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沁歡下意識回答道:“我現在第一人民醫院頂樓的樓梯間。”


    許文浩呼喚係統:我要去堵城第一人民醫院!


    係統:你去呀,叫係統幹嘛?


    許文浩:我要你施展瞬間移動呀!


    係統:你瘋了?沙城到堵城的直線距離是九百多公裏,你總共的情緒值才600多萬,不夠呀。


    許文浩這才醒悟,瞬間移動一公裏要一萬情緒值。他急忙查詢航班信息,可是近距離哪還有淩晨航班,最後隻剩下一個辦法,馬上開車回堵城。


    許文浩對著手機說道:“沁歡,你等我,我馬上從沙城回來。”


    劉沁歡因為傷心欲絕,現在的意識是迷糊的,又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許文浩掛了手機,想了想,隻能給周悅兒打電話。


    打了三遍電話,周悅兒才接通電話,含糊地問道:“許老師,有事嗎?”


    “我現在需要一輛跑車!”許文浩回答。


    周悅兒一下就清醒了,看了一下時間,疑惑道:“許老師,這麽晚了,你要車幹嘛?”


    “我有急事,要回趟堵城。”許文浩實話實說。


    “啊?”周悅兒驚呼了一聲,然後急切地說道,“許老師,晚上的節目怎麽辦?”


    “我會趕回來的。”


    “可是,影響到狀態怎麽辦?”周悅兒關心地說道。


    “不會的。”許文浩有些不耐煩了,“悅兒,你能幫上忙嗎?”


    聽出了許文浩的不高興,周悅兒不敢再囉嗦了,說道:“我正好有一輛跑車,我馬上給你開過來。”


    淩晨不堵車,半個小時的時間周悅兒就到了,許文浩在王萬安的目送下上了車。


    “你小子小心點!”王萬安忍不住叮囑道。


    “知道了。”許文浩應聲,然後對周悅兒道,“悅兒,謝了。”


    “許老師,你開慢些,安全第一!”周悅兒看出許文浩的急切,非常擔心。


    “嗯,不會傷到你的愛車。”許文浩開了一個玩笑,然後開著這輛紅色的跑車,飛馳而去。


    走高速1500公裏,但是收費站與收費站之間,有時間限定,超速很麻煩,所以隻能走318國道。國道長途差不多,路況肯定比不了高速,但自己有駕駛專精,影響不大,隻要避著測速攝像頭就行了。


    蜷縮在椅子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劉沁歡,突然感覺自己被一個人用力地抱住,她下意識想掙紮,鼻子裏卻聞到刻在記憶深處,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味道,頓時乖乖得像隻小貓,往這個人懷裏拚命的擠。


    “沒事了,沒事了。”許文浩心疼的抱著劉沁歡,親吻著她的額頭,低聲昵喃。


    “小許,你怎麽來了?”滿臉憔悴的朱賀紅也看到了許文浩,略微有點驚訝,因為她也知道,許文浩這個時候應該在沙城。


    “阿姨,叔叔怎麽樣了?”許文浩沒有回答,而是關切地問道。


    朱賀紅一臉哀傷,眼淚開始止不住往下掉:“癌細胞擴散了,最多還有一個月的命。”


    許文浩想去看看劉高遠,可剛剛


    把劉沁歡扶離懷抱,劉沁歡身體卻顫抖了一下,伸手死死抱住許文浩。眼皮開始抖動,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許文浩,她眼淚就流了出來,一臉委屈和痛苦,可並沒有放手,反而把許文浩抱得更緊了。


    許文浩何曾見過劉沁歡這麽脆弱的樣子,再次湊到她耳邊說道:“沁歡,沒事了,我來了。”


    劉沁歡一邊流淚,一邊說道:“我是你的歡歡,不是沁歡。”


    許文浩很有愧疚,親著劉沁歡,說道:“歡歡,你是我的歡歡。”


    劉沁歡嗚嗚地哭著,心裏卻越發的難受:自己還是這個男人的歡歡,但是這個男人卻已經不完全屬於自己。


    “歡歡,別哭了,我去看看叔叔,也許還能救。”許文浩低聲說道。病房內還有外人,許文浩不敢太張揚。


    劉沁歡全身一震,淚眼婆娑地看著許文浩,眼睛裏全是希望:她是知道許文浩救過楊梅,但那裏心髒病,父親是癌症,病理完全不同,她想過,卻沒期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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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文浩拍拍劉沁歡的肩膀,站了起來,劉沁歡卻一把抓住著,挽著他的手臂,一起向病床走去。


    麻醉應該早過了,但劉高遠還在昏迷,臉色青紫,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神采飛揚。許文浩伸手,握住了劉高遠的手掌。


    係統:肝癌晚期,還有25天壽命,救治需要1千萬情緒值。可用神之一手,延長壽命。


    許文浩鬆了一口氣,反身抱住劉沁歡,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能暫時抑製住叔叔的癌細胞擴散。”


    劉沁歡全身禁不住顫抖,雙手緊緊摟住許文浩,不可置信地確認:“耗子,這是......什麽意思?”


