非首腦會談》的,這群家夥能知道咱們家的百川先生嘴炮厲害,不敢邀請百川先生,所以就把主意打在了咱們家的妹妹身上......”


    “畢竟如果妹妹去了的話然後贏不過其他的人丟的還是張子流的人啊,我記得之前在節目上的時候,咱們家的百川先生有說過妹妹算是他的個徒弟之類的話來著......”


    《非首腦會談》的彈幕就像眾人瞬間刷屏!


    “woc???為什麽我覺得你說的這種可能性還挺大的......”


    因為覺得張子流不好欺負,所以轉而言之就去欺負他的徒弟,張子流的徒弟說起來的話也就隻有一個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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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棒子國的這群人也實在是有點惡心哦......”


    “拉倒吧,你就看他們在冬奧會裏麵做的那些事情,哪件事情不惡心??”


    ......


    他站在彈幕之上沸沸揚揚,《非首腦會談》導演快快樂樂。


    “哎呀哎呀,現在的打賞好像越來越多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果然應該早早的把直播給打開!”


    《非首腦會談》的導演現在可以說是痛心疾首。


    因為以前的時候他們《非首腦會談》都沒有開過一次直播,現如今開了直播以後才知道因為他直播這玩意能夠這麽賺錢,他真是虧了,不知道多少錢!!


    《非首腦會談》的導演甚至把這件事情和自己背後的財閥說了,那一個財閥的主人果真是好好的誇了一下自己,這一條好狗。


    一時之間除去棒子國的一部分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處於歡欣鼓舞的狀態。


    ......


    劉詩韻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一旁的全炫冒和成詩經,二人同一時間的笑了起來。


    “哎呀哎呀,沒有這種事情,可能有什麽事兒您誤會了吧!”


    他們兩個畢竟也是棒子國的常駐嘉賓,這時候還是要給自家的國家留一點麵子的。


    聽到張子流那麽說的時候,立刻立馬上馬的就轉移了話題。


    劉詩韻悄無聲息地鬆了一口氣。


    要他一個人直麵張子流的攻擊,實話實說確實是挺難的,他自己也做不到這一點。


    還好有全炫冒和成詩經,兩個人在後麵幫著他,要不然的話那就麻煩了......


    估計他們棒子國能被懟到天荒地老!


    張子流朝著劉詩韻還有全炫冒和成詩經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老成在在的坐在原地。


    他沒有說話。


    可是這簡直比張子流說話還更加的可怕,就像是一柄直直的指著自己腦袋的槍和一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槍,自然是後者更讓人覺得驚恐。


    畢竟後者雖然,是隨地取人性命,而前者即便是取人性命,那也都是能知道明確時間的。


    劉詩韻抹了抹自己腦門上的冷汗,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張子流,他將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島國的那一位嘉賓的身上,“不如您跟我們講一下您對於全球文化的理解唄。”


    島國嘉賓:“.........”


    轉瞬之間島國的嘉賓全身都僵硬了起來,他試探性的朝著張子流看了過去。


    “啊,我這個是可以說的嗎?”


    張子流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咱們這是在《非首腦會談》當中一個暢所欲言的綜藝節目,想說什麽就說唄......”


    張子流還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島國的嘉賓這時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那我就簡單的說兩句。”


    他剛要開口暢所欲言的時候,又將目光落到張子流的身上,想了一想,小心翼翼的縮了回去,收斂了自己身上的驕傲和張狂。


    “我覺得文明其實都是有起源的,比如說島國還有大夏,這一片的起源應該都是來自於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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