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春風和煦。


    張林與張玨在大學門口道了別。


    張玨囑咐張林道:“少爺可得把東西帶好,那老家夥就好這一口,用它換一個掛名弟子應該不難,她是巴蜀一帶狂草書法的泰鬥人物,有她指點一二,想來少爺的書法必有所精益。”


    張林道:“玨爺爺放心,我省得。你們都回去吧,下學時再來接我。”


    “那老夫就告辭了!”


    張玨說完,對四個家兵中一人道:“你留在這裏,少爺有事你好照應。”張玨見其點頭應是,便帶著另外三人回去了。


    “找到了嗎?”回到征南府,張玨對著空氣問到。


    嘶啞的聲音有些低沉道:“情況不太樂觀!那幾個都死了,隻知道來自東贏,具體為什麽,線索斷了。”


    “東贏人?”本來以為是華夏國勢力做的張玨聞言有些詫異道:“怎麽是他們?”


    要知道,華夏國的人做的,頂多算是內部權力爭奪,眼紅征南府這個軍職的世家不是一兩家人,帝都那些也忌憚著征南府後麵的道門。


    平日裏一些小動作不斷,是常事。


    但東贏人就不一樣了,不管是東贏人自己計劃,還是有人請了他們,都已經不能算內部權力爭奪。


    東贏人插手進來,事情便從小孩子過家家上升到家國大事,但凡有所牽連,最後都是人頭滾滾。


    嘶啞的聲音對於一直處變不驚的張玨表現驚詫毫不意外,因為她查出是東贏人時並不必張玨表現得好。


    對於張玨所聞,其淡淡回到:“我已經通知族地以及那些老不死的,我懷疑他們和一百年前一樣,又是衝禁地來的。”


    張玨冷笑道:“他們還真是賊心不死,通知老爺了嗎?”


    嘶啞的聲音道:“早通知了,想來現在老爺已經得知,這段時間我們怎麽辦?”


    張玨道:“我們先靜觀其變,讓東贏的密衛動起來,先搞清楚這次來的東贏人是哪個流派,還是全來了再作打算。


    還有,讓大家提高警惕,外鬆內緊,至於那些老鼠,處理掉那幾個暴露的,其他的先養著。”


    “少爺哪裏呢?”


    “三少爺有我們看著,出不了事,通知帝都那邊,讓他們加強防衛,任何意圖不軌的,不論是誰,一律格殺。那邊我們鞭長莫及,必須先保證少主們的安全。”


    “好的!”嘶啞的聲音道:“我親自去查,有新情況,我再通知你!”


    張玨聞言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東贏人……”


    ……


    ……


    “報告!”


    蓉城學院,張林站在李冉冉教課學堂外大聲道:“轉院生張林前來報道,請問李老師,我該去哪裏?”


    “來了?”李冉冉見是張林,也不介紹下他姓甚名誰,隻示意其進學堂道:“就是這裏,你自己找個位置就行。”


    說完對其他學院道:“接下來我們繼續講如何突破金丹境,其中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可能發生的情況……”


    “兄弟,你真厲害,混哪裏的?”


    張林剛坐下,身旁幾個同學便對他伸出大拇指點讚。


    因為敢在李冉冉的課遲到,還打斷她講課的,自李冉冉上職任課以來,張林還是第一個,不說後無來者,至少前無古人。


    張林聞言道:“沒混哪裏,在下免貴姓張,單字林,幾位同學怎麽稱呼?”


    其中一人道:“原來姓張啊,難怪,不過兄弟你不該去修道院嗎?”


    “對了,我姓程,程武。”開口之人介紹完自己,又指指張林右手邊的兩位同學介紹道:“你那邊那兩位,穿玄衣的姓胡,叫胡說,另外一個姓巴,叫巴道。”


    張林聞言,詫異道:“胡說八道?”


    這時,正在講課的李冉冉一道氣勁飛了過來,隻打在四人麵前的書桌上,透了個窟窿,嚇了四人一跳。


    四人望去,隻見李冉冉臉色陰沉的看著四人道:“程武,胡說、巴道、張林你們在嘀咕什麽?”


    四人起身,程武道:“老師,我們沒嘀咕,隻是在認識新同學而已!”


    李冉冉道:“胡說,我看你們是對我講課不滿。”


    本就害怕的胡說聞言更害怕道:“李老師,冤枉呀,我真在認識新同學,沒有對您有丁點不滿。”


    李冉冉聞言臉黑,我說的是你們四個在胡說,不是你胡說胡說,見學生們憋笑著,李冉冉臉色更黑道:“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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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眾人靜聲,方臉色不善的看著四人問道:“認識新同學,那現在認識了嗎?”


    四人同聲:“認識了!”


    李冉冉道:“既然已經認識了,那就有難同當,後排老規矩!”


    三人聞言,立即向後排去,不想動的張林見李冉冉用口型對自己做出:五百萬,也頭痛的跟了上去,問道巴道道:“她說的什麽老規矩?”


    巴道三人聞言,扭頭生無可戀的看著張林同聲道:“紮馬步到下課!”