    許文浩道:“我現在沒有能力治好叔叔的病,但是能延長叔叔的壽命。”


    “嗚嗚嗚。”劉沁歡再次失聲大哭,但這一次,沒有痛苦,隻有發泄。


    “先別哭了,你叫阿姨,讓其他人出去。我不想被別人知道,我有這麽強的能力。”許文浩低聲吩咐。


    劉沁歡離開許文浩的懷抱,抹了抹眼淚,湊到母親跟前,簡單說了兩句。朱賀紅眼睛亮起了神采,先深深看了許文浩一眼,然後對家裏的親戚,和幾個官府工作人員道:“爸爸、媽媽,各位親友還有朋友,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給沁歡,還有女婿,說幾句話。”


    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仔細看了看這個一進來就抱著劉沁歡的陌生男人,把“女婿”兩個字印在了心裏。


    等所有人出去後,朱賀紅激動地上前抓住許文浩的手,顫聲道:“小許,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隻是在安慰我們?”


    許文浩笑道:“阿姨,當然是真的,我不可能用這種話來安慰人呀。我現在還沒有能力把叔叔治好,但能每個月發一次功,就能延長一個月的壽命。”


    “發功?”朱賀紅一臉茫然。


    許文浩也沒有再給她解釋,鬆開她的手,回到病床前,掀開薄被,再揭開劉高遠的病服,兌換了神之一手,右手頓時金光四射,亮花了朱賀紅和劉沁歡的眼睛,但喜悅的表情卻是浮上了她們的臉龐。


    肝部附近是手


    術位置,現在還纏著紗布,但這點阻擋不影響能量滲入,一分鍾後,許文浩收了手。


    朱賀紅忐忑地問道:“這就完了?”


    許文浩還沒回答,強大的能量已經修補好了劉高遠的身體,劉高遠醒了過來,還翻身坐了起來,這把朱賀紅和劉沁歡都嚇了一跳,然後驚喜地撲上前,抱著劉高遠大哭了。


    劉高遠看到許文浩站在自己病床前,也是一愣,然後抱著妻女,說道:“哭什麽呀,這不讓小許笑話嗎?”


    朱賀紅也不隱瞞,將手術不成功,癌細胞已經擴散,他最多隻有一個月壽命,但是許文浩卻發功救了他的事全告訴了劉高遠。


    劉高遠都驚呆了,像個傻子一樣看著許文浩。


    “拜托叔叔阿姨不要宣揚,我不想沾染這方麵的是非。”許文浩請求。


    “那是當然。”劉高遠握住許文浩的手,“小許,我就不說謝謝了,畢竟我們是一家人。”


    “對對,我們是一家人。”許文浩偷偷看劉沁歡,劉沁歡臉上雖有淚痕,但已經恢複了清冷的表情。


    “叔叔阿姨,我今天晚上沙城那邊還有一個節目,現在要先走了。一會兒身體報告出來,你們也不用擔心,其實現在叔叔的身體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許文浩叮囑道。


    劉沁歡把許文浩送到了流水機場,劉沁歡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最後才在許文浩上飛機前,說道:“耗子,你羸了。”


    許文浩又是開心又是愧疚,緊緊抱住劉沁歡。


    回到沙城,已經是下午一點鍾,周悅兒、王萬安和小唐來機場接的許文浩。至於那輛紅色跑車,許文浩讓劉沁歡找了代駕,從堵城開回來。


    就在保姆車上吃了王萬安打包過來的飯,回到酒店直接就睡,以他16點的體質,一夜狂奔1500公裏,都有點抗不住呀。


    而堵城第一人民醫院那邊,錢醫生給清醒過來的劉高遠做了身體檢查,下午拿到報告的時候眼睛都直了,本來就不多的頭發又被自己薅掉了幾根。


    但他隻能實話實說:“劉部長的癌細胞停止了擴散,身體已在慢慢康複中,但是,因為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所以不知道癌細胞什麽時候又會突然激活,建議還是進行化療。”


    “錢教授,不用了,既然已經成這樣了,我準備回到工作崗位,發揮最後的餘熱。”劉高遠拒絕了。開玩笑,有女婿的“神功”,幹嘛去吃化療的苦,自己腦子又沒問題。


    “對,錢教授,我也支持老劉的想法。”朱賀紅在一邊附和。


    錢醫生對化療也沒把握,所以也不力勸,點頭道:“那我寫個書麵說明,劉部長和家屬都簽個字,兩三天後癌細胞沒有反複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錢教授了。”劉高遠握住錢醫生的手,人家可是千裏迢迢從京城過來,已經在堵城待了一個多月了,感謝是必須的。


    病房內,家人們還在勸劉高遠和朱賀紅,讓劉高遠繼續住院治療,而出了病房的錢醫生,一臉迷惑,完全想不通,猶如洪水般氣勢洶洶的癌細胞,怎麽就在沒有采取任何治療手段的情況下偃旗息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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