    張林聞言吐槽道:“我去!這女人好狠啊!”


    要知道,藍星的教育雖然不像古代一樣一上就是一個上午或者下午,但一節課也有一個半時辰,也就是三小時。


    現在剛上課不久,紮這樣長的時間,他又不是‘體修’,是炁修,那腿還不得紮廢了?


    胡說拍拍張林認命道:“紮吧!紮著紮著你就習慣了!”


    “你們磨蹭什麽呢?”三人說著,李冉冉又催促起來,三人一聽,連忙跑到後麵紮起馬步。


    張林見此,也隻得無奈跟上去,跟著紮起馬步。


    上學第一天,就這樣一個下馬威,看來以後日子怕不好過啊。


    也真不知,怎麽那麽多人選她的課。


    上課第一天,一上午的時間就在紮馬步中度過去了,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見李冉冉走了,四人方如獲新生般,錘著腿站起來。


    “重新認識下,張林!”


    “胡說!”


    “巴道!”


    “程武!”


    四人重新認識,突然,冒進來個奇怪的聲音道:“林慎!”


    “你小子,怎麽在這裏?”


    見來人,張林頗有些驚喜,上前拍拍對方問到。


    林慎一錘張林沒好氣道:“你小子,進來也沒看見我不說,連我在讀哪個班都沒記住,也好意思說出來?今天晚上緣來緣去你請客,不然沒完!”


    “林公子,你們……認識?”胡說巴道三人看著二人,胡說有些遲疑的問到。


    程武一拍胡說道:“你不廢話嗎,林兄肯定認識啊!”說著對張林道:“話說張兄請客賠罪,也得帶上我們啊,我們幾個陪你紮一天馬步,可慘了。”


    林慎聞言看看程門,又看看張林,張林見此道:“那行,大家都認識,就一起。”


    胡說巴道二人道:“那可以不去嗎?”


    見張林看著二人,二人強笑道:“我們兄弟今晚有宴會,不能去,萬分抱歉。”


    張林道:“那沒什麽,等哪天你們有時間,我再請二位,今天這樣連累二位,真不好意思。”


    胡說道:“那沒什麽,說起來也怪我們自己,張兄不必往心裏去,那我們改天,先告辭了。”


    “那行,改天約!”


    張林目送二人離去,方與林慎道:“這二人真有意思!”


    “對,很有意思,”林慎道:“話說你不是報的文學院嗎?怎麽跑這裏來了?”


    “別提了,一言難盡!”說著道:“這位程兄,你認識?”


    林慎點點頭道:“川西府程焉將軍家的大公子。”


    “什麽大公子。”程武擺擺手道:“與林公子比起來,可差得遠了。”


    說著問到林慎道:“看林兄與張兄不是一般熟識,不知張兄是哪家公子?我怎麽沒見過?”


    張林笑道:“程兄客氣了,我與林兄隻是發小,並非那家公子!”


    程門聞言道:“原來張兄竟與林公子是發小,失敬失敬。”


    繼而道:“既然是林兄的兄弟,便是我程武兄弟,張兄日後要是遇到麻煩,大可不必勞煩林兄,盡管報我程武名號,在這蓉城我程武還是有幾分薄麵的。”


    張林聞言,與林慎對視一眼便已明了,對著程武拱手拜道:“既然程大哥都如此說了,小弟也不矯情,我日後在蓉城若真惹出什麽麻煩來,便有勞程兄照拂了。”


    程武聞言,對張林的不按套路出牌有些傻眼,心中暗罵張林不識趣,但又礙於林慎在此,隻得幹笑著扶起張林道:“老弟快快請起,你今日既然叫我聲程兄,那這都是為兄應該的。”


    扶起張林後,又對二人道:“在下還有些事,就先行一步,不打擾二位敘舊了。”


    林慎聞言點點頭,張林笑道:“那程兄請便,不用管我們。”


    程武對二人拱拱手,便告辭離去,待走遠了方罵到:“什麽玩意?要不是看在林慎麵上,老子吊你,不識抬舉的東西,還打蛇隨棍上。”


    罵著又道:“不過能借你拉進和林家的關係,也還不錯。”


    程武想著,腳步愈發輕快。


    而另外一邊。


    張林看著程武的背影,搖搖頭道:“這程武的道行比起他老子程焉,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林慎不屑道:“比他老子?我看他比起胡說巴道還差,連自己該往哪裏爬都沒搞清楚的蠢貨,還一天天想著怎麽往上爬。”


    說著道:“不說他了,你小子還沒說你怎麽來古修院了,你不是文學院的嗎?”


    張林聞言長歎口氣道:“別提了,說起來一言難盡,你隻要知道,我現在被李冉冉纂在手裏就行。”


    “你?”“李冉冉?”


    林慎不可置信的打量著張林道:“你們家不會?”說著惡寒的搖搖頭自語道:“那不能夠吧?”


    “小林子,你再想什麽?”張林見林慎表情,麵帶危險的看著對方,多年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小子絕對沒想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